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大小姐都生氣的用咆哮體了,不過這話是啥意思,是要找自己秋后算賬,還是讓自己等待?
半個小時候,他知道了答案,電話響起,郭煌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接聽后就聽到里龍玉貼身護衛男裝麗人玉姐的聲音傳來道:
“是郭煌先生嗎?”
“啊,是的。”
“我已經開車來到了小區門口,大小姐讓我帶你過去,請問可以嗎?”
“呃,好。”
郭煌還能說什么呢,龍玉都做到這一步了,不過說起來現在才想道自己的手機號碼以及家庭地址龍玉怎么知道的?呃,是了,這又不是什么隱秘的事情,龍玉想知道,一句話就可以知道了,呃,可惡的有錢人。
帶著吐槽的心思,郭煌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房間,來到小區門口,一眼就看到了那飛天女神的車標,竟然是上次看到的勞斯萊斯,這可是世界上百分之九十多的人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坐的,不過郭煌只是愣了一下,并沒有什么遲疑,就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男裝麗人看到郭煌并沒多少動容的樣子,心中不由暗自驚奇,郭煌開口道:
“真是麻煩你了,玉姐,呃,我這么叫你可以嗎?”
“可以哦,郭煌先生。”
“竟然如此,直接叫我郭煌吧。”
“好。”
郭煌坐在車上有些擔心的看著后面,玉姐開口道:
“怎么了,郭煌?”
“呃,我偷偷出來,要是讓我妹妹發現了,肯定完蛋了。”
“……”
玉姐沉默了,只聽過妻管嚴的沒見過妹管嚴的,這個男生面對擁有魔力誘惑的大小姐都可以坦然自若,可是說到那個被稱之為Queen的小姑娘就不淡定了,真是一個古怪的小家伙。
玉姐開車又快又穩,大約半小時后,就抵達了目的地,九龍湖本來只是荒山的,可是隨著縣城和省城的連接,這中間地帶的這片荒山反而成了喧囂城市中的一片凈土,郭煌當初看電視的時候,就看過電視臺的航拍,可以看見整座山都被“裝修過”,到處都是亭臺樓閣,鮮花盛開,山頂上巨大建筑科幻似的聳立,可以俯瞰群山,到處都是山泉流水,鳥語花香,還有管理人員。
能在這里居住的都是真正的巨富,連官員們都沒有辦法居住,因為太有名了,而在大的官員也買不起這里的房子,你住進來不久代表你有巨額財產來歷不明的嫌疑嗎?這種不打自招的事情是不會有人做的,所以這里是純粹的富豪聚集地,而且相當排外不是本省的在有錢也無法住進來,郭煌以前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一般小區都不準外人隨意進入何況是這種地方。
郭煌一路就看到很多保安巡邏,個個都是身強力壯,穿著同意的制服,雖然沒有拿著槍械,可是氣勢毫不下玉今天回來時候見過的那些軍人,毫無疑問這都是一些精銳的退伍軍人組成的,郭煌一路看到了不少豪華的車子都被檢查后才放行,唯有這輛勞斯萊斯看到的人都是敬禮讓行。
“郭煌,感覺怎么樣?”
玉姐看著郭煌的反應,卻見他開口道:
“和監獄或者兵營一樣,真不想來這種地方。”
“……”
玉姐啞然失笑,她算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她眼中的小孩,不知道為什么真的有一種心靈上的富有,不說藐視,至少是無視物質上的財富,這樣的人平時看不出來,可是一旦抵達了場合就可以一目了然猶如鶴立雞群一樣。
來到了停車位,郭煌看到了各種豪華車的的車展一樣,什么保時捷,賓利,高級寶馬都是多的是,這停車場是有鋼化玻璃搭建的,雨水被阻擋在外面,郭煌從車上下來,就有保安走了過來,這是遠比山下那些更加強悍的人,而且他們竟然都有槍支,其中一個人看到玉姐露出意外的神色,在看到郭煌神色嚴肅的走了過來道:
“先生,你的請帖?”
他看起來像是保安的頭子,長的不是特別強壯,只有眼神最是犀利,郭煌身上穿的所有加起來都不超過五百塊,這不算什么,最郁悶的是他竟然穿拖鞋,在低調的人也不會在參加正式的宴會這么穿吧?
“哦哦,你說的是這個吧”
郭煌掏出了自己的請帖,好在沒有忘記帶來,那保安頭子讓一個身邊的人接過,然后用儀器刷過,確定無誤后,看著郭煌簡直像是看怪獸一樣,因為這是最高等級的請帖,只聽說過有,卻沒有真正見過,難道這個少年是真正低調的王者?
玉姐忍不住笑了,來到郭煌身邊道:
“郭煌,你這衣服不適合參加晚會吧,我帶你去換一套衣服吧?”
郭煌沉思了一會兒,覺得這么穿的確有些不禮貌,當下道:
“好的,謝謝你了,玉姐。”
聽到郭煌的稱呼,那保安部長更是睜大了眼睛,看著男裝麗人溫和的笑意,只覺得無法理解,無法想象,最后終于忍不住道:
“趙經理,這位是?”
“郭煌,大小姐的同學。”
男裝麗人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就不理會他們,主動拉著郭煌的手向那巨大的感覺猶如悉尼歌劇院一樣的建筑走去。
十幾分鐘后,郭煌就穿了一套看起來不錯的裝束,他不了解這是什么牌子也4.5不知道它的價格,不過肯定很貴就是了,玉姐把他領到了大廳當中,里面放著優美的音樂,房間很大,雖然人不少,可是看起來稀稀拉拉的,和郭煌在一些漫畫或者影視劇中看到的大富豪的宴會很相似,郭煌意外的發現這里面年輕人居多,比如二十多歲的占據大片,還有一些和他通靈的,個個看起來都是高富帥的模樣,不由嘀咕這是生日宴會還是選親大會啊。
隨意找了一個角落,在餐桌上吃起東西來,雖然味道很美味,材料很名貴,可是吃了幾口,他就沒有了興趣,覺得十分的無聊,打了一個哈欠,竟然找來幾張椅子躺在上面睡了起來。能在這樣的宴會上,呼呼大睡的,恐怕也只有他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