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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碗是給小丫頭點的”
聽著秦墨的話,愛麗原本關(guān)懷的笑容頓時就僵在了自己的臉上,剛捧起茶杯的手,也隨之一晃,那滾燙的熱水頓時就灑了出來,濺到了愛麗那白嫩的手背上,灼燙的感覺,讓這個女孩,立馬就扔出了茶杯,結(jié)果,咣當一聲,杯子翻了,熱水順著桌子,倒流到了坐在椅子上愛麗的白色裙子上了。愨鵡琻曉
“啊,服務員,服務員……”
坐在椅子上的愛麗想要避開時,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來不及了,于是,立即就跟個猴子一樣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邊用手拍去衣服上的水漬,一邊不顧此刻在店里吃面的別人的側(cè)目,用法語尖叫著。
聽到愛麗的叫喊,來的是一個中國的小女生服務員,年齡不大的樣子,個子也是小小的,一邊低頭用抹布擦著桌子上的水,一邊努力的說著對不起。
即使這一件事情完全不是服務生的錯,但是,望著自己身上被茶水染了顏色的羊絨裙子,再一看,這為自己服務的女生。
又是一個黃皮膚黑頭發(fā)的中國人,一想到剛剛醫(yī)院里面的那個中國女孩,愛麗直接就遷怒于人了,用自己剛剛做好的紅色指甲,一邊戳著人家的額頭,一邊朝著那個女孩子破口大罵。
秦墨望著面前跟個潑婦一樣的狼狽女人,耳邊是她聒噪無止境的聲音,原本就欠佳的心情就更加煩躁了。
那本就壓抑在心中的火氣,此刻更是翻騰的厲害,臉沉如墨的男人,端起的茶杯‘啪’的重重砸在了桌子上,杯內(nèi)的茶水飛濺的到處都是,卻也因為這一聲重響,讓原本還跟瘋狗一樣的女人,立即就閉上了嘴巴。
原本還囂張跋扈的女人,此刻,立即就低眉順眼了,收斂了自己的本性,弱弱的朝著秦墨喊道:
“墨~”
望著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女人,那個擦桌子的女服務生也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估計也被她的變臉技術(shù)給嚇到了,愛麗狠狠瞪了一眼望向自己的女服務生之后,繼續(xù)不要臉的賣嬌道:
“墨,你有沒有事情啊?”說著,一雙細手還要去摸,結(jié)果,還沒勾著,就被秦墨直接嫌惡的避開了,沉著聲音,對服務生說道:
“把剛剛的那兩碗不要香菜的面打包”
”那還有一碗呢?”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好帥,帥的一塌糊涂啊,有木有,望著這樣的男人,擦桌子的小姑娘臉色一紅,輕輕的問道。
“喂狗”男人冷冷的丟下這一句話后,直接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收銀臺的方向走去,付賬了。
聽著秦墨冷冷的丟下這一句話,服務員傻眼了,愛麗傻眼了,那兩碗面,是秦墨和賀青的,那也就是說,自己的那一碗……望著門口的那條狗,愛麗懊悔的腸子都青了……
她剛剛就不該意氣用事啊,一件衣服,難道比得過秦墨對于自己的好感嗎?
就在愛麗呆愣之極,那服務生已經(jīng)將兩碗打包好的面條送到了秦墨的面前,而站在收銀臺前的秦墨,提上面條,根本不管愛麗,就走了。
一見秦墨推門而出,愛麗焦急了,錢也不讓人賠了,邁開步子,屁顛兒屁顛兒的就追了上去,而服務生端著面條上來時,見愛麗也走了,忙在她的后面喊道:
“客人你的面,要喂狗的面……”
愛麗氣喘吁吁的跑到秦墨的面前,站在離他一步遠的地方,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氣息,噙著自認為漂亮的笑容,慢慢的走到秦墨身邊時,伸出自己的雙手,自顧自的摟上秦墨的手臂,一張臉上,就跟前面沒發(fā)生過事情一樣的,雙頰上透著微微的粉絲,嘟著小嘴,學小姑娘撒嬌賣萌道:
“秦墨,你怎么都不等我呀,害人家跑的這么累”那樣軟軟的語氣,那樣撒嬌的嗲嗲聲,若是換做別的男人,估計連骨頭都酥了。
可是,秦墨是誰,他是一個油鹽不進、鐵骨錚錚的漢子啊,有木有,他會被美色引誘,當今除了咱們家的賀青有這本事能夠?qū)⑺缘钠呷澃怂赝猓@世界上,就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啊,有木有……
只見咱們的秦大總裁,很酷很man 的一把甩開了愛麗的手,臉上完全就是沒有任何掩飾的厭惡和嫌棄,那樣的表情,就好像,眼前這個活色生香的愛麗,就是只讓人作惡的大蟑螂一樣。
瞧著秦墨這一個動作,愛麗的手一頓,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不過,佩服她的不要臉啊,都說是一閃而過了,這一路上,愛麗依舊自顧自的跟秦墨說話,只要逮著機會,秦墨不拒絕,她就會‘上下其手’一番。
當秦墨拎著面店的餐盒,走近醫(yī)院大門時,腦海中,回想起剛剛自己出去的時候,可憐的姑娘還被自己扔在了病房的走廊上啊,如今是冬天的季節(jié),這寒冷的天氣,地上寒氣大,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有沒有被人扶起來,若是,還沒有……
一想到賀青有可能,還蹲在墻角,瑟瑟發(fā)抖的樣子,秦墨英挺的眉眼一皺,他真是該死,即使再生氣,也不該丟下她啊,若是小姑娘因此而染上了病,那到最后,心疼的還是自己的啊,有木有……
這么一想,腳下的步子不自覺的就加快了,結(jié)果,當他回到賀青剛剛所在的走廊時,卻發(fā)現(xiàn),哪里還有人影啊,小丫頭早就不見了,估計已經(jīng)被人扶起來了。
望著空蕩蕩的走廊,秦墨的心,也松了一口氣,但是,緊伴隨著的是一絲說不明道不清的感覺,酸酸澀澀的……
秦墨提著熱乎乎的面條,一間病房一間病房的找過去,終于在最后的病房內(nèi),從門口的玻璃窗上,望見了他心愛的姑娘,乖巧的女孩,坐在輪椅上,小嘴巴,一張一合的,不知道在對著床上昏迷的男人,說著什么,瞧著那未施粉黛的臉上,在燈光下,點點晶亮的濕潤反射了過來,讓秦墨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該死的,她又哭了,為了床上的男人,她又哭了……
原本找到她的愉悅心情,因為女孩臉上的點點淚光而頓時損了一大半,就在秦墨的右手握住病房的門把手,慢慢旋轉(zhuǎn)著打開時,露出一條縫的門口,隱隱約約的傳來了里面細細微微的說話聲:
“……歐陽瑞,你快醒醒啊,別睡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如果你沒死,我就做你的女朋友嗎?歐陽瑞,我現(xiàn)在告訴你啊,我答應了,我同意了,只要你馬上醒過來啊,只要你醒過來,我就當你的女朋友好不好,你趕緊醒過來啊……”
屋外的秦墨,聽著輪椅上的賀青,抽抽搭搭的說話時,原本握著門把手的大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發(fā)出‘吱吱嘎嘎’的聲音,這個女人,當他是死的嗎?就這么想跟歐陽瑞在一起嗎?
什么叫如果你醒過來,就做你的女朋友,那他呢,他怎么算?
“秦墨他跟愛麗在一起了,歐陽瑞,我沒人要了,你快醒過來啊,你說過要保護我的,說過,要娶我的啊”
聽著里面賀青越來越‘過分’的話,秦墨握著門口一松,然后,抬起自己的右腳,就直接揣上了病房的門,深夜的醫(yī)院走廊上,想起‘嘭’的一聲巨響,被踹開的房門撞在墻壁上,震的墻壁重重一顫,門被反彈了好幾次,才在墻壁上,慢慢停了下來。
一聲的巨響,連隔著很遠的值班醫(yī)生,都嚇的跑了出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卻被秦墨的冷傲氣質(zhì),嚇的躲會了房間。
“賀青,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秦墨雙眼冒著熊熊的怒火,嗜血般的望著此刻,病床上,相握的兩只手,那渾身散發(fā)出的火焰,就如一只被惹毛了的獅子一般,仿佛只要輕輕的點,就隨時可能對人發(fā)起進攻。
原本還沉寂在悲傷中,跟歐陽瑞輕輕說著話的女孩,被秦墨這么一嚇,也愣住了,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剛開口想要解釋,其實這一部分,也只是她想讓歐陽瑞趕緊清醒來的激勵話語罷了。
可是,話才剛要出口,余光就見房門口,匆匆跑進來的愛麗,此刻,正氣喘吁吁的扶著還微微搖晃的門框,額間冒著細細的汗,語氣跟只小貓兒一樣的撓著男人心一樣的嘟著小嘴抱怨道:
“墨,你干嘛走的那么快啊,我都跟不上你了啊”
那抱怨的語氣,聽在賀青的耳朵里,就完全是一個女孩子跟自己的男人撒嬌一樣,再看看秦墨,若是換做以前,早就不耐煩了,可是,現(xiàn)在呢,既不解釋,也不接話,在賀青的眼中,那就代表著一種默認了。
小心尖兒微微一顫,原來,出了她之外,還是可以有別的女人跟他撒嬌的,于是,大大的眼睛望著站在門口,一副得意洋洋的愛麗,賀青到嘴邊的話語,又是一轉(zhuǎn),語氣中,透著不耐煩和生氣的對男人說道:
“是啊,我就是這么迫不及待,怎么了?我就是想做歐陽瑞的女朋友,怎么樣,憑什么你都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就不行呢?秦墨,我告訴你,我已經(jīng)答應歐陽瑞了,我要做他的女朋友,等他一醒過來,我就跟他訂婚,我……”
賀青的話還未說完,原本就臉色難看的男人,此刻,根本就是已經(jīng)恐怖到了極點,發(fā)怒的獅子,踏著怒火高漲的腳步,每一步,都感覺他的腳下在冒著火焰,當走到賀青的身邊時,秦墨飛快的伸出自己的手,一把扣住了賀青的下巴,望著女孩的雙眸,泛著狠戾和陰郁:
“警告你,把剛剛說過的話,收回去”
渾身都被陰冷籠罩的男人,竟像發(fā)了瘋的獅子一般,仿佛在下一刻,就要把你撕碎一樣,那樣的秦墨,是賀青從未見到過的,以前陪伴在賀青面前的男人,永遠都是一副溫柔的樣子。
那么恐怖,那么陰郁的男人,讓賀青渾身都是一抖,搖晃著身體,想要掙扎的從秦墨的魔抓下離開,可是,這樣的動作,卻只能夠引來下巴下面更痛的揉捏罷了。
“我不要,我不要收回,我就是要跟歐陽瑞在一起,你沒資格讓我收回的”
賀青坐在輪椅上,一張小臉,透著堅強和頑固,眼前的這個男人怎么可以這樣霸道,他都已經(jīng)跟法國波BA妞在一起了,她也沒說什么啊,那現(xiàn)在,他又憑什么來阻擋自己的幸福呢?
賀青每說一個字,被秦墨緊緊的捏著下巴,就痛上一份,一直到最后的時候,口齒都有些不清楚了。
“賀青,我說最后一遍,收回!”秦墨雙眼染上的黑色也越來越濃重,仿佛如果賀青不收回那句話,就要把她的下巴捏碎一樣。
“墨,你快點放手啊,賀小姐既然這么愛歐陽先生,你就成全他們吧”
愛麗瞧著即將被秦墨右手給提起來的賀青,心中真的是喜怒參半,悲喜交加啊,一方面,這個中國的矮個子,已經(jīng)漸漸的開始失去秦墨的耐心和愛戀了。
可是,另一方面,看著秦墨渾身的怒火,愛麗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是那么的在乎這個女人的,可是,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竟然就是這么浪費他的感情的,于是,愛麗在這個時候,就要假惺惺的勸阻了,為的就是煽風點火、火上澆油啊。。。。。。。
“你給我閉嘴”
秦墨一聽愛麗的話,臉色一邊,大手突然松開了輪椅上的賀青,得到自由的女孩,一手撐著輪椅的扶手,一手揉著自己的下巴,輕輕的咳嗽了起來。
然后,接下來,另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了,只見松開她的秦墨,在下一瞬間,就把手里自己原本拎著的依舊熱乎乎的面條,朝著門口假惺惺一臉媚態(tài)的愛麗,給砸了出去……
頓時,面條、牛肉、湯汁……四處飛濺啊……原本充滿消毒水味道的病房內(nèi),頓時肉香四溢啊……
“啊~”
愛麗一瞧那滾燙的東西如箭般的朝著自己飛速過來,立即就嚇的花容失色啊,狼狽的往旁邊躲去,可是,這姑娘愛漂亮啊,腳下穿著高跟鞋啊,這緊張之下,難免就腳步錯亂了,然后,‘咔嚓’一聲,腳踝一扭,這身體一沒有躲避成功那牛肉面炸彈,二來,還把自己的腳,給扭了……
于是,悲劇的法國大波BA真的成了一處人家慘劇啊……
濃郁的牛肉湯讓她徹徹底底的洗了一把臉,妝容毀了,整個跟個丑八怪一樣的,而原本白色的羊絨裙,這一次,真的可以徹底的告別了,牛肉、面條,掛滿了整件裙子,渾身濕噠噠的法國姑娘,望著滿身的牛肉和面條,愛麗傻了,呆了,不知所措了……
如果現(xiàn)在不是場合不對,氛圍不對,坐在輪椅上的賀青或許會拿出手機,留下這個歷史的光輝一刻,順便還會鼓掌、吹口哨……
可是,現(xiàn)在,時間不對啊,于是,賀青望著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愛麗,揉著自己的下巴,對著秦墨諷刺道:
“秦墨,你的女人都被面條淋成落湯雞,你還不趕緊去伺候啊,免得到時候,又該跟你撒嬌賣萌了”
結(jié)果,也不知道是這兩碗面條的緣故還是怎么賀青的話,原本還怒火高漲的秦墨,在聽到賀青帶著酸酸味道的話之后,竟然降下了一半的火,雙眸深深的看了一眼賀青,伸手再次勾起賀青的小下巴,拇指慢慢的摩挲著,語氣溫柔的對著賀青說道:
“你這是在吃醋嗎?”
一聽秦墨的話,仿佛被說中了心事一般的女孩,一把拍去了勾著自己的手,小臉一變,毫不客氣的說道:
“吃醋?怎么可能?你秦墨有什么資本好讓我生氣的?早就說了,我們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我犯得著為了個陌生男人而生氣嗎?拜托,別把自己看太高了,其實,你在我心中,根本算不得什么”
賀青賭氣又直白的話語,讓原本心情已經(jīng)微微轉(zhuǎn)好的男人眼眸再次染上了紅色。
“是嗎?陌生男人?你確定我在你心中不算什么?”秦墨緩緩的蹲下自己的身體,保持自己的眼睛和賀青的平時,勾著不懷好意的問道。
“沒錯,我們沒有關(guān)系,我跟你沒有半毛線的關(guān)系”賀青手緊緊抓著輪椅的把手,昂首挺胸,氣勢十足的說道。
結(jié)果,原本以為會遭到秦墨的報復,卻只見這個男人,聽了賀青話,也反駁了,只是慢慢站起身體,朝著此刻,正在敢怒而不敢言,進退不得的愛麗走了過去,望著秦墨的動作,賀青剛剛還信心十足、抬頭挺胸的樣子,頓時就蔫兒了下去。
果然,這個男人,還是要回到愛麗的身邊的,不是嗎?賀青,你還在奢望什么呢?這個男人已經(jīng)不是你的了,不是的了……
而門口正低頭生氣,揉著自己腳踝的愛麗,感受到籠罩自己的巨大陰影后,抬起頭,一見是秦墨,于是,原本還生氣的臉頰一變,臉上立即揚起了笑容:
“墨,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不會怪你的”
“是嗎?不會怪我嗎?即使我是故意的”
聽著秦墨的話,愛麗原本深明大義的笑容,頓時就停住了,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臉色一白,一下子,啞口無言了。
“墨……你……”
愛麗露出一張楚楚可憐的臉蛋兒,哭喊間,就要去拉秦墨的手,結(jié)果,卻反被秦墨神手扣在了背后,然后,像押解犯人一樣的給轟出了門外,秦墨完全不顧滿身牛肉面的愛麗的愛好和苦苦祈求,至極用腳把她踹到了病房外,然后,把門一關(guān),就把女人給關(guān)在了門外。
“秦墨,你給我開門啊,開門啊”渾身濕漉漉,散發(fā)著牛奶香味的愛麗,瘸著腳,站在門外不斷的拍打著病房門,那副鬼樣子,簡直就是深夜從地下爬出來的鬼。
可是,任憑門外的女人再怎么敲,秦墨還是完全的選擇了忽視。
“秦墨,你的女人在門外叫你呢,趕緊出去啊”
賀青望著一步一步往自己面前走近的男人,剛剛還想逞強嘴皮子的心情,也漸漸的淹了下去,此刻的秦墨,就像一只餓狼一般,嚇的賀青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
“秦墨,你你,想干嘛???”
瞧著再一次變成了軟綿綿的小羊羔的女孩,秦墨,嘴角一扯,說道:
“干什么,呵呵,你說呢?”秦墨一邊走,一邊解開自己的外套,領(lǐng)帶,襯衫……
“秦墨,我跟你沒有關(guān)系了,你要找女人,你就去找愛麗,她巴不得被你干呢”
望著越來越靠近的男人,賀青搖著輪椅,往后逃。
結(jié)果,這個男人,聽著賀青的話,臉色一下子黑到了極點,渾身也泛起了寒冷,簡直比此刻法國的冬天還冷,讓賀青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望著怯怯的女人,秦墨真的恨不得吃了她,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把他往別的女人懷里推,難道她不知道,現(xiàn)在,除了她,他對別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起不來興致嗎?
“可是,我就喜歡干你,我就喜歡看著你在我身下求饒,看著你的高嘲時候的呻·吟”越來越靠近的秦墨,就像惡魔一樣,對著賀青張開黑色的翅膀,勾引著她跌入罪惡的地獄。
“秦墨,你瘋了?”
賀青望著越走越近的男人,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只見秦墨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竟然在病房內(nèi),脫完了自己的上身的衣服之后,開始伸手去解自己腰際的皮帶了。
這下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鬧著玩兒的了,可是,這里是病房啊,而在她不遠處的病床上,還躺著此刻昏迷的歐陽瑞啊,醫(yī)生說,歐陽瑞隨時都可能醒過來的,如果,他剛好這個時候,醒過來,那不就是……
天呢,秦墨這個男人,他瘋了嗎?
望著一直往后退,一雙大大的眼睛,完全是害怕的女孩時,秦墨眼神一冷,雙眸之中,更是透著可怕的占有欲和熊熊浴火。剛剛在車子里的時候,就被那個愛麗弄的有些上火了,而現(xiàn)在,自己心愛的女孩在面前,在病房門口看見她的第一眼開始,他就想要做這件事情了……
把她壓在身下,肆意的折磨……擺弄成他最喜歡的姿勢,狠狠地進出……
“瘋了?是啊,丫頭,在見到你的第一面開始,我就已經(jīng)瘋了”誰也不知道,在他們初次相遇的那一個夜晚,秦墨有多癡迷,他甚至覺得,那是上天派下來的小天使……
秦墨回想起過往,一雙濃重的晴欲眼睛中,正是染上了熾烈之色,快速的伸出自己的手臂,在賀青還未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牢牢的扣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一提,就把這姑娘從輪椅上拉了下來,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放手,放開我啊,秦墨,你這個大色狼,放開我”賀青不斷的掙扎著,一張小臉,紅的發(fā)燙。
“丫頭,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好好享受,才是真的”秦墨說著,將賀青的一雙大腿分開,讓她纏住自己的腰際,然后,一手托住她渾圓的小PP,一手已經(jīng)附上了她頸項背后,白嫩的脖子,觸手那爽滑黏膩的感覺,讓他臉上的情·欲之色,更甚了。
“秦墨,你這個畜生,你不要臉,你禽獸不如,你怎么可以這樣,你……”賀青一邊用自己的雙手雙腳胡亂的反抗著,一邊狠狠的叫罵著,卻不知道,這樣的動作,卻加深了男人的晴欲。
“瞧瞧這張小嘴,原來這么厲害,就是不知道,等會兒嘗起來,就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秦墨拖著女孩,讓她的柔軟輕輕蹭著自己的堅硬,然后,朝著旁邊的小床走去。。。。。。。。
因為要陪夜的關(guān)系,所以,普通病房內(nèi)都是有兩張床的,只不過,這張床,要來的小而已,卻也足夠男人辦事情的了。
“丫頭,乖乖聽話,我就好好疼你”
秦墨將賀青重重的壓在床上,一手扣住了她的雙手,一條腿,則壓住了想要亂動的雙腿,望著被自己制服了的女人,秦墨伸手輕輕的摩挲著那張嬌艷欲滴的粉唇,賀青被牢牢的固定在床上,動彈不得,一雙大大的眼睛,狠狠的瞪著頭頂上的男人,感受著自己嘴邊的食指,小姑娘直接發(fā)泄般的狠狠咬了上去。
“嘖嘖,這小嘴好厲害啊”食指間的微微痛楚,讓秦墨更加的有了感覺。
眼色一晦暗,秦墨直接將另一條腿也跨上了小床,望著身下嬌小的女孩,食指上,仿佛依舊殘留著被咬時的痛塊感覺,秦墨一把掏出了自己已經(jīng)漲的難受的巨大,就抵在了賀青的嘴巴上。
“乖,含住她”
秦墨此刻,是滿臉的興奮。他很少讓賀青為他做這種服務,因為,他的姑娘,都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但是,今天,這個不怪的女孩,惹怒了他,所以,他發(fā)了狠的想要讓姑娘知道,他的厲害。
被握住下巴的賀青,被迫的張開了嘴巴,將眼前的怒龍給含了進去,然后,生澀而被動的吸吮起那巨大的男g(shù)eng.
賀青的動作很不熟練,甚至有時候,還會用牙齒刮到自己,但是,在自己最愛的女人嘴里進出,光是這一點,就已經(jīng)足夠的讓男人興奮了。
秦墨跪在賀青的頭頂,低垂著眼眸,看著賀青努力吞吐自己的淫·靡姿態(tài),視覺的沖擊之下,秦墨一時沒忍住,伸手托住了賀青的嘴巴,挺動自己強壯有力的腰部,就直接自己在她的嘴里,進進出出了起來。
秦墨那異于常人的尺寸,本就讓賀青很吃不消,剛剛那么長的時間,也才進去了一個頭部而已,現(xiàn)在,他竟然自己快活的胡亂挺動起來了,這讓賀青如何能夠承受的住呢?
粗大在自己的嘴里近乎暴力的動作著,簡直讓賀青快要撐破自己的嘴巴了,痛苦的賀青,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一雙小手更是不斷地垂著秦墨的臀部。
但是,這樣的感覺,卻讓秦墨更加瘋狂的抽送了起來,腫大完完全全的塞滿自己的小嘴,分泌的唾液無法吞咽,只能順著唇角,流了出來,沾濕了枕套,溜到了脖子內(nèi)。
“哦哦,丫頭,真棒,小嘴好厲害”
此刻的秦墨,已經(jīng)沉浸在了晴欲之中,濕亮的怒龍在一張完全可以媲美嫩xue的小嘴里,進進出出,那種感覺,簡直是要讓他飛上天了,最后,被女孩子這樣的伺候著,酣暢美爽間,紫黑的老二就更加的發(fā)漲了。
賀青的小嘴已經(jīng)被弄的發(fā)麻了,從原來的疼漲感覺,現(xiàn)在只剩下了漲漲的難受,濕噠噠的口水流的到處都是,有些麻木的嘴巴現(xiàn)在只會張開著,承受男人的進出。
塊感越來越大,挺動的節(jié)湊越來越快,進出時的動作越來越深入,幾乎探入喉中……
“恩,恩,對,就這樣,真緊,來了,快,接著……”
醍醐灌頂?shù)腻谢晁瑝K感覺,讓秦墨直接捧起了賀青的小腦袋,仿若在她的嫩xue中一樣,激烈的抽送起來了,最后,當秦墨從喉間深深的發(fā)出一聲低吼,巨大一緊一縮間,濃稠的液體帶著男人的體味,直接抵著賀青的嘴巴,射了進去。
秦墨爆發(fā)時,猶如火山爆發(fā)一般的迅猛,讓嘴巴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的賀青,來不及屏住呼吸,那帶著男人體味的腥咸之味的白色濃液給嗆的劇烈咳嗽氣力啊,大大的眼睛,甚至留下了濕漉漉的眼淚。
也不知道是被嗆著的,還是被秦墨的動作給嚇著了。
乳白色的液體,因為賀青一咳嗽,有些便從嘴里,流了出來,順著嘴角沿著優(yōu)美弧度的脖頸,落到了散發(fā)著誘人味道的堅·挺上,讓剛剛已經(jīng)發(fā)泄了一炮的男人,再次猩紅了眼睛,抓著賀青的雙汝,就想再次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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