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佳寧從機(jī)場出來后,把行李交給了司機(jī),然后又叫了一輛出租車,拉著駱殊去她們以前經(jīng)常去的一家老餐廳吃飯。
“唔殊殊,我真是想死你了。”沐佳寧一進(jìn)包廂就拉著駱殊膩歪,駱殊也回抱住了她,“我也是,很想你。”
“你這次回來了,就不走了吧?”駱殊問。
沐佳寧思考了兩秒,“走是不走了,不過……”
“不過什么?”
“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說,回來之后我說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嗯。”駱殊點了點頭。
一向大大咧咧的沐佳寧臉上難得露出不自然的神情,小聲道“我有喜歡的人了,他在d市有自己的服裝公司,我向他們公司投了簡歷,已經(jīng)通過了,所以年后我就會去d市上班。”
“d市?”駱殊以前的家就在那邊。???.BiQuGe.Biz
“嗯嗯。”
“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
沐佳寧四處望了望,嘴角掩飾不住的笑意“就……有一次上服裝課的時候,他來幫我們老師上課,然后我就……一見鐘情了。”
后來沐佳寧拉著老師軟磨硬泡才找到了那個人的消息,知道他有自己的服裝公司,而且短短幾年就在服裝界小有名氣,發(fā)展空間也很好后,沐佳寧毫不猶豫地投了簡歷。
好在她雖然沒有什么工作經(jīng)驗,但是成績和設(shè)計作品都很過關(guān),所以在回國之前就拿到了offer。
老師都勸她,以她的天賦,完全可以在國外找一家更好的服裝公司,但是沐佳寧執(zhí)意,誰都攔不住。
沐佳寧在喜歡這件事上,和駱殊是一樣的性子。只要是認(rèn)定了的,就絕對不會輕易放手。
駱殊瞥見她臉上的笑意,由衷地鼓勵道“加油。”
“嗯,我一定會爭取早點把人拿下。”
兩人吃完飯后,又去看了電影,還不忘去電玩城玩了一圈。兩個快要大學(xué)畢業(yè)的人,玩得比旁邊的小孩還要盡興。
沐佳寧玩得酣暢淋漓,駱殊也是。
互相看了一眼之后,沐佳寧說“我有點累了,咱們找個地方休息吧。”
“嗯。”
最后還是去了cb,沐佳寧照舊用的盛清遠(yuǎn)的卡。
前臺的服務(wù)員已經(jīng)換了一波,當(dāng)初看她像看小孩子一樣的
前臺,現(xiàn)在用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看著她們兩個。
沐佳寧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前臺撞見她明媚的笑容后,莫名失了一下神。
服務(wù)員確認(rèn)完,依舊不敢直視他們,羞斂地說“小姐,這邊已經(jīng)確認(rèn)好了,我們這就送你們進(jìn)去。”
“謝謝。”
進(jìn)到包廂后,沐佳寧躺在沙發(fā)上拉著駱殊預(yù)測“你猜這次盛清遠(yuǎn)什么時候過來?”
駱殊想到第一次來這里被盛清遠(yuǎn)和霍忱抓個正著的場景,莫名地笑了笑。
“半個小時?”
“差不多,你猜你家那位會不會一起過來?”
“應(yīng)該不會。”
沐佳寧笑著說“那可不一定,說不定盛清遠(yuǎn)就拉著他一起過來了。”
說完,沐佳寧過去點歌,然后還拉著駱殊一起喝酒。
駱殊一開始還有些猶豫,但是沐佳寧說“沒事兒,放心喝,有盛清遠(yuǎn)在,不會有事的,待會我讓他送你回家。”
沐佳寧難得回來,駱殊也沒再拒絕。
兩人一邊玩游戲一邊喝,喧鬧的音樂里夾雜著她們兩個的笑聲。
“你又輸了哈哈哈哈……快喝快喝。”
駱殊喝完一杯,杯子里的水還漏了出來,順著她的嘴角流下,滲進(jìn)了衣服里,沐佳寧遞了一張紙巾過來給她擦擦,還是把衣服沾濕了不少。
門外的人推門進(jìn)來,沐佳寧朝著盛清遠(yuǎn)嚷嚷道“你干嘛,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進(jìn)門之前還是不會敲門。”
盛清遠(yuǎn)嫌棄地說“你確定我在外面敲門你聽得見?”
“我不管,反正你要敲門。”
盛清遠(yuǎn)懶得理她,也很無賴地說“我敲了。”
“真的?”
沐佳寧喝得有點上頭,盛清遠(yuǎn)走過去扶住她,“第一天回來就喝成這樣,我看待會你回去怎么交代。”
“我才不回去呢,我今天去你家住。”
“你就知道我一定會過來找你?”
“不然呢。”沐佳寧自信地說“這世上除了你媽就是我最了解你這副臭德性了。”
“沐佳寧,你給我說清楚,誰臭!”
沐佳寧伸出手來,“你唄,除了你還能有誰。”
盛清遠(yuǎn)喝道“我今天就不信治不了你了。”說完,他就直接上手,沐佳寧也不手軟,兩個人在角落里吵得不可開交。
在邊上一直不動聲色的霍忱,走到茶幾上倒了一杯水,遞給駱殊。
駱殊沒有接穩(wěn),落在了身上。
濕了一大片。
霍忱過來替她擦拭的手,手不小心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兩個人都呆了一下。
霍忱把紙巾遞給她,“自己擦。”
“嗯嗯,好。”駱殊點了好幾次頭。
結(jié)果胡亂擦了一通,霍忱看不下去,抓著她的手迅速擦了擦,駱殊像個木頭人一樣,任由霍忱操控著,眼神時不時瞥到他的身上。
“忱哥。”駱殊輕聲呢喃。
“嗯?”
駱殊湊過去,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那邊沐佳寧他們還在繼續(xù)鬧,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兩個像偷偷干壞事的小孩。
滾燙的呼吸吹落到臉上,霍忱對上駱殊的目光,手中的動作都僵硬了一下。偏偏某個小孩對自己突然撩起的火還一無所知,就那樣無辜地看著他,眼中的愛慕呼之欲出。
駱殊從來都不會掩飾自己對他的喜歡,她的愛向來都是坦率而又直接,讓人根本招架不住。
霍忱看向還在打架的人,低聲開口“駱殊我先帶走了,改天再約。”
盛清遠(yuǎn)抽空應(yīng)了一句“走吧走吧。”一不留神就被沐佳寧踹了一腳。
盛清遠(yuǎn)作勢一個人要離開,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無可奈何地把這個小祖宗給帶走。
霍忱抱著駱殊從離開,駱殊在他的懷里一直都沒有安分過。時不時蹭蹭他的胸口,時不時又親親他的臉,霍忱被她折磨得呼吸都變快了。
只好低聲阻止“殊殊,別動。”
駱殊澄澈的眸子委屈地看著他“你兇我。”
霍忱耐心解釋“不是。”
“你就是。”
霍忱和喝多了的小孩解釋不清,低下頭去就吻得駱殊一個措手不及。一吻結(jié)束后,駱殊小口小口地呼吸著,把方才的事情丟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又欺負(fù)我。”她小聲嘀咕。
“不是欺負(fù)。”霍忱無奈。
“那是什么?”
霍忱嘴角帶笑地看著她“你說呢?”
駱殊用力拽了一下他的手,然后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仿佛這樣就報了仇似的,然后又安靜地躺回懷里了。
霍忱把人抱到車上,調(diào)整好座椅,還把
她喜歡的抱枕也塞到了她的懷里。
到了月汀灣后。
霍忱又抱著人從車上下來,一進(jìn)門,霍忱就對蘭姨說“弄一點醒酒湯,待會我下來取。”
“好的,先生。”
霍忱抱著駱殊上了樓。
到房間里時,霍忱把駱殊放下,結(jié)果駱殊一直緊緊圈著他的脖子,怎么都不肯松開,兩條腿還環(huán)上了他的腰間。
不等霍忱反應(yīng)過來,駱殊用力一扯,兩個人都倒在了床上。
駱殊伸手去扒他的西裝,一粒一粒扣子地解下來。脫掉西裝后,又是襯衫。駱殊的手像一個發(fā)熱體,所到之處,都掀起一片火熱。
房間里一片溫?zé)幔获樖膺@么一折騰,霍忱只覺得整個身子都在發(fā)燙。
駱殊趴在他的身上,小手胡亂地撩撥著,柔軟的唇瓣在他的嘴唇到鼻尖又到額頭,最后又落了下來,貼在他的胸口上。
霍忱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偏偏罪魁禍?zhǔn)走€一點都沒察覺,見霍忱不回應(yīng)她,嘴里委屈地嘟囔“你是不是又不喜歡我了?”
霍忱理智的弦坍塌,翻身將駱殊壓在身下。
駱殊嘴中的呼吸被迅速掠奪,她兩只手緊緊抓住霍忱的手臂。在床上翻滾了兩圈后,駱殊雙眼朦朧地看著她。
霍忱幾乎是懲罰似地告訴她“以后不許說這樣的話。”
駱殊一臉茫然“什么?”
“我愛你,會一直一直愛你。”
話落,霍忱咬了她一口“如果你記不住,以后我就每天說一遍。”
駱殊呆呆地看著他。
駱殊察覺到某個東西撐在自己的身上,她紅著臉問“你……”
“怕了?”
駱殊搖搖頭“不怕。”
駱殊主動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只剩下里面一件貼身的衣物,然后在霍忱的懷里蹭了蹭,啞著聲音開口“爺爺已經(jīng)同意了,所以……”她就沒有什么好再擔(dān)心的了。
霍忱把人抱在懷里,“今晚先乖乖睡覺,等下次。”
“為什么?”駱殊不解地看著他。
“家里沒有那個。”霍忱笑得無奈。
他自己也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致,偏偏還只能看看不能真的吃,他撫了撫懷里的人“乖,先躺會,我下去給你拿醒酒湯。”
駱殊搖頭“不要。”
“嗯?”
“不想喝,你陪我。”
“好,陪你。”
霍忱一直抱著她,直到小姑娘睡著了,霍忱才抽身出來,回到浴室去洗了個澡,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等他回到床上,駱殊已經(jīng)睡著了,他抱著溫軟的人躺了一整夜。
自己怎么都睡不著。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