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采摘天香</br>
我仔細(xì)打量著即將度過洞房花燭之夜的‘新房’,這間新房裝修得并不奢華,卻非常雅致。靠墻擺著一張香床,床頭有一架衣柜,床前一張小幾,屋子中間一張木桌,幾張木凳。木桌上擺著一壺酒,幾樣粒點,兩盤水果。小幾上燒著一壇檀香,點著兩根紅燭。燭火輕輕跳動,照得香床上紗帳里甘靜的影子也跳動不已。</br>
我走到桌前,拉張凳子坐下,倒了杯酒,一飲而盡。酒是好酒,不過也只是拿到這個時代來說,跟我自己釀的高粱酒比起來就差多了。</br>
我連飲五杯,借酒壯色膽,撩**,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心里難免會有些緊張。當(dāng)我還要再喝時,卻聽甘靜幽幽地道:“呂公子打算在這里喝一夜酒嗎?”</br>
聽到甘靜的聲音,我的呼吸陡地一窒,剛舉到唇邊的酒杯又放了下來。她的聲音很好聽,卻帶著一絲冷意,像是臘月的雪,美極,又冷極,大概她也是因為只能和自己心愛的人逢場作戲,不能白頭偕老而心中哀痛。</br>
我微微一笑,道:“我不喝酒,又能做些什么?”</br>
甘靜心中一痛,卻佯嗔道:“呂公子……你到這里來是為了什么,便做什么。”我聽后,心中不由產(chǎn)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甘靜這話雖然聽起來就像情侶之間打情罵俏,但怎么聽都有一種哀痛、悲傷的感覺,好似這嬌聲軟語是裝出來的一般。不過我轉(zhuǎn)念一想,大概這就是身為青樓女子的無奈吧!</br>
一念至此,我不由有些心痛的吟道:“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甘小姐,難道你愿意一輩子如此么?”</br>
甘靜先是低聲淺吟了兩遍,只覺我對她的形容十分貼切,想到自己日后只能過那種逢場作戲,強(qiáng)做歡顏的日子,心中就不免更痛,聲音有些哽咽道:“呂公子,身逢亂世,人們但有一口飽飯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賤妾若不如此,日后恐也會落得個衣不避體,食不果腹,任男人肆意凌辱的命運,與其如此,還不如……”說道這里,甘靜似乎是任命一般,強(qiáng)笑道:“今日苦蒲花,明朝楓樹老。呂公子,莫要說這些了,**一刻值千金,今日之后,賤妾自與呂公子再無關(guān)系,呂公子還是即使行樂吧!”</br>
我呵呵一笑,道:“甘小姐,若在下愿出重金為甘小姐贖身呢?”</br>
“什么?”甘靜大吃一驚,一雙鳳目呆呆的凝視著我,依然掩蓋在紗巾之下的紅唇被兩排貝齒緊咬,似要咬出血來一般。</br>
我微笑著,道:“甘小姐意下如何?只要甘小姐一句話,幸福就在眼前。”</br>
甘靜見我目光清澈,仿若湖水一般,覺無尋常男子那般**的**在里面,芳心一顫,目中似有波光閃動,輕咬貝齒,芳心似激動萬分,但卻隨即黯然,道:“多謝呂公子好意,只是賤妾無福,嬤嬤是不會輕易放過賤妾的,但呂公子之情,賤妾定永記心中,莫敢忘懷。”</br>
噓,原來是這么回事啊!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真想當(dāng)妓女當(dāng)一輩子呢!原來是因為你的身價太高,怕我負(fù)不起贖身用的銀子啊!呼呼,這次你可看走眼了,這個世上還沒有哪件事是我呂霸辦不到的,今天我就要讓你看看我的本事。</br>
我哈哈一笑,道:“甘小姐實在多濾了,在下雖不才,但區(qū)區(qū)贖身之資還是有的,甘小姐在此稍待,風(fēng)去去就來。”說完,不理呆滯的甘靜,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當(dāng)甘靜反應(yīng)過來之時,我已經(jīng)在樓下和老鴇商量贖身的價格了。</br>
守在門口的龜奴見我這么快就出來了,當(dāng)下就是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我說道:“帶我去見嬤嬤。”“啊?是,公子,這邊請。”龜奴畢竟‘身經(jīng)百戰(zhàn)’,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帶著我一起到樓下行去。</br>
正在招呼客人的老鴇見龜奴領(lǐng)著我前來,面上一呆,隨即卻滿含媚笑的迎了上來,“咯咯,呂公子不在靜兒的房里享受,怎么反到來找奴家了,莫不是靜兒伺候的不周嗎?”</br>
我哈哈一笑,道:“嬤嬤真會開玩笑,在下只是有件事想和嬤嬤單獨商量一下,還請嬤嬤找個地方。”</br>
那老鴇大概是看出什么來一般,連忙咯咯笑道:“既如此,奴家就舍命陪君子啦!二狗,端一壺酒和兩個小菜到我房里來。”二狗(帶我來的那個龜奴)連忙點頭哈腰的去辦事了,我則被滿面桃花的老鴇挽著胳膊,向她的臥房行去。別說,這個老鴇雖然三十多歲了,但是身材還是挺不錯的,拿句現(xiàn)代的話來說,那就是標(biāo)準(zhǔn)而又豐滿,可以說是散發(fā)著成熟女人獨有的風(fēng)韻,如果不是我只有戀童癖,沒有戀母狂的話,我還真會忍不住把老鴇給上了。</br>
進(jìn)入老鴇的臥房,二狗也把酒菜擺好后退出,我見房內(nèi)只有我和老鴇兩人后,也不廢話,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皨邒撸氡貗邒咭呀?jīng)知道在下找嬤嬤的原由了,不知嬤嬤有何條件?”</br>
那老鴇咯咯一笑,對我拋了個媚眼,然后為我斟了一杯酒,道:“呂公子,靜兒可是我天香樓的頭牌,如果靜兒走了,那我這天香樓也就不用再開了,所以奴家是絕對不能答應(yīng)的。”</br>
我微微一笑,將老鴇遞到我眼前的酒接過來,一飲而盡,道:“嬤嬤,明人不說暗話,你開個價吧!”這次我可是做好吐血的準(zhǔn)備了,唉!為了泡妞,該花的還是要花,即便是傾家蕩產(chǎn)也要先上了再說,以后的事以后再說,作為一個男人容易嗎!</br>
見我如此說,那老鴇也不再拿喬了,咯咯一笑,道:“喲!瞧公子您說的,我們這些弱女子哪能反抗你們這些男人哪!您要是想要靜兒,奴家送給公子就好了,還要什么錢啊!”呵呵,不要錢?你騙鬼去吧!我最討厭這些說話不痛快的人了,說話都要好好琢磨琢磨,累也累死了。</br>
我笑道:“不想嬤嬤竟然如此大義,不過嬤嬤畢竟將靜兒培養(yǎng)了這么多年,這辛苦費還是要的,嬤嬤盡管開口,區(qū)區(qū)辛苦費,在下還是可以支付的。”</br>
“咯咯,既然公子這么說,那奴家就不客氣啦!”老鴇笑的既妖且媚,尤其身上還散發(fā)著一種不知名的香料味道,要不是她的姿色和我的那些老婆比起來差的太多,我還真想常常熟女究竟是什么滋味。</br>
“奴家見公子談吐優(yōu)雅,儀表不凡,定是有得之人,既然如此,那奴家就只收個辛苦費好了,公子付給奴家千金即可。”“千金?”我神色一岔,委實沒想到竟然是千金的價格。</br>
“怎么?公子覺得奴家說的多了?”老鴇見我神色一變,還以為我是認(rèn)為她獅子大開口了(雖然真的是獅子大開口),有些不能接受這個價格呢!說來也是,在這個時代,千金足以買上幾千個奴隸了,便是美貌的少女也能買上幾百個,而她卻要我花千金買一個人,確實是開口太狠了。不過嘛……</br>
“沒想到千金就可以為靜兒贖身,嬤嬤果然大義,好,就千金。”“哦?公子此言當(dāng)真?”老鴇明顯有些意外,因為她根本就不想把甘靜這棵搖錢樹賣掉,有甘靜坐鎮(zhèn),她的天香樓怎么也能屹立十年不倒,而這十年當(dāng)中,她怎么也可以賺上個幾百金,所以開口千金,就是為了把我給嚇倒,讓我打消這個念頭,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答應(yīng)了這個近乎苛刻的不平等條約,這怎能不讓她驚訝非常。但轉(zhuǎn)念一想,如此正好,自己不但得到了更多的金錢,而且還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一次性得到了,比起漫長的十年時間,那簡直是要好的太多了。</br>
一念至此,老鴇自然是心花怒放,咯咯媚笑不已,道:“不想公子竟然也是性情中人,既然如此,那奴家就多謝公子了。”我笑了笑,道:“多謝就不必了,在下今日來的匆忙,未曾帶得多少銀兩,先付嬤嬤百金,明日在下定當(dāng)將剩下的九百金奉上。”說著,我從懷里掏出了百兩黃金,交與老鴇,老鴇接到這黃澄澄的金子,自然是喜出望外,連忙接過來,生怕我后悔的媚笑道:“公子如此信義,奴家自無不可,此事既了,那公子還是不要讓靜兒久等了,須知,**一刻值千金啊!咯咯。”</br>
微微一笑,我起身道:“那在下就不打擾嬤嬤了。”說完,轉(zhuǎn)身向外行去,老鴇連忙起身相送,待我走后,立刻抱著那百兩黃金笑瞇瞇的把玩著,在她看來,有了這千金,就可以再培養(yǎng)出十幾個甘靜來了,用一換十,這筆買賣那真是太劃算了。</br>
回到甘靜的房間內(nèi),卻見甘靜依然坐在紗帳內(nèi)的床榻上,甘靜見我回來,有些驚喜異常道:“呂公子,嬤嬤她……她答應(yīng)了嗎?”</br>
我哈哈一笑,大步走到榻前,撩開紗帳往內(nèi)一看,一顆心不由亂跳起來。紗帳內(nèi)的甘靜已除下了面紗,現(xiàn)出她那美如一夢的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都美如一夢,一個令人心碎卻又不愿醒來的美夢!</br>
而她身上,此時只披著一襲薄如蟬翼的輕紗,在燭火的映照下,晶瑩如玉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挺拔的雙峰在輕紗下發(fā)出誘人的光澤,一雙修長的**半隱半現(xiàn),陣陣幽香隨著她輕柔的呼吸飄入我的鼻中。</br>
陡見如此誘人的情景,我只覺一股熱氣自丹田涌起,忍不住俯下身,輕抱住緊張激動不已的甘靜,在她額上輕輕一吻,道:“靜兒,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br>
甘靜聽我之言,只覺幸福突然襲來,擊的她半晌說不出話來,片刻后,就見甘靜突然的歡叫一聲,將滑嫩芬芳的胭體滑入我的懷中,媚眼如絲,斜瞟了我一眼,眼神中說不出的風(fēng)情,但我卻敏銳地察覺到,甘靜那看似柔媚的眼中含著一種難以捉摸的瘋狂。甘靜柔聲中帶著激蕩的道:“公子,讓賤妾服伺你歇息吧!”說著,便動手替我寬衣解帶起來。</br>
我坐在床上,手腳不動,享受著甘靜的服務(wù),笑道:“靜兒,你本名就叫甘靜嗎?”</br>
甘靜此刻正為我除下內(nèi)衣,聽我相問,一雙玉手明顯地顫抖了一下,但她馬上就掩飾住了,有些無奈的笑道:“賤妾……賤妾本名甘蕭月,只因在青樓之內(nèi)無法用本名,故而改名為甘靜。”</br>
“甘湘月……甘湘月……”我默念了兩遍這名字,贊嘆道:“月兒,我還是覺得你這個名字比較好,日后你就恢復(fù)本名吧!甘靜自今日起就已經(jīng)消失了。”甘湘月聽我如此說,芳心激蕩不已,好多年了,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除親人外叫自己的本命了,如今可以恢復(fù)以前的名諱,甘湘月自然是萬分激動,已經(jīng)誠心要在日后好生追隨于我,盡心侍侯了。</br>
云收雨散,我擁著面色緋紅,剛剛由女孩變成女人的甘湘月,此刻她正像一只小貓般蜷縮在我的懷里,纖細(xì)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劃著圓圈。</br>
“公子,對月兒滿意嗎?”</br>
我笑了笑,撫著她額前的幾屢亂發(fā),道:“嗯,非常滿意,月兒,你表現(xiàn)的很好。”甘湘月見我滿意,也是松了口氣,因為她真害怕自己第一次無法讓我盡興,而讓我對她心生厭惡,現(xiàn)在看來,她終于是可以稍稍放心了,呵呵,其實她是白擔(dān)心了,畢竟我可是花了千金把她買下來了,就算對她心生厭惡,看在千金的份上,也要玩夠了再扔啊!</br>
“月兒,如今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有件事我一定要和你說清楚。”我低頭看著甘湘月,打算把我的真正身份告訴她。</br>
甘湘月溫順的點頭恩道:“公子請說。”</br>
“其實,我并不叫呂風(fēng),我真正的名字是——呂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