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覺得,這個風(fēng)格不是很適合你,你應(yīng)該換個風(fēng)格,比如說……”阮拾蘇轉(zhuǎn)過頭,走到了不遠處的巨大落地衣柜前,找到了一件紅色的西服遞過去,“我還沒有呢見過你穿過艷色的西裝。”
彌宴看著面前暗紅色的西裝,眼睛忍不住一抽。
這件衣服,未免有點太亮了。
他還真沒有穿過這種顏色的衣服。
可是看著小女人一臉期待的表情,最后還是走過去拿過西裝穿上。
阮拾蘇看著他換上了衣服,眼前不住一亮。
彌宴的氣質(zhì)和普通人的氣質(zhì)完全不一樣,再加上這有點哥特式的西裝,把他身上的貴氣提升了一個檔次,就像是撕漫少年,從漫畫中走了出來!
綜合一個字——帥!
“怎么?不好看?”
“好看。”阮拾蘇認(rèn)真地點頭,“我覺得,是真的好看,比你穿別的衣服都好看。”
比別的衣服都好看?
彌宴眉梢輕佻,“我穿衣服的時候好看,還是我不穿衣服的時候好看?”
阮拾蘇妖嬈你一笑,“你穿不穿都好看,只是你穿上后是給別人看的,脫掉胡才是給我看的。”
一句話,把彌宴哄得很舒服,也覺得身上這件衣服順眼多了。
“走吧,我親愛的公主殿下,我們?nèi)ハ硎芤幌聦儆谖覀兊囊构馔聿汀!睆浹缤鹑缫幻麅?yōu)雅的王子,稍稍俯下身子,牽住了阮拾蘇的手,輕輕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阮拾蘇唇角勾了一下,跟在他身后走到了不遠處的陽臺。
半圓形的陽臺上擺著一個非常哥特式的桌子,上面放著一桌西餐,還有兩根蠟燭。
蠟燭的底座是精致的小天使,倆人一人頂著一一盞白色蠟燭,蠟燭上面還雕刻著精致的花紋,更像是兩盞藝術(shù)品。
彌宴走到凳子前,紳士的為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了進去。
阮拾蘇看著面前的西餐,眉梢不禁輕佻。
其實這桌西餐,更多的是養(yǎng)身子的食材,看起來像是月子餐。
阮拾蘇看著面前的菌菇鹿茸湯,忍不住笑了,“你這是打算給我補身體,還是打算給你在自己補身體?”
“你坐月子的時候,我沒在你身邊。”我很愧疚。
阮拾蘇笑了,拿起來桌子上雕刻著玫瑰花的精致湯勺,輕輕地在雪白的陶瓷碗中轉(zhuǎn)動著,“過去都過去了,我不想再提這件事了。”
畢竟兇手已經(jīng)死了,也算是一命抵一命,可是她總覺得不能這樣停止追查下去,她總覺得,不止有夢希想要她死,說不定還有別的人給她指路!
阮拾蘇想到這里,眼睛里就多少帶了些寒光,“我說了,當(dāng)時有我哥哥就夠了,你來了也是多余。”
還真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小丫頭啊。
不過他就該死的喜歡她這副貓兒亮抓的模樣!
彌宴深深地看著面前阮拾蘇,眼神中多少帶了些笑意,“現(xiàn)在沒有你哥哥,我就負(fù)責(zé)來照顧你……”
“太子爺,這邊有一通您的電話。”暗影走來,打斷了倆人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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