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個大家一個問題,大家不反對偶爾打擦邊球開車吧?要是不喜歡,后面類似情節(jié)就用春秋筆法一筆帶過。)
反正是用朝廷資源修建的道觀,在設(shè)計的時候陳景恪一點都沒有客氣。很多房子都是兩層甚至三層,在有限的土地上修出了更多的房間。
比如給學生準備的宿舍,就是一排的二層小樓。
給未來的隨從、神職人員家屬準備的都是兩百余平的小院,一棟兩層六到八間房的小樓,外帶獨立的小廚房和廁所。
當那些工匠看到新住處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有一個人敢往前走的。
田大春狠狠的揉了揉眼睛,道:“真人,我們就住在這里嗎?”
陳景恪伸出手想拍拍他的肩膀,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不夠高,田大春連忙把腰彎下來。
見此他反而沒有心情拍了,收回手道:“對,以后你們就住在這里,每家一個院落。”
田大春如遭雷擊,不敢置信的道:“每家一個院落?不是住在一起?”
陳景恪理所應當?shù)牡溃骸澳銈兠恳患叶加辛呖谌?,住在一起空間哪夠用。每家一戶,別嫌小?!?br/>
田大春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房子,喃喃道:“不小……大,太大了?!?br/>
說著一把濁淚奔涌而下:“嗚嗚嗚,這房子太好了,我這輩子想都不敢想?!?br/>
周圍其他人也聽到了這一番對話,瞬間就和炸了鍋一樣。
“噗通!”不知道誰帶頭跪在了地上,然后‘嘩啦’一群人都跪了下來給陳景恪磕頭:“謝謝真人,謝謝真人?!?br/>
“我這條命就是真人的了。”
“真人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br/>
“這是我家的大丫頭,長的還有幾分姿色,讓她去伺候真人您?!?br/>
陳景恪被搞的手忙腳亂,連忙讓他們起來,但沒有人聽。
這時張瑞廣說道:“真人還是說點什么吧,否則他們是無法安心住進去的?!?br/>
天上掉餡餅固然是好事兒,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敢撿起來吃。除非明確告訴他們,吃這塊餅子需要付出什么代價。
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如此,面對這些房子,不說清楚需要付出什么,他們是不敢住進去的。
“安靜?!标惥般〈蠛纫宦?,人群馬上安靜下來,都緊緊盯著他:“這房子可不是白給你們住的。”
“所有的工匠都要去作坊做工,作坊經(jīng)營好讓我滿意了,不但房子給你們白住,還給你們工錢。”
“要是作坊經(jīng)營的不好,全都給我搬出來住到那邊的窩棚里去,聽到?jīng)]有?”
眾人面面相覷,田大春遲疑的道:“真人,就這些?”
陳景恪深吸口氣,道:“你們的家人也要去道觀里做幫工干活,臟活累活全都交給你們做。要是有一點讓我不滿意的,都趕去住窩棚?!?br/>
聽到這話眾人反而放下心來,露出了輕松的表情。
田大春更是說道:“真人您放心,誰家要是敢偷奸?;挥媚鷦邮?,我們第一個就不放過他。”
陳景恪又嚴厲的道:“還有管好你們的嘴巴,誰膽敢泄露觀內(nèi)的事情出去,全家趕出道觀?!?br/>
“記住,是任何消息,就算是打了個哈欠這樣微不足道的事情都不能說出去。我會時不時的派人來試探誘惑你們,希望你們不要成為第一個被趕出的人?!?br/>
田大春等人臉色一變,連忙道:“規(guī)矩我們都懂,真人放心,絕對不會向任何人透露半個字出去?!?br/>
陳景恪這才道:“去吧,趕緊安頓下來明日一早都滾去給我干活?!?br/>
“喏。”田大春麻溜的從地上爬起來,道:“大家伙別跪著了,趕緊收拾收拾,別耽誤了明天干活?!?br/>
眾人這才開開心心的去挑選院子,準備安居。尤其是小孩子,見有了這么闊氣的新家高興的蹦來蹦去。
看著眾人把一堆破爛破爛當寶貝一樣的往院子里搬,陳景恪道:“給所有人準備新被褥、新衣服,再給他們一些布匹,讓他們自己縫縫補補。”
張瑞廣不以為然的道:“他們都是匠籍,真人沒必要對他們這么好。”
陳景恪淡淡的道:“你希望我如何對你?”
張瑞廣默然,后恭敬的道:“喏,我這就讓人去準備?!?br/>
陳景恪想了想道:“給他們也準備統(tǒng)一的衣服吧,按照勞服的樣式去做,把胸前背后的太極圖去掉即可?!?br/>
晚上他是陪著孫思邈一起吃的,老道長臉上有著明顯的倦意,這幾天最忙的還是他這個觀主。
陳景恪很是內(nèi)疚,要是沒有自己老道長依然在民間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憑著興趣研究醫(yī)術(shù)治病救人。
因為自己,他才被動跳進泥潭勞心勞力。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道:“師父,對不起?!?br/>
孫思邈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他的心思,欣慰的道:“說這些話作甚,我還等著你給我養(yǎng)老送終呢。別想那么多,吃飯吧?!?br/>
吃過飯,兩人又一起研究了一會兒醫(yī)術(shù),主要是陳景恪指導孫思邈用放大鏡觀察蔬菜葉上的細胞、一些常見細菌,然后就是解剖魚等小動物。
一直忙到晚上八點多,疲憊的師徒倆才結(jié)束一天的工作各自回去休息。
易奴正在教玉珠做女紅,見到他回來兩人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起身迎接。
陳景恪見兩人身上穿的正是常服道袍,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藍色的修身道袍穿在她們身上,襯托的兩人愈發(fā)的唇紅齒白有一種別樣的美。
尤其是天賦異稟的易奴,看的他心跳都忍不住加快了幾分。
作為老司機,他自然知道這種別樣的美是怎么回事兒,制服誘惑嗎。
可惜,年齡讓他只能干看著。
這時易奴眼睛一轉(zhuǎn),說道:“真人,熱水已經(jīng)燒好了,奴伺候您沐浴吧?!?br/>
“啊~好。”陳景恪心臟又狠狠的跳動起來。
每天的洗澡緩環(huán)節(jié)讓他痛并快樂著,又讓他欲罷不能,此時他已經(jīng)切身體會到了古代的皇帝不長壽的原因。
這克制力稍微差一點能長壽就見鬼了。
就在他開車去幼兒園的時候,皇宮里的李世民卻失眠了。
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里想的全是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最后干脆就準備起身。
剛從床上坐起,就聽到長孫無垢道:“二郎,你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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