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多想,當(dāng)我瞎了嗎?”凌嘯陽怒氣難平,一臉鐵青。“皇北天,你將本王置于何地,你眼中還有我這個(gè)王爺嗎,你雖貴為北王,可是卻也是受了先皇恩惠,如今就這般目中無人,藐視皇權(quán)嗎?”
皇北天俊顏沒有半絲慌亂,淡淡的道:“臣不敢藐視皇權(quán),一直心懷感恩,王爺欲加之罪,讓臣惶恐。”
佑熙皺眉,一臉狐疑的望著滿臉怒氣的凌嘯陽,怎么覺得他好似抓住了出軌的妻子一樣,而且什么藐視皇權(quán),電視里演的這罪名好像要?dú)㈩^的哦,心里一急佑熙忙解釋:“王爺,我……”
“住口!”佑熙剛想說什么,凌嘯陽卻怒喝一聲,劍眉飛舞,暴怒不已,吼的佑熙住嘴后,凌嘯陽嗜血的眸子才又望向了皇北天,冷硬的道:“皇北天,本王有事和你相商,去書房!”
“王爺請!”凌嘯陽黑沉的雙目瞪了佑熙一眼,給了佑熙一記警告的眼神,轉(zhuǎn)身離去,皇北天則給了佑熙一個(gè)安慰的眼神,也隨之離去。
佑熙擔(dān)憂不已,想要追上去,云姍卻拉住了她。“你就別去了,去了只會(huì)惹王爺生氣!”
“可是……王爺會(huì)不會(huì)治北王的罪?說的好嚴(yán)重。”佑熙擔(dān)憂的望著兩個(gè)男人離去的身影。
“你還天真。”云姍不知是真心還是嘲諷。“看不出你還挺關(guān)心人的。”
佑熙視線這才落在云姍身上。“你是誰?”
云姍皺眉,疑惑的望著佑熙。“噢?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
“哦……”想必是冷夜卉認(rèn)識,而她又不是冷夜卉本人了。“哦……那個(gè)我前不久大病,忘記了一些事,所以……有些記不清了。”
“噢?忘記很多事嗎?”云姍狐疑的打量著佑熙,挑挑眉一本正經(jīng)的問:“那么也忘記了你是怎么殺死你姐姐的事了嗎?告訴我,當(dāng)時(shí)是怎樣的心情,怎么能對自己的姐姐下得去毒手。”
佑熙蹙眉望著云姍,生氣的道:“噢?我殺死我姐姐,你們有親眼看到嗎?”
云姍一臉嫌惡的打量著佑熙。“是你姐姐臨死前自己說的,難道有假。”
“什么?”佑熙心沉了一下,小臉上都是不甘心被人這樣指責(zé),鼓足勇氣,理直氣壯的反駁,“我姐姐親口說的?哪……哪你聽到了嗎?你親耳聽到的嗎?”
“我……我也是聽人說的。”云姍一陣口結(jié)。
“聽人說的哪就是沒有證據(jù)了,道聽途說,很少有事實(shí)的,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佑熙不待云姍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她不喜歡人家看她的眼神是一種審判的眼神,好像她真是殺人犯一樣,她還是不相信,親妹妹會(huì)那么狠心殺死自己的姐姐,不相信……
云姍被佑熙搶白,一時(shí)無語,直到佑熙快消失在她眼前才憋出一句話,“你……你真是沒有禮數(shù)!”
佑熙才懶得理她,徑直離去。心中擔(dān)憂,不知凌嘯陽會(huì)不會(huì)有事。
佑熙悄悄的守在通往皇北天住處的小路不遠(yuǎn)處的假山后,直到看到皇北天帥氣的身影向住處走去,這才安心下來。回到自己的住處。
夜悄悄來臨,佑熙用過晚膳,寫了日記,這才寬衣就寢。今天走了那么多冤枉路,真的有些累了。
躺在床上,腦海中先是浮現(xiàn)著一辰的身影,可是心驚的發(fā)現(xiàn),一辰的容顏竟然變得模糊起來。
不!
佑熙心中一陣難過和害怕,猛的坐了起來,恐懼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好害怕,害怕看不到一辰的日子里連一辰的樣子都想不起來。
佑熙努力的想著、加深著一辰的樣子,深深的刻在心里,腦海中,不要忘記不要忘記……
可是想著想著,皇北天的容顏的就會(huì)跳出來,冷君的面容,溫暖的懷抱……在她腦海中跳躍著,佑熙苦惱的抱住了自己的頭,毫不客氣的揉著,揉亂了發(fā),更揉亂了心思。
噢……天,怎么會(huì)這樣,佑熙慌慌張張的跳下地,手忙腳亂的要找什么東西的時(shí)候,她要將一辰哥溫柔的臉畫下來,對找紙,找筆,可是就在此刻,門被人狠狠踢開。嚇了她一跳。
佑熙慌了一下,抬頭望去,卻見凌嘯陽走了進(jìn)來,高大偉岸,俊美的面容上一臉陰沉,身后的管家還體貼的關(guān)上了門。
凌嘯陽步步近,佑熙步步后退,仿佛看到了吸血鬼一樣。“喂,你別過來,別過來!”
凌嘯陽輕哼了一聲,嘲諷的道:“怎么,有了別的男人,不需要我了?”
“你胡說什么,我和皇北天什么都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再說了她從來就沒有需要過他,每一次他都是用強(qiáng)的。
“過來,本王沒時(shí)間和你捉迷藏。”凌嘯陽勾勾手指,不耐的說。
佑熙躲在那張桌后,搖頭道:“不,你休想。”
凌嘯陽上前去抓佑熙,佑熙卻忙轉(zhuǎn)過了桌子的另一邊,避開了凌嘯陽的魔爪。
凌嘯陽可沒有耐心和她圍著桌子轉(zhuǎn)圈圈,伸手很粗魯?shù)兀话严品四菑堊雷樱┡膩G在一邊,發(fā)出了巨大聲響。
“啊!”佑熙嚇得低呼一聲,真是個(gè)暴戾的男人。凌嘯陽上前一步,就將無處可躲的佑熙狠狠的禁錮在他鋼鐵般的懷抱中。
“你很有勇氣,總是想辦法挑戰(zhàn)我的耐心。”凌嘯陽一只手臂用力的勒著佑熙的腰,另一只手捏著佑熙的下顎。“當(dāng)初,你不是千方百計(jì)要我多看你一眼,夜夜希望我能寵幸你嗎,怎么了,現(xiàn)在卻這樣害怕,還在我寵幸你后放火燒了屋子,你好大的膽子,嗯?”
佑熙緊張不安的望著凌嘯陽哪閻羅般的臉,努力的組織思緒,解釋道:“我說過,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gè)人,我不是她,我是另外一個(gè)人。”
“噢?你是不是想說,你們只是長得一樣,或者什么狗屁借尸還魂了?”凌嘯陽嘲諷的笑著。
“是這樣的沒錯(cuò)。”佑熙用力點(diǎn)頭。
捏著佑熙下顎的手更緊,冷笑幾聲。“為了開脫罪責(zé),虧你想得出,冷夜卉,你當(dāng)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嗯?”
“我說的是真的……”佑熙話未說完,凌嘯陽的拇指用力的摁住了佑熙說話的唇。低下頭,啃咬著佑熙細(xì)嫩白皙的脖子,沙啞著聲音道:“噓……我不是聽你狡辯的,我是來讓你服侍我讓我快樂的,我來滿足你,不讓你去偷人的……”
“混蛋凌嘯陽放開我,我不是你的誰,也沒有去偷人,我做什么和你沒關(guān)系,你的所作所為讓人惡心,不要用你那張?bào)a臟的嘴巴親吻我,哪只會(huì)讓我想吐。”
凌嘯陽的話語傷人,什么她偷人,什么她婊子,她不過是個(gè)被他囚禁的女人,而且和皇北天清清白白,卻被凌嘯陽這樣言語侮辱,讓佑熙心中憤怒不已,使勁掙扎著,要逃脫凌嘯陽的懷抱。可是,她的柔弱,她的那點(diǎn)力氣,怎能掙脫凌嘯陽的禁錮。
凌嘯陽聽著佑熙小獅子一樣的怒吼,張嘴狠狠的在佑熙圓融的肩膀上留下一排牙印,而后抬頭,嗜血的眸子盯著佑熙的臉,狠聲道:“我的吻讓你惡心,嗯?你的意思是不想和我做?!”
佑熙惱羞的道:“沒有,沒有,除了討厭還是討厭,我從來都不想和你做。”
凌嘯陽的手臂要摟斷了佑熙的腰,粗魯?shù)膶⒂游跬频乖诘厣希皇纸d住佑熙哪不聽話的雙手在頭頂,另一手則挑逗著,咬牙切齒的道:“不想嗎?嗯?”
“不,一點(diǎn)都不想,混蛋凌嘯陽,你變態(tài),放開我,放開我!”肩膀被咬的好痛,佑熙忍不住皺眉。
凌嘯陽邪肆的道:“我混蛋?我變態(tài)?很好,今天我就看看你怎么在我身下嬌喘享受。”
“不……!”佑熙無助的搖頭,眼中淚光盈盈,想著凌嘯陽粗暴的行為,心中就被恐懼填滿。
凌嘯陽深刻俊美的五官上怒氣中帶著絲絲情,欲,想起佑熙和皇北天哪親密的樣子,心中就氣悶不已,每次一生氣就想用這種方法狠狠懲罰她……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點(diǎn)起了一團(tuán)團(tuán)火焰……霸道的進(jìn)入,卻不再像以前那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