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后的生活,一切又恢復了正常。除了和飛鳥一起去湖畔居打牙祭,多半時間是在茶館里幫忙。
老毛病也時犯時好,漸漸的倒也習慣了。
只是,茶館里,再也沒有看到撒那特思的身影。他到底去哪里了呢?本來還想過他可能回了他的城堡,但飛鳥的vip卡在湖畔居照樣可以用,這樣看來,撒那特思還是在這所城市里吧,可能只是在避著我們。
周末在湖畔居吃完晚飯的時候,我順口問了一聲服務生,“你們的老板呢?”
那服務生很職業的笑了笑,“您是說林老板嗎?他正在門口啊。”
我一愣,“林老板?你們這家店不是被貝那多先生買下來了嗎?”
“貝那多先生?”服務生似乎有點莫名其妙,“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我們這里一直都是林老板,從來沒換過老板。”
我的背后忽然冒起了一股寒氣,那之前的那件事怎么解釋?我疑惑的望向了飛鳥,他看起來倒似乎不怎么吃驚。
這時,林老板也推門走了進來,熱情的和我們打著招呼。
“今天怎么就吃這么點,不用客氣,盡管點,到時只要簽下單就好。”林老板笑得像朵花。
我越來越弄不明白了,怎么林老板好像中了什么邪似的,還繼續同意讓我在這里白吃白喝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血族的魔法?
不知為什么,這一切,給人一種很不安的感覺。難道撒那特思發生了什么事?想到這里,我有些坐不住了,雖然他是吸血鬼,可是畢竟相處了那么長時間,說完全不在乎是不可能的,再想到之前出現過的獵殺令,我的心里竟開始隱隱擔心起來。與其在這里胡思亂想,還不如直接去找撒那特思問個清楚吧。
我噌的站起身來,匆匆和飛鳥說了聲再見,就出門叫了個出租車往撒那特思的家而去。
還是那片高檔的別墅區,此刻小區里靜悄悄一片,只有幾個保安不時的在區里巡邏著。我憑著記憶找到了撒那特思所住的別墅,摁了摁門鈴,卻半天沒人有開門。
等了一會兒,我喊住了一位巡邏的保安。
“請問,馮,貝那多先生是住在這里嗎?”
他一臉詫異的看著我,搖了搖頭,“從沒聽過這個人的名字。”
“什么?他就是住在這里的,住了一年多了。”我的心里猛的一驚。
“不可能,小姐,我在這里做了兩年多,這里每個住戶我都清楚,絕對沒有你說的那位什么貝那多先生。”保安莫名其妙的瞥了我一眼,轉身離開了。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腦袋里一片空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之前發生的所有事都是幻覺嗎?連撒那特思也是幻覺嗎?一切的一切,都是幻覺嗎?
輕輕的夜風從臉上拂過,心里,忽然覺得空蕩蕩的
撒那特思,就這樣永遠消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