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回來了。”
回到車站已經(jīng)是天色很晚了,車站的燈光昏暗,一個穿著西服帶著墨鏡的男人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這個人就是渚家的管家,司機,保鏢,是一個很難干的男人,不過我能吐槽你一天到晚一個墨鏡都帶著嗎尤其是晚上戴墨鏡不知道的人以為你是盲人。
“月見山先生,抱歉,讓你百忙中抽身。”
渚一葉十分客氣的說道,除了他們一行外,幾乎沒有其他的乘客了,亮平活動一下身體道:
“初佳小姐,好了,到了哦。”
“嗯,我知知道嗚”
初佳雖然仍然覺得酒勁后勁的難受,不過看到月見山,什么酒意都沒有了,她可是最怕這個嚴格的男人了,一葉轉(zhuǎn)身叫著還在郭煌背后迷糊睡的天女目,回答她的卻是呼呼之聲,一葉不由的道:
“可能太累了,并且受到了驚嚇吧”
“大小姐,請這邊來。”
月見山指著一輛車說道,那不是和平時一樣的高級轎車,而是一輛可以裝下所有人和行禮的大貨車,這種車前面駕駛室可以乘897坐九個人,裝修下他們是綽綽有余的。
“那么就先送道路近的吧。”
月見山開始駕駛汽車,郭煌真希望他把墨鏡摘下來,晚上開車戴墨鏡,在那個國家都是違反交通法則的吧
“哦,我家在這里,謝謝了,月見山先生,今天玩的很開心,下次再一起吧。”
首先抵達的是亮平,下了車子和眾人揮手后,接著車子停留在春日野家以及奈緒家,畢竟兩家人是間隔不遠的鄰居,奈緒跳下車后,伸手扶著穹也走了下來,然后奈緒道:
“一葉,謝謝你送我們回來。”
“有沒有什么忘記的東西”
一葉打開窗戶詢問道,奈緒搖搖頭,道:
“應(yīng)該沒有了,也謝謝月見山先生。”
郭煌也下次把一些東西拿了下來,然后和一葉,初佳等人告別,郭煌先送奈緒去她家門口,這才返回,穹已經(jīng)在浴室當中洗澡準備睡了,讓郭煌嘀咕睡了那么久還會困嗎
等穹洗完后,郭煌清理了浴缸自己用只是沖了一個涼后,也打著哈欠,回到房間等也不開就躺了下去,轉(zhuǎn)過身就感到碰到了溫軟的身體,嚇了他一跳道:
“穹,你怎么又過來了”
“誰是穹啊”
那少女轉(zhuǎn)過身來,金色的眼眸看著郭煌,郭煌呃了一聲道:
“為什么是你”
“嘻嘻,是不是不是穹讓你失望了你果然是邪惡的妹控。”
“”
“開玩笑的了,今天玩的很愉快嗎”
“嗯,算是吧,你別岔開話題,為什么你會在我的房間”
“我只是路過而已,你相信嗎”
“你說呢”
“不相信就算了,真是的,我今天來是繼續(xù)傳說你神打技巧。”
郭煌頓時認真做好聽起來,雖然覺得叉依姬身為女神卻和小女孩一樣,很淘氣也很冒失,不過作為神靈,強大神秘是毋庸置疑的,叉依姬咳嗽一聲,做出為人師表的樣子,也是盤膝做好。
“所謂神打,這個神并不是神靈,是你的心神,也就是心靈的意思,我和你說過,對人類來說所謂的神靈就是恐懼本身,所謂神打本身就是讓你的心靈化為恐懼心神,這是第一個意思。”
郭煌認真的點頭,開始他聽到神打,就是請神上身,據(jù)記載刀槍不入,是一種民間流傳的請神上身的方式,聽說可以上刀山,下油鍋。神打不只是一種祭祀,還有一種稱為神拳。
“第二個意思又叫做以神擊神,比如說我要打你一拳的bhef話,你本能的防御或者躲避,如果你覺得這一拳可以打的你吐血,你也會覺得要吐血,可實際上,我根本就沒有動彈。”
郭煌深以為然,那天叉依姬一揮手,天空就出現(xiàn)異樣,自己覺得世界末日到來了一樣,誠惶誠恐,其實卻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所謂神打本身也是催眠術(shù)而已。
“如果你修煉到了高深地步,甚至可以把你心中的鬼神從虛無的精神直接顯露出來,甚至做到人神替換的境界。”
“人神替換”
“嗯,和那些所謂的血脈變身不一樣,這是精神和物質(zhì)的替換,虛無和真實的替換,這就是顯圣境界,這是比仙人,比神靈,比精靈更加高級的世界,也就是人神成神的奧秘。”
“這么吊”
“壞蛋,不許對人家說臟話”
叉依姬白了他一眼,然后開口道:
“這種方法我本身不該傳授給你的,因為你到底是肉體凡胎和我們姐妹,咳,和我不同,不過你融合了二次元的虛幻神靈分身,應(yīng)該可以做到的吧,哪怕無法在物質(zhì)世界做到,在二次元世界也可以做到。”
“你是說我融合的波斯軍神白馬分身嗎”
“嗯,還有,你精神力很不穩(wěn)定,隨時有可能退轉(zhuǎn)精神境界,從第六感變成常人,如果你一直修煉這個心法的話,你有可能無法戰(zhàn)勝自己的恐懼,讓它變成心魔反而吞噬了你的人格,所以,我傳授你一點皮毛。”
“第六感了還會退轉(zhuǎn)”
“當然了,法華經(jīng)中說,菩薩都能夠退轉(zhuǎn),修煉大成佛法的菩薩,要修煉到八地不動地,才不會退轉(zhuǎn)。”
“我明白了,你是讓我修煉到這所謂的八地不動地境界吧,那是第幾感”
“還是第六感,第六感已經(jīng)是精神上的非人境界了,第七感已經(jīng)是圣人境界了,第八感已經(jīng)是仙人境界了,這些修煉放的事情,以后自然會有人給你講解,我就不多說了,因為我本身就沒有經(jīng)歷過你這樣從凡人到仙人的過程。”
叉依姬伸手點在郭煌的額頭上,輸入了一些信息給他的惡魔銘刻后道:
“好了,我先走了,嗯,說句實話,我感覺你在這個世界很墨跡,明明就是一個想成為后宮王的男人,卻最后玩起了純情,不過這也是一種心靈上的磨練吧,你能想開的那一天,就是你正式成為第六感的時候。”
銀色短發(fā)的女孩慵懶的伸了一個攔腰,然后消失不見,過了一會兒窗外傳來了貓咪叫聲,然后慢慢離開,留下郭煌在沉思。
“她喵的,我裝純唉,只是覺得感情太多太重了,所以想偶爾專情一番又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