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種!
這兩個(gè)字,彌宴已經(jīng)好久沒有聽到過了。
他捏住三太太的手指變得更加用力,好像下一秒鐘就能把她的手臂給捏碎了一樣!
“放手!”三太太看著自己被別的有些發(fā)青的手臂,忍不住開口說道:“你給我動(dòng)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
怎么個(gè)不客氣法?
彌宴笑了,但是這笑容卻陰沉的嚇人!
三太太瞪著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總感覺這個(gè)男人要把她給殺掉!
不行,絕對(duì)不能這樣。
她不能把大局交給這個(gè)男人操控!
想到這里,她捏著手指的手變得更加用力,身體也跟著微微顫抖起來,但依然是非常鎮(zhèn)定地站在原地,冷靜地看著面前的男人,隨后才緩緩地開口說道:“你給我等著!”
說著,就直接甩開了他的手臂,緩緩地走向門外,低聲開口說道:“我們走著瞧!”
走著瞧?
彌宴沒有再抓著她的手,而是轉(zhuǎn)過頭,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小女人,然后將她摟入懷中,“那就看看,我們?cè)趺醋咧啤!?br/>
說著,就直接轉(zhuǎn)過頭,準(zhǔn)備離開。
阮拾蘇看著他一臉不情不愿的表情,就知道剛剛?cè)脑捁烙?jì)戳到他心窩子里去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戳了一下他的額頭,沒好氣地開口說道:“你生氣了嗎?”
“沒生氣。”彌宴一臉很生氣的表情說道。
阮拾蘇掃了他一眼。
你確定你真的沒有生氣嗎?
你這張臉黑的可以媲美關(guān)公了。
你說你沒生氣都是鬧笑話!
“我看你就是在生氣!”
在生氣沒跑了。
彌宴不說話,冷哼了一聲,“沒有,我沒有生氣。”
真是一個(gè)口是心非的家伙。
阮拾蘇直接湊過來,輕輕地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碰巧三太太從門外走出來,看到親親熱熱的兩個(gè)人,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沒羞沒臊的。”
沒羞沒臊的?
彌宴用力摟住了他的小女人,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這不叫沒羞沒臊的,我這叫做氣死你不償命,畢竟你這么老了,還沒有被人愛過,恐怕自己也挺心里不好受的吧?”
一句話,直擊重點(diǎn)他的心,狠狠地挖了他一眼,直接帶著身邊的保鏢離開。
阮拾蘇看著她一臉盛氣凌人的表情,忍不住笑了,“沒想到,她居然還能在你這里吃癟!”
沒想到?
沒想到的事情多了。
彌宴抓住了她的小手輕輕地放在了唇瓣邊,隨后又認(rèn)真地開口說道:“走吧,別管她了。”
“對(duì)了,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那就是我明天要去參加音樂盛典。”
“你不是不想去了嗎?”
“穆芊芊去,我就跟著一起去吧。”
“你和穆芊芊是什么關(guān)系?”彌宴有些好奇地開口問道。
“她差點(diǎn)成為了我的五嫂。”阮拾蘇認(rèn)真地開口說道:“就差那么一點(diǎn)。”
有的時(shí)候緣分就是這樣奇妙,就差那么一點(diǎn),他們就成為親戚了。
彌宴看著她一臉惋惜的表情,忍不住說道:“我也就差那么一點(diǎn),就永遠(yuǎn)失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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