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因?yàn)槁犓囊馑迹母改敢彩羌赖懒耍冶攘麄兌家纭?br/>
不過那個時間段,道門內(nèi)似乎是沒有祭道發(fā)生,難不成那一場劫動,就是因?yàn)樯昙页鍪侄饬耍?br/>
我小心詢問。
申公婕輕輕撫摸著懷里的貓咪,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道:「你認(rèn)為你的父母是因?yàn)榫鹊篱T的人才會死,所以你長大后,把失去父母的仇恨全都轉(zhuǎn)嫁到了道門的人身上?」
申公婕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咬牙切齒的道:「道門內(nèi)就是一群偽君子。他們都該死。」
看著她的反應(yīng),我知道自己是猜對了。
心里也頗為感慨,懵懂的年紀(jì),親眼目睹父母祭道,期間或許還發(fā)生了一些爾虞我詐的事,也難怪她會如此仇視道門的人,性格會變得如此乖張。
想到這些,我想或許我可以解開她的心結(jié),到時候可以走上真正的合作之路。
正如她之前跟我說過的一樣,戰(zhàn)爭的原罪就在于欲望,而不是對錯和仇恨。
何況接下來的路,道盟單獨(dú)也走不下去。
只不過和道協(xié)合作,我們內(nèi)部反對的聲音都不小,若是跟申家合作,反對的聲音只會更大。
畢竟常年的戰(zhàn)爭,很多人的兄弟姐妹,親朋好友或多或少都有死在申家的人手里。
這種仇恨,決定了我們不可能合并。
但可以合作。
結(jié)束戰(zhàn)亂,共同走下去。
想了想,我道:「任何時代都有好人和壞人,我?guī)煾福裼袼傻热耍麄円彩菫榱舜蟊娀钕聛矶赖溃l又敢說那些因他們而活的人里,又全是好人?」
申公婕道:「那些人,本就不該活下來,他們沒有那個資格。」
對于這句話,我沒有反駁的理由。
玄世界也好,普通世界也好,有人流血流汗,守護(hù)一方平安。
可是在這一方平安的土地上,吃飽了撐著的人也不少。
有些事,有時候,我也恨不得把這些人弄死。
可那又如何?
今天死了,明天還有會同樣的人出現(xiàn)。
他們是人性里丑陋的一面,似乎是只有他們的存在,才能映照出美的一面。
我沒有和申公婕說這些。
畢竟每個人的理解不一樣,想法也就不一樣。
我只是問道:「聽你的意思,在你父親的那一輩,申家和道門是屬于合作的狀態(tài)?」
申公婕點(diǎn)點(diǎn)頭道:「那時候道門的人來過天龍山,見過封神榜,他們認(rèn)為需要等一個變數(shù),只有這個變數(shù)出現(xiàn)的時候,才能找到那個出口!」
變數(shù),指的就是我。
可惜到了現(xiàn)在,我依舊沒有頭緒,也不知道這種尋找需要走過多少地方,做出多少嘗試。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不會累了,就此停下,不再前行。
未來,誰又能說得準(zhǔn)?
想到這些,我心中也頗為感慨。
看著窗外久久不語。
申公婕走了過來,和我并肩而立,問道:「你在想什么?」
我笑了笑道:「我怕說出來你會生氣。」
申公婕道:「說吧,我不生氣。」
我道:「那我就說了哦?」
申公婕瞪了我一眼,我笑著道:「其實(shí)我們現(xiàn)在,真的沒有必要打來打去,可以和以前一樣合作。」
不等申公婕反駁,我就道:「現(xiàn)在道盟可不是以前的道門了,我們這代人,都是以我為核心建立起來的,那些用骯臟手段,你看不慣的人都被排在了權(quán)力中心外面。」
我話才說了一半,申公婕就道:「我看不慣你!」
一聽這話,我尷尬得后面的話都說不下去了,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道:「你要是這么說,那就沒意思了。」
申公婕道:「跟你開個玩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看著就是個毛頭小子,誰曾想到會走到如今這一步?」
我道:「那時候你不也是個毛丫頭,而且那時候我已經(jīng)是道盟門主了。」
申公婕笑道:「你不過是個代理人,跟現(xiàn)在不同!」
她這話我贊同。
當(dāng)時邱玉松他們都還在,我不過是個站在前臺上的盟主而已,但現(xiàn)在不同了,一句話,幾十萬人奔赴戰(zhàn)場。
如果我愿意的話,道盟所有的事我都可以一個人說了算。
時間,真的是過得有些快了。
我道:「既然不同了,那我們何不再此合作?我們合在一起,肯定能解開封神榜的秘密,找出那條屬于我們的出路,而你也不會被困在這么一個廢墟里。」
申公婕沒有說話,不過也沒有明確表示不同意。
她笑了笑,正好看到申生,轉(zhuǎn)身道:「那個叛徒回來了,前面應(yīng)該是安排好了,我們下去吧!」
申公婕喚來照顧貓咪的隨從,把喵咪交給他們后道:「好好照顧!」
那幾人頓時誠惶誠恐,急忙跪在地上應(yīng)答。
我沒有說什么,回到大營,申生正在找我,見面就道:「都安排好了,隨時可以過去。」.net
大師兄之前跟我說過她的傷不重,我也就不想耽擱,點(diǎn)頭道:「那就過去吧,師弟,辛苦你了。」
申生笑了笑道:「咱們師兄弟,說這話就見外了。」
我是故意做給申公婕看的,想告訴她,不需要像她那樣,只要大家的目標(biāo)一致,任何人都會把自己的事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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