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并卵,奇跡不是那么好發生了,許久后小貝一臉頹廢的開口“以后我再也不看童話了,全是騙人的,媽媽還是沒有啊。” 這下厲默北顎然了,原來不是小貝看到了什么,而是模仿童話啊,害他還以為,以為,呵呵,只是兒子啊,你模仿能靠譜點嗎,你讓我們父子三人親一顆珠子,難道這個珠子就能被我們親了,就能給你親出個大活人來啊,厲默北雖然有點失望,可是這個珠子到底承載了阿瑜的歸來的希望,他還是小心的貼身放好了,等會要去找個什么東西將這顆珠子竄起來,方便自己帶在身上。 厲默北自成從葉九哪里得到這個珠子,并且每天有了這個珠子的陪伴,原本空蕩孤寂的心就好像大海迷航的小舟找到了歸依一般,每天都要拿出來看上無數遍,甚至有時候還會和這顆沒有感情的珠子表達一下自己的思念之情,時間一晃半年又過去了,眼看又要過年了,厲默北到底是一軍將領,有著大單位都存在的年底大忙的習性。 尤其是他們軍界,不但要安排來年的軍事活動,還要慰問各個營團的戰士們,還要搞好軍民活動,這些往常年年都如此,今年也不例外,只是在如此忙碌的時候,今年厲默北竟然遇到了自己意料之外的“第二春”,竟然有一個人,一個讓他一見就心悸的女人。 辦公室門被人敲響了,厲默北一邊快速的批閱著文件,一邊請人進來,來人是副軍長,身材高大走路帶風,不過跟著他一起的還有要海藝歌舞團的團長,只是身高差的原因被擋住了,“報告首長,海藝的團長過來了,想找您安排一下他們的行動時間。” 厲默北楞了一下,從文件中抬起頭,一臉冷漠的看向面前高大的副軍長“這樣的事情,你還指望我來安排?”厲默北的聲音中明顯帶上了薄怒,年底事忙,他這個軍長就更加忙了,如果連這樣的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來找他安排,那下面這些人就都可以解散了,要他們還有什么用呢? 副軍長也是被這樣的厲默北冷漠的眼神看得一愣,他知道自己可能會觸犯了厲默北的底線,可是他們軍長一直這樣,無法從悲憤情緒中走出來,他們是多年的戰友也是上下級更是好心兄弟,這個時候不幫一把還等到什么時候,剛好這個叫文紅的女人,無論是哪一方面都很有夫人當年的感覺,最為主要的是文紅一直都愛慕他們軍長,又是單身還很有愛心相信孩子們又她照顧不會受委屈的,他也就多事了這么一下。 副軍長正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時候,文紅從他背后走出來“首長,您不要怪副軍長,這個是我們文工團的事情,因為我們有一個大型的團演,可能需要首長到時候給我們壓壓場,這才求到了副軍長這里,他也是好心才帶我來找軍長的,耽誤您的時間,您要罰就罰我好了,我甘愿領罰。” 厲默北這才看到辦公室里面竟然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女孩,一身米白色的羊絨大衣,里面黑色的高領毛衣,下面一雙簡潔的馬丁靴,烏黑的長發札成馬尾甩在背后,很熟悉的打扮,尤其是那一雙眼睛,他竟然隱約的看到了里面流動的情誼,一種熟悉感就這么迎面而來,他的心臟突然的就加速跳了起來,而那顆系在自己脖頸間一直都是清冷珠子,竟然在這個時候散發出溫暖的熱量來。 “你先去工作吧,我和團長談談。”厲默北直接忽視脖頸間的異樣,打發副軍長離開,然后才看向面前這個仔細打量竟然有七八分和阿瑜相似的女人,握了握了握拳頭,從脖頸間將那顆珠子拿出來,仔細的觀看了一下,剛剛明明感覺到的溫度現在竟然什么都沒有了。 他一邊撫摸著那顆珠子一邊注意著女人的反應,聲音也因為情緒變得有點卡頓了起來“是,是你嗎?你回來了嗎?” 叫文紅的女人一直都有注意厲默北的動作,剛剛也一直看著厲默北,看著他小心的拿出珠子,再看著他當成寶貝一般的撫摸著那個魚目一般珠子,不知道為何她很討厭那樣一個毫無光澤的珠子,不但吸引了厲默北的注意力同時還敢掛著首長的脖子上。 這樣廉價的東西怎么配掛在首長的脖子上,想來送這顆珠子的人對首長很重要吧,文紅的胡思亂想被厲默北的一句是你回來了嗎?給驚醒了回來,這個要怎么回答呢,文紅腦子里千回百轉。 最后化為一個簡單的“嗯!”字。 一個簡單的嗯字,讓人前冷漠的厲默北差點沒有激動壞了,他蹭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然后身后的椅子也因為他的巨大動作,難得的偏離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他幾個跨步就走出來自己的辦公桌,快速的站在文紅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女孩。 額,沒錯是女孩,文紅被這樣的厲默北給嚇了一跳,冷著臉一副想要殺人的樣子,讓她的心都忍不住往下沉,都是寧惹閻王不惹厲默北,自己干嘛一定要招惹這個不懂世間庶務的家伙,厲默北的靠近文紅不知覺的退了好幾步,厲默北自然是看到文紅這樣的反應,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個人不是自己的阿瑜,他的阿瑜從來就沒有怕過自己,哪怕當初他們初見時。 剛剛差點迷失的理智也很快的回籠,垂落在胸口的珠子依然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他不知覺的撫摸了上去,眼神在這個女孩的臉上來回的審視了起來,不知道當為何他撫摸上那顆珠子的時候,剛剛的那種熟悉的感覺竟然好像突然就這么莫名的消失了。 厲默北到底還是很失落,哪怕是假的他也想多感覺一下,他們分別的太久,不算前幾世的分離,就星辰之海中他們就分離了二十年,回來還沒有怎么樣,有出了這樣的事前,他們夫妻好像一直都在多災多難,想到阿瑜他的手就會不自覺的撫摸上了那個冰冷的珠子。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