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是漠河卷煙酒是伊犁特曲。
老賴和道明臣大馬金刀端坐在了新疆人開的飯店里店堂里滿滿當當的坐滿了人在自己人面前的道明臣已經把收斂的暴戾全部拋諸了腦后現在的他早已剝去了身上那件考究的黑繩結扣子的襯衫露出了一身的雕刻般的肌和炫耀似的傷疤。四周的漢子全是精赤著身子在豪飯龍騰的上陣幫規里也包括了喝酒。
老賴沒坐著的時候他肚子上就會有一團隆起。
店堂里的吆喝聲一陣高過一陣杯觥交錯這就是所謂的慶功宴老賴知道。阿凡提臉上全是紅光主動的端著盤子穿梭在每張桌子上把囊大盤雞拉條子烤肥腰不停地放在豪氣干云的精猛漢子面前。
小道。老賴輕輕的用手指碰了碰道明臣此時的道明臣正在象個凱旋的將軍一樣頻頻向四周的麾下用酒杯致意著。
我有點不明白。老賴繼續說道你真不怕出事?那么大個冰庫你就不怕把人全凍死了?
道明臣回過腦袋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老賴笑了。
你當我是納粹?道明臣樂呵呵的說道怎么可能出事呢?
別忽悠我!老賴把手里的酒杯重生的頓在了桌子上酒液潑出了一大堆小道你有個缺點老是喜歡故弄玄虛咱們自己人你沒這個必要連我也忽悠吧?
歐比斯拉奇!你好歹是我大哥有點風度好不好你看我手下的馬崽都看著呢。道明臣拿起餐巾紙把老賴跟前擦了擦。
你倒是說實話你再不說媽我都不敢跟你再喝下去了一次就干掉上百號人誰也包不住這么大的臟水的。你的老兄弟上海那個米疙瘩你知道他在上海混得有多好?今年和提籃橋菜場的賣粉絲的火拼只挑掉了對方幾個人的腳筋還差點坐蘿卜了就算你在天都混得再好我想也不會有比米疙瘩更大的本事吧?老賴白了道明臣一眼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