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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南聽到顧夕迫不及待的回答,忍著笑道:“年前安排了兩場,一場在五天后,另一場時間還沒具體定下,但是應(yīng)該就在年前,你想去哪一場?”
“都去。”顧夕毫不猶豫地說。
雖然她現(xiàn)在口袋空空,只剩下H省幾家店每天的流水,但是只要再耐心等等,她就能拿到極大的一筆錢了啊。
前前后后為了這筆錢忙活了好久,甚至還專門去看了金融相關(guān)的書。
雖然也只是略懂皮毛吧,但是稍微懂一些才能心里更踏實些。
這筆錢的用途顧夕早就想好了,那就是囤地,必須囤地。
她要當(dāng)個小地主婆,到時候特別有底氣地去開藥膳飯店,想想都美滋滋。
崔南聽得笑了,被顧夕的情緒感染,直接答應(yīng)道:“好,那邀請函我來幫你弄,到時候讓賀祁陪你一起去吧。”
顧夕對此全無異議,立刻點頭:“謝謝大哥。”
接觸越久越覺得,其實紀懷風(fēng)的幾個兄弟性格中有個極大的相似之處,那就是如果認定了是自己人了,就會直接劃到自己的保護范圍。
比如現(xiàn)在顧夕身為崔南的弟妹,都不需要紀懷風(fēng)說話,他就會替顧夕把很多事情想好。
紀懷風(fēng)是軍人,不太適合出現(xiàn)在那樣的場合,再說他也很忙。
賀祁本來就是從商的,到時候有他陪著一起,有什么事兒就給崔南打電話,這樣也能放心一些。
放下電話之前顧夕提了一句她要回去H省一趟,正好趕在拍賣會之前回來。
崔南一聽就問道:“很急的事兒嗎?懷風(fēng)知道嗎?”
“我剛才給他打電話,他應(yīng)該在忙,等聯(lián)系上再告訴他。”顧夕解釋了一句,又道,“是家里的事兒,必須得回去一趟,但是大哥不用擔(dān)心,我自己可以。”
崔南一聽是顧夕家里的事兒,就沒有多問了。
顧夕家里什么情況根本瞞不過人,再說顧夕也根本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
但是聽到顧夕這樣說,她應(yīng)該是自己能處理的。
這么一想崔南就道:“行,那你自己小心,如果到時候有什么事兒處理不了,就給我打個電話,我在H省也有認識人。”
“好,謝謝大哥。”
想到幾天后的拍賣會,顧夕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轉(zhuǎn)頭就趕緊去買了第二天一早的機票。
她要趕緊把這件事兒辦完,回來之后就準(zhǔn)備去拍賣會,還有期末復(fù)習(xí)。
對她來說抓住機會多賺錢,保證以后和弟弟的生活越來越好,這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顧大海和顧雪,因為她們影響心情根本不值得。
辦完這一切回到宿舍,沒想到鵬城買的東西提前到了,顧夕還挺驚訝的。
但是想到要回去H省,正好可以帶回去一些。
顧夕就拆了包裹,先把給室友的拿出來。
幾個小姑娘看到顧夕分別根據(jù)她們的氣質(zhì)給買的禮物,都要樂瘋了。
徐麥冬立刻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迅速套上顧夕給買的外套,然后興沖沖地宣布道:“這就是咱們寢室服了。”
顧夕聽得直笑:“這都不是一樣的,怎么當(dāng)寢室服?”
徐麥冬堅持道:“樣式雖然不一樣,但是是一個牌子啊,而且仔細看有相似之處,你信我,這樣穿反倒比全都一樣的更好看。”
看到陸湘湘梁蕊也都點頭,甚至連余曉曼都默默換上了,顧夕樂不可支。
別說,徐麥冬這意識還挺超前的。
往后各班班服寢室服什么的還真就挺流行的,而且也不拘泥于非得全都一樣,倒是跟徐麥冬現(xiàn)在的說法挺相似的。
室友的禮物分完,顧夕又找出來一些明天要帶回去H省的。
大多數(shù)是要給師傅一家的,至于小弟和溫婉的,每人只挑了現(xiàn)在能穿的兩件衣服一雙鞋,剩下的顧夕直接都拿回去房子里,反正說好了今年在帝都過年的。
當(dāng)然還少不了姜糖的,這家伙兒也不心疼電話費,恨不得每天都要跟她和陸湘湘通話。
還一邊囑咐她們倆要好好學(xué)習(xí),爭取期末考個好成績成為A大之光,一邊弄了個小本本每天算著她們倆啥時候回去。
所以顧夕回去帶的禮物價值不重要,但是如果膽敢忘了,姜糖是一定不會饒了她的。
顧夕這里整理好出門要帶的東西洗漱休息了,從顧夕離開安靜了差不多一天的顧家才有了動靜。
夜里快十一點,顧國已經(jīng)讓孩子們都去休息了。
這些年趙均益身體不好,家里包括顧國在內(nèi)的所有人早就都學(xué)會了熬中藥。
顧之行送顧夕的時候按著她留下的方子抓了藥回來,這會兒熬好的中藥放在廚房,等著趙均益什么時候醒來熱了再喝。
只是顧夕離開的時候說了趙均益不會那么快醒來,顧家人有心理準(zhǔn)備,可是沒想到趙均益會睡那么久。
要不是顧夕說了不用擔(dān)心讓她睡,他們都在想是不是應(yīng)該喊醒趙均益了。
“安安……”
顧國睡不著,正開了床頭燈一邊留意著妻子的動靜一邊看著文件,突然聽到傳來聲音。
顧國連忙放下文件轉(zhuǎn)頭,卻見妻子仍是閉著眼睛,但皺著眉頭滿臉焦急。
“均益。”顧國不知道她是說夢話還是要醒了,只好輕聲叫道。
趙均益卻突然胡亂揮舞著雙手,等到一把抓住顧國,立刻死死攥著不放開:“放開,你放開我的安安。”
顧國嚇一跳,卻也確認妻子是做夢了,而且肯定是夢到了女兒,就連忙道:“均益,醒醒,均益。”
趙均益卻仍然閉著眼睛,滿臉痛苦地用力搖頭,抵死不肯放手:“放開,你放開,你把安安還給我,不要帶走我的安安。”
“均益,均益。”顧國不敢用力掙扎,皺著眉頭看向被妻子抓住的手,瘦弱的妻子從來沒有這么大力過,仿佛用生命在狠抓著他不放。
趙均益卻越抓越緊,到最后手指都泛白了,用力掙扎著,最后大喊了一聲睜開眼睛:“不要,安安!”
顧國見狀立刻轉(zhuǎn)身拿過毛巾來,擦了擦妻子汗?jié)竦哪橗嫞@才端過床頭之前備著的溫水:“均益,先喝口水。”
小心扶著妻子喝了口水,顧國眼中沉痛,卻根本不敢去問妻子夢里夢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