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三最大的利益,那就是引發(fā)我和十殿之間的矛盾。
畢竟我和閻妞拜過堂,但凡閻妞受到截殺,我都不可能不過問。
只不過高層做這些事,有這個必要嗎?
我感覺這是多此一舉。
而且,我和閻三本就有計劃對付別的閻王,他現(xiàn)在跟腳不穩(wěn),就算有這個想法,那也不是現(xiàn)在。
我蹲下來,小有興趣的看著神荼道:「你說的很有道理,而且你把謊言說成了真話,我都差點(diǎn)信了,不過很可惜,只是差點(diǎn)信了,還沒有信。」
我說著釋放出火燈,用別的三盞燈催發(fā),火燈上也出現(xiàn)了一點(diǎn)火焰,不大,但對于陰魂來說,足以讓他們生不如死了。
神荼臉色一下就變了,看著我道:「我說的真話,你又不相信。」
我笑了笑,「順便告訴你一下,我現(xiàn)在改變了注意了,點(diǎn)天燈就只點(diǎn)說謊話大的人。」
抽取魂根,我還沒有這個本事,閻三的人也沒有這個能力。
只有等閻三到了才可以,但閻三讓閻妞提前來了,他過來估計還要點(diǎn)時間,很可能要等到十殿閻王過來才行。
至于崔玨,我不太相信他。
而且有些事我還不想讓他知道。
我話音落,曲指輕輕一彈,火焰就飛到了神荼頭頂,開始燃燒他的陰氣。
神荼的臉色瞬間蒼白,劇痛下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
我看著他道:「我承認(rèn)你很帥氣,不過我相信很快你就會變得很難看。」說完,我看著另外五人道:「你們好好看看他,好好想想,兩個小時候我來問下一個。如果在說假話,這里就該有兩盞燈了。」
我說著收了五行火燈,任由那一點(diǎn)燈火在神荼上燃燒他的陰氣。
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回頭道:「我差點(diǎn)忘了,點(diǎn)天燈要從腳上點(diǎn)燃那才有意思,完頭上點(diǎn),死得太快就沒意思了。不過兩個小時,應(yīng)該還不至于死掉,我等會在回來看看。」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離開。出來到門口,我對韓宣和任天行道:「韓叔叔,三師兄,辛苦你們一下,要全天二十四小時看守他們了。」
三師兄道:「師弟,他們被你抓住的消息很快就會傳開出去,到時候可能會有更大的魚兒上鉤,是不是把大師兄叫下來。」
五百個死士就能引出陰帝,現(xiàn)在陰帝在我手里,引出來的還真有可能是大雨。
不過我算了下時間道:「秦廣王的大會就要開始了,他想做也來不及了,何況我相信明天就能問出真相。他就算想動也來不及了。」
消息一旦被我問出來,那也就失去了掩蓋的意義,以及有這個功夫,對方不如想想辦法怎么用一個謊言把這事給圓過去。
我相信對方也有這樣的計劃,只不過哪一步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下下之策,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情況下才會用的辦法。
韓宣和任天行聽了也沒有說什么,韓宣頓了下道:「到時候看,三天內(nèi)要是問不出來,我就把他們帶回陽間,關(guān)押在賈家。」
凡事都有萬一,別人有第二計劃,我也不能沒有。
送到陽間,地府的人上去受到束縛,加上賈家有昆侖之主和他十個手下,毫不夸張的說,想要在他們手里搶人,除非是十殿閻王全部出動,否則那就是癡人說夢。
而十殿閻王同時出現(xiàn)在陽間,那可是大事,就算沒有天道法則的束縛,那也還有兩界的契約在,不是他們想上去就能上去。
出于安全考慮,我點(diǎn)頭道:「那就三天為期,到時候問不出來的話韓叔叔和三師兄看著辦。」
至于我,陣圖在手,沒人動得了我。
我都要
走了,任天行又喊住我問:「小一,你剛才用的陣圖,是不是寶庫里那張?zhí)柗Q是誅仙劍陣的殘圖?」
我點(diǎn)點(diǎn)頭。把陣圖拿了出來,遞給三師兄和韓宣。
因?yàn)槿龓熜謫柕臅r候,韓宣眼神里就全是灼熱。
兩人都是好劍的人,那陣圖釋放出來的劍氣,足以讓他們瘋狂。
不過兩人都沒有伸手來接,任天行道:「沒有開啟的陣圖你給我們也沒有用,不過展開后的陣圖,里面散發(fā)出來的劍意,對我們很有幫助。你能不能在給我們開一次。」
三師兄說完,韓宣就道:「如此大殺器,而且還是殘破的一角,肯定無法做到無限開啟,用一次少一次。」
陣法上,還是韓宣要比三師兄多知道一些。
我點(diǎn)頭道:「韓叔叔說的沒錯,這張陣圖還能在開啟七次,七次后它會變得更加殘破,無法在修復(fù)。」
韓宣問:「瘋?cè)催^沒?還能不能修復(fù)?」
我點(diǎn)頭道:「瘋?cè)逶缇涂催^了,不過他沒說能修復(fù)。只是讓我能用上就用了。」
任天行道:「以瘋?cè)龑﹃嚪ǖ寞偪瘢绻幻靼祝粫绱溯p易的就善罷甘休,他說出那樣的話,估計就是看出了端倪,指不定都已經(jīng)在復(fù)制了。」
我道:「我也是這樣想,瘋?cè)遄罱L時間閉關(guān),很可能就是為了這事。」
酆都的陣法他說過了不能解,也無法解。能說出這種話,證明他已經(jīng)是看破了大部分。
為了一個不能解的陣法,我想他不會浪費(fèi)太多的時間,而且上次下來他在城主府又發(fā)呆了很長時間,神經(jīng)都出問題了,估計又做了改動,以至于神荼他們第二次來的時候都沒有開啟酆都的陣法。
可見瘋?cè)艘欢ǖ男薷摹?br/>
既然如此,那他最近瘋狂的應(yīng)該就是我手里的陣法。
任天行惋惜的道:「可惜了,不過以后我們就跟著你,再次使用的時候,或許能看出點(diǎn)什么。」
韓宣道:「時間間隔太長,沒有太大的意義。」
聽他們意思,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一些感悟,若是在能參悟一次,以他們的天賦,很可能在劍道上踏出一大步。
我跟他們也不拐彎抹角,很干脆的就問了出來。
任天行道:「現(xiàn)在若是能在看一次,我們或許都會有很大的進(jìn)步,但我們也不敢保證,畢竟突破講究的就是機(jī)遇,也許會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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