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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我靠著門板抱懷冷面:“你就為了自己那點(diǎn)私欲把校長趕走,宋庭殊你還要不要臉?”
想起方才校長信了他的鬼話,好心好意地叫我換房間,我心里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本來是來做志愿者的,怎么反過來竟給人添麻煩了呢?要是明天起來,大家該怎么看我們?
宋庭殊還是那副沒臉沒皮的樣子,腦袋枕著雙手,悠然自得道:“我給錢的。”
“宋庭殊!”我怒吼,“你有錢了不起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自私?要不是我把錢硬塞給校長,他根本就不要,好嗎?”
“他還嫌少?”
我蹙眉,氣得要奪門而出。
許是見我真的發(fā)飆了,他迅速從床上起來沖過來拽住我的手腕,一把把我壓在門板上,有些無奈,有些委屈:“好了好了,是我做的不對,但請你也體諒我一下好嗎,讓我和那群人睡在一起我肯定會失眠到天亮!我這么千辛萬苦大老遠(yuǎn)地跑過來,你也不想我失眠吧!”
“可你……”見他繼續(xù)裝可憐,我頓時語塞,他冒著危險跑過來說到底也是為了我,而我還在這里吵架,是有些不應(yīng)該。
他的雙手還壓在我的肩膀上,我扭著肩膀就要讓他松手,卻又被他重新按了回去,溫?zé)岬暮粑鼡涿娑鴣恚请p黑眸好像有魔力一般,多看一眼就讓人淪陷:“原諒我了?”
我無力地點(diǎn)點(diǎn)頭,但也不忘提醒:“你以后別再這樣了,雖然他們面上無恙,但心里肯定會不好受。”
宋庭殊乖乖地“嗯”了一聲,聲音嘶啞酥軟,埋頭在我脖頸間點(diǎn)火。
“宋庭殊你別這樣,這里可是別人的房間。”我掐了一把他的腰,及時提醒。
然而他并不理,甚至更囂張,滾燙的掌心直接探進(jìn)我的衣服里使壞,吻著我的耳垂,邪魅地笑問:“難道你不想要?”
說實(shí)話,自從和他頻繁運(yùn)動后,只要他稍稍挑弄,我的身體就會敏感起來。
但這里畢竟是別人的房間,我正打算回嘴拒絕,他的手竟然直接向下探去,低笑聲更加囂張:“還是你的身體比較誠實(shí)。”
我無力反駁,虛軟地窩在他的懷里嗚咽一聲,軟糯道:“還是忍忍吧,把人家床鋪弄臟了,多不好意思。”
環(huán)在我腰間的大手明顯一滯,看來他是被我說動了,我暗暗舒了一口氣,然,下一秒,他就俯身吻了吻我的臉頰,一臉壞笑:“那我們就換個姿勢!”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他就抬起我的腿環(huán)在他的腰上,雙手托著我的臀以至于我不是那么吃力。
他俯身撅住我的唇,熱烈地交纏起來。和過去相比,他這一次仿佛特別興奮,每一次都用盡全力把我送上巔峰。
我雙手抓著他的肩膀,口齒間抑制不住地發(fā)出顫栗的聲音。
“咚咚咚”
“素素老師,你們睡了嗎?”聽聲音,是我們同行的一個小姑娘。
宋庭殊打算不理,繼續(xù)加快動作,我在他肩上重重地掐了他一下,他才收斂起來。
我小心翼翼地清了清嗓子,但聲線中還是少不了沙啞:“有事嗎?”
“哦是這樣的,校長說夜間蚊子多,讓我給你們送盤蚊香來。”
一說到蚊子,我的眼前好像就真的飛過去一只。
山里環(huán)境好,小蟲子是要多一點(diǎn)。
可是,我們倆現(xiàn)在這副樣子,怎么開門啊?
我擰著眉頭怨懟地瞪了一眼眼前的男人,看看他挑起的事兒!
沒想到他竟然笑得更加張狂,埋頭逗弄,還狡猾地輕咬了一口,我差點(diǎn)就沒忍住要叫出聲來。
怕外面的小姑娘等太久,我連忙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回說:“我看房里也沒蚊子,就不需要了哈,給校長他們省著吧。”
“好吧,那素素老師晚安哦!”
“晚安。”
聽著逐漸離去的腳步聲,我整個神經(jīng)才放松下來。
他吻著我的嘴唇,輕笑出聲:“剛剛你緊張起來可把我夾疼了。”
差點(diǎn)被人撞見,他怎么還有心情啊?
我拍了拍他:“是時候該睡了。”
“還早呢,你要睡的話你先睡,反正我托著你呢。”他壞笑著,手就在我的臀上捏了一把。
一個顫栗,更加吃緊,他悶哼一聲,下一秒又繼續(xù)奮戰(zhàn)起來。
直到我感覺腰快斷掉連連喊痛,他才肯罷休放過我。
雖說這間房間只有我們兩個,但之前校長畢竟是一個人住,這張床也就是張單人床,我和他緊緊貼著睡,才不至于掉下床去。
“咕嚕嚕”
一聲奇怪地聲音打破安靜的夜。
我快要入睡,聽到這聲音,立馬就醒了過來,正好撞上那雙洞黑的眸子。
“你肚子餓了?”我問。
“誰肚子餓!”他咬牙反駁。
話音剛落,“咕嚕嚕”又是一聲。
我忍不住“撲哧”一笑,真是個嘴硬的家伙。
“剛剛那個埋頭我?guī)нM(jìn)來了,就在桌上放著,你去吃吧。”
“誰要吃那干巴巴的東西!”他緊了緊搭在我腰間的手,悶聲悶氣地吐了一句,“睡覺!”
好吧,反正餓得不是我的肚子!
半夜,隱約聽見什么窸窸窣窣的聲音,我以為是老鼠,嚇得想要叫醒宋庭殊,可是手邊的位置,哪里還有人。
輕輕翻了個身,借著窗外明亮的月光,書桌前坐著一個精瘦的人影,低著頭像在吃什么東西,而且吃得特別香。
我暗笑,翻了個身繼續(xù)睡,看明天我不揭穿他讓他好長點(diǎn)記性,以后別再浪費(fèi)食物!
片刻之后,我感覺到床邊有了溫度,往他懷里靠了靠,腰間的手重新搭上,睡得更踏實(shí)了。
翌日清早,生怕吵醒還在沉睡的宋庭殊,我小心翼翼地下床。
本以為我起得算早的,但其實(shí)同行中的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起了。見我出來,何靜上前,笑得賊兮兮地問我:“昨晚和宋總大戰(zhàn)了多少回合啊?”
“別瞎說!”我推開她,別開臉。
一想到昨晚全程都是那個累人的姿勢,臉上的溫度就騰地往上竄。
“你就別蒙我了,昨天給你們送蚊香你們竟然連開門拿一下的時間都沒有……”
“那是因?yàn)闆]蚊子,點(diǎn)蚊香不是浪費(fèi)嘛!”聽著她完全猜到昨晚的情況,我連忙打斷否認(rèn)。
“你就繼續(xù)蒙我吧,山里蚊子那么多,就你那房間會沒蚊子?”她說著,就抬起我的胳膊,“你瞧瞧你這胳膊上,叮了多少包,我給你數(shù)數(shù)啊,一二三……”
“好了好了,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沒跟其他人瞎說什么吧。”
昨晚那個送蚊香的小姑娘可單純著呢,絕對不會想到這方面的事情,倒是何靜,她一激動起來就口無遮攔的。
“絕對沒有!”她比了個噤聲的動作,又賊精地湊上來,打趣,“我說你們倆體力還真好,昨天趕路什么已經(jīng)那么累,你們還能酣戰(zhàn)起來。你是不是看到你們家宋總不遠(yuǎn)萬里來找你特別感動,然后以身相許了?”
我頭疼地扶額,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她腦洞這么大呢?不過對于宋庭殊來找我,我的確有些感動的,但不至于到她說的要以身相許。
“孩子們都來了嗎?”我故意轉(zhuǎn)移話題問道。
“回家的就差朵朵一個了,校長說她每次都要遲點(diǎn)到。”何靜說著,輕嘆了一聲,“你說這小丫頭也不容易,為了奶奶和上學(xué)每天都得這么來回走。”
“所以啊,我們多照顧她點(diǎn),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小女孩。”雖然只有昨天那兩個多小時的相處,但朵朵給我的感覺就仿佛夏日里的一陣涼風(fēng),堅強(qiáng)有力,又很舒服。
何靜點(diǎn)頭。
適逢校長在屋里喊大家吃早飯,我們便過去了。
校長掃了一眼,沒見到宋庭殊,便問我:“宋先生呢,還沒起嗎?”
我點(diǎn)頭,他昨晚估計餓到很晚實(shí)在撐不住了才吃得包子,所以我打算讓他多睡會兒。
“要叫他起床吃早飯嗎?”校長繼續(xù)關(guān)心。
“校長,你們先吃,說不定他一覺醒來都要吃午飯了呢。”我邊笑邊看著眼前的一鍋“米湯”,以宋庭殊那挑剔的性子肯定又不會有什么胃口的。
吃過早飯,校長還是過來告訴了我一聲,說給宋庭殊留了一碗粥。
我心里說不出的感動。
回到房間,本以為宋庭殊還在睡,沒想到他已經(jīng)換上昨晚濕掉未干的那身衣服,正在收拾東西,見我進(jìn)來,就連同把我的行李提了出來,一本正經(jīng)道:“你的東西我已經(jīng)幫你收拾好了,走吧。”
他說著就要牽我走,我一頭霧水地問:“我們走去哪里?”
“當(dāng)然是回A市啊!”
當(dāng)即我就甩開了他的手,搶過我的行李,一屁股坐在床上,別過臉去:“我不走,要走你走。”
“慕素,我真搞不懂你來這里干嘛,吃不好睡不好的,還得喂蚊子,你腦子是不是進(jìn)水了?”他厲聲呵斥。
“誰說我吃不好了,我吃的很好,至于睡不好,不也都是你害的嗎?我讓林南轉(zhuǎn)告你的,讓你別過來,是你自己非要過來的,你受不了這里的生活,那你就走啊,我又沒有求著你留下來!”
對于他的不理解不支持,我也很生氣。
“慕素你有本事再給我說一遍!”
我別過頭,偏是不說了。
“我他么就是自作多情了,冒著地震的危險過來找你。好,是你自己要留下來的,到時候別哭著讓我接你回去!”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像極了一頭暴怒的雄獅,一不做二不休就提著行李奪門而出。
“素,你和宋總好端端地怎么吵起來了?他為什么還要走啊?校長正在勸他呢,你們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現(xiàn)在外邊正在地震,這么出去多危險啊!”
我知道何靜是宋庭殊這張臉的迷妹,遇事肯定都幫著他,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是他自己要走的,走了大家都清靜!”
“別說氣話了,好歹人家也是為了你才冒險過來的,趕緊出去安慰安慰兩句,要走也得等外面地震確定沒了再走呀。”
何靜把我從床上拽起來,把我推出門。外面,校長正在好言相勸,讓宋庭殊留下來。
“素素老師,你這胳膊怎么被蚊子咬了那么多包啊,山里蚊子毒,我待會兒去給你拿點(diǎn)酒精消消毒。”大牛突然走到我身邊,一臉關(guān)心。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還真是比剛才更紅腫了。
“他是誰啊!”宋庭殊冰冷的聲音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