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依然搭在吳坤的肩膀上面,親切的攬著他,嬉皮笑臉的沖著來人說道:“你是誰?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br></br>來人并沒有穿著獄警服裝,而是穿一套黑色的西裝。帶著一副別人欠他們二五八萬似的表情,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一臉的不屑的表情,開口說道:“我管你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這么倒霉,傳話傳到這么個垃圾的地方,還要我找一個垃圾鳥人。媽的,現(xiàn)在還***有個小混蛋,來跟我找茬,草,說你呢,看什么看。媽的,叫那個什么9527,來見我!”</br></br>我依然一臉的嬉皮笑臉,仿佛看一件死物一樣,笑著看著這個不是獄警,卻可以暢通無阻的來到這里的人。忽然,面色兇唳的氣息一閃即逝,身形暴漲,整個人猛的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出現(xiàn)在了這個人的身邊。手中運著暗勁,截殺的技巧,瞬間拍了出去。這個人,的雙手,直接脫臼,發(fā)出了凄慘的嚎叫聲。我聽著一陣不耐煩,伸手又在他的下巴上面一托,他立刻咿呀咿呀的說不出話來。</br></br>我得意的拍了拍手,整個動作可以說是一氣呵成,絲毫不拖泥帶水。而且剛才的速度,幾乎已經(jīng)發(fā)揮出了我的極限,跑動的時候,我剛才的原地,既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旋風。可見我剛才的爆發(fā)力,有多么的強悍。</br></br>我做完了一后,吳坤冷著臉哼了一聲。</br></br>而我,則得意的點頭,笑了一下,慢慢的蹲了下來,笑著伸出了巴掌,在他的臉上輕輕的拍了幾小,說道:“小子,你要知道,這里是南寧監(jiān)獄,中國最大的監(jiān)獄。而且,這里是南寧監(jiān)獄里面,最黑暗,擁有人間地獄之稱的4號牢房。你應該感謝是小爺我出手,換做別的人,你就算上下有兩個腦袋,都不夠你用的。”說完,用最痛的手法,在他的下巴上面一捏,只聽一聲帶著難聽的摩擦聲的骨骼摩擦聲,然后捏著他的脖子,把他拎了起來。頭也不回的沖著后面搖了搖手,開口說道:“阿坤,我去看一下,五叔找我有什么事,一會就回來。你不用等我了,先自己練習吧。”說完,已經(jīng)整個人消失在了走廊里面了。</br></br>吳坤看到我走了以后,再也忍不住,喉嚨里面一甜,一口腥味的鮮血涌了上來,又被他硬生生的壓了下去。只是鮮血太多,依然還是涌出了點,順著嘴角,掛出了一絲鮮血。</br></br>劉氣從陰影里面顯了出來,笑著看著吳坤,問道:“三掌,胸口,肋下,左手臂。乖乖,這小子成長的可真快啊。雖然還不是完美的八極六十四推,但是那個破綻幾乎都可以說是不是破綻了。你小子也不錯,居然能發(fā)現(xiàn)那個破綻,而且把傷害減少到最小。可惜啊,可惜啊,如果是性命相搏,這小子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如果只是切磋的話,你小子傷害就大了。”</br></br>吳坤頭也不回的向水缸處走了過去,準備在里面邊練內(nèi)功,邊恢復內(nèi)傷。始終看都沒有看劉氣一眼,只留下了一句話,內(nèi)容是‘不會出現(xiàn)性命相搏。’然后,整個人都消失在了水缸里面。劉氣笑著點了點頭,整個人又消失在了陰影里面。仿佛根本沒有出現(xiàn)過似的,什么時候來,又什么時候消失了。</br></br>而我,這時候已經(jīng)來到了監(jiān)獄長辦公室,里面的樣式,永遠一呈不變。古韻的氣息下,還帶有一點現(xiàn)代氣息。只見我大咧咧的推門走了進去,立刻聽到一陣‘喀嚓’的手槍上膛聲。我立刻緩緩的舉起雙手,不屑的撇著嘴說道:“五叔,這見面可真的太大了。你叫我來,不是想秘密的處決我這個小子吧。”</br></br>五叔背著手,整個人面對著窗戶,我雖然站在門口,用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看著五叔,卻感覺到他的背影,透漏著一陣陣的無奈,和滄桑。雖然只一年的工夫,我仿佛感受到了五叔整個人都蒼老了很多。只見五叔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臉上無奈的表情,深深的表現(xiàn)了出來。只見五叔嘆了口氣,關(guān)心的問道:“怎么樣?在4號監(jiān)獄生活的還習慣嗎?”</br></br>我面對著五叔的滄桑,心里面莫名其妙的微微一酸。說實話,在這個監(jiān)獄里面,我除了和48號牢房里面的老狐貍們,還有4號牢房的老怪物們,還有吳坤。最熟悉的,就數(shù)監(jiān)獄長五叔了。雖然五叔總是用一副嚴肅的表情,但是我卻能感受到,他嚴肅的外表下面,對著我有一種深深的關(guān)心。</br></br>我強顏歡笑的看了一眼周圍指著我的槍,撇了撇嘴,意思是把槍都放下了再說話。五叔無奈的搖了搖頭,擺了擺手,周圍的人立刻老實的把手槍都扯了下來,塞在自己的懷里。這時候,我嬉笑著走到了五叔的辦公桌前,從他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包已經(jīng)打開了的中華香煙,拿了一根,伸手一扔,香煙的過濾嘴巧妙的扔到了我的嘴里。我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伸手一彈,火機巧妙的點燃了。我一根手指頭頂著火機,送到我的嘴邊的香煙上面,把香煙給點燃了。然后頂著火機的手指,微微一彈,火機唰的一下,落入了我的口袋,然后我又大大咧咧的把香煙塞進了口袋里面,意思是這包煙歸我所有了。</br></br>這些動作,一起合成,如同邊魔術(shù)一樣,時機,動作,仿佛千錘百煉一樣,巧妙的如同巧合一樣。五叔的眼睛一亮,暗暗點了點頭,意思是我這近一年的時間,根本就沒有白費。我仿佛得到了長者的夸獎一樣,呵呵的笑著,雖然不在意,實則關(guān)心的說道:“五叔,你也年紀不小心,要注意身體,這煙以后就少抽點吧。要是別人送的太多了,你又不抽,那來給小子我,我抽,中不。”</br></br>五叔笑著點了點頭,意思是同意了。然后我再大咧咧的坐到沙發(fā)上面,得意的抽了一口煙,準備問五叔找我有什么事。可是一個和我剛才抓的人傳的差不多的人,沖著五叔說道:“五叔,他,他雙肩的關(guān)節(jié)脫臼,手法太巧妙了,我們接不上。”</br></br>我看到五叔聽完話了以后,疑惑的看向了我,我趕緊搖了搖手,嘴里面還夾著煙,含糊不情的說道:“我這就給他接上。”然后趕緊跑了過去,身手在他的肩膀上一拉一推,兩條脫臼的手臂,輕易的給接上了。然后轉(zhuǎn)過身來,仿佛很累的一樣,躺在沙發(fā)上面。沙發(fā)很軟,我仿佛坐在云端上面一樣,舒服的呻吟了一下,開口說道:“五叔,找我有什么事?你就直說了吧,只要我能辦得到的,絕對不會推辭。”</br></br>五叔眼中欣慰的表情一現(xiàn),然后點了點頭,擺了擺手,示意所有的人都出去。這些人遲疑了一下,結(jié)果被五叔的眼一瞪,全都走了。等人都出去后,我忽然猛的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緊盯著五叔,說道:“五叔,是不是婉兒出事了!”</br></br>五叔無奈的搖了搖頭,坐到了我的面前,拿起了另一包煙,正想抽出來一根,但是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略微猶豫了一下,打開了抽屜,拿出了還有大半條的中華,和這包已經(jīng)打開了的煙,塞了進去,然后大半條煙,往我這邊一扔開口說道:“不只是婉兒,整個家族都出事了。”</br></br>我用一根手指,借過了五叔丟過來的煙。半條煙都支撐在我的一根手指上面,晃都不晃一下,就仿佛粘在上面似的。我用行動告訴了五叔,我現(xiàn)在的實力很強,有能力幫助他。只要他說一句話,我絕對鞠躬盡瘁,赴湯蹈火。然后才開口說道:“婉兒怎么樣?”</br></br>五叔驚訝的表情一閃,看出來,剛才我還有所保留,現(xiàn)在才是我真正的實力,或許比這還要強。五叔這個想法還沒結(jié)束,我身體內(nèi)的螺旋真水一運,半條煙在我手上如同跳舞了一樣,瘋狂的旋轉(zhuǎn)了起來。五叔這時候,才知道我的實力之強,已經(jīng)到了他前所未聞的境界。然后欣慰的點了一下頭,這是五叔今天第二次欣慰的點了點頭了。然后才開口說道:“婉兒應該告訴你了,我們家族是全國四大家族之一東方家。我的名字叫東方卓,家里面排行老五,我父親是現(xiàn)代家主,而婉兒的父親,是我大哥,也是下一代家主的繼承人。”</br></br>我十分驚訝,驚訝的不是五叔為什么會跟我說這些家族的事情。現(xiàn)在的我,最關(guān)心的是東方婉。只見我立刻搖了搖頭,阻止了準備繼續(xù)說下去的五叔,開口說道:“這些你根本就沒有必要跟我說,你知道,我最關(guān)心的是婉兒。你告訴我,究竟怎么回事,我要做些什么就行了。”</br></br>五叔眼中的失落一閃即逝,雖然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失落,但是難免少不了有些疑惑。但是五叔眼神閃的很快,快的仿佛我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了一樣。就聽見五叔說道:“我們家族,和慕容家,獨孤家,司徒家,并稱四大家族。每一個家族,除了白道的生意外,還參與了黑道的生意,慕容家參與的是黃,獨孤家的是賭,司徒家販賣軍火,我們家的黑道生意黑市。我們四大家族,幾乎控制了中國所有的黑道。同時,我們不允許外國黑道來我們這里做惡,也不準別的黑道販賣白粉。幾十年來,我們四大家族因為夠強大,中國的黑道還算是聽話。可是最近日本的山口組,想染指我們中國的黑道。和大陸的一個幫會合作,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了買白粉了。我大哥知道后,在他們一次白粉的交易當中,破壞了他們的交易。結(jié)果被山口組派來的刺客,東條英二,給刺殺受了重傷,估計下一個刺殺的目標不知道是家族里的那一個了。我們曾經(jīng)查出過東條英二的藏身地點,派過家族內(nèi)的高手去找他的麻煩,結(jié)果……”</br></br>五叔說道結(jié)果的時候,就重重的嘆了口氣,似乎很無奈,也很傷心。現(xiàn)在自己家被人欺負到了頭上了,大哥受傷,家族里面的人居然打不過人家。這怎么能不讓五叔傷心,和難過。我則沉思了一會后,開口說道:“你是想告訴我,那個叫什么條的,下一個目標很可能是婉兒。實際上婉兒現(xiàn)在放暑假,所以暫時沒有什么危險,但是一但開學,家族為了做給別人看,顯示大膽和信心,婉兒就不得不去上學。而現(xiàn)在,你們沒有任何人,可以保護婉兒的安全。我只是想知道,為什么你會想到我,為什么會相信我?”</br></br>五叔看著我,看著我能因為他一段話,分析出這么多資料的我,仿佛看著自己的孩子成長了一樣,點了點頭,說道:“不是我想到了你,是婉兒想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