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喃開陽頂天的車,陽頂天就坐到盧燕車上,裝出迷迷糊糊的樣子,直接就趴盧燕腿上了,不想盧燕卻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又裝醉。”</br>
掐得還有點重,陽頂天啊的一聲叫,當(dāng)然,最意外的,是盧燕居然看出來了。</br>
“你怎么看出來的?”陽頂天奇怪。</br>
“我爸爸是個老酒鬼,經(jīng)常喝醉的,真正醉了的人,身體都是軟的,哪是你這個樣子。”盧燕嬌哼,一臉本姑娘早把你看穿了的表情。</br>
“居然給看穿了,好沒臉。”</br>
陽頂天害羞捂臉,不過不用手,而是用盧燕的裙擺,盧燕穿的白色的連身吊帶短裙,裙擺短短的。</br>
盧燕自然也不在乎他看,得意的笑:“想瞞過本姑娘,你道行還差點兒。”</br>
隨即尖叫起來:“呀,別舔,你好惡心……”</br>
第二天,夏嬌嬌給陽頂天打電話:“有進(jìn)展了沒有?”</br>
“哪有那么快。”陽頂天不說實話:“昨天才去欣欣會所玩了一下,花了幾千塊,跟老板娘見了一面,一個風(fēng)流人物啊,你確定她身上有紅櫻花。”</br>
“我要確定,那還找你做什么。”</br>
夏嬌嬌嬌哼。</br>
“她身上有沒有紅櫻花,到底有那么重要嗎?”陽頂天還是忍不住好奇。</br>
“當(dāng)然重要啊。”夏嬌嬌道:“托我的人,可能是早年丟了個女兒,惟一的印記,就是身上紋了一朵紅櫻花,總之你別管了,我知道的也不多,你拍下照片給我,一百萬分文不少。”</br>
“還有你自己。”陽頂天提醒。</br>
夏嬌嬌咯的一聲笑:“小色.鬼,知道了拉。”</br>
掛了電話,陽頂天心下卻哼了一聲:“這女人是只狐貍精,沒一句真話。”</br>
猜測半天,不得要領(lǐng),也就沒管。</br>
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多,接到卓欣的電話:“小陽弟弟,中午有空沒有,姐請你吃飯啊。”</br>
話說得親熱,讓人很慰貼,還帶著一點點勾人的味道,她的會所生意相當(dāng)不錯,而且有不少高檔客人,可見她的手段。</br>
陽頂天有些動心,不過上午他沒出去,跟盧燕燕喃兩個在家里,李曉佳也過來了,四個人打麻將呢,這時要是出去,盧燕燕喃肯定不高興,便道:“我中午約了朋友,下午三點左右,我打你電話好不好?”</br>
卓欣有點失望,不過還是答應(yīng)了,卻先定了晚上的:“那晚上我請你吃飯,可不能推辭哦。”</br>
“好的好的。”陽頂天答應(yīng)下來,他已了計較,晚上嘛,嘿嘿,可不是吃飯的問題。</br>
“我打三條。”三個人都等著陽頂天打電話,盧燕性子急,看他掛了電話,就直接替他摸一張牌,然后還翻開看:“八萬,哈哈,我糊了。”</br>
說著就要倒牌,燕喃打她手:“你糊什么糊,八萬是陽陽的。”</br>
李曉佳撲的一下笑噴了。</br>
盧燕頓時一頭栽倒:“觀音菩薩,玉帝老爺,絕八萬啊,為什么給陽陽摸到了。”</br>
又扯著陽頂天手:“好陽陽,你不要八萬的是不是,打給我好不好?”</br>
陽頂天斜眼看著她:“打給你,你就糊了,是不是?”</br>
“是。”盧燕可憐巴巴的點頭。</br>
“七小對單挑?”</br>
“是。”盧燕再次點頭。</br>
“好極了。”陽頂天直接把牌往袋子里一揣,都不擺桌上了:“五萬。”</br>
“呀。”盧燕尖叫起來:“死陽陽,臭陽陽,我再也不跟你玩了。”</br>
“該。”燕喃李曉佳興災(zāi)樂禍。</br>
打到十二點半,燕喃起身做飯,盧燕輸了錢,還要打,扯著她不放,燕喃打她手:“陽陽下午還有事。”</br>
“嗯。”</br>
盧燕更不開心,拿光腳丫子揣陽頂天,踹了兩腳,直接騎坐到陽頂天腿上,幫陽頂天數(shù)錢:“看贏了多少?”</br>
陽頂天捂著袋子:“不要你數(shù),每次你幫我數(shù)錢,都是越數(shù)越少。”</br>
盧燕咯咯笑:“這次不會拉。”</br>
李曉佳在一邊看著,她后來沒再提搬過來,但時不時的就會來玩,看著盧燕在陽頂天身上撒嬌放嗲,她眼中藏著一絲妒忌,不過表面上看不出來。</br>
她除了胸小一點,自認(rèn)哪一方面都要強(qiáng)于盧燕,甚至強(qiáng)于燕喃,但盧燕命好,居然就這么勾上了陽頂天,然后就過上了夢想中的日子。</br>
她現(xiàn)在一個月,累得要死,卻難得有一萬以上的收入,而盧燕經(jīng)常炫耀,一個月至少花都要花掉好幾萬,見天就在那里秀,一會兒買了包,一會兒買了裙子,一會兒買了口紅,更莫說換著花樣秀她的寶馬。</br>
以前的姐妹圈里,混得好的,可以說就是燕喃和盧燕了,陽頂天并不是什么大款,關(guān)健是,大方啊,寵啊,要什么給什么啊,甚至不是給錢,而是直接給了支付寶帳號,想買什么自己刷。</br>
這簡直是寵公主的架勢啊,相比那些給豪商包養(yǎng)的,每個月給點錢,打發(fā)叫化子一樣,真是天壤之別。</br>
很多圈里姐妹眼紅,罵,李曉佳不罵,不過她心里其實也是眼紅的,但眼紅沒有用,人要看命的,沒那個命,長得再好也沒用。</br>
吃了飯,又玩了一會兒,兩點半左右,卓欣先打電話來了:“小陽弟弟啊,空了沒有啊。”</br>
盧燕就賴在陽頂天邊上,一個大白腿還架在他腿上呢,聽到卓欣有些風(fēng)騷的聲調(diào),她就恨得牙癢癢的,用唇語對燕喃李曉佳道:“一只騷狐貍。”</br>
“空了,我馬上過來。”</br>
陽頂天掛了電話,呲牙咧嘴,盧燕掐他呢。</br>
“姑奶奶,說了就是一個朋友,腿痛,我去給她治一下。”陽頂天揉著腰子,吸氣,這死丫頭下手挺重的。</br>
“聽聲音就騷氣四溢。”盧燕哼哼,學(xué)卓欣的語調(diào):“小陽弟弟,空了沒有。”</br>
李曉佳兩個都笑倒了,陽頂天只能捂臉,卓欣很會來事,可以輕易的拉近跟人的關(guān)系,可陽頂天身邊有人啊,聽著就尷尬了。</br>
“那你晚上回來吃飯不?”燕喃也微微笑著,輕聲問了一句。</br>
“當(dāng)然。”陽頂天果斷點頭:“最多六點我就回來了。”</br>
聽他要回來吃飯,盧燕便嘟了嘟嘴,不吱聲了。(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