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持眼睛一亮,唇角勾起一絲弧度。
他家皎皎果然狡猾又聰明,之前暗中扭他那一下,他就知道,這丫頭定是有了什么打算。
蘇皎皎二話不說,迅速搶過藥丸,一秒不停留,直接塞進(jìn)了宋持的嘴里。
宋持直勾勾低頭看著身前裊娜的女人,故意咬住她的手指,吸了下。
江無妄有氣無力地說,“這下子,可以放開我夫人了吧?”
蘇皎皎翻了個白眼,“暫時還不行。”
江無妄眼睛充滿殺氣和怒意:!!!
“萬一你給的藥丸是假的怎么辦,等發(fā)生了藥效再說。”
“君瀾是我的徒弟,我還能害自己徒弟嗎?”
“那不一定哦,你非讓他雙修解毒,這不就是在害他嗎?”
“雙修怎么就是害他了?不僅能解毒,還能借此提升功力,且還能不再沉迷女人。”
蘇皎皎兩手一攤,“你這人的信用值在我這里是負(fù)值,所以,你說破天,我也不會信你。”
江無妄幾乎捏碎手指,他活這么大,怎么就栽到這么個嬌滴滴的小女娃手里,關(guān)鍵人家還不會武功。
宋持干咳一聲,不得不說,“有效。皎皎,剛才的藥丸確實(shí)能解毒,我的內(nèi)息已經(jīng)不亂了。”
蘇皎皎嘟著小嘴,偏就討厭江無妄,嘰咕著,“萬一只是暫時的有效,是假象呢?”
江無妄:“蘇皎皎!!!”
宋持壞笑一絲,“驗(yàn)證一下不就行了。”
“怎么驗(yàn)證?”
蘇皎皎的話剛剛問出,她的腰就被宋持一把摟了過去,狠狠地箍在他的懷中,男人低頭,略微偏臉,找準(zhǔn)了最佳的角度,狠狠地吻住了她。
“唔,宋狗子……”
他這幾天是不是餓慘了,恨不得將她的腰給揉碎。
各種角度的吻她。
攻勢兇猛無比。
她舌根都麻了。
像是要被宋狗子給吞吃入腹一般。
池淵玉剛剛指揮著其他男公關(guān)退出去,一轉(zhuǎn)臉,就看到這邊狂吻的兩人,眸光一暗,默默轉(zhuǎn)過臉去。
舒云川氣得跺跺腳,也背過身去。
江無妄看了一眼,氣得想罵娘,可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嘿,別說,他這個冷心冷情的徒弟,吻起來還挺會。
剛想再多看幾眼,想著是不是可以偷偷學(xué)一下,結(jié)果余光掃到自己夫人那里,瞬間拉回了神志。
“咳咳咳!夠了!”
蘇皎皎軟在了男人懷里,如果不是他摟著她腰,她腿軟得根本站不住。聽到江無妄的爆喝聲,她輕輕拍了下男人,“宋狗子,別……”
宋持意猶未盡地放開女人,火辣辣的目光欣賞著被自己折磨成艷紅色的她的唇,沉聲說,
“沒事了,毒確實(shí)消除了。”
吻了這么久,都一直沒流黑鼻血。
江無妄吼道,“放了我夫人!”
池淵玉幽幽地說,“那不行,你夫人占了我們所有男公關(guān),直接影響了我們的生意,必須賠償。”
蘇皎皎暗中給池淵玉豎了個大拇指,池淵玉傲嬌地挑了下眉骨。
別的他雖然比不過江南王,可做生意賺錢這方面,唯有他和蘇皎皎最合拍!
江無妄氣得已經(jīng)沒法形容了,“蘇皎皎,坑錢坑到本尊頭上了?”
蘇皎皎又是滿臉無辜,“江前輩,你又誤會我了,娛樂城又不是我一個人的買賣,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池淵玉也是半個老板,他有發(fā)言權(quán)的。”
池淵玉冷嗤一聲,“聽說過欠錢的,可沒見過連皮肉錢都欠的!”樂文小說網(wǎng)
蘇皎皎:“咦,別說那么難聽嘛池經(jīng)理,頂多也就是摸摸抱抱親親,還沒到皮肉生意那一步。”
江無妄:……
池淵玉:“我那些男公關(guān)全靠賣笑謀生,一個個多不容易啊,這種錢能欠嗎?”
蘇皎皎:“確實(shí)哦,傳出去也不好聽啊。”
江無妄實(shí)在忍不住了,“行了,都別廢話了!多少錢,說個數(shù)!”
池淵玉變出來個金算盤,一通噼里啪啦的撥弄一番,
“一共是三萬零一兩銀子,看在蘇老板的面子上,給江前輩打個折扣,抹去零頭。前輩就給三萬兩銀子吧。”
江無妄:……
轉(zhuǎn)臉看向宋持,“君瀾,這錢你來付。”
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的宋君瀾哪敢不經(jīng)過蘇皎皎同意,就亂花錢。
瞄了蘇皎皎一眼,悶聲說,“對不住了師父,我現(xiàn)在沒錢。”
江無妄不敢置信,“你錢呢?”
“都?xì)w皎皎管著,且,私庫鑰匙也交給她了。”
江無妄:……
“你咋這么沒出息?連個財權(quán)都捏不住?還算個什么男人?”
江二冒出來,誠實(shí)地接話,“師父,您老人家也一直沒有財權(quán)啊,難道您也沒出息,不算個男人?”
江無妄揚(yáng)手要打:“你個龜孫……”
江二好在武功漂亮,吸口氣下一瞬間就消失了。
江無妄黑著臉,磨蹭了幾息,無奈地說,“我夫人的褡褳里,應(yīng)該有錢。”
舒云川實(shí)在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哈哈,江前輩,原來你也是個懼內(nèi)的啊!”
江無妄已經(jīng)氣不起來了,“也?還有誰?”
舒云川徑直看向宋持,“還有……”
對上宋持幽冷的目光,舒云川用手捂住嘴,搖搖頭。
小莫放開了江夫人,哪里像個中毒的樣子,清清爽爽地站在池淵玉身后。
江無妄一邊將夫人抱在懷里,一邊惡狠狠地瞪了小莫一眼,問道,“我夫人到底中了什么毒?”
池淵玉干咳一聲,“春藥,而已。”
“哼!”
江無妄抱著媳婦兒急速走了出去,接下來做什么,無需猜測。
蘇皎皎對著他的背影,好心地叫道,“需得忙活兩個時辰以上才能解毒!您老能行嗎?”
江無妄的背影一個趔趄。
池淵玉也好心地補(bǔ)充了一句,“我們這里還有男人用的藥,保證讓你一展雄風(fēng),買不買?”
江無妄的背影再次一個趔趄,最終他干脆用了內(nèi)力,直接飛躍出去。
宋持噙著淺笑問,“皎皎,你怎么知道還有別的解毒法子的?”
蘇皎皎得意地說,“觀人神色,揣測心理。我故意用話語試探你師父師母,從他們細(xì)微的反應(yīng),斷定還有別的解毒方式。”
舒云川眼睛放光,一副好學(xué)生的樣子,“沒聽懂。”
“如果宋君瀾真的只剩下雙修解毒這一條路可走,你我還有他師父師母的焦急狀態(tài),絕不是現(xiàn)在這樣。”
舒云川恍然大悟,“噢懂了!就是人在絕境,和有退路的時候,心境決然不同。”
蘇皎皎點(diǎn)頭,“是的。”
江回跑了進(jìn)來,“王爺!揚(yáng)州知府的鄭大人,讓人給您送來一份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