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當(dāng)然不是故意為難劉岱,只是想知道背后究竟有哪些人打那些算盤,現(xiàn)如今看到劉岱心里崩潰,微微一笑,「想要本王放了你,未嘗不可,不過你能帶給本王什么。」
經(jīng)過那事,劉岱看的清楚,只有活著一切才有機(jī)會,重重嘆了一口氣,鄭重其事開口道,「其實(shí)諸多諸侯已經(jīng)聯(lián)合,想要討伐大王,倘若大王愿意放了本刺史,本刺史甘愿為馬前卒!」
「哼,就是來多少人本王也不怕!」葉楓趾高氣昂開口道,「刺史想用這消息換自己的命,那可不成!」
「楚王!」酒杯伴隨著一聲怒吼被重重放在桌上,劉岱怒目圓睜,冷冷道,「本刺史從未被人如此數(shù)落過,你究竟是何意思!」
「若不是刺史自己想來涼州也不會遭受這等事情,一切都是咎由自取,關(guān)本王什么事,現(xiàn)如今本王也沒攔著刺史離開,想走就可以走!」葉楓一巴掌拍在劉岱肩膀上,「只要你有本事離開,并且本王可以答應(yīng)你,絕不出手!」
就算是葉楓不出手劉岱也沒把握離開,一時間只感覺雙手灼熱,恨不得一把抓住葉楓挾持而出,可內(nèi)心卻又一遍遍告訴自己,自己不能這么干。
又是幾杯水酒下肚,劉岱醉洶洶開口,「既然楚王不答應(yīng)本刺史離開,現(xiàn)在就可以離去,不至于舍不得這酒水!」
葉楓還真就坐在桌上紋絲不動,至于酒水什么的,他不在意,更重要的是劉岱的態(tài)度,究竟應(yīng)該怎么面對靈帝。
「其實(shí),本王也想知道一件事,還請刺史賜教!」葉楓端起酒水重重嘆了一口氣放在桌上,「不知刺史如何看待陛下!」
劉岱幾杯酒下肚,已經(jīng)是神志不清,更何況在葉楓這個掌控自己命運(yùn)的人面前沒有什么不能說的,打了一個飽嗝,「要本刺史看,靈帝算不了什么,他能坐的皇帝,難道我劉岱不成,誰還不是高祖子孫!」
「更重要的是,誰掌控了大多數(shù)軍士,誰就有權(quán)利開口,跟楚王一樣,還不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劉岱一手搭在葉楓肩膀上開口道。
「難不成楚王還有什么心事?需要我這個破落戶開口,來,說!」劉岱一臉拽的不知道二萬,伸手豪氣沖天,「你葉楓不就是想當(dāng)皇帝,可我們這些諸侯不答應(yīng),你葉楓,上不了那個位置!」
「再要不然楚王帶著你幾十萬人馬把我們這些諸侯都滅了,也能高枕無憂,要不然,」劉岱走出幾杯,將酒杯重重摔在地上,「你葉楓子孫后輩有多少人能夠坐穩(wěn)皇位,我可說不準(zhǔn)!」
「不愧是皇親國戚,開口就是這,讓本王好生害怕!」葉楓笑瞇瞇打趣一句,「就是不知道你這個皇親國戚還能拿出多少人馬對付本王!」
「嘿嘿,本刺史沒多少人,可諸侯加起來,一百多萬,你葉楓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沒辦法對抗!」劉岱輕輕拍著葉楓的肩膀開口道。
「那可是一百多萬人,你有辦法對付?」劉岱嘲笑道。
作為熟讀三國演義的后人葉楓來說,他心里知道的清楚,說是一百多萬,恐怕水分大的很,只微微一笑,「刺史醉了,早點(diǎn)休息,但愿你明天還能記得自己說了什么!」
劉岱手一擺,急匆匆開口,「我沒醉,你胡說!」反手將兩壇酒掀翻在地,伴隨著燭火掉落,在地上猛然間燃起一陣熊熊烈火!
「走水了!」葉楓大喝一聲,急忙想拉著劉岱出去,可劉岱抱住柱子不愿意松手,這讓葉楓猛然間怒火沖天,知道強(qiáng)行拉拽只能讓自己受傷,變化臉色佯裝老先生的聲音。
「糊涂東西,某教你的你都忘了不成,」葉楓滿臉威嚴(yán),「伸出手來,明日復(fù)明日,明日何其多!」
劉岱將手松開,葉楓抓住這個機(jī)會,急匆匆將劉岱拉了出去,好在秦叔就在門口等
待,一時間臉色大變,在葉楓指揮下有條不紊指揮人滅火!
多用木頭作為材料,見火怎么能夠不燃燒,一霎那,房檐之上竄起丈二火焰,濃煙滾滾,夾雜著噼里啪啦的聲音。
眼看火焰還要向四周蔓延,葉楓率先開口道,「秦叔,你帶著人將兩邊房屋全部拆除,免得殃及池魚!」
「好,大王,老奴現(xiàn)在就去!」秦叔急急忙忙調(diào)動眾人,葉楓想了想,一腳踹開正門,雙手用力,霎那間額頭之上青筋暴起。
不過繼承了霸王體質(zhì)的葉楓并不是浪得虛名,那墻在葉楓手下?lián)u搖欲墜,抖動幾次之后,猛然間倒塌在地!
秦叔帶人剛好看見這一幕,急忙用鐵鍬等各種工具搭在墻頭之上,一同用力,另外一邊也轟然倒塌,眾人擦去頭上的汗水,將一條嶄新的白布交到葉楓手中。
葉楓隨意擦了幾下,隨手扔了出去,秦叔看著火焰逐漸變小,也漸漸放心,「大王真不愧天生神力,要是小的們還不知道要浪費(fèi)多少工夫!」:
「不足掛齒,秦叔你去看看楚王府究竟有什么損失,多事之秋,切莫有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出去,到時候只怕不好收場!」葉楓憂心忡忡交代一句。
葉楓的擔(dān)心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在這個時代,任何天災(zāi)人禍都會被老百姓順理成章認(rèn)為是上天的警示,有人大做文章畢竟會麻煩一點(diǎn),還不如防患于未然。
「不過是丫鬟不小心打翻油燈,大王不必放在心上!」秦數(shù)游刃有余開口道,「不過老奴說句不中聽得,大王也應(yīng)當(dāng)小心些,萬一傷了自己,到時候可怎么好,這一大家子還指望大王!」
「秦叔放心,不過是一些小事罷了,決不能傷到本王!」葉楓伸手鎮(zhèn)定自若道。
「我知道大王天生神力,可畢竟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萬萬不可將自己放在危險之中!」秦叔眼看葉楓表情不悅,重重嘆了一口氣,「若是大王不愿意聽,我就不說了。」
「秦叔放心,本王不會了!」葉楓隨口一句,也算是給了秦叔一個交代。
秦叔左右打量,葉楓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他尋找什么,輕聲問出一句,「秦叔,你再找什么東西,要不然本王幫你!」
「大王,那個什么刺史怎么不見了!」秦叔撓了撓頭問出一句,「不是應(yīng)該在屋子當(dāng)中,怕不是燒死了!」
秦叔一拍大腿,急匆匆就要沖進(jìn)去,卻被葉楓一把拉住,「秦叔放心,本王早已經(jīng)將他扔在哪里兒!」
葉楓下意識扭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劉岱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心里猛然間咯噔一下,「秦叔,今晚究竟是誰值守涼州,只怕要出事!」
「今晚,今晚,」秦叔急得滿頭大汗,急匆匆開口道,「本來是呂布將軍率領(lǐng)的第三軍團(tuán),可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呂布將軍早就進(jìn)來幫忙了!」
「怪不得,怪不得!」葉楓目光陰翳,劉岱怎么突然想起見他,原來是早有預(yù)謀,甚至有可能打翻油燈和裝醉全部都在計劃之中。
再加上八分真,兩分假的話術(shù),竟然一時間將葉楓蒙蔽了,這才松了一下,讓劉岱逃走了!
只怕已經(jīng)出了楚王府,倘若大張旗鼓去追必定惹得人心惶惶,那么只剩下一個可能,錦衣衛(wèi)動手,若是找回來也就算了,找不回來也無傷大雅。
「雨化田,你派人去抓劉岱,若有可能一定將他帶回來,到時候我記你大功一件!」葉楓有條不紊吩咐道,「若是找不回來也便罷了,可此事千萬不能聲張,還有去老先生的墳前,或許有線索!」
劉岱想不出這樣的辦法,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那位的手筆,再加上劉岱對那位尊敬無比,因著許久不回來必定會去看最后一眼!
「是,主公!」雨化田答應(yīng)一聲,
一聲令下,錦衣衛(wèi)從房梁以及各處竄出來許多人馬,跟著雨化田一同上了最高的那座山。
「來遲了!」雨化田捏著剛剛熄滅的紙錢,眉頭緊鎖,「他逃不了多遠(yuǎn),快追!」
急忙尋出一點(diǎn)痕跡,錦衣衛(wèi)爭先恐后追了過去,下一刻草叢之中人影悉悉索索,眼看錦衣衛(wèi)走了個干干凈凈,劉岱從草叢之中鉆出來。
抹去頭上的塵土,劉岱跪在墳?zāi)骨懊妫付脊直敬淌芬灰夤滦校豢下爜喐改愕慕陶d,才出了這么大的事,亞父放心,本刺史已經(jīng)給葉楓賣了好,這次本刺史肯定不參與!」
「亞父,你好生休息,我去了!」劉岱戀戀不舍磕了頭,用袖子輕輕拭去眼淚,順著反方向一瘸一拐慢悠悠而行。
偶然碰到一樵夫,劉岱更是用自己的綾羅綢緞?chuàng)Q來一身沾滿泥土的衣服,在臉上涂了點(diǎn)稀泥急急忙忙向著涼州趕去。
因?yàn)閯⑨繁豢墼诔醺校偌由祥L期駐守未免會惹得人心惶惶,涼州之外的第三軍團(tuán)早就撤了干干凈凈,只等城門一開,劉岱便可以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站住!干甚去!」兩守衛(wèi)怒視道。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