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超級基因優(yōu)化液 !
三百三十四章 紈绔們
好心卻被人反咬一口是一件誰都難以容忍的事情,夏飛也是如此。他好心想拉隱修者工會的小兄弟一把,結(jié)果卻被對方一個青色火球燒得面目全非。
夏飛憤怒了,沒成想狗咬呂洞賓的一幕竟然被自己碰到,這叫怎么話說的
“去你的吧”鐵青著臉,夏飛一個大嘴巴子抽了上去
啪
夏飛自己覺得這一巴掌拍的不算太重,但他的力量早已經(jīng)超越這些年輕人太多,很快,年輕人的臉上鼓起明顯的五指印,咬著牙冷冷盯著夏飛。
“火球術(shù)”
年輕人還想反擊,夏飛哪里會給他第二次的機(jī)會,直接飛起一腳將他踹出去十幾米遠(yuǎn),捂著肚子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夏飛用袖子擦了一把臉,放下胳膊忽然發(fā)現(xiàn)幾十雙兇神惡煞的眼睛正在瞪著自己,他急忙向一旁扭頭,只見那幫裁決者工會的紈绔少爺們早已經(jīng)被打趴下,躺在地上嗚咽不止,那副慘狀就別提了。
很顯然,隱修者工會的少年們把夏飛也當(dāng)成了他們的同伙。
“你是裁決者?”那名虎背熊腰的少年單手一指夏飛,怒問道。
夏飛記起圖拉姆交代自己的話,莫要惹什么麻煩,反正自己胸前也沒有佩戴徽章,不如就此推諉過去。
還沒等夏飛將心里編的那些謊話說出口,人群中忽然有人高喊一聲,“不用問了,這人是一伙的”
噌
幾十條人影二話不說就沖了上來,夏飛心中憋著一口氣,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和他沒有一丁點關(guān)系,結(jié)果卻落得被人群圍攻的下場,換做誰心里也不會痛快。
“我是裁決者工會的人不假,可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圖書館管理員,工會的事情怎么也輪不到我頂上啊?”夏飛心中郁悶的想到。
憑著自己武藝高強(qiáng),夏飛一邊應(yīng)付潮水般涌來的攻擊一便和他們好生解釋,可惜這些少年已經(jīng)殺紅了眼,哪里會聽夏飛的辯解?
趴在一旁那幫裁決者工會的小王八蛋一看夏飛以一己之力獨自對抗隱修者工會的群攻,紛紛來了精神,把夏飛當(dāng)做自己的救星,勉強(qiáng)從地上掙扎起來為夏飛加油助威。
他們這一鬧更是坐實了夏飛的同伙身份,搞得夏飛不勝其煩。
隱修者們勃然大怒,認(rèn)為夏飛很不地道,眼睜睜看著自己兄弟被打也不出手相幫,而且還一個勁的解釋,于是下手越來越重,什么招式要命就用什么招式進(jìn)攻。
夏飛本就不是什么太好的脾氣,幾個回合下來夏飛真的生氣了,這幫小家伙一點也不講道理,盡下死手
“去他娘的吧都給我趴下”夏飛氣勢陡然大變,從一味防御轉(zhuǎn)變成凌厲的攻擊
“給我倒”
嗖
腳下速度突然加速,夏飛的身影在人群中消失了
待到這些少年隱修者反應(yīng)過來時候,身上早已經(jīng)挨了重重一掌
噼里啪啦轟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二三十名少年隱修者全部撂倒在地,痛苦的捂著肩膀,夏飛用手刀在他們每個人肩頭來了一下子,一舉全滅對方
“干的漂亮”
“你是工會哪個部門的?回頭我一定讓我爹重重賞你”
“想不想去仲裁部我給我爸說一聲保準(zhǔn)收下你”
那些吃了憋的紈绔們這回來了精神,紛紛使出平生所學(xué)痛打落水狗,有騎在敵人身上猛錘的,有掏出小刀捅對方屁股的,甚至有個又矮又瘦的小子在那虎背熊腰的少年臉上撒了一泡尿
夏飛真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要知道這幫小子身上可都帶著裁決者工會的徽章呢,夏飛這輩子第一次覺得身為一名裁決者是件很丟人的事情,自己居然和這些潑皮為伍。
定睛仔細(xì)一瞧,這幫小子身上最次也帶著青銅徽章,就連白銀徽章也有不少,而夏飛自己只不過有一枚黑鐵徽章,僅僅是見習(xí)裁決者,比他們中任意一位都差了很遠(yuǎn)。
“這他**什么世道啊?一幫小無賴都能當(dāng)白銀裁決者?就這武功修為,說出去都讓人臉紅”夏飛恨郁悶的心道。
裁決者工會的紈绔們用很無恥的手段報了仇,而后聚在夏飛身旁和夏飛稱兄道弟攀談起來,臉色一點也不見紅,其臉皮之厚簡直舉世矚目。
夏飛嘆了一口氣,打算遠(yuǎn)遠(yuǎn)躲開這幫無賴,就在這時一大幫人馬殺到了。
他們穿著統(tǒng)一的仿古戰(zhàn)斗服,手中各持兵器,為首的一名黃臉大漢怒氣沖沖在眾人面上掃過,大喊道:“好哇,堂堂兄弟會嘉年華也敢放肆,全都給我抓起來”
……
夏飛又坐牢了,和往常的經(jīng)歷一樣,這一次他也是被無辜關(guān)起來的,其無辜的程度甚至比過去更甚。
看別人打架都能被抓去坐牢,這叫怎么話說的?
“算起來距離你上次進(jìn)牢房已有幾個月時間,從概率上說也差不多是時候進(jìn)來蹲一陣子了。”鬼影在一旁掐著手指頭一邊算一邊說道。
夏飛白了他一眼,“你不會真當(dāng)老子這輩子就是坐牢的命吧?”
鬼影很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我也不愿意相信,可事實就擺在這里,我勸你還是接受吧,無非就是隔一段時間坐坐牢,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夏飛一陣無語,若不因為鬼影是靈魂,他真想上去給他兩腳。
點起一支煙,夏飛很郁悶的坐在牢房一角,一臉的無奈,可是那幫年輕的裁決者少爺們卻很不在乎,他們聚在一起興奮地討論著剛才打架的經(jīng)歷,講的眉飛色舞口沫橫飛,仿佛是他們自己干掉了那幫隱修者一般,完全忘記了剛才正是他們被放倒在地,像死狗一樣求饒。
“夏飛大哥,你不用擔(dān)心,他們怎么把我們關(guān)起來就得怎么把我們放出去,而且我還要讓他們后悔一輩子,敢惹小爺我,這幫孫子真是活膩味了”
經(jīng)過簡單的介紹,夏飛和這幫年輕人也算認(rèn)識了,說話這位外號叫豆子,人不大也就十五六歲,個子還不到夏飛的腰,兩只丹鳳眼閃爍著狡猾的光芒,剛才沒開打之前就屬他叫的最響,可一旦開打這小子立即就跑沒影了。
若不是因為夏飛將那些隱修者放倒在地之后豆子自作聰明跑回來補刀,也不會被關(guān)進(jìn)來。
“也不問問小爺我的老爹是誰?看著吧,我一定要讓這幫人趴在我腳下求饒哼”豆子攢勁拳頭,惡狠狠地說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