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侶也不好嗑了,這女人怕是個水性楊花的,之前和那個楚少去酒店,現(xiàn)在又在公眾場合和凌少摟摟抱抱,實名同情封總。】
【都求婚那么久了,婚禮消息一點沒有,八成是分手了,大家散了吧。】
【內(nèi)部消息,好像是和之前封氏的股市波動有點關(guān)系,但是兩人確實是分居了,因為有人在南城見到W,而且凌總也是南城人,細思極恐,不樂觀啊姐妹們?!?br/>
溫暖暖手指滑到這一條,狠狠一頓,她擰起了眉毛。
現(xiàn)在網(wǎng)絡太發(fā)達了,她擔心這樣再扒下去,恐怕連黃茹月的事都得給網(wǎng)友們扒出來,曝光了。
之前封勵宴好不容易才壓下了輿論傳播,慢慢穩(wěn)定住封氏的波動,這若是再起風波……
溫暖暖簡直不敢想,她退出了超話,又去給封勵宴打電話,結(jié)果電話竟還是不通。
溫暖暖有些沉不住氣,咬了下唇,直接吩咐王叔道。
“王叔,不回去了,麻煩你送我去機場,我得回蘇城一趟。”
她找到封勵宴,不行他們高調(diào)一點,被拍到同行什么的,網(wǎng)上有些事也就自動退散了。
王叔應了一聲,將車轉(zhuǎn)彎,溫暖暖便開始定航班。
定好票,她擰著眉,想到了殺青宴那天的事兒。
網(wǎng)上她和凌墨寒的事兒,真的是拍凌墨寒,連累到了她嗎?
會不會這一開始就是真對她的呢,那天她一直以為自己是體虛,所以兩小杯啤酒就醉倒了,加上之后很快就好了起來,她便更不當一回事了。
可是結(jié)合今天的被曝的事兒,怎么想怎么不對。
溫暖暖便給云淮遠發(fā)了條微信,希望云淮遠空了的時候,能找人去那個酒店再查一查。
她是在快一個小時后抵達的機場,剛剛下車,手機便響了起來。
溫暖暖還以為是封勵宴回復她了,連忙拿出手機,只是這通電話卻是溫遲瑾打來的。
溫暖暖剛剛將手機放在耳邊,就傳來少年氣憤的聲音。
“姐,封勵宴那個混蛋騙了我們!他根本就沒打算讓黃茹月被繩之以法!他就是個偽君子,是個口蜜腹劍的真小人!”
溫遲瑾的聲音聽起來怒火中燒,恨意滔滔。
溫暖暖都被他的激烈情緒弄懵了,愣了一陣才忙道。
“小瑾,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嗎?你怎么這么說呢,他不會的,你姐夫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他……”
“他不是我姐夫!姐你醒醒吧,黃茹月是他的親生母親,他是不會站在我們這邊的,他都是在哄騙你,事實上,他找了一個黑心律師,準備不擇手段的給黃茹月減刑再緩刑,這樣三搞兩搞的,最后黃茹月可能根本就不用坐牢!”
溫遲瑾顯然是被氣瘋了,說完還低聲咒罵了一句。
溫暖暖快步往機場里頭走,安撫著他。
“小瑾,這里面應該是有什么誤會,你想,他要是真的打算包庇袒護,之前也不會設套抓到黃茹月了,對不對?他是說會給黃茹月請個律師,但是那是他為人子,必須做的事。
可我也相信他,他肯定是不會找黑心律師的,這案子該是什么樣就是什么樣,黃茹月也該是什么罪就受什么刑,不會搞那些不公平黑幕的。”
這一點上,她是相信封勵宴的。
他這人,很多時候眼里揉不得沙子,答應了的事情也都會做到。
關(guān)于案件審理宣判的公正性,他不止一次答應她,也當面答應過溫爸爸他們,溫暖暖相信封勵宴是不會食言的。
而溫遲瑾,應該是誤會什么了。
“姐,這時候了你竟然還替他說話?。磕阒恢?,我親耳聽到的,他授意人去請黑心律師!我到封氏去找他對質(zhì),他還讓保鏢驅(qū)趕我,把我打了一頓?!?br/>
溫遲瑾聽到溫暖暖一個勁兒的為封勵宴開脫,又失望又生氣,還無比的寒心。
他說完,聲音都冷了下來。
“姐,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心里只有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在乎我們!”
溫遲瑾到底還太年輕,受不了這樣的事情,臉上的淤青還在痛著,提醒著他,在封氏受到了怎樣的對待。
他被趕被打,而他也親眼看到那個授意黑心律師的女的,結(jié)束后趕到封氏,被領(lǐng)著去見封勵宴,難道這還有誤會嗎?
溫遲瑾說完哽了下,直接便將電話掛斷了。
“小瑾?喂,小瑾?”
溫暖暖拿著手機,著急的叫了兩聲,沒有回應。
她眉心緊緊擰起,心里感覺都揪扯在了一起。
溫媽媽出事兒到現(xiàn)在,溫家人從來都是體貼又大度的,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對她說過重話,怪責過她。
甚至,溫爸爸還總是開解她,開解小瑾,說一切都不是她的錯。
可是,如今溫遲瑾卻……
他的話,像一把尖利帶著倒刺的錐子,捅進溫暖暖的心口,又血淋淋的拉扯出來,讓溫暖暖周身冰冷,被壓抑著的自責愧疚,壓力齊齊的翻涌起來,快要淹沒她,讓她呼吸不出來。
她想說,她并沒有不在乎家人,只在意封勵宴。
可是她竟說不出口,因為她真的就是那樣的自私貪心,若是一心為溫媽媽,為溫家人,她該和封勵宴一刀兩斷的吧。
溫暖暖喘息著,狠狠的咬了咬自己舌尖,這才強撐著重新?lián)艽蚪o溫遲瑾。
但是那邊很快掛斷了,溫遲瑾不愿意接她電話了。
叮的一聲。
是溫遲瑾發(fā)了一條微信音頻過來,溫暖暖急忙點開。
她還以為是溫遲瑾發(fā)來的語音,可是卻發(fā)現(xiàn),音頻里響起的是一道熟悉到不行的女聲。
竟是楚恬恬,溫暖暖忙把耳機拿出來,戴上。
“律師一定有辦法的。吳律師,你目前對這個案子有想法嗎?”
“封小姐說的并非毫無道理,受害人只要沒死,就好說。而且,我聽這受害人還是封少的丈母娘是吧?這完全可以往家庭糾紛上引導嘛……”
……
“我大哥當然知道了!不然我哪兒敢請你啊,只是我哥他也不方便出面,你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