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媚兒仿佛正在思考著什么,忽然被我打擾,驚了一下。然后連拍著胸口說道:“哎呦媽呀,嚇死我了,你這人怎么走路跟個幽靈似的,連個聲音都沒有。還有,你問我住那,天啊,有你這么笨的人嗎?當然是住寢室了。難道你有自己的房子嗎?開學可是有一個月的軍訓的,是必須住校的,難道你不知道嗎?”</br></br>我愣了一下,對啊,大學雖然不管你住不住外面,可是開學必須有一個月的住校時間,方便軍訓。但是這可是貴族學校,難道這些富人子弟,能承受的了軍訓的苦。我可是有董虎這個軍人中的軍人當老師,對于軍人的訓練,我可是深有體會。于是,我?guī)е苫髥柕溃骸罢娴膯幔窟@里不是貴族學校嗎?那些孩子能承受的住軍訓的苦嗎?”</br></br>許媚兒用一副被你打敗了的表情看著我,搖了搖頭嘆息說道:“說實話吧,確實沒有多少人愿意住校,而且在我看來,軍訓真的可有可無。但是在中國,大學軍訓是一個必修的課程。雖然這里是貴族學校,但是最多也是履行一下義務(wù)。還有,別以為這里只是貴族學校就這么簡單,這里的牌子,在國際上,比QH,還有BD的牌子可要硬的多。只是牌子再硬,也沒有人注意罷了。因為來這里上學的人,都是圖個名聲,根本就沒有人在意能從這里面學到什么東西。”</br></br>我頓時一陣無言,這富人家的孩子,到底就是不一樣,上學都上的這么舒服。我只能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今天報名你也看見了,準確的說,我是被你硬‘拖’過去的,那里有時間問一下自己的寢室在那里。算了,明天在找吧,反正后天才開學,開始軍訓。先送你回去,明天我在問問我住那個寢室。”</br></br>聽到我說了下午的趣事后,許媚兒臉色微微一紅,而且我那個‘拖’字,用的還是重音,讓他微紅的臉,變的更紅了。不過還是倔強的‘哼’了一聲,嗔道:“你自己倒霉怪誰,你要是同意,讓,讓我陪你去報名,不就沒有這樣的事情了嗎?哈,明天學校里面肯定說XX帥哥被XX丑女拖去報名處這一大新聞了。”</br></br>我無奈的又揉了一下許媚兒的腦袋,惹來了她的一陣不快后,微笑著帶著她向?qū)W校走了過去。不過我這個新認的小妹,還不是一般的喜歡耍人,我被她帶著七拐八磨了無數(shù)個圈圈,一個地方甚至跑了最少有六回以后,終于把她送回了寢室。對于這點,我只能無奈的苦笑,還能做些什么呢。而且今天,她的心情明顯的不錯,我實在找不出理由來違背她的意思。索性愛鬧,就一次性讓她鬧個夠吧。</br></br>對于還不知道自己住幾號寢室的我,甚至連自己的寢室在那個方向都不知道的我來說,肯定是先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了。其實自己住的房子離學校并不是很遠,不出意外的話,我可能只會在寢室住滿一個月,就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可是現(xiàn)在呢,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剛一回到家中,迎接我的就不是親切的問候,而是一張張嬉笑的臉孔。甚至連一向沉穩(wěn)的肥叔,都樂呵呵的看著我,在看我的笑話。</br></br>我疑惑的看著一張張笑臉,實在不知道說些什么,疑惑的向來到正興奮的演說著什么,絲毫沒有看到我來的吳輝身后,看著屏幕上一個丑女,不是別人,正是許媚兒。用力的拖著一個人形物體,別誤會,正是本人。頓時一陣無言,在看看下面的報道,徹底的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能冷著臉,冷哼一聲。正解說著賣力的吳輝立刻渾身一僵,扭過頭來,尷尬的看著我,說道:“公子,你什么時候回來的。”</br></br>我瞪了吳輝一眼,知道這事不能怪他,實在沒有必要和他鬧別扭。再看看他現(xiàn)在嚇的夠嗆,這種懲罰比打他還要重的多了。于是,沒有在意的轉(zhuǎn)過身去,沖著肥叔說道:“肥叔,我明天起,可能要住校,你幫我把東西收拾一下吧。”</br></br>肥叔還沒有急,剩下的幾個人都急了。尤其是吳輝,可能以為我生氣了,立刻解釋道:“公子,我不是這個意思。哎,我現(xiàn)在就把這個校園網(wǎng)黑了,把里面的資料都清理了,成嗎?”</br></br>我心里面樂了一下,看來我在他們心中還是很重要的。于是我臉上的表情柔和了許多,搖了搖頭說道:“別誤會,我住校只住一個月,是軍訓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了,他們報道就報道吧,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個破事,又死不了人。嘴長在人家臉上,我們是管不住的。好了,我去練功了,回頭我把東西功法系統(tǒng)的整理一下,你們也修煉修煉,不求能變強,最少自保方便,成效好上很多。”</br></br>幾個人對看了一眼,吳輝還是有點擔心的看著我,思索了一下,猶豫道:“公子真的不怪我?”</br></br>我瞅了一眼吳輝,笑了一下,說道:“我怪你干什么,事情又不是你惹起的,怪就怪我倒霉吧。別把我想成有火氣,亂找人撒野的人。你以后注意點,新的一學期,應(yīng)該會有些人世變動。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在我軍訓結(jié)束回來的時候,把東西給我整理好。明白了嗎?”</br></br>吳輝松了口氣,堅定的點了點頭,我在幾個人略帶微笑的眼神中離開了。</br></br>嘴角掛著笑意,我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笑些什么。默默的走到了浴室,把新訂做的大鐵缸,里面放滿了水后。看著水中自己的影子,苦澀的笑了一下,脫光了衣服,然后縱身一躍,一個漂亮的旋身,沒有濺起一滴水花,整個人都沒入了水中。這段時間來,我?guī)缀跻呀?jīng)忘記了怎么生活了,每天所知道的,就只有訓練。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監(jiān)獄,但是仍然忍不住在水中打坐。就像現(xiàn)在一樣,沒有體術(shù)的訓練,我所能打坐的時間更長了。現(xiàn)在我最需要的就是內(nèi)力,最大的本錢也是內(nèi)力。可是不管我的體術(shù)還是內(nèi)力,都遇到了一個瓶頸,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做出突破。所以我只有每天堅持不懈的訓練。</br></br>直到我從水中出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天快亮了。我看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才只是四點多鐘。我不想打擾肥叔他們,默默的扯了跟繩子出來,躍了上去,開始一天的兩個小時的休息。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忘了在床上怎么睡覺了。所能睡的地方,就所以一根繩子。</br></br>休息了大約兩個小時左右,門被人敲了幾下,我躺在繩子上沒有動,開口說道:“進來吧。”</br></br>門‘啪嗒’一聲,被推開了,肥叔掛著永遠不變的微笑,走了進來。看著我仍然睡在繩子上,苦笑一下,搖了搖頭說道:“公子,你已經(jīng)夠強的了,不用在對自己要求這么嚴格了。而且,你馬上就要住校了,你不習慣睡在床上,怎么辦?在寢室可不同于現(xiàn)在,你這么睡,別人怎么看。”</br></br>我沒有動,依然這么睡。被肥叔善意的關(guān)心,心中難免忍不住一暖,開口說道:“我知道了,去住寢室的時候,我會試著去床上睡覺的。”</br></br>肥叔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沒有動的我,開口說道:“有東方小姐的消息了,他于昨天晚上九點左右,抵達上海。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到學校了,我們明天接手保膘的工作,然后由我們二十四小時隱蔽性的保護東方小姐。我有個建議,由你來扮東方小姐的男朋友,這樣有一個正當?shù)睦碛桑蜄|方小姐二十四小時在一起。”</br></br>我跳了起來,幾個旋轉(zhuǎn),落在了肥叔的身邊。聽到東方婉的消息后,心情大好,頑皮的性格又不自然的冒了出來,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肥叔,不是扮是本來就是!”</br></br>肥叔也呵呵的笑了起來,就如同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點了點頭,開心的說道:“好好,是我這個老家伙說錯話了,行不行?”</br></br>我微微一笑,拉開衣柜,根本就沒有去怪罪肥叔,而是開口問道:“肥叔,你說我一會就要見到婉兒了,穿什么衣服好呢?”</br></br>肥叔笑著幫我把昨天就整理好的換洗衣服和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品拿來,然后給我挑了套衣服,說道:“昨天你是練功的時候,我才接到東方小姐來的消息。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也沒有打擾你。而且程啟已經(jīng)趕過去了,一會我們聯(lián)絡(luò)他的時候,就可以去找東方小姐了。”</br></br>我看了一眼時間,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才六點一刻,但是心卻已經(jīng)飛向東方婉了。快一年沒有見了,現(xiàn)在的東方婉有沒有變樣,或者說,變的更加漂亮了。心情大好的我,根本就沒有顧忌肥叔給我拿了什么衣服,因為我相信肥叔的眼光。而且,我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基本上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穿好衣服,再洗漱了一下,好不容易吃過飯,等到了七點鐘左右,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說道:“肥叔,讓陳斯,和鄭凡把東西給我送到寢室去。我已經(jīng)把他們所需要的功法都編到了電腦里面了,能不能練出點花樣,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你現(xiàn)在聯(lián)系程啟,我們?nèi)フ彝駜骸!?lt;/br></br>肥叔理解的點了點頭,拿起新買的手機,開始撥打程啟的電話號碼,聯(lián)系起人了。而我,再來回的渡著步,檢查一自己那里不妥,還遺漏了什么,等到肥叔打完電話回來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我到底缺少什么了。懊惱的拍了一下腦門,開口說道:“哎呀,我簡直是豬腦袋,在見到婉兒,我居然忘了給她準備禮物!”</br></br>肥叔笑呵呵的看著我,然后搖了搖頭,平靜的說道:“公子,對于東方小姐來說,最大的禮物,應(yīng)該就是你的人了。何況我認為,你現(xiàn)在根本沒有必要給東方小姐買什么禮物,最好的禮物,就是陪她好好的玩玩。陪她,才是你和她最需要的東西。”</br></br>我感激的看了一下肥叔,誰知道肥叔卻不知道從那變出來一捧玫瑰花,笑呵呵的送到了我的面前,說道:“鮮花有了,關(guān)鍵就看你的表現(xiàn)了,好了,還是趕緊去見你的婉兒吧,現(xiàn)在還不是找禮物的時候。”</br></br>我笑呵呵的看著面前的應(yīng)該是九十九朵鮮紅的玫瑰吧,心中高興的沖著肥叔道了一句‘哈,肥叔你會變魔術(shù)嗎?怎么突然間變出來一捧玫瑰花’然后開心的隨著肥叔離開了。</br></br>東方婉沒有在外面買房子住,準確的說還是住校。而且不只是東方婉自己住校,十大美女中,最少有四位美女都是在住校。因為他們害怕被騷擾,沒辦法,人長的太漂亮,也是一件煩惱的事情。因為總會有些自以為了不起的‘衰哥’,跑去騷擾。東方婉就是怕被騷擾,所以她義無返顧的選擇住校。何況這里是貴族學校,生活條件一點都不比外面的差,甚至還很優(yōu)越。只是人有一種慣性,認為最好的,都不是身邊的,只有遠的地方,才是最好的。只有最出名的,也是最好的。</br></br>而現(xiàn)在的我,捧著一團鮮紅的玫瑰,絲毫不避諱學校里面不時有MM轉(zhuǎn)過頭來熱辣辣的眼光,和一些疑惑的眼光。因為此刻我的心中只有一個人,我的一切只為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東方婉’。現(xiàn)在的我,根本就不在乎別人怎么看我。或者說,全世界,只要東方婉一個人看著我,開心就行了。</br></br>這時候的我,就如同一個白癡一樣,穿插在學院內(nèi),看的肥叔不住的苦笑,和連連搖頭。如果說我先前還是一個精明人士的話,現(xiàn)在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弱智兒童。甚至可以說,連一個弱智兒童都不如。傻傻的,就知道盲目的跟在肥叔的后面,走了半天后,終于來到了東方婉的公寓樓下。老遠的就看到程啟迎了過來,也是無奈的看著我,搖頭苦笑了一下。</br></br>肥叔看了一眼現(xiàn)在的我,出聲開口問道:“阿啟啊,東方婉小姐呢。”</br></br>剛才我還YY神游海外的時候,東方婉這三個字仿佛有著無窮的魔力一樣,立刻把我的魂都勾了回來,我立刻帶著火辣辣的看光,緊緊的盯住程啟。程啟則干笑了兩下,開口說道:“那個,大小姐現(xiàn)在在上面,由林娜保護著呢。這里是女生宿舍,我不方便上去,一直都在下面守著。不過,大小姐現(xiàn)在還不知道公子來了。嘿嘿,一會估計會有一個很大的驚喜。”</br></br>肥叔還要說些什么,立刻被我阻止,我點了點頭,說道:“沒關(guān)系,我等著。”</br></br>程啟微微一笑,說道:“恩,大小姐生活很有規(guī)律的,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起來了,馬上就該下來了。”</br></br>我立刻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然后我們幾個人就這么聊了起來。雖說是聊,但是我認為大部分時間,都是肥叔和程啟在聊,因為我總是時不時的向女生公寓門口望去。每當有人出來的時候,我都會露出一個激動異常的表情,但是卻常常以失望而告終。看的肥叔和程啟只能連連的要頭,苦笑不已。</br></br>就在兩人哭笑不得的時候,忽然我的眼睛一亮,暴發(fā)出一到灼熱的亮光后,猛的開口說道:“來了。”</br></br>程啟和肥叔一呆,立刻向女生公寓門口望去。我千思萬念的東方婉,終于姍姍的走了出來。</br></br>當東方婉走出來的時候,我的大腦‘哄’的一聲,炸開了。今天的東方婉很漂亮,錯,應(yīng)該說比任何時候都漂亮。還是那樣的干練,那樣如同冰山一樣,不可融化。眉宇間掛著淡淡的憂愁,仿佛心里有解不開的思念一樣。每一點,每一切,都那樣的讓我魂牽夢繞。這一刻的我,眼中雖然仍然還是黑色和白色構(gòu)成,但是卻多了一點如同冰晶玫瑰一樣絢麗的藍色。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東方婉,我的婉兒。</br></br>“啊!!”</br></br>我思念東方婉的同時,她亦每天都在思念著我。眉宇間的淡淡憂愁,也同時記掛在我的身上。她在想我,甚至已經(jīng)多過于我在想她。只見她的冰冷,她的憂愁,甚至她的哀傷,都因為這一聲輕輕的驚呼,瞬間被拋棄在那冰冷的一角。</br></br>現(xiàn)在的東方婉很驚訝,驚訝的甚至懷疑自己在做夢。緊緊的抓著身邊的女保膘的手,臉色一陣驚慌。驚喜,絕對的驚喜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了出來。可是她仍然懷疑自己在做夢。因為她已經(jīng)無數(shù)次的做夢,夢到那個讓她牽掛的人。</br></br>此刻那個人,已經(jīng)輕輕的向她走了過來。依然是那種玩世不恭,充滿傲氣的微笑。依然是那種,如銀色月光一樣的頭發(fā),只是變的更長而已。眼神中,總是會掛著一種淡淡的哀傷,但是卻多了一種不屈的神光。東方婉思念的我,現(xiàn)在變的更加的霸道,更加的強烈。如同烈風一樣,席卷而來,瘋狂的摧殘著東方婉的意識。</br></br>而女保膘林娜現(xiàn)在臉上掛著倔強,根本就不允許別人搶走她的工作,更不會認為有人比她更強。當然她早就知道我的事情,早就知道我要接手的事情。但是不恰時意的竄了出來,修長的大腿,就如同一條獨龍鉆了過來,顯然想給我一個下馬威。</br></br>這時候所有的人都臉色大變,東方婉更是發(fā)出一聲不要,然后就試圖阻攔。肥叔和程啟卻滿臉焦急,但是卻不是擔心我,而是擔心林娜。</br></br>現(xiàn)在的我,眼中那能夠看到別的東西,全世界所有的人,所有的物都已經(jīng)消失,所剩下的只有東方婉。只見我手中八極拳中的粘式和引式一運,左手一吸,順帶一拖,林娜立刻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被甩了出去。但是卻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一邊,絲毫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br></br>林娜頓時一陣心驚,驚訝的看了我一眼,發(fā)現(xiàn)我的功夫,居然和年齡不成正比。而且,要比她強的多的太多。就算她再不服氣,也有自知之明,了解自己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這時候程啟走了過來,輕輕的拍了拍林娜的肩膀,開口說道:“別跟他比,他是一個怪物。”</br></br>林娜倔強的緊咬著下唇,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人知道她現(xiàn)在想些什么。</br></br>而這個時候,我終于走到了東方婉的身邊,微笑的捧著鮮紅的玫瑰,到了嘴邊,被我構(gòu)思了無數(shù)邊的見面場景和要說的話,卻全都堵在喉嚨里面,一個字都蹦不出來。我懊惱的在心里罵著自己,在心里瘋狂的對著自己吼道‘說出來啊,陳風華,你已經(jīng)不在是一個懦夫了,說出來,把你想說的話,都說出來。把你對婉兒的思念,全告訴她。’</br></br>可是不管我在心中怎么吶喊,眼神一直停留在婉兒的身上,就如同被釘死了一樣,轉(zhuǎn)頭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偏偏嘴巴仿佛不是我自己的一樣,不管我怎么指揮,它就是懶懶的,動也不動一下,我心中對自己的恨,已經(jīng)到了極點了。</br></br>東方婉比我也好不到那去,就如同我一樣,只是眼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怎么也散不開。就如同一個幸福的小傻瓜一樣,欣喜的看著我,默默的注視著我。就如同懷疑這是一場夢一樣,怎么散也散不開。甚至,心中比我也好不到那去,就如同狂風暴雨一樣。讓她的心,瘋狂的揪了起來。</br></br>終于仿佛過了幾千幾萬年一樣,又如同時間停在那一剎那間一樣,我的嘴唇動了一下,終于說出了一句話:“婉兒,我來了!”</br></br>‘唰’的一下,婉兒的眼淚,立刻如同黃河決堤一樣,嘩啦啦的流了出來,左手輕輕的虛掩著嘴,右手輕輕的探了出來,撫摩著我的左臉,感受著上面?zhèn)鱽淼臏販氐臒岫龋粗矍盎隊繅衾@的人,已經(jīng)激動的顫抖了起來。</br></br>我感受著臉上的顫抖的小手,因為激動手心里微微的滲出了汗。我聞著上面散發(fā)出來的淡淡的香氣,整個人都陶醉在了里面。同樣顫抖的伸出了手,輕輕的握住了仍然在我臉上抖動,卻不愿意離開的小手。感覺到,在我握住的那一剎那,這只柔若無骨的小手,猛的顫抖了一下。可是我不在意,因為我的心,全因為這一握,而觸動了起來。</br></br>就當我在全心全意感受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冷冷的插了進來。</br></br>“婉兒,這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