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第二天,燕子的事兒也一直在我心頭縈繞,于是我就打電話給丹姐,讓她通過關系給我找到了燕子出車禍那天的監控。
這件事兒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當初燕子是報警了,可直到現在都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
我知道這并不能太怪罪于警察,也許對方計劃的過于完美,果真,我拿著那天車禍的監控看了好幾遍,一樣也沒有找到一點兒線索,雖然已經料到了,但是依舊有點兒失落感。
想起了燕子,所以這天我就開車回了趟老家的醫院,在醫院見到了有些消瘦的燕子,當時我心里特別苦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還是燕子先開的口,我能說些什么,只能說些開導她之類的話。
可能是因為心里愧疚吧,我在醫院陪了燕子好幾個小時,下午的時候開車回去的。
在我回去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讓我意想不到的事兒,當時我把車開到了別墅門口,我現在有了抽煙的習慣,就下車去小賣部買了盒煙,當我從小賣鋪出來的時候,突然有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撞了我一下,好像把什么東西塞進了我手里。
事情發生的有點兒突然,我沒反應過來,也沒看清楚那個家伙的樣子他就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
我帶著疑惑低頭看了一下,是一個紙盒,里邊裝著一張光盤,我想剛才那家伙應該做廣告宣傳的吧,心里也沒當做一回事兒。
我把光盤塞了回去,發現里邊還有個紙條,我就拿出了出來,這一看頓時就讓我皺起了眉頭。
紙條上寫著一句話:“請肖先生務必觀看。”落款人神秘人。
我立馬感覺到了不對勁兒,要是做廣告宣傳啥的,怎么會知道我姓肖呢,這里邊肯定有文章,我倒要看看這里邊是什么內容。
就這樣我拿著光盤回到了家里,我好奇心沒那么重,就先把光盤扔到了房間,陪蕭梅做起了飯,吃過飯之后我跟蕭雨回到了房間,那時候蕭雨去洗澡了,我就想到了那張光盤。
于是我就拿過筆記本把光盤塞了進去,我倒要看看這里邊是什么東西,當視頻緩沖的那一刻,我心里有點兒忐忑,同時也挺期待里邊是什么。
片刻后,光盤順利播放,我跟蕭梅同時出現在了畫面上,好像是在酒店,我瞬間打了哆嗦,除了上次那事兒我從來沒跟蕭梅再去過酒店。
我迫切的想到知道這個光盤里邊到底有多少內容,于是我就快進了一下,頓時我驚出了冷汗。
沒錯,這個光盤記錄了我跟蕭梅那次在酒店的全過程,包括蕭梅跟那兩個陌生女人的對話。
我一直以為那件事除了丹姐再沒有人知道,那兩個女人錄像也沒有成功,沒想到時隔這么久,我努力的遺忘,最后居然還是留下了視頻。
當時我心里的驚訝跟錯愕很難用語言來形容,我有種陷入深淵的感覺。
我一直不知道上次在酒店出現的那個兩個陌生女人是誰,更不知道她們背后的人,但我有一點兒清楚,他們今天讓我看到錄像是有目的。
在我腦子亂做一團的時候,蕭雨從洗澡間走了出來,我急忙關上了電腦,這事兒要是讓蕭雨發現了,她非弄死我不可。
我有點兒手忙腳亂,幸好蕭雨也沒有發現。
之后我一個人躺在那回想了起來,腦子里全是剛才的視頻,直到現在我心情都不能平息,我擔心到了極點。
當蕭雨睡了之后,我抱著筆記本回到了我自己房間,把門鎖上之后,再次看起了我跟蕭梅被人拍攝的視頻。
剛才在房間的時候因為有蕭雨的緣故,所以我也就是看了個大概。
這次我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從我跟蕭梅到酒店房間我倆就被拍下了,包括那兩個女人威脅我跟蕭梅做那種事兒,最后蕭梅答應了。
不過到這兒之后的視頻就沒有了,并沒有出現我跟蕭梅出現親密的肢體動作。
我克制住自己的煩躁,努力的去想這事兒,按照蕭梅的說法,我倆做了那種事兒,丹姐也是在我們兩個做完之后才救的我,按道理來說肯定也被拍下了視頻,為什么光盤里邊沒有呢?
不是我希望里邊有,而是我站在神秘人的角度在想,如果有那一段視頻,他的目的不就能更好的達到嗎。
太亂了,我點上一根煙狠狠的抽了起來,心里暗罵了起來,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呢,居然有這么大的能耐。
其實這個時候我懷疑丹姐了,懷疑蕭梅的事兒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出戲,因為那兩個陌生女人是落到了她手里,她很有可能拿到了視頻,而跟我說沒有。
不過很快我就把這個想法給否決了,不是我對她信任,而是從各個角度分析,我覺的她的可能性不大。
那會是誰呢?從那個時候就開始針對我,我想不通,也確實想要搞清楚,我立馬就給丹姐打通了電話,問她有時間嗎,有事兒談。
聽我一臉當認真的樣子,丹姐說有,讓我老地方找她。
她說的老地方就是我那次醉酒之后她送去的地方,應該是她自己在外邊買的一處房子。
我這次過去之后張媽并不在,丹姐給我開的門,一進門她笑呵呵的問我:“小凡,大半夜的突然來找就姐干啥,不是想姐了吧。”
說話間她做出了跟我擁抱的動作,這時候我哪兒顧得上跟她開玩笑,急忙說:“丹姐你別鬧了,我讓你看樣東西,那電腦出來。”
看我一本正經,丹姐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到房間拿出了一個筆記本,我把今天收到的光盤放了進去。
“丹姐你自己看。”
我看過了,索性把頭扭到了一遍,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當丹姐看完視頻之后一臉鐵青,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輕浮,語氣有些低沉的問我:“這是怎么回事兒,你從哪兒弄來的。”
我沒有瞞著她,把收到光盤的過程說了出來,丹姐眉頭深皺。
“這不可能啊,那兩個女人我盤問過,攝像機的內存里也沒有任何東西,難道我抓住她們的時候,她們就已經把視頻傳了出去,然后進行了刪除?”
我抽了口煙,嘴角微微翹起了一絲弧度,帶著點兒不爽說:“肯定是這樣,那兩個女人現在在哪兒?”
想到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及背后的神秘人到底是誰,還得從她們兩個身上下手,結果丹姐跟我說那兩個女人已經死了。
這個結果讓我又失望了,這下想要找到神秘人就更難了,特么到底是什么人在作怪啊。
“小凡,你先不要想視頻的事兒,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對方是什么人,這張光盤你是什么時候收到的?”
“今天下午回家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回答。
丹姐點上了一根女士香煙,帶著一絲輕笑說:“那這就有意思了,前天蕭梅剛把蕭氏集團的股份交給你,今天就發生這種事兒。”
她這話似乎點醒了我,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是啊,前天我才拿到蕭氏集團的股份,今天就發生了這種事兒,這壓根就不可能是一個巧合。
接著丹姐又說:“上次在酒店的事兒對方針對的是蕭梅,而這次矛頭指向你也應該是個巧合,對方看到了你的價值。”
我皺起了眉頭,問:“丹姐,難道對方是為了我手里的股權?想用視頻威脅我?”
丹姐抿了抿嘴唇,說應該不會,一個視頻換取蕭氏集團的股份,這怎么可能,但是有目的是肯定的。
我苦笑了一聲,得到股份本應該是一件好事兒,如今卻招來了事端。
這時丹姐說讓我也不要著急,既然對方主動送來了光盤,那接下來就肯定會有進一步的行動,至于目的應該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是啊,現在對于我來說確實只能等待,這個過程對我來說卻是有點兒煎熬。
我不甘心就這么被動,就問丹姐說:“丹姐,那件事你不是也查了很長時間嗎,你雖然沒有查到,但總有懷疑的人選吧?”
丹姐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緩緩的說:“蕭梅人緣還算是不錯,而且也離開蕭氏集團很久了,應該不會是生意場上的對手,那就只能是在生活里跟她有糾葛的人,可她的生活簡單單調,我確實查不出來,最后我只能懷疑是蕭家內部的人,當然我沒有證據。”
蕭家內部的人?丹姐這句話把我給說懵逼了,蕭雨會做這事兒嗎?這絕對不可能,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要真的是她,我現在還能留在蕭家?還能得到蕭氏集團的股份。
對于丹姐的回答我有點兒失望,我苦笑著說那就只能等待對方出招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丹姐說我不要那么悲觀,我現在是蕭氏集團的大股東,也算是一個大人物了,對方就是有目的,也肯定不敢亂來,然后丹姐問了我一個問題,問我跟蕭梅去酒店那天有沒有發生過什么奇怪的事兒,或者是意外。
奇怪的事兒?意外?我疑惑的喃喃了一聲,轉瞬間我突然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