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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曉雪覺得全身越來越熱,口干舌燥。她的手胡亂揮了一陣,終于摸到一處清涼的地方,她情不自禁地緊貼上去,白嫩纖細的雙臂摟著顧之川的脖頸,又是親又是摸的。
顧之川被她撩撥得全身顫栗。若不是還有司機在,他一定會將她就地正法。
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是如此地緩慢。
二十分鐘后,車子緩緩地駛進了顧之川位于城郊的別墅。
車子剛一停穩,顧之川就迫不及待地抱著江曉雪下了車。
此時江曉雪身體里面的藥效已經開始全部發揮作用。她的身體扭動的頻率越來越高,口中發出的聲音越來越誘人。
顧之川低頭看著她,再也無法忍耐,用力地在她嘴上摩擦著,撬開她的舌頭在里面靈活地攪動著。由于春、藥的作用,江曉雪不像上次那樣羞澀木訥,只是被動接受。顧之川剛開個頭,她就開始反攻了。她主動湊上唇來,拼命地輾轉啃咬,還時不時心滿意足地咂嘴。像是在品嘗一塊美味的蛋糕似的。
江曉雪閉著眼睛啃咬了好一陣,然后意猶未盡地喃喃說道:“非非,這塊蛋糕好好吃,打包一份吧。”
顧之川:“……”
他什么也沒說,說了這個女人也聽不懂。他只能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他吻得愈發用力。
兩人越吻越投入,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彼此似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之川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好像要斷絕了。他體內的熱浪一陣陣地涌來,他的呼吸愈來愈粗重,深邃的雙眸里閃爍著壓抑的火光。他的大手不由自主地開始去扯江曉雪的衣裳,江曉雪也在扯他的襯衫。兩人互相撕扯著,衣服落了一地。
“寶貝,讓我好好看看你。”情動時,顧之川的聲音不由得變柔許多。
江曉雪嘴里喊著不要不要,身體卻并沒有反抗。
“記住,我是顧之川,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嗎?”他像是有意折磨她似的,故意在這種時候問出這句話。
“顧之川是個大混蛋,他欺負我,嗚嗚。”江曉雪含糊不清地說道。
“嗯哼。”
顧之川咬咬牙,摟著她的腰一步步把江曉雪引向臥室,然后再帶著她順勢倒在床上。
就在這時,江曉雪突然叫道:“肚子好痛。”
顧之川連忙低頭查看,這才發現,她那粉色蕾絲小內褲上沾滿了血跡。這是例假來了?
“真夠巧的。”顧之川低罵了一句。同時又責怪江曉雪不知道愛護自己的身體,都這時候了,竟然還去喝酒。
發生了這種情況,顧之川也不能用自己當解藥去解救江曉雪了。他想了想決定用物理降溫。他用冰箱里找來冰塊,貼在她的額頭和臉上降溫,又給她吃了一粒安定,江曉雪折騰累了才漸漸安靜下來。最后,他又將她的內褲換掉,可是她似乎還需要一樣東西。但是,他家里哪有這個?難道要他一個大男人去買這個?
恰在這時候,他表弟江源的電話打進來了。
江源那痞痞的聲音傳了進來:“喂,川哥,你從美國回來沒有?我正好路過你家,方不方便借宿一下?”
顧之川淡淡地答道:“你來吧,順便幫我帶一包衛生巾?”
“什么?你再說一遍。”江源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忙挖一下耳朵再聽。
“給我帶一包衛、生、巾。”顧之川咬牙切齒地重復一遍。
“啊哈哈……”江源在那邊仰天狂笑。
“給我滾,你也別來借宿了。”
江源拼命忍住笑,連忙說:“我帶我帶。”
此時江源心里想的是,對方究竟是什么樣一個女人讓他表哥變成這樣,不行,他一定得去瞧瞧。
江源找了一間便利店買了一大包衛生巾,收銀的是個男的,那男的好奇地看著江源,江源第一次干這事也覺得有些尷尬,于是他沒話找話似地問:“這東西好用嗎?”
收銀員更加奇怪地看著江源,搖搖頭說:“不知道,我也沒用過。”
江源:“……”
江源來到顧川家時,并沒有見到女主角。她被藏在顧之川的臥室中。顧之川黑著臉讓他去客房休息不要亂走動。說完,就拿著東西轉身回房了。剩下江源一個人在客廳哀怨自家表哥重色輕弟。
顧之川笨手笨腳地給江曉雪換上衛生巾,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照顧別人。這個可惡的女人,將來一定要讓她加倍償還。
做完這一切,顧之川也累了。他躺在江曉雪的身邊沉沉地睡去。
他睡得迷迷糊糊時,有一具香軟的身軀滾到了自己懷里,他想也沒想,伸手便攬了過來。這一夜他睡得無比安穩。
次日清晨,江曉雪醒來時,就感覺自己身子底下壓著一個硬硬的硬物。她用腳把硬物丟開,含糊不清地自言自語道:“肯定是龍龍把手電筒扔床上了。”
身邊的某人正一臉強忍著什么的神情瞪著床上的小女人。
手電筒,她說這是手電筒!
緊接著,江曉雪緩緩睜開了眼,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上身赤裸的顧之川。
她驚訝、不解,然后“啊”地一聲尖叫起來。
顧之川皺眉:“你鬼叫什么?”
江曉雪拉過雪白的床單顫悠悠地問道:“你、你昨晚對我做了什么?”
顧之川嗤笑一聲:“我能對你做什么?我還怕你對我做什么呢。”
“你、你,你是個大流氓。”
顧之川不理她,徑自下床穿衣,“恩將仇報的家伙。”
江曉雪坐在床上發呆,她揉揉亂蓬蓬的小腦袋,然后慢慢想起了昨晚的一些事情:何非非硬拉著她去酒吧,然后遇到李琪,然后她中途去洗手間回來喝了一點飲料,結果就感覺不對勁,然后拉著何非非往外跑,最后被人拖走,她當時渾身無力,連喊人的力氣都沒有。在陷入昏迷前只聽到何非非的哭喊聲。最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來,是顧之川及時趕過去救了她。
她伸手一摸,自己并沒有感覺到異樣,他應該沒對自己怎么樣吧。還有……賣糕的,她的大姨媽來了。這個小衛衛是誰給她換的?江曉雪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顧之川好像猜到她在想什么似的,不等她問就回答道:“那是我換的。”
“啊——”江曉雪將臉埋在被子里,好丟臉。
顧之川輕輕笑了一聲,看上去心情十分愉快。
江曉雪在被子里裝了一會鴕鳥,最后穿好衣裳厚著臉皮走出了房門。
她低著頭站在顧之川面前,小聲說道:“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顧之川輕哼一聲,不置可否。
江曉雪吶吶地看著她,過了一會兒,又沒話找話說:“對了,你昨晚怎么也在?難道你也在那間酒吧喝酒?何非非怎么樣了?”
顧之川睨了她一眼,淡淡說道:“我從不去那樣的酒吧。何非非應該沒事了。”他的助理應該會處理這件事的。
“哦。再次謝謝你。”
“以后不準再去酒吧。”
“啊?”
“我心情好的時候可以帶你去。”
江曉雪暗自腹誹:他顧大總裁什么時候才會心情好啊。
就在這時,顧大總裁卻走過來甩給她一沓賬單。
江曉雪接過來一看,就見上面寫著汽車修理費,第一次救命報答費,第二次報答費共計一百萬元。
江曉雪嚇得倒吸一口冷氣,跌坐在椅子上。顧之川笑了笑,然后靜靜地等著她的回答。
他那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輕敲著紅木桌面,仿佛一下下敲擊在江曉雪的心上。
江曉雪艱難地吞吞口水:“那個,顧總,這價錢是不是有點高?”
“高嗎?”
“高。”
“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我給你低折扣,3天之內還清40萬,二是就這個價,可以做工來抵償。”
老天,3天,300天她也湊不起。
就算她是順利上班,她一個月也不過是3000多塊的工資,再加上兼職最多只能掙5000。她不吃不喝也要還十幾年。
“我、我做工抵償要多久?”
“這個得看我的心情。長則一年,短則半年。”
“好,我答應你。”
“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工作。”
“我的女傭。”
女傭?偷偷瞄了一眼顧之川。
做女傭倒也可以。反正家務活她都會做。
但是……
她好歹也是一個青春萌少女啊,她還沒談過戀愛呢。?若是對方對她……
不行,有些話就算再不好意思也要說在前面。
江曉雪的頭埋得很低,“顧總,那什么,我、我只負責干活,不干別的。”
顧之川慢慢欺身過來,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江曉雪惶恐地往后退。
她一直退,顧之川一直逼。
顧之川捏起她的下巴,亮如星辰的眸子里全是戲謔之意:“你想得倒美。”江曉雪羞惱不已。
顧之川站起身來丟給她一串鑰匙一張金卡:“這是給你的。女傭工作從今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