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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了?”何麗局促不安地站在門口,身后站著王干事田老師等人。
“太不像話了。”王干事越過何麗沖進來,一眼掃見屋里的情況,就自以為弄明白了真相,痛心疾首地指著顧夕道,“竟然用開水燙同學,這種連團結同學都做不到的,怎么能代表學生上臺發(fā)言,換人,必須換人!”
姚珍珍低著頭不說話,嘴角卻慢慢有個笑容。
人品不好的狀元被換下來,接下來輪到的當然就是她這個品學兼優(yōu)的第二名。
“王老師你誤會了……”顧夕看王干事二話不說就給她定了罪名,皺眉想要解釋一下。
“誤會什么?”王干事暴躁地打斷她的話,“在學校門口我就看你態(tài)度不端正,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你還不能虛心接受批評,我看像你這樣品德敗壞的學生,不僅不能發(fā)言,連獎金也要取消。”
顧夕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發(fā)言不發(fā)言的她其實根本不在乎,又不多給她錢,只是之前田老師悄悄跟她提了一句,她才提前做準備的。
可是現在說要取消她的獎金?
什么都能忍這個絕對不能忍!
“我尊重你是老師,可你說話也要負責任。”顧夕伸手將掉在地上的茶缸撿起來,舉著看向王干事,“王老師說事實擺在眼前,請問是什么事實?”
這種茶缸其實跟家里用的搪瓷大茶缸一樣,就是小一些,結實耐用,再加上掉下來先砸在姚珍珍的腳面上緩沖了下,除了水都撒出去了,白色的茶缸連點兒瓷都沒有磕掉。
“虧得姚珍珍之前還來跟我解釋你們是好朋友,還說要來給你道歉,你卻做了錯事到現在還不肯承認,簡直是冥頑不靈。”王干事沒覺得理虧反倒是火氣更盛,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高中生也敢跟他對峙,頓時覺得自己的權威被挑釁了,“那好,姚珍珍你說,是不是她剛才用開水燙你,你哪里傷著了?”
王干事這么一說,別的老師也都緊張地往姚珍珍看過去,要是受傷得趕緊去醫(yī)院才行,畢竟有學生受傷,她們也都是脫不開干系的。
姚珍珍卻只顧著低頭掉眼淚,聽到問話縮了縮腳,然后皺了下眉頭小聲哭著道:“疼。”
“真燙傷了吧?”王干事立刻得意地看了顧夕一眼,催著姚珍珍道,“哪里傷著了,趕緊說,別讓老師著急。”
顧夕徹底被王干事給惡心著了,就這樣的人也能為人師表?
他根本就不是真的關心姚珍珍是不是受傷了,他就是迫不及待想要證明剛才扣給顧夕的罪名是有證據的,別的他才不管。
“是啊。”顧夕將茶缸放下,似笑非笑地看向姚珍珍,“你倒是趕緊說說,燙傷可是大事兒,真要是處理不及時留疤可就不好了。”
“我……”姚珍珍原以為她根本就不用說什么,就沖著王干事看顧夕那么不順眼今天也肯定饒不了顧夕,可現在看顧夕現在不僅不怕還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她有些懷疑了起來。
咬了咬牙,終究還是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姚珍珍抬頭哭著道:“別說了,顧夕,我不怪你,你別跟老師頂嘴了,我腳被開水燙傷也沒事兒,回去自己抹點兒燙傷藥膏就好了。”
姚珍珍聽著是在大度地不跟她計較,可是一再強調開水和燙傷,分明就是不把她踩死不肯罷休。
“那怎么行?必須說清楚!”王干事卻不愿意,他今天非要把這個不識抬舉的丫頭給收拾老實了,要不然他的臉面往哪兒擺?
“是啊,必須說清楚,要不然都要成千古謎團了。”顧夕看夠了兩個人一唱一和,冷笑道,“人體的正常體溫是37°左右,所以人體覺得最舒適的溫度一般在上下5°的浮動之間,你就是去泡個溫泉,也要超過42°的水才會進去感覺偏熱,要到高于45°的水才會覺得是比較燙的,皮膚會出現被燙的紅暈。”
顧夕譏諷地拿起旁邊另一缸之前幫何麗倒的水,先是直接喝了一口,然后將剩下大半缸水沖著自己的手指就倒了下去:“所以我也真是很好奇,快說說這樣喝到嘴里都不覺得燙口的水,究竟是怎么燙傷你嬌嫩無比的腳的?”
離得最近的王干事連忙往旁邊躲開,卻明顯察覺到濺到他手上的水根本就不熱,頓時心里一跳。
“或者,你可以先問問何麗,這水我已經倒了多久了?”顧夕看著姚珍珍。
“你?”姚珍珍瞠目結舌看著她,又連忙轉頭求證地看向何麗。
何麗也驚得瞪大了眼睛:“這水……”
她剛才真的沒有注意到水熱不熱的問題,心里算了下從她跟顧夕進屋到現在也有將近二十分鐘了,如果是這樣,那就算是大夏天的,這水倒出來這么久也應該不燙了。
可要是……何麗想到另一種可能,不由得悄悄看向一旁的暖壺。
姚珍珍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立刻受到啟發(fā),連忙道:“這水是你剛從暖壺里倒的。”
“剛才倒的怎么行,必須得現倒啊。”顧夕嘲諷地看著她,然后拎起暖壺慢慢又倒了一茶缸。
這下誰都沒話說了,姚珍珍臉色也變得蒼白。
因為那剛倒出來的水只有勉強看到的一絲熱氣,姚珍珍怎么都沒有想到,這暖壺里的水竟然不是開水。
“是不是還想說這暖壺里的誰是招待所服務人員剛換的啊,要不我再幫你找人來問問?”顧夕放下暖壺冷冷地看著姚珍珍,“另外,需要我再給你場景還原一下,你剛才是怎么撲過來搶下我手里的茶缸的嗎?”
姚珍珍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被當眾揭穿謊言讓她羞憤欲死。
“胡鬧,太胡鬧了。”王干事也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顯然他剛才是當著這么多師生的面兒跟姚珍珍一起冤枉顧夕了,可他卻沒想要為此向顧夕道歉,反倒是立刻連姚珍珍也一起遷怒了,“看看你們一個個像什么樣子,不知禮讓不懂饒人,我要是讓你們上臺發(fā)言就是我的失職。”
姚珍珍猛地抬起頭想要辯解,王干事已經看都不看她一眼,扭頭怒氣沖沖問縣高中的老師:“第三名是誰,誰是文科的第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