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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了撇嘴,有些不信,“那我們的學(xué)校以前是死傷無數(shù)的古代戰(zhàn)場,還是孤魂野鬼遍地的亂葬崗?”
把學(xué)校建在不干凈的地方,那不是坑人嗎?
我們學(xué)生可是祖國未來的希望,萬一要是學(xué)校的正氣不足,鎮(zhèn)不住邪祟怎么辦?
尤其是女生宿舍,本來那種老式結(jié)構(gòu)的房子陰氣就比較重,加上都是女生住在一起,整棟宿舍樓的陰氣就更重了。
夏天進(jìn)去都不用開電風(fēng)扇,本身就有一種陰涼冰冷的感覺,這種環(huán)境不是更加容易滋生邪祟作亂?
“若只是亂葬崗,如何能惹出這些事端?引的那鬼界的厲害人物,都出來為惡。用來建你們學(xué)校的這戰(zhàn)場曾為歷朝歷代兵家戰(zhàn)亂的地方,戰(zhàn)死之人就地掩埋,怨氣極重。若不是為師的師父當(dāng)年,建議在此地蓋一間學(xué)校,也難換來這么久以來的太平。”灰袍道士悠悠的說來,清癯的目光深邃的讓人有些看不透。
“你說的倒是輕巧,那我那些死去的同學(xué)有怎么算?”我心頭老大不痛快了,一下從床上跳起來,扯住灰袍道士的衣襟,怒聲質(zhì)問道。
那道士的師父當(dāng)年的一句建議說的輕于鴻毛,今時今日又害了這么多條無辜的生命,怎么能叫太平?
灰袍道士也不生氣,依舊是眉宇間一股處之泰然的神情面對著我,“所以上天才會派你入我道門,普度蕓蕓眾生。”
我?
我來普度蕓蕓眾生?
我耳朵沒毛病吧,我能成什么事?
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xué)生,現(xiàn)在還被一個牛鼻子老道逼得出家做了師太,氣死我了。
一看我以下犯上,揪住自家?guī)煾傅囊陆螅津敿泵∥遥f道:“蘇紫,你昏迷的時候。師父用周易給你起了一卦,卦為:生的了鬼胎,入得了道門,橫批為,鬼道中人。你本來就有很深的道緣,應(yīng)該能夠化解你母校的這場劫難。”
“我來化解劫難?你別開玩笑了,生的了鬼胎,入的了道門,還能陪師父西天取經(jīng)對嗎?我又不是孫悟空,師父、師兄,您們別把這么重的擔(dān)子交給我啊!”
我指著自己哭笑不得,這卦象也太逗逼了,說的不洋不土的。街上三流的看相先生,也不會給出這么搞笑的一句話。
“你入我道門,本就是前世的機(jī)緣,今生注定了要成為道門中的后起之秀。不信,你且拿起這張符咒試試看。”
灰袍道士從寬大的袖中掏出一張用朱砂畫了符咒的符紙給我,我猶豫了一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黃紙。
黃紙在手中有一種炙熱的感覺能夠通到我的心房處,這種感覺不會讓我覺得痛楚,反而覺得疲憊的身子充滿了力量。
仿佛受到一股神奇力量的牽引,我的手輕輕一推,黃色的符紙懸在了半空中。
“師妹,師父給你的是張火符。”辰驍提醒了我一聲。
“火符?”我反問了一聲。
話音剛落,懸在半空的黃紙突然就劇烈燃燒起來,那種陽火的力量燒灼著符紙,一瞬間形成了一只巨大的火團(tuán)。
辰驍睜大了眼睛,吃了一驚,“師妹,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對啊,我是怎么做到的?師師父,您不會一會兒給我分配個任務(wù),讓我去學(xué)校捉鬼吧?我可是怕那玩意,我怕我去了就是有來無回”我本來就不想做個捉鬼的道士,他讓我如道門,我就掛個名,又不吃虧。
可是讓我真的去捉鬼,過那種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營生,門兒都沒有。
“只讓你捉鬼豈不是屈就了你的才華?至于做什么嘛天機(jī)不可泄露,好徒兒,時候到了,你自會知道自己的使命。”灰袍道士,也就是我的掛名師父,摸了摸下巴上的小胡子,神秘的微微一笑。
他喊我叫徒兒,我沒有身為他徒弟的榮耀感,只能想到了西游記,唐僧的那三個徒弟
我?guī)煾刚f完,點(diǎn)了三炷香,在三清祖師的神像前虔誠的拜了拜,然后把三炷香插進(jìn)香爐之中。
“師妹,你天賦極佳,連我都望塵莫及。”辰驍嘆了一口氣,拉著我往外走,告訴我今天是師父閉關(guān)修煉的日子,讓我趕緊回學(xué)校。
其實(shí),師父住的地方,就是一處破舊的小區(qū)居民樓。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進(jìn)入以后,便進(jìn)入了一座古色古香的道觀別苑中。
我一天一夜沒回家,我媽以為我親眼看著同學(xué)被撞死,心里上受了刺激,想不開。她擔(dān)心我出事,我失蹤沒夠48小時就打電話報警了。
見我回來了,差點(diǎn)沒氣的一巴掌打在我臉上。她說我既然不想回家住,那就住在老師家吧,反正她最近不想看到我。
我媽去派出所銷案,我拖著行李一個人孤零零的去老師家住。
別看我媽平時挺疼我的,她以前是在大學(xué)當(dāng)老師的,性格上說一不二,我要是犯了錯,鐵定得罰我。
我這次招呼都不打一聲,玩消失,讓家里人著急上火,那犯的可是重罪,我爸都保不了我。所以,我只能自己默默的滾蛋。
我要住的老師家,是我媽的老同學(xué)。
也是我們學(xué)校的一名老師,名叫秦甜,只有二十六七的樣子。
她在我們學(xué)校,應(yīng)該是屬于比較年輕的老師,長的也漂亮,甚至還有很多學(xué)校里的男生追她,給她寫情書。
我到她樓下的時候,她還特地的下樓來接我,幫我把行禮搬上去。
秦甜住的樓,就在學(xué)校的旁邊,是學(xué)校的員工宿舍樓,有十八層樓,地下有車庫,不過之前下雨被水淹了,一直都還沒有清干凈積水投入使用。
如果按風(fēng)水位置來講,這里和我原來住的宿舍也差不多。
但是,按我媽的理論來說,那就是有一個老師看著我,至少我不會胡來。
夜幕深深,秦甜下廚做飯,她怕我給她添亂,不讓我?guī)兔Γ抑荒軌蛞粋€人無聊的在客廳看動畫片。
就在這時候,廚房響起了秦甜一聲尖叫,我匆忙的沖進(jìn)廚房,菜刀掉到了地上,她的手被割破了。
“老師,你沒事吧?”我緊張的去看秦甜的傷口,心想著秦甜這個人看著挺細(xì)心的,怎么就這么毛手毛腳的做菜也傷了自己?
就見到秦甜指尖顫抖的指著窗外,我的媽啊,一群小鬼子穿著軍裝正在整齊劃一的操練著,而且它們還都沒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