“???”甄儼把門撞開后,看到我和她的妹妹衣衫不整的在榻上相擁,而他的妹妹此時正滿面羞紅,嬌喘吁吁的樣子,立刻就呆住了。</br>
我和甄姜也愣住了,今天究竟怎么搞的?為什么下午甄脫撞門,而晚上甄儼又來撞門,難道甄逸沒有教他們,進(jìn)門前應(yīng)該先敲門的嗎?</br>
我還好,但甄姜見自己和夫君的親熱羞態(tài)被自己二哥看到,頓時羞的玉面血紅,幾欲滴出血來,羞不可遏的呻吟一聲,將頭深深的埋入我的懷中,只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再也不肯出來。</br>
片刻后,甄儼突然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撞破了妹妹和我的好事,連忙跑出門去,道:“我什么都沒看到,姜兒、大哥,你們繼續(xù),繼續(xù)……”說完,連門給我們帶上,然后就聽到門外傳來甄儼的聲音,“父親、母親、大哥,你們先別進(jìn)去,快走,快走……”</br>
甄豫的聲音:“二弟,你搞什么鬼?大哥和姜兒怎么了?”“別問了,等會兒再來?!闭缋戏蛉说穆曇簦骸凹热粌皟哼@么說了,那我們稍后再來吧!”甄逸的聲音:“??!不錯,霸兒和姜兒大概要收拾一下,先叫小翠去房里把餐具收拾好,然后我們再來。”</br>
眾人的腳步聲不久后就消失了。</br>
我吁了口氣,對懷中的甄姜道:“姜兒,爹娘他們已經(jīng)走了?!?lt;/br>
甄姜嚶嚀一聲,緩緩的從我的懷里抬起頭來,那紅的幾欲燃燒的臉上滿是羞窘,看了我一眼,再次羞的臉蛋發(fā)燙,急忙想從我懷里爭脫出來,卻突然扯動傷口,痛的悶哼一聲。</br>
我連忙將甄姜扶住,輕聲道:“姜兒,別亂動,來,慢點躺下?!蔽逸p輕的扶著甄姜,幫她緩緩的躺在榻上,將錦被蓋在她的身上,輕輕的將被沿捂好,不讓冷氣侵襲她那嬌嫩柔弱的身子。</br>
“咚咚”的敲門聲傳來,我回過頭去,就聽門外傳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小姐、姑爺,老爺吩咐奴婢收拾碗筷?!?lt;/br>
我整整衣衫,道:“進(jìn)來吧!”</br>
“吱呀――”房門被打開,一個十分清秀的小丫鬟紅著小臉走了進(jìn)來,朝榻上的我和甄姜看了一眼,小臉更紅,但還是恭敬的走到榻前,對我和甄姜行禮道:“奴婢見過小姐、姑爺?!?lt;/br>
甄姜被這小丫鬟那眼看的玉面紅透,羞不敢言。我道:“免禮,碗筷都在桌上,你收走吧!”</br>
小丫鬟再次一禮,走到桌前,將空空的碗筷放到托盤上,全部收好,端起來,又看了我和甄姜一眼,紅著臉走開了。</br>
吁了口氣,我將目光轉(zhuǎn)到甄姜身上,只見甄姜此時已經(jīng)羞的紅顏欲滴,仿佛能夠從臉上掐出血來,見我望來,羞窘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br>
我呵呵的笑著,忍不住低下頭在甄姜光潔的額上親了一口,感覺光滑溫?zé)?,十分的舒服,而甄姜也是被我這一吻再次搞的羞窘不堪,睜開眼睛,低聲道:“夫君,父親和母親他們就要來了?!?lt;/br>
“恩,我知道?!蔽姨痤^,伸手將甄姜額前的碎發(fā)攏到耳后,笑道:“我只是想親親你。”聞我之言,甄姜羞喜異常,羞道:“夫君若想,妾身日后定會讓夫君親個夠?!蔽倚Φ溃骸昂?,說定了。”“恩!”</br>
就在這時,房門外再次傳來腳步聲,這次他們大概是吸取教訓(xùn)了,在一陣咚咚的敲門聲后,就聽甄儼這小子的聲音,“大哥,姜兒,我們能進(jìn)去嗎?”</br>
想到之前被二哥撞破自己的‘奸情’,甄姜羞的差點拿被子把自己的臉全部蓋住,我也是有些尷尬,從榻上起身,走到門前,將門打開,看到甄儼那小子賊頭賊腦的樣子,氣道:“進(jìn)來吧!”</br>
“嘿嘿……,大哥,別生氣??!父親、母親他們還在后面呢!”甄儼見我沒給他好臉色,尷尬的笑了笑,連忙把甄逸夫婦搬出來做擋箭牌。</br>
我目光及處,甄逸夫婦已經(jīng)和自己的那群子女一起走了過來,沒有辦法,將甄儼扔到一旁,連忙迎上去,抱拳一禮,道:“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小婿見過二老?!?lt;/br>
“呵呵,很好,很好,來,別站著了,進(jìn)去再說?!闭缫莺驼缋戏蛉藵M面笑容,在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滿了特殊的意味。</br>
我老臉一紅,連忙將他們讓進(jìn)房里來,而甄豫和甄堯則是帶著猥瑣的笑容,悄悄的給我比大拇指,而甄豫這個混蛋更過分,他竟然把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握成個圈,右手的中指在圈里進(jìn)進(jìn)出出,那意思只要是男人就明白,我不由臉上出現(xiàn)了三條黑線,怒視著甄豫,恨不得一掌下去,把他拍成肉餅。</br>
甄豫大概感覺到了我的憤怒,立刻面色一整,做出嚴(yán)肅狀,邁著四方步,跟在甄逸夫婦后面,走入了我的新房中。</br>
進(jìn)入房內(nèi),丫鬟搬了好幾張凳子進(jìn)來,讓屋里的人都可以坐下來說話,按照正堂的擺設(shè),甄逸夫婦坐在上手,我和其他人則依次坐在下手,甄宓則被抱到了榻上,和甄姜做伴。</br>
我坐在凳上,恭敬道:“不知岳父大人與岳母大人還有眾位弟妹們到此來,可是有何事要小婿效勞?”</br>
甄逸笑道:“霸兒果然聰明,不錯,之前在堂內(nèi)用膳,見脫兒拿來一幅畫卷,并展開與我和你岳母、弟弟們觀看,我見之驚奇,故而問脫兒此畫是何人所畫,聽脫兒說是霸兒所畫,故而厚顏前來牢煩霸兒為我甄家畫一張全家福,不知霸兒意下如何?”</br>
“哦?這事啊?沒問題。”我連忙道:“既然岳父大人開口,小婿又怎會不從,只是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畫如何?”</br>
見我答應(yīng),甄逸夫婦當(dāng)場表示同意,之后也沒有什么正事了,相互寒暄兩句,我的岳母大人又對甄姜囑咐了一些應(yīng)該怎樣調(diào)理自己身體的事,他們就全部回去了,而我和甄姜在丫鬟的服侍下,洗漱過后,也躺在榻上,情話綿綿一番,就護(hù)摟而眠。</br>
一夜無事,略過不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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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我特意起了個大早,讓甄姜繼續(xù)休息,在丫鬟服侍下洗手洗臉,然后吩咐她在此照顧小姐,我就到甄家莊的練武場鍛煉去了。</br>
甄家莊的練武場是專門供莊內(nèi)護(hù)衛(wèi)練武用的,當(dāng)我到的時候,練武場上已經(jīng)是呼喝不斷,拳腳兵刃之聲不斷傳來,看著他們練的熱火朝天,我不由在遠(yuǎn)處駐足觀看,看著那些護(hù)衛(wèi)各個撼勇武藝不凡,似乎比我軍中的普通兵士要強(qiáng)一些,看來甄家莊的護(hù)衛(wèi)實力確實不錯,都是以一當(dāng)十的材料。</br>
在遠(yuǎn)處,那日被我救下的護(hù)衛(wèi)頭領(lǐng)王彪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了我,連忙呼喝手下護(hù)衛(wèi)暫時停止操練,然后在眾護(hù)衛(wèi)不解的時候,向我迎了過來。</br>
還沒到近前,王彪就已經(jīng)抱拳行禮道:“見過姑爺。”那些護(hù)衛(wèi)見到是我,也是立刻迎了上來,與王彪一起抱拳行禮道:“見過姑爺?!?lt;/br>
我連忙道:“眾位不必如此,快快免禮。”“謝姑爺。”那些護(hù)衛(wèi)免禮退身,王彪站出來,道:“不知姑爺?shù)酱撕问拢俊?lt;/br>
我笑道:“多日未曾晨練,今日手癢,故而清早前來,到是打擾眾位的練習(xí)了,吾罪莫大焉!”</br>
見我如此謙遜,那些護(hù)衛(wèi)對我都是好感倍增,同時卻又對我萬分崇敬,堂堂的廣陵公竟然能對他們這些下人好言好語,這可是足夠讓他們激動的了。</br>
“姑爺說的哪里話,既然姑爺也要練習(xí),那小的就騰出一塊空處,供姑爺習(xí)練之用?!?lt;/br>
“如此甚好,麻煩王大哥了。”</br>
見我稱他為大哥,王彪頓時受寵若驚,心里激動的淅瀝嘩啦,只感覺自己今生已是無憾了,連忙道:“姑爺哪里話,姑爺叫小的王彪就好,怎敢擔(dān)大人大哥之名?!?lt;/br>
我笑了笑,也不已為意,讓王彪騰出一塊空地,輕微的熱身之后,就隨意的打了套軍體拳,雖然很隨意,但在由我施展出來后,還是讓王彪等一眾護(hù)衛(wèi)驚駭和敬佩不已,他們只覺這套拳法雖然樸實無華,卻拳拳都是狠招,如果放在戰(zhàn)場之上,絕對威力無窮,狠辣無比,他們各個都看的驚喜交加,都在心里默默的記著我打的這套拳法,琢磨著以后自己可以慢慢的練出來,到時自己的武藝當(dāng)可更上一層樓,日后保護(hù)甄家莊,或去上陣殺敵,也會更加厲害,自己也能多了一份保命的本錢。</br>
我一套軍體拳下來,覺得多日來有些僵硬的身體舒暢了不少,隨即趁熱打鐵,又在兵器架上抄起了一桿長槍,抖了個槍花,感覺太輕,使得并不順手,于是我對王彪道:“王彪,不知我的馬栓在哪里了?”</br>
王彪見我相問,連忙道:“啟稟姑爺,姑爺?shù)鸟R一直都在馬廝中,這幾日都是典將軍照看。”</br>
“恩!”我點點頭,道:“去把我的馬扦來?!薄笆牵钣?,你去把姑爺?shù)鸟R扦來?!蓖醣肼牶螅⒖毯攘钜粋€叫李勇的前去扦馬,就見一個身材壯碩的輕壯應(yīng)了一聲,跑出練武場到馬廝扦馬去了。</br>
不一刻的工夫,就見典韋扦著一匹異常高大健美的白色神駒跑了過來,而他的身后,張飛扦著自己的馬,并切在肩上抗著之前的去扦馬的李勇跟在典韋身后走了過來。而在最后面,胡車兒扦著典韋和自己的馬,緊跟在后,向這邊走來。</br>
“李勇,你怎么了?”見李勇身上狼狽不堪,嘴角隱有血跡,王彪和那一眾護(hù)衛(wèi)大驚,連忙跑向張飛,將李勇接了過來。</br>
這時張飛聲如巨雷般的哈哈大笑道:“這小子膽子到是不小,竟然敢去扦主公的馬,主公的踏雪飛云可是天下第一神駒,除了主公和我們這些相熟的人外,其他人若想碰它,都會被一馬蹄給踩死,幸好俺老張和典哥及時趕到,不然他的小命就沒了?!?lt;/br>
這時典韋將我的踏雪飛云扦來,道:“主公,您的馬典韋已然帶到?!蔽倚Φ溃骸白訚M,麻煩你了,好久沒練了,要不要打上一場?”</br>
一聽我我和典韋打一場,張飛可不愿意了,連忙扯著嗓門喊道:“主公,我們沒有一個人是你的對手,要打也要俺老張和典哥一起和你打才行??!”</br>
我笑道:“那好??!就你們兩個一起上好了?!薄昂茫 币灰娢彝饬耍瑥堬w立刻叫好,連忙翻身上馬,道:“典哥,咱們還從來沒勝過主公一場,今天可要讓主公知道咱們這些日子以來的辛苦習(xí)武不是白給的,來啊!”</br>
典韋見張飛如此說,又見我已經(jīng)上馬,也是熱血沸騰,哈哈笑道:“好,今天就讓主公看看咱們習(xí)武的成果。”說完,從胡車兒手中扦過自己的馬,翻身坐在馬上,自馬鞍兩側(cè)抽出自己的一雙寒鐵雙戟,目中戰(zhàn)意滔天,大吼一聲,“來吧!”</br>
練武場上,三人三騎立于場中,我跨坐踏雪飛云,手握白龍銀槍,雖然一身儒衫,但身上去爆發(fā)出一股霸烈之氣,讓場外的眾護(hù)衛(wèi)目眩神迷不已,差點就要跪在地上對我頂禮膜拜。</br>
在我的對面,典韋和張飛坐在馬上,典韋面相兇狠,全身肌肉被黃色的輕匹甲緊緊的包裹住,似要沖破而出,手中一雙寒鐵雙戟在朝陽下,閃爍著絲絲寒光,似要嗜盡敵人鮮血,跨下黃色戰(zhàn)馬嘶鳴咆哮,似在向敵人立威,但更多的則是要籍此擺脫踏雪飛云帶給它的恐懼。</br>
另外一人一騎,足以讓人眼前一亮,一騎黑影戰(zhàn)馬低聲的嘶鳴著,便似熊熊燃燒的地獄烈火一般,足以將任何敵人燒成灰燼。</br>
馬上那員戰(zhàn)將,身材高大,強(qiáng)壯無比,一身的強(qiáng)烈氣勢狂暴驚人。手持巨大的丈八蛇矛,那沖天的殺氣令人動魄驚魂。</br>
我臉上微有驚色,望著那咆哮的烏騅馬,和那馬上強(qiáng)壯的猛將,暗道:“沒想到張飛已經(jīng)進(jìn)步了這么多,只是這氣勢,大概就可以和呂布相比了吧!”</br>
坐在馬上的張飛,滿面厲色,圓睜虎目,一身的神威凜凜,巨大的蛇矛在陽光照耀下,閃閃地放射著寒光。</br>
張飛一舉蛇矛,大喝一聲,“典哥,我先來。”說完,就策馬向我沖殺而來?!?lt;/br>
張飛舉著丈八蛇矛狂飆而來,烏騅馬便如一道黑色閃電射出,憤怒地嘶鳴著,拼盡全力,沖向那面前的強(qiáng)敵!</br>
那憤怒飛馳而來的神駒,震天撼地的猛將,鋒利至極的丈八蛇矛,緊密地結(jié)合在一起,便如一柄銳不可當(dāng)?shù)睦鳎贝滔蛭业囊Γ?lt;/br>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胯下一夾,踏雪飛云瞬時發(fā)動,四蹄運(yùn)足氣力,大步流星,直向前趕去。</br>
兩騎神駒瘋狂奔馳,便如兩道閃電,重重地撞在一起,發(fā)出震天動地的轟響!</br>
沉重凌厲的白龍銀槍迎上了同樣沉重鋒利的丈八蛇矛,兩柄神兵轟然相撞,便如雷霆暴閃,電光四射,那飛馳而來的猛將,劈天裂地的氣勢,一時盡皆釋放出來,轟響聲震動甄家莊的每一個角落,令人驚駭欲決。</br>
神駒交錯而過,張飛在馬上渾身劇震,晃了兩晃才平靜下來,手持神兵回首凝望著我,見我依然神色平靜,嘴角含笑,心中暗道,看來今天還是不行??!自己可是借著馬快矛沉之勢沖過來的,力量何止萬均,本以為此次縱馬馳出,出其不意地對狠命一擊,至少也能讓主公措手不及,稍稍受傷。想不到主公倉促應(yīng)戰(zhàn),自己竟也不能撼動他一分,看來主公之能,果然是震天撼地,蓋世猛將之材。</br>
見張飛一人終究不行,典韋眼中寒光閃爍,立刻撥馬握戟,大喝一聲:“翼德,我來幫你?!闭f完,打馬飛馳而來。</br>
我嘴角含笑,緊緊盯著典韋,不及回身去與張飛廝殺,順勢一挾馬腹,踏雪飛云狂飆而去,迎向那絕世猛將。白龍銀槍斜斜舉起,直指那猛將的咽喉。</br>
狂風(fēng)撲來,刮在臉上,甚是寒冷。我的心中,也如這寒風(fēng)一般冷酷,殺機(jī)狂涌而出。</br>
那典韋的猛將目中,也是殺機(jī)狂射,比我只強(qiáng)不弱。此次雖是比武,但我們都已經(jīng)將這場較量當(dāng)作了陣上殺敵,手上絕對沒有放松的意思。</br>
兩騎戰(zhàn)馬狂奔而至,相遇戰(zhàn)場之中。馬上兩員猛將,各挺利器,奮力刺出,直奔對方咽喉而去。</br>
一聲金鐵交鳴聲在這戰(zhàn)場響起,甚是響亮。</br>
踏雪飛云瘋狂奔馳,那沖力巨大無比。白龍銀槍帶著這股巨力,刺在戟尖上,一股巨大的力量自寒鐵雙戟上狂涌而來,典韋渾身劇震,晃了幾晃,幾乎坐不穩(wěn)馬背。</br>
他胯下黃色戰(zhàn)馬也禁不住這巨力,哀嘶一聲,向旁斜斜地沖出,四腿稍稍有些發(fā)軟,幾乎便將典韋抖下馬去。</br>
典韋放縱戰(zhàn)馬斜斜奔出十?dāng)?shù)步,勒住馬韁,回頭望向那英偉猛將,心中雖然佩服,但在戰(zhàn)場之上,典韋是從來不會估計什么主公情面的,縱聲狂吼道:“主公,再吃我一戟!”</br>
我提槍笑道:“再接你百戟又如何!”</br>
話音未落,張飛卻也從旁手提蛇矛飛馳而來,手中利刃劈風(fēng)斬落,狠狠地劈向我的脖頸。</br>
我長嘯一聲,白龍銀槍狂揮而出,迎上丈八蛇矛沉重鋒刃,“當(dāng)”的一聲巨響,將丈八蛇矛擊開,隨手回槍刺去,直奔張飛前胸刺來。張飛回過神,挺矛相迎,將銀槍擊開,二人打馬盤旋,殺在一處。</br>
典韋也縱馬殺來,揮舞雙戟,趁著我與張飛相斗之際,一戟便刺向我的頸畔。</br>
我一槍蕩開丈八蛇矛,回槍相迎,將寒鐵雙戟撞開一旁,力敵二將,毫無懼色。張飛虎目圓睜,怒視著我,手中丈八蛇矛奮力揮開,便如長江大河一般,源源不斷地向我席卷而去。我卻如怒海巨礁,擎天一柱般,在大海中央聳立不動,絲毫不在那驚濤駭浪般劈面涌來的狂猛招式下后退半步。</br>
一旁的典韋揮舞雙戟疾刺,長戟如潑風(fēng)般使開,使出最為暴烈的戟法,如疾風(fēng)暴雨般地猛烈刺向我,他二人聯(lián)手,那攻勢何等驚人,狂猛招式層出不窮,誓要將這強(qiáng)敵力斬于自己兵器之下。</br>
我劍眉挑起,怒目圓睜,縱聲長嘯,白龍銀槍漫天揮舞,東擋西殺,在這兩名絕世猛將的聯(lián)手攻擊之下,竟是毫不示弱。</br>
戰(zhàn)場之中,金鐵交鳴聲如雷霆般不斷響起,震聲不絕。三員猛將各逞武藝,殺在一起,我以一人之力,相抗典韋、張飛,已被激發(fā)出無盡豪情,奇招妙招層出不絕,不但將二將的攻勢盡數(shù)擋開,反擊之力更是犀利無比,不時將銀槍刺出,直奔敵將要害而去,攻得二將手忙腳亂,怒喝不已。</br>
張飛咬牙揮矛劇斗,心中怒火越燒越旺。憑自己之能,合典韋之力,竟然還是斗不過主公,雖然這種結(jié)局已是意料之中,但卻也不想就此繳械,手中蛇矛更如狂風(fēng)暴雨一般狠狠的砸下,誓要讓主公知道自己的厲害。</br>
狂暴的怒火涌入他的腦際,張飛已然忘記一切,怒吼一聲,奮盡全力,揮開蛇矛,重重斬向我的頭顱。</br>
我眼見張飛滿眼瘋狂怒火,暗道張飛已然進(jìn)入忘我之境,不可小覷,當(dāng)下不敢怠慢,忙舉槍相迎,蛇矛重重斬在白龍銀槍前端,一股巨力襲來,震得踏雪飛云也不由向后退了一步。</br>
我的眼中微露驚色。沒想到張飛在忘我之時,竟然攻勢如此強(qiáng)勁,似是比剛才還要厲害數(shù)分,看來張飛的武藝已經(jīng)達(dá)到了超一流猛將的境界,假以時日,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br>
典韋見張飛如此勇猛,心中一急,自己怎么可以讓他壓下風(fēng)頭,當(dāng)下也不肯放松,趁勢揮出手中雙戟,直奔我的咽喉而來。</br>
我揮槍擋開寒鐵雙戟,槍尖順勢向他胯下黃色戰(zhàn)馬眼前一探。黃色戰(zhàn)馬眼見利刃刺來,不由大恐,渾身一震,拔腿便逃,典韋慌忙揮戟擋開白龍銀槍,卻已來不及勒住戰(zhàn)馬,霎時便已馳出數(shù)步。</br>
張飛滿目瘋狂之色,大聲怒吼,渾身的力量都聚集在矛上,重重劈向我的頭顱,恨不得將我連人帶馬,劈成四片!</br>
眼見那丈八蛇矛再次狂劈而來,我的眼中現(xiàn)出凝重之色,不想再與這瘋狂張飛硬拼力氣,舉槍上迎,輕輕向旁一帶,將丈八蛇矛帶歪到一旁,斜斜地劈向地面。</br>
張飛被我這一帶,重心前移,因使力過猛,再也收不住勢,烏騅馬向前一沖,幾乎便要栽下馬去。</br>
見張飛出了這等低級錯誤,我眼中驚色大現(xiàn),見他胸前空門大露,難道他在忘我之時竟只是攻強(qiáng)守弱嗎?雖然驚訝,但這等機(jī)會,又怎能放過?</br>
念隨心轉(zhuǎn),白龍銀槍在空中毫不停頓,如行云流水般劈風(fēng)刺去,只砸向張飛的后背!</br>
這一槍,力量并不是很強(qiáng),但勝在速度不慢,只要可以將張飛打下馬來也就可以了。</br>
不遠(yuǎn)處,典韋見狀大驚,撥馬回奔救援,卻已是來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的長槍砸向張飛背后,將他打下馬來。</br>
少了張飛,典韋也不斗了,他知道憑自己一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只得下馬認(rèn)輸了,然后跑到張飛面前,將灰頭土臉的他扶了起來,道:“翼德,看來還是不行?。 ?lt;/br>
張飛被我打下馬來,被摔的鼻青臉腫,見典韋如此說,只能嘆了一聲,暗嘆主角和配角的層次就是不同,自己這陪角只能被主角死死的壓住,沒有出頭之日了。</br>
“主公,俺老張認(rèn)輸了?!睆堬w雖然暗嘆,但還是非常痛快的就認(rèn)輸了,沒有絲毫的不滿和不快。我點點頭,暗嘆張飛已經(jīng)逐漸的成熟了。</br>
我將白龍銀槍放到馬鞍上,下得馬來,笑道:“翼德受傷了,快快下去療傷吧!”“是!主公?!睆堬w領(lǐng)命,在典韋的攙扶下,到下面療傷去了。</br>
胡車兒此時扦馬而來,面帶無限敬慕,道:“主公果然神威蓋世,末將敬佩。”我笑道:“古月無須自謙,只要平日多下苦功,古月的前途未可限量,好了,今天就到這里了,把我的馬扦走吧!”我將韁繩交給胡車兒,胡車兒恭敬的接過,扦著踏雪飛云就走了。</br>
這時,王彪等一眾護(hù)衛(wèi)都是滿面敬佩的看著我,王彪帶頭走過來,對我景仰萬分道:“姑爺果然是天神下凡,神威凜凜,小的對姑爺?shù)木把鲇腥缣咸辖B綿不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