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現(xiàn)在了,連這些人都現(xiàn)身了,哥哥你難道還不承認(rèn)嗎?”
“這些你還怎么解釋?”
“欺騙我們那么久!”
而這時(shí),看到這一幕的贏鈺,聲音在顫抖。
她的神情更是冰冷,幾乎已經(jīng)認(rèn)定,贏霜就是魔功傳承者。
畢竟眼前這三尊恐怖滔天的大圣,在之前,她連見都沒有見過,可是卻對贏霜如此恭敬。
贏霜嘴角苦澀,他能解釋什么?解釋了就會有用嗎?
“小丫頭,閉嘴!”
“傳承者又豈是你所能喝問的,簡直是找死~!”
忽然,一尊大圣眸光一冷,神光迸發(fā),聽到贏鈺這話,似乎很是-憤怒,殺氣滔天。
他直接一掌拍來,這是一式-神術(shù)。
掌間聚納天地,規(guī)則垂落,無比恐怖,宛如一尊滅世大磨盤一樣,要將贏鈺鎮(zhèn)殺磨滅于此。
光是余波,就隔著很遠(yuǎn),讓很多人要炸開,完全承受不住。
大圣境存在出手,只是準(zhǔn)圣層次的贏鈺,壓根不是對手,任何抵抗都顯得無力。
而且她的黃金古鈴,正在和贏霜交斗,一時(shí)間也難以脫身而出,來保護(hù)她。
“小姐……”
“不好,快保護(hù)小姐!”
天皇山眾人,神情色變,急忙出手,試圖抵抗這一擊。
但是只是觸及到余波,就直接炸開,成為一團(tuán)血霧。
大圣之威,強(qiáng)橫無邊,他們?nèi)缦N蟻一樣,并無區(qū)別。
而另外兩尊大圣,也是出手,對其余年輕存在下手。
無比狠辣,完全不怕事情鬧大,簡直就是捅破天的模樣,要將所有人覆滅在這里。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絕望起來,只恨當(dāng)初為何不遠(yuǎn)遠(yuǎn)避開,要來這里。
一時(shí)間,此地變得比之前更加慘烈,到處都彌漫著血和尸塊,很多人都喪命于此。
“捅破天了,死了那么多年輕存在,就算是贏天皇再世,也不可能護(hù)得了贏皇子……”
葉瑯天祭出一件神兵,保護(hù)住他身后的眾人,神情異常蒼白。
“這個時(shí)候,贏霜你已經(jīng)喪心病狂到連我也殺,是嗎?”
面對一尊大圣拍來的一掌,贏鈺的面色,也是變得蒼白絕望,神魂搖曳,自知難以抵抗。
她看向贏霜,眸光很是冷漠、陌生。
更多的是決裂的痛苦。
“快給我住手……”
贏霜張了張嘴,要喝止住這尊大圣。
但是這尊大圣聞言,眸里只是掠過一抹戲謔,壓根就不停手,不聽從贏霜的話,要對贏鈺趕盡殺絕。
“小姐!”
天皇山所有人都大吼起來,無比的絕望,眼睛都紅了,沒想到今日小姐會死在她親哥哥的手上。
成為魔功傳承者之后,贏霜已經(jīng)不顧親情這些了,成為了置若一切不顧的魔!
贏鈺這時(shí),也不禁絕望地閉上雙眼。
她最大的保命手段,就是神魂之中的黃金古鈴。
除此之外,再無手段可抗衡這一擊。
但是下一刻,她以為的痛楚并未到來,耳邊反而是傳來了溫潤平和的聲音。
前方爆發(fā)了恐怖的波動,那尊大圣的一掌,被人以某件大圣器給擋住了。
“所幸趕來的并不算很遲?!?br/>
聽到這話,贏鈺猛然睜眼。
她瞪大了眸子,簡直難以置信。
不知何時(shí),她面前忽然出現(xiàn)了一道年輕身影,并不算很高大,但是卻異常挺拔。
眸光溫潤平和,白袍廣袖,發(fā)絲飄舞。
透著超然的氣度,即便是面臨如此局面,也從容不迫。
仿佛可挽天地于將傾。
來人,正是一直看戲許久,這才露面的顧長歌。
“顧公子……”
贏鈺近乎喃喃地喊出這三個字來。
不知何時(shí),銀色宛如寶石般的眸子之中,已然全是這個背影,久久無法移開。
“長歌少主!”
“是長歌少主,太好了!我們有救了!”
“長歌少主前來救我們了!”
這一刻,四方天空都沉寂了一刻,緊接著爆發(fā)出了可怖的聲浪。
所有人緊盯高空之中的那道身影,都不禁狂喜起來,無比激動,有種劫后余生般的感覺。
“顧兄終于是來了,再慢半步,恐怕今日我們所有人都會死在這里……”
“不過今日有三尊大圣在此,即便是顧兄,恐怕也會感覺十分棘手?!?br/>
“不知道他會如何應(yīng)對?”
葉瑯天等人,紛紛舒了口氣,不禁露出笑容來,比剛才何止放松了百倍。
不知何時(shí),顧長歌在他們眼中,已然成為了安穩(wěn)的代表。
有他在,一切危難都可被鎮(zhèn)壓。
魔功傳承者,也不例外!
“小輩,你是何人?竟敢找死?”
見自己的一掌被擋住,那尊隱匿于黑袍之中的大圣,似乎無比的震怒。
眸子之中,金光一縷縷,似可崩裂一切。
他緊盯顧長歌,注意著其手中的一面古鏡,殺氣滔天。
剛才顧長歌正是通過手中的這面古鏡,抗衡住了他。
所有人看著這一切,心中都升起希望來。
顧長歌手段眾多。
他既然敢來到這里,想必是有著辦法的,不然不可能擋在贏鈺面前,救下她一命。
“顧長歌!”
贏霜此刻也是緊盯住顧長歌,無比的憤怒,眼里盡是殺意和仇恨。
若不是難以催動那尊黃金古鈴,他都想出手鎮(zhèn)殺顧長歌。
別人不知道。
他是知道的,這一切恐怕都是顧長歌的自導(dǎo)自演,包括剛才的出手,救下贏鈺,也是他早有謀劃的。
然而,顧長歌并不在意其神情。
也不在意眼前的三尊大圣。
他自顧自地開口。
“贏兄到了現(xiàn)在,何必執(zhí)迷不悟呢?你若是就此廢除禁忌魔功,我們或許還能坐下來喝一杯酒,好好談一談?!?br/>
“你現(xiàn)在這樣子,對你有任何好處嗎?人人喊打,舉世皆敵?!?br/>
“禁忌魔功,這本就是該消失于歲月長河的東西,你又何必有此貪念。”
顧長歌略微一嘆道,很是惋惜遺憾的語氣。
“顧長歌,你這個卑鄙小人,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br/>
“若不是你,我為何會成為現(xiàn)在這副模樣?現(xiàn)在少在那里裝什么好人了!”
聽聞顧長歌這話,贏霜肺都快氣炸了,根本沒有剛才的冷靜模樣。筆趣閣
他這一刻,只恨不得殺了顧長歌,分明就是他栽贓陷害。
偏偏現(xiàn)如今還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這世間,為何有如此無恥之人?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如果不這樣的話,還會有更多的修士遭受你的暗害。”
“揭穿你的身份,的確會讓你對我恨之入骨,但這樣沒辦法?!?br/>
“顧某雖然自詡不是個好人,但也做不出這種見死不救的事情?!?br/>
聞言,顧長歌只是搖搖頭,很是無奈。
不過很快,他神情一正,有些冷意,“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做出屠殺同輩的事情來,甚至連自己的親妹妹也不放過?!?br/>
“這世間,還有你這樣絕情絕性之人嗎?”
“顧長歌……”
“這樣的話,也只有你才能說出口來了!”
贏霜?dú)獾煤喼币卵?,頭都要炸了。
從來沒有一刻像今天這般,被幾句話,就氣成這樣。
在以前,他可是十分能隱忍的,不會因?yàn)閯e人的話而在意什么。
但顧長歌這么當(dāng)著所有人都免,空口無憑地誣陷,他如何能忍?
“傳承者放心,我們現(xiàn)在就殺了他!”
“包括他在內(nèi),今日沒有人能夠活著離開!”
這時(shí),三尊大圣齊齊開口,目光很冷漠,緊盯顧長歌,開始出手。
可怖的大圣之威,在天地間彌漫交織。
有人甚至盤坐于天邊,身影模糊,卻有絲絲縷縷的混沌霧氣垂落,嚴(yán)防有人趁機(jī)逃走!
“顧公子小心!”
贏鈺不由出聲提醒道,很是擔(dān)心。
“無妨!”
顧長歌淡淡一笑,雙手便在空中隱隱劃出璀璨仙光。
這種仙光無比驚人,有恐怖氣息彌漫。
一條條規(guī)則秩序、大道神鏈,像是在不同的世界交織,要演化成一尊熔爐,可熔煉諸天萬界!
在附近的許多天驕和生靈,皆是神魂顫抖,生出種神魂顫栗的感覺。
元神都被凍結(jié),仿佛萬物要迎來終結(jié)毀滅,被熔煉重歸混沌!
嗡?。?br/>
只見顧長歌的手上,開始有一尊很是模糊卻很凝實(shí)的烘爐出現(xiàn),赤霞綻放,只有億萬縷,上面有大道氣息浮現(xiàn)。
“這是長生顧家的至強(qiáng)妙術(shù),萬道烘爐,以萬道熔煉一切,走向終結(jié)……”
有人認(rèn)出來,不由聲音微顫。
“不過以長歌少主的實(shí)力,他就算施展這等至強(qiáng)妙術(shù),也不能擋住三尊大圣??!”
這個時(shí)候,三尊大圣齊齊出手,已經(jīng)落到了顧長歌的面前,要將他所碾壓抹殺。
嗡!
天穹在顫動,聲勢太恐怖和浩大了!
那里一時(shí)間就似乎有無盡的仙光爆發(fā),可怖到了極致,大圣規(guī)則,似可傾覆一切。
咚!!
虛空都被貫穿了。
緊接著,在三尊大圣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
那里像是有一尊無比的神印沉浮,山河日月,宇宙乾坤,盡皆浮現(xiàn)。
這種光華太過于驚人了,天地間甚至有大道規(guī)則,在虛空間蔓延!
“嘶!”
“這是……至尊器!”
“長歌少主手中,竟然擁有至尊器!這……”
“難道是長生顧家所賜予法器?這似乎還是他自己催動的,這簡直難以置信。”
下一刻,所有人駭然失聲,察覺到了那種波動,雖然難以認(rèn)出那是什么至尊器。
但是那種波動,卻足夠驚世了。
如今的年輕一輩,除了贏皇子這樣的天皇親子嗣外,又一位年輕存在手中擁有至尊器。
這是何等恐怖的底蘊(yùn)啊!
顧長歌他到底還有多少手段未曾展露于世間?
只能說不愧是年輕一輩第一人!
“不好……”
看見這一幕,三尊大圣齊齊色變,不由得快速后退。
畢竟贏皇子的黃金古鈴,正被拖著在,難以分出多余的功夫到這邊來。
所有人也是這樣覺得的,這個時(shí)候只要不傻,都不敢硬接至尊器。
大圣也好、準(zhǔn)至尊也罷,在真正的至尊器面前,都如紙糊一般,顯得很弱小。
“噗……”
而這時(shí),顧長歌也不禁面色一白,一口鮮血噴出,似乎很難繼續(xù)支撐至尊器
他身上開始騰起五彩神光,有混沌之氣彌漫出來,骨骼、血脈之中,都蘊(yùn)含驚人神性,在苦苦支撐。
這一幕,讓所有人為之心顫,而后不禁崇敬,肅然起敬。
至尊器的復(fù)蘇,乃至打出一擊,都需要海量的法力支撐。
以他們的能耐,估計(jì)能不能支持至尊器蘇醒,就會被抽干。
但是這個時(shí)候,顧長歌卻還在支撐,這份實(shí)力和毅力,讓他們不由欽佩!
“長歌少主為了天下蒼生,不惜如此!這份大義,值得我們所有人佩服!”
一些年輕天驕,眼里盡是崇敬,甚至有些狂熱。
聽說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一回事,讓他們不禁熱血澎湃。
這個時(shí)候,三尊大圣似乎也察覺到不妙來,互相對視幾眼,神情驟變。
“不好,這個時(shí)候,只能先離開了!”
“這家伙身上有古怪,再留下去估計(jì)會引來其余古老存在!”
“不能耽擱了……”
聽到他們這話,不少年輕一輩都舒了口氣,,就怕這三尊大圣發(fā)狂,把他們所有人葬送在這里。
········求鮮花·0
“傳承者,我們需要快點(diǎn)離開!”
“此地不能久留!”
隨后,三尊大圣直接出手,強(qiáng)行帶著贏霜離開此地,雖然贏霜神情依舊憤怒冰冷,但也難以掙脫。
他們的身后,快速消失不見。
連帶著黃金古鈴籠罩八方的威勢,也是很快消散,留下此地一片灰燼廢墟。
所有人這時(shí)都舒了口氣,有劫后余生的感覺,沒有了剛才生死危機(jī)之感。
對于顧長歌,他們更是感激,如果沒有他,今日所有人恐怕都得死在這里。
顧長歌看著贏霜被帶走的這一幕,并未阻止,也并未追擊。
而后只是收回了沉浮于混沌霧靄之中的神印。
這自然是仙侖印,只不過被顧長歌以手段,隱匿了其真實(shí)氣息,不會讓人認(rèn)出來。
隨后,他看了贏鈺一眼,搖搖頭,嘆了口氣道,“倒是可惜了……”
“顧公子你已經(jīng)盡力,沒想到贏霜他身后竟還有這種組織在,今日之事,實(shí)在是太令人震驚了。”
贏鈺急忙開口,讓顧長歌不要自責(zé),心中很是感動。
不論是顧長歌忽然出手救下她來。
亦或是現(xiàn)在挺身而出,抗衡三尊大圣,都值得如此。
天皇山眾人,這時(shí)也是上前來,對顧長歌一陣感激。
“真是多事之秋啊!”
顧長歌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神情透著些許感嘆。
說著,他不禁又噴出口血來,沾染衣襟,仿佛強(qiáng)行催動至尊器,而傷了本源一般。
“顧公子……”
“長歌少主,這傷怎么樣,我這里有不少療傷之藥……”
“我這里也有!”
“我也有!”
這一幕,讓所有人的心跟著一揪緊,無比關(guān)切,紛紛開口。
“無妨,多謝諸位關(guān)心了,在下并無大礙?!?br/>
顧長歌微微一笑,神情顯得很是自然,朝眾人擺了擺手。
隨后,葉瑯天、王無雙、赤靈等人,也趕來和他敘舊,心有余悸。
.............
而后很快,此地所發(fā)生的事情,快速傳開,不禁轟動了整個絕陰戰(zhàn)場,乃至外面的南盛天,上界很多天,都被轟動了。
各方道統(tǒng)勢力震怒!
尤其是他們的不少年輕一輩強(qiáng)者,喪命于此地的事情,更是引發(fā)大地震。
其中最為震怒的便是妖界的麒麟一族,以及無盡火國!
魔功傳承者出世,催動至尊器,于絕陰戰(zhàn)場屠戮各族天驕,引發(fā)可怖波瀾,令無數(shù)修士震怒、不安、恐懼。
在這一事之中,贏皇子身后的禁忌魔功勢力,也浮出了水面,令無數(shù)人同樣震驚,恐懼。
畢竟那是三尊大圣啊!
當(dāng)時(shí)若非長歌少主及時(shí)趕到,恐怕所有人都會隕落在其中,不可能有活口留下來。
這讓無數(shù)的修士不安驚懼,贏皇子他是真狠的心??!
此事之中,顧長歌的聲望,再次達(dá)到了一個巔峰,畢竟最后是他出手,救下了當(dāng)時(shí)的諸多年輕存在。
這令無數(shù)人為之感激!
而經(jīng)過這事之后,天皇山第一時(shí)間發(fā)出法旨來,道明贏皇子已經(jīng)和其無關(guān),所行之事,皆是贏皇子一人造成。
當(dāng)然,雖然發(fā)出了這樣的法旨,可依舊平息不了眾怒。
很多道統(tǒng)勢力紛紛找上天皇山去,要討一個公道。
一時(shí)間,上界各地變得暗流涌動起來。
轉(zhuǎn)眼間數(shù)天過去了。
絕陰戰(zhàn)場,一座無人的荒山上。
顧長歌負(fù)手而立,衣袍翻飛。
他的身影,站立在這里,神情平靜淡漠地俯瞰著下方。
“主人,事情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辦好了?!?br/>
“贏皇子被我們帶走之后,就隨便找了個荒僻的地方,把他扔下,讓他自生自滅。并且說隨后會有人前來找他,讓他不要著急?!?br/>
三尊大圣的身影,正恭敬地站立在身后,稟報(bào)隨后的事情。
雖然是傀儡,但是他們也有一定的靈智,他們被煉化之后,就注定不可能背叛顧長歌。
所以顧長歌絲毫不擔(dān)心。
“和天皇山?jīng)Q裂之后,贏霜的氣運(yùn)點(diǎn)也快到底了,現(xiàn)在他就是個倒霉蛋,倒是希望我的猜測沒有錯。”
“沒有魔功組織的話,他什么也背不了。”
“不然就只能把他殺了,看能否掉落出什么來。”
顧長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情透著思索。
在很多人眼中,贏霜其實(shí)已經(jīng)被魔功組織帶走了。
所以顧長歌完全可以出手將其抹除掉,贏霜死了也同樣可以繼續(xù)背鍋。
但是顧長歌并沒有這么做,他想要引出魔功組織來,還需要贏霜這么個誘餌。
“接下來,倒是可以考慮那個魔功傳承者到底是誰了。”
顧長歌雙眸不禁一瞇,按道理,他讓焱姬去查的消息,也該有眉目了。
于此同時(shí)。
南盛天,一座輝煌的樓閣之中。
“不知明空公主,找我是所謂什么事情?”
離開絕陰戰(zhàn)場之后,面容有些憔悴的贏鈺此刻正在這里。
她銀色眸子,直視面前仙容絕美的女子,不禁皺了皺眉。
受不了對方那種打量的神情以及高高在上的感覺。
感覺眼前的不是一位女子。
而是一尊傲世九天、風(fēng)華絕世的女帝!
雖然她是贏天皇親女,地位同樣尊崇,可是也不禁生出一種在對方面前弱數(shù)籌的感覺來。
贏鈺不知道月明空找她是所為何事。
這段時(shí)間她正因?yàn)橼A霜的事情,而忙的焦頭爛額。
“找你自然是有事?!?br/>
“奉勸你一句,不要對顧長歌生出多余的情感來?!?br/>
“我這是在救你,但也是在警告你?!?br/>
而這時(shí),月明空也終于開口了,聲音平靜。
她打量完這個顧長歌“英雄救美”的女子,收回了目光,眸子之中一片平靜深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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