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舒哩心想,怪不得那次與狼搏斗格斗力那么強!
“對啊,你不知道嘛?之前我親眼看見武招娣在和他們班同學吐槽易潯跆拳道黑帶有什么了不起!國慶節(jié)你被困的時候,易潯早就察覺到了武招娣不對,于是就以他是跆拳道黑帶威脅武招娣說出你在哪,武招娣最終還是乖乖說出了地點!才去救的你!”
貝舒哩以為他只是在老師的吩咐下恰巧找到了自己,沒想到是這樣!
“可是……我還是怕話還沒說完他就拒絕我了!”
“哎呀!哩哩!你總得試試啊,說不定他就答應了呢!”
貝舒哩捏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你說的對,總得試試!不過開口之前我得先賄賂賄賂他!”
……
第二天早上。
貝舒哩懷中捧著個東西,來到教室坐了下來,她望著旁邊的易潯,然后把懷里的東西放到了易潯的面前。
嘻嘻笑道:“易潯,這是皮蛋瘦肉粥,好喝不膩!”
易潯看了眼粥,心知肚明地問道:“說吧,有什么事?”
貝舒哩伸出拇指,不禁佩服道:“易潯大人不愧是學霸!我想……讓你教我騎自行車!”
貝舒哩說完趕緊捂住了耳朵,冰上了眼睛,生怕聽見易潯那無情的話和冷冰冰的表情!
幾秒后,她覺得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忍不住試探性地睜開了一只眼睛,看向易潯。
易潯回想起之前深深咽下去的那半句話,面無表情地拒絕道:“不行!”
貝舒哩整個表情一下就攏拉了下來,果然還是被無情的拒絕了!
就在這時,從后面忽然伸出一只手把易潯桌上的粥迅速提溜了過去。
貝舒哩回過頭。
“薛牧?!你放下!這是我給易潯的!”貝舒哩伸手要奪過來。
薛牧卻左甩右甩,就是不還給貝舒哩,“貝舒哩!我剛剛聽見你們的對話了!他不教你,我教你啊,這粥就當是給我的報答了!”
聽到這話,貝舒哩遲疑了,但一想到會惹上武招娣那個麻煩,趕緊拒絕道:“不行不行!我不要你教!”
貝舒哩又要伸手奪回粥,但薛牧又一次躲閃及時,“我知道你是怕武招娣找你麻煩!但是等過兩天暑假的時候,武招娣要被她爸帶去國外參加什么宴會!他好不容易見他爸一面,肯定會和他爸在國外呆到暑假結(jié)束的,所以過兩天暑假的時候我教你騎車,武招娣她不會知道的!”
聽完這個話,貝舒哩再一次遲疑了。
正在貝舒哩遲疑之際,易潯忽然站起來,將薛牧的手腕輕輕一別,薛牧疼得立即松開了粥,易潯及時接住,最后粥重新站在了易潯的桌上。
易潯邊把粥打開邊說道:“放暑假了我去你家找你。”
貝舒哩喜出望外道:“這么說,你是答應教我騎自行車了?!”
薛牧此時仿佛是炸了雷,指著易潯問貝舒哩道:“他居然知道你家在哪?!”
易潯緩緩回過頭來,朝薛牧冷聲道:“你有意見?”
“我……”
薛牧頓時有些啞口無言,一副想干架又覺得干不過易潯的樣子,忽然,他眼珠子一轉(zhuǎn),望向貝舒哩,伸手重重拍了下貝舒哩的丸子頭,然后迅速溜回座位。
“薛牧!!”貝舒哩大喊。
薛牧回了她一個賤兮兮的表情,然后得意地看了眼易潯,易潯沒有理他,只是把粥喝了個精光。
……
暑假生活開始了,貝舒哩看了眼自己的分數(shù),英語也就一般般,數(shù)學還沒及格,也就語文在一百分之上。
看來這文科是選定了,但她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十分惆悵。
……
第二天。
貝舒哩和易潯約定好下午一點見面,她的爸媽都各忙各的了,現(xiàn)在就貝舒哩一個人在家。
貝舒哩精心挑選了一件她認為好看的衣裳穿了起來,又站在鏡子面前臭美了一會,才出門去推院子里的自行車。
忽然,她看見門口穿著白色T恤的易潯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到了,她決定先去和易潯打個招呼。
“易潯?你什么時候來的?”
“剛來沒多久。”易潯回道。
“那你等我一會,我去把我的自行車推出來!”
易潯阻止道:“別推了!用我的就行!”
貝舒哩看向易潯的自行車,然后眨了眨巴眼睛,對易潯說道:“可是我怕……把你自行車摔壞了!”
易潯怔了怔,忽然又笑了笑,開玩笑地說道:“摔壞了……把你的自行車給我不就行了!”
易潯話落,貝舒哩四下打量了易潯,然后遲疑地問道:“可是我的自行車是粉色的,你……確定要嗎?”
易潯扯了扯嘴角,“當我沒說!走吧!有我在,你和自行車都不會摔著的!”
貝舒哩思索了幾秒,“好吧!”
貝舒哩再次登上了易潯的自行車后車座,之前被狗追的回憶頓時涌來,貝舒哩不禁笑了笑。
“走了!”
話落,易潯騎起了自行車,微風陣陣,人來人往,易潯打算帶貝舒哩去一個空曠的地方學車。
接著,易潯騎到了一個拐彎口,前面的路是泥路,雨天車子經(jīng)過,留下了許許多多年代已久的坑洼,易潯不由得停了下來。
“易潯?是到了嗎?”貝舒哩問道。
“還沒有,”忽然,易潯輕輕拽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附在自己的腰上,說道,“前面的路不好走,抓緊了!”
瞬間一股電流穿入貝舒哩的手掌心,貝舒哩的臉在發(fā)紅,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跳,此時很快很快。
本是秉承著男女有別的道德感,貝舒哩的手在易潯的腰上不敢用力,可是這路顛得她手不由自主的就顫抖起來。
貝舒哩忽然覺得,易潯腰上的手感好好!她忍不住將手往前探了探,居然發(fā)現(xiàn)易潯有腹肌!這就是傳說中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嗎?
貝舒哩的動作,讓易潯頓時有些分了心,腰上開始癢了起來,自行車頭在此時開始微微左右打轉(zhuǎn),易潯被癢得有些掌握不好平衡。
易潯輕咳一聲,訓道:“貝舒哩,別亂摸,我會癢!”
貝舒哩趕緊把手縮了回來,無地自容地雙手捂起了自己的臉,天吶,她剛剛這是干了什么?
她剛剛完全沉浸在貪戀他的美色當中!
貝舒哩支支吾吾道:“對……對不起,易潯,我不是……”
可是說我不是故意的,她自己都不信啊!
此時已經(jīng)過了坑坑洼洼的路,到了平坦的大路上,大路兩旁都是高高的樹,不過這個地方很安靜,沒什么人經(jīng)過。
易潯把車靠旁邊停下,然后轉(zhuǎn)過頭來,看向頭低一百二的貝舒哩,起了些戲虐之意,“我不是什么?不是故意的?貝舒哩!你分明是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要不要我現(xiàn)在把衣服脫下來?”
易潯說著就要脫掉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