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澤宏說完還真的扭頭就走,至于寧琿也跟著離開。
看著離開的鄭家一群人,周偉桐走近林飛宇說道:“叔公,他們真走了,這群畜生。”
這種耍賴的行為,周偉桐極為不齒。
“走就走吧,晚點去收回利息。”林飛宇并沒有在意。
林飛宇都沒有意見,周偉桐等人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大家繼續吃著烤肉,唱起了歌。
大家玩到晚上八點左右,這才準備離開。
今天總得來說,都玩的很盡興。
特別是周若琳跟孫蓓蓓,她們兩人跟著林飛宇騎馬一下午,騎的很是開心。
一開始還說教林飛宇騎馬,哪知道林飛宇策馬奔騰的時候,孫蓓蓓看得眼睛都冒光,一個勁的讓林飛宇教她騎。
先前在車上喊著要教林飛宇騎馬,后來自己扇自己耳光。
又開了兩個小時左右,車子下高速進入市區。
“偉桐,找個地方幫我放下來。”林飛宇突然開口說道。
“叔公,你有什么事情嗎?我送您過去。”周偉桐把車子慢慢往旁邊靠。
“不用,你們回去吧,我去收點利息。”林飛宇拒絕。
周偉桐心里已經猜到林飛宇要去做什么,剛剛鄭家如此耍賴,這換誰都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叔公,您慢點。”周偉桐把車子靠邊后,轉頭看向后方的林飛宇說了一句。
“叔公,拜拜。”
坐在后排的周若琳跟孫蓓蓓一起揮了揮手。
林飛宇下車后,向漆黑的地方走去,片刻人影消失不見。
“咦,叔公怎么一下不見了。”孫蓓蓓一直在盯著窗外,他明明看著林飛宇朝一處方向走去。
看著看著人就消失了。
這讓孫蓓蓓感到非常的驚奇。
坐在她身邊的周若琳,一把拉過她,說道:“你肯定眼花了,偉桐開車。”
“絕對沒有。”
孫蓓蓓還要據理力爭。
她親眼所見的事情,絕不是眼花。
周若琳心里也清楚,孫蓓蓓并不是眼花,她只是故意這樣說而已。
周偉桐聽后不敢多疑,一踩油門就走了。
林飛宇記得寧琿身上的氣息,他們只是提前走半小時而已,差不多才剛剛到家,所以林飛宇直接下車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給鄭家一個教訓算一個目的,另外一個目的是鄭澤宏說的邰芒劍。
林飛宇對這劍非常感興趣,總感覺內心有一股沖動促使自己去拿到邰芒劍。
這是男人的第六感,根本就錯不了。
所以,林飛宇去了。
鄭家。
鄭澤宏確實剛剛到家沒一會,他們開車回來也要兩個多小時,距離大家都是一樣的。
因為寧琿的到來,鄭澤宏的二叔鄭泰親自出來接見他。
寧琿在燕京還是挺出名的,年紀輕輕就是宗師中期的實力,這份天賦確實值得尊敬。
不過大家對他客氣,最重要的是看中他身后的實力。
就是他的師父。
“寧公子,稀客啊。”鄭泰一臉笑意的看著寧琿。
“客氣了。”寧琿拱了拱手。
鄭泰在部隊任職,跟周建北和他唐天楚他們一樣,而且又是鄭家的二代,寧琿對他還是很客氣。
畢竟年齡擺在這里,寧琿雖然高傲,但從不會仗著自己的實力,對長輩也無禮。
“寧公子,請坐下喝茶。”鄭泰邀請道。
寧琿聽后猶豫一會還是坐下,不過眼神卻看向鄭澤宏,示意他去拿邰芒劍。
“二叔,你陪寧公子喝茶,我去拿點東西。”鄭澤宏說完向后院走去。
而站在一旁的鄭澤明很自覺的開始泡茶。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應該說是在尬聊。
沒過一會,鄭澤宏就把邰芒劍捧了出來。
因為邰芒劍用盒子裝著,鄭澤宏雙手捧著從后院出來前廳。
“寧少,我來兌現諾言。”鄭澤宏把盒子遞給寧琿說道。
這玩意他要來只能欣賞,所以就算給寧琿,他也能接受。
但是跪地磕頭道歉,鄭澤宏是無法接受的。
鄭家的面子,不是一柄冷冰冰的劍可以來比擬的。
寧琿面無表情的臉蛋上終于露出一絲興奮,接過鄭澤宏遞過來的盒子,說道:“今日比賽雖輸,但我寧琿欠你一個人情。”
鄭澤宏聽后眼睛一亮,要的就是寧琿這句話。
他的人情,還是很重要的。
且不說他自己,就他背后的實力,據說深不可測。
具體是什么情況,他也不知道,有些辛秘只有家中長輩才有資格知道。
人不到某個地位,知道的越少越好。
就像現在的你,其實不管什么事情,知道的越少越開心,人活著還是需要簡單。
一旁的鄭泰眼睛一瞇,看向寧琿。
能夠得到寧琿這個人情,對鄭家確實有很大的好處。
“寧公子,你的人情那我就記下了。”鄭澤宏也不恭維,笑著點頭。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沒必要去裝。
再說,自己損失邰芒劍,還輸了賭局,寧琿只要稍微有一點人性,他都知道該怎么做。
寧琿聽后微微點頭,并沒有說話。
鄭澤宏繼續問道:“寧公子,我還有一事不明,希望你能賜教。”
“你問。”寧琿開口。
“跟你比試射箭的人,他的實力要在你之上嗎?”
這是鄭澤宏非常關心的事情。
林飛宇比寧琿還要年輕那么多,如果他比寧琿還要厲害,豈不是已經到達宗師后期?
而且憑他跟周家的關系,對他們鄭家很不利啊。
“十之八九,如果他的實力在我之下,那就只能說明一點,他是真正的善射高手。”寧琿也沒有完全認為林飛宇的實力就一定比他強。
如果一些真正的射箭高手,還是有一絲絲的可能做到林飛宇這樣。
說白了,就是寧琿心高氣傲,不想承認林飛宇比他厲害。
“我懂了。”鄭澤宏點頭。
一旁的鄭澤明露出一副終于明白的表情。
難怪周家人那么維護林飛宇,原來是這個原因。
“如果沒事,那我就告辭了。”寧琿準備離開。xしēωēй.coΜ
手中捧著邰芒劍,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研究。
“請便。”鄭澤宏伸手示意。
話不投機半句多,能聊的都聊完,沒必要尬聊下去。
“告辭。”寧琿說完捧著盒子向門口走去。
而這時,門口突然走進來一男子,雙手抱懷,看著客廳的眾人說道:
“我也來讓你們鄭家兌現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