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其後,西域樓蘭歡喜教教主也放出話來說,只要這新盟主在位一天,他歡喜教及其他外域門派,就絕不侵入中原,愿一直與中原武林保持友好關(guān)系。
這新盟主到底什麼來頭?
知道的人很少,不過他的傳說很多。比如什麼喜怒無常的譚神醫(yī)也是他的至交好友啊,什麼醒孽樓的殺手都要敬他三分啊,什麼縱云社當家對他十分言聽計從啊,還有人挖出來這新盟主和武林泰斗陳行客是師兄弟關(guān)系,與衛(wèi)來歸、夢破等人也是忘年之交。
於是後來,江湖上又出現(xiàn)了新的傳說:其實這新盟主已過花甲之年,只是不知怎的竟駐顏有術(shù),所以到現(xiàn)在還是一副青年模樣。
甚至因為秦碧游、譚修月等人過於秀麗,又總喜歡圍著他打轉(zhuǎn)的關(guān)系,所以江湖上還有另一種傳言──那就是這新盟主喜好男色,并且利用自身權(quán)勢和武功,強搶民男什麼的。
總之,謠言很多,到後來邢舟一個頭兩個大,都懶得澄清了。
“好了……你把這封信帶給樊老先生,我擇日就會拜訪。”書房內(nèi),邢舟坐在桌子後面,抬手將手中的信封遞給手下,其實仔細看就能看見他另一只手緊握,面上也有不自然的紅暈。
不過那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只是作了個揖便離開了。
他前腳剛走,邢舟後腳就彎下腰小聲叫道:“重水!”
但燕重水根本不理他,依然跪在青年雙腿間吞吐他的欲望,粗糙的手指更是有技巧的揉捏著邢舟的大腿。男人靈巧的舌劃過青年頂端的小孔,大力吸吮起來。
“不……”書房的門還沒關(guān),從這里正巧能看見遠處下人走動的長廊。邢舟整個人都無力的趴在桌子上,雙頰潮紅兩腿繃得死緊,最後還是在燕重水高超的技術(shù)下射了出來。
男人就像沒事人一樣站起身,嘴邊還有些許白色的濁液,也讓他用十分色氣的模樣舔掉了。
邢舟本來是埋怨的瞪著他,但此時見男人如此有誘惑力的一面,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相當不爭氣的……有些想要。
燕重水哪能看不出他的神情?不過男人也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就繞過青年走到門口站著了,充分貫徹他身為“護衛(wèi)”的指責。
邢舟欲哭無淚,這個小心眼的男人!
最近江湖上風言風語不少,其他四人幾乎都傳過和自己有“特殊”關(guān)系,偏偏最早表態(tài)的燕重水徹底被武林八卦遺忘,根本沒有一個人相信這兩個人有一腿,畢竟一個是身材強壯的和尚,一個是高大厲害的盟主,站在一起實在沒什麼讓人想歪的念頭。因此也只有在說到燕重水的時候,其余人才認為邢舟還是有“人格魅力”的,不然怎麼連修羅谷的二谷主都甘愿做他小弟呢。
於是……和尚很生氣,盟主很凄慘。
而且介於燕重水的淫威,即使譚修月、謝春衣想滿足邢舟,也實在沒那個膽量。
韓望夕因為身份關(guān)系,大部分時間還是留在縱云社。而唯一能與燕重水勢均力敵的秦碧游則遠在西域,即使想推倒邢舟也是有心無力。
謝春衣躲在拐角,偷偷的看著這兩人較勁,而譚修月則站在他身後。
“我怕再這樣下去……邢舟會生氣啊。”譚修月有些猶豫的說。青年的身體早已經(jīng)改變的相當渴求男人,這一下憋了好幾天,不止他們,估計邢舟也很難受。
果不其然,還沒等謝春衣回話,那邊邢舟已經(jīng)爆發(fā)了。
他一腳跨過門檻,對燕重水孩子氣的“哼”了一聲,怒道:“你不愿意,有的是人愿意!我現(xiàn)在就去隨便找?guī)讉€人給你看看!我邢舟……”
完、蛋!
這是謝春衣和譚修月共同的想法。
果不其然,還沒等他說完,燕重水那本來就冰山一般的臉幾乎能看見冰棱來,他一把扛起掙扎的邢舟,沖自以為藏得很好的兩人使了個眼色,一馬當先的走進了屋子。
譚修月和謝春衣對視一眼,急忙跟上。笑話,冷戰(zhàn)終於結(jié)束,這麼好的機會傻瓜才放過呢!
於是書房內(nèi),頓時春色無邊。
“你們……你們離我遠一點!不要……唔……”
今天的武林盟依舊和平,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作家的話:
完結(jié)了?完結(jié)了。
後面預(yù)定還有一個6P番外,不過有點長,所以不知道啥時候能寫完。
感謝一直陪伴我的你們!
☆、番外
飛羽門位於大漠,其門人擅長騎射,門中皆是以遠射為能的好手,而門主魏之則在早年與邢舟成為知己好友,兩人相伴江湖游歷數(shù)載,後因破軍堂有難召集所有在外弟子,魏之也要奉命回去繼承門主之位,而不得不分開。
不過兩人情同兄弟,這份情誼就算相隔再久也不會被時間抹平。
看見不遠處正與他人交談的高大背影,邢舟情不自禁呼出聲來:“魏之!”
那人聽見聲音回頭,就看見邢舟正一臉驚喜的向他跑來,愣了一下以後也露出開懷的笑臉。
“邢舟!”他伸出健壯的胳膊,一下子就將青年攬入懷中,而邢舟也高興的回抱住他。
而且因為魏之身材威猛高大,所以即使是不矮的邢舟在他懷里似乎都小了一圈,顯得十分契合。
其實無論怎麼看,這都是兩位好友之間的親密問候,但在某些人眼里可就變了味道。
“那是誰?”不遠處的謝春衣皺起眉頭,不快地問道。
魏之自接任門主以來一直呆在大漠,從未回中原,所以也難怪他不認識了。
一邊譚修月的臉色同樣不怎麼好:“那是邢舟的舊識……嘖。”
錦衣青年很明顯是回憶起當時邢舟剛跟魏之分開的時候,開口閉口都是這位好兄弟,讓譚修月又羨慕又嫉妒。
現(xiàn)在想來,自己其實在那時就對邢舟有了獨占欲,可惜當初根本沒搞懂是出於什麼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