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拾蘇沒再動。
男人俊臉壓下來,緊繃的薄唇只和她的嫩唇相差幾毫米,張合間卻無意中蹭過她的嬌嫩,“我不要錢,現(xiàn)在的我,只需要你!”
需要她?
難道他是酒店里的少爺,想要碰瓷?
阮拾蘇瞇起眼睛,環(huán)繞在胸口的手指微微用力,背后背緊貼在身后的巨大梧桐樹干上,抬起頭圓圓的眼睛瞪向了面前的男人,他身上散發(fā)出的危險氣息,卻讓她對他有些望而卻步。
這少爺?shù)降滓鍪裁矗?br/>
和她樹震嗎?
男人看著她,一只大手輕輕地在了她的唇瓣上,俊臉也跟著低了下來,薄唇貼在她耳畔邊,手指順勢探入她包臀的紅色裙擺中,肆意揉搓。
一樹之隔的酒吧前,人煙聚集,她被他抵在樹上,唇齒交錯,刺激、曖昧、蠱惑交錯在一起,壓迫在她心頭。
男人身體比正常人熱得多,眼底中翻涌著濃濃的曖昧情愫。
他半瞇著眼,凝視著她墨眸中似乎帶著靜音剔透的光,眼底的肅殺變更濃了。
他的手指緩緩從裙中滑出,隨即阮拾蘇明顯感覺有個冰涼又堅硬的棍形東西抵在了腰間。
等等,這是……
槍?!
一個酒吧的少爺,出來賣屁股的,為什么還有槍?
阮拾蘇動了動身體,想要看清楚他手中的槍支是真是假,男人抵住她身上的動作變得更加用力,堅硬又灼熱的身體,幾乎要密絲合縫的和她融合在一起。
“把我?guī)ツ慵遥蝗唬椰F(xiàn)在就解決掉你。”男人薄涼的唇瓣貼在她的耳畔,聲音陰郁,“先女干,后殺!”
阮拾蘇眉頭一擰。
男人手上的力氣變得更大,她咬牙,來不及反抗,不遠處忽然響起了汽車鳴笛,一輛卡宴緩緩開來,從上面走出一名黑衣男子,看到阮拾蘇后,眼底迅速閃過抹詫異,“爺,這位是……”
“報地址。”男人沙啞著嗓音打斷了男子,沉聲問著阮拾蘇道。
阮拾蘇報了個地址,黑衣人點頭,配合著男人把她帶上了車子,一路狂奔回了阮宅。
到了宅邸,阮拾蘇把他安置在了客房里,就感覺手里有一團黏糊糊的東西,她低頭一看,是血。
這個男人,受傷了?
阮拾蘇詫異地看向了床上西裝革領的男人,他卻涼涼地開口說道:“給我換藥!”
猶豫了幾秒鐘后,小手來到了他的衣襟,輕輕地扯開了他的衣衫。
衣衫下,一副精壯的身體展現(xiàn)在她面前,健碩的胸肌,優(yōu)美的腰肢曲線,漂亮的六塊腹肌被白色的紗布緊緊包裹,傷口已經深血跡。
看樣子,是之前就受了傷,并且感染了。
阮拾蘇記得隔壁房間還有退燒消炎藥,就走到隔壁翻出來,喂男人喝下后,又給他換上了新的紗布,簡單包扎后,看著他躺下床,一臉警告地盯著自己,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一向做事果斷的她,居然會陪他玩。
算了,他救了她,她就當做是還他一個人情了。
“彌宴。”
“什么?”阮拾蘇望著他那張如神仙畫卷的面孔,詫異道。
“我的名字。”
阮拾蘇點頭,把他安置好后,剛退出房間就接到了一通陌生電話。
她擰起眉頭接聽,“請問,哪位。”
“阮小姐你好,我是HW公司的負責人,明天您和蕭先生的婚禮將由我全程負責,并且在婚禮上簽訂遺產過續(xù)協(xié)議。”男人職業(yè)化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阮拾蘇還記得繼承遺產的前提,是她結婚。
上綱上線的條件,是她叔叔嬸嬸提出來的,而蕭塵,也是他們塞給她的。
現(xiàn)在蕭塵跑了,最開心的莫過于叔叔嬸嬸。
她捏緊手機,“放心,明天,我會帶著我的丈夫去婚禮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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