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拾蘇根本沒有要喝的意思,單手打開了彌宴的手,湯勺直接掉到了地上,湯也跟著撒了彌宴半腿。
“滾出去。”阮拾蘇轉過頭,聲音中多少帶了些隱忍,仿佛一點都不希望再和彌宴多說一句話。
彌宴看著自己被潑濕的衣服,淡淡地開口說道:“你再給你去盛一碗。”
“我不餓!”阮拾蘇沒好氣地說道。
彌宴像是沒有聽到,直接走到了門外,順帶關上了門。
陽肆依靠在墻面上,看著他衣服濕潤了一片,眼睛里多少帶了些笑意,“怎么就尿了?”
彌宴一眼掃過去,眼神中多少帶了些陰鷙,“是不是有人給彌太太通風報信?”
“通風報信?誰能給她通風報信?”陽肆表示有些不解。
彌宴沉思了幾秒鐘,“查一查是不是有人知道她的電話號碼了,再查一查她的通話記錄。”
查通話記錄?
“你就不怕你的小女人知道你要查她的通話記錄和你跳腳?”
“跳腳也要查。”彌宴非常認真地說道:“我倒想看俺,究竟是誰一直想和我對著干!”
陽肆眼神中閃過抹詫異,深思了幾秒鐘隨后才緩緩地開口說道:“你應該人搶你的手下去做,我又不是你的手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很多事情要去做?!
“我的事情才是最最終的,滾去做。”彌宴倨傲地抬起頭,直接走到隔壁房間換了一條褲子,并且把浸濕的褲子偷偷地珍藏了起來,并且吩咐傭人不許洗。
他回到房間的時候,阮拾蘇已經躺下,并且用被子蒙著自己的頭,裝作已經睡著的樣子。
彌宴站在她面前,溫柔地蹲了下來,單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一本正經地說道:“睡了?”
阮拾蘇裝作什么都沒有聽到的樣子,繼續睡。
“老婆,我帶你去外面逛逛?今天有個宴會。”彌宴說著,手指就輕輕地落在了她的頭頂上,“今天晚上的宴會是情侶專場,我想我們可以一起去。”
“我們馬上就不是情侶了。”
“馬上不是情侶了……”阮拾蘇突然從被子里發出悶悶的聲音。
彌宴看著她把自己悶起來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無奈地說道:“我們不是情侶,但是我們是一輩子的夫妻。”
“你想毀約!”
“難打道你不想知道我要對你做什么嗎?”彌宴忽然開口說道:“如果你想知道,你必須要在我身邊。”
“混蛋!”阮拾蘇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誰要成你要想知道你要對我做什么?我對你現在已經完全沒有興趣了!”
完全沒有興趣?
她現在的眼睛里面前,滿滿都是期待!
“我不去,沒興趣。”阮拾蘇翻了個身,直接從枕頭底下抽出來一張紙,“如果你特別閑的話,就幫我填一個這個表格。”
彌宴看著手里的離婚協議書,臉色直接冷了下來,手指稍微用了些力氣,把紙張直接撕成了兩截,丟到了一旁。
“彌宴!”阮拾蘇忍不住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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