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歷史上,梅瑩犧牲后,晉察冀的老人多少年過去了,在回憶錄中提起這位英勇犧牲的女戰(zhàn)士,幾乎都是用惋惜、深情的語氣寫到:“無論是誰,初見梅瑩,都會被她的美麗震驚,忍不住總想偷偷地多看她一眼。她給換藥時,傷口再疼,傷員們都能咬牙忍住不吱聲。就是在緊張的戰(zhàn)斗中,遇見曾經(jīng)和她在一起工作過、戰(zhàn)斗過的戰(zhàn)友,總是不由自主地打聽她,現(xiàn)在怎么樣、好不好?可惜,她為了掩護傷員,死在了鬼子的槍下。該死的小鬼子!” 由于蕭四明的出現(xiàn),救了梅瑩,她沒有犧牲。只是她本人并不知道自己原本的命運而已! 梅瑩確實是極美,美得讓靈魂穿越的蕭四明見了她都驚為天人、小心肝撲撲騰騰亂跳,忍不住就想逗她、保護她。 二十一世紀(jì)可是個美女如云的時代,蕭四明雖然一直沒結(jié)婚,但不等于他見識的美女少。特別是那些明星、名模、名媛、網(wǎng)紅,照片、視頻,都能把人的眼晃瞎,更不用說大都市里滿大街的麗人了。但蕭四明見了梅瑩,依舊沒有免疫力,原因無他,梅瑩長的真美,美的自然、美的清純! 這個時候人的平均壽命短、平均身高也低,梅瑩卻是至少一米六七的個子,細腰長身,亭亭玉立,皮膚白的猶如剝開的荸薺一樣。特別是那張俏臉,猶如三月的桃花,有紅似白,美目流盼時,眼睛里那一汪秋弘,就是塊石頭,也能醉了。 天仙化人,國色天香,也不過如此! 這樣的姑娘,出現(xiàn)在寒冷的太行山的冬夜,震撼度可想而知! 八路軍初上戰(zhàn)場時的主力團的團長、政委、副團長、參謀長,年齡都不大,都是二十多歲、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紅軍戰(zhàn)將,絕大多數(shù)也都是光棍。這些紅軍戰(zhàn)將,有的有小學(xué)、高小、師范之類的文化程度,但大部分都是不識字的窮苦人家出身,是在紅軍隊伍里學(xué)識字、從尸山血海中爬出來的。長期的戰(zhàn)斗生涯,讓其中的絕大部分人沒有機會戀愛、結(jié)婚。而且,為了保證部隊的戰(zhàn)斗力,也不允許干部們一窩蜂地談戀愛結(jié)婚,沉醉在溫柔鄉(xiāng)中。所以,紅軍到陜北站住腳后,隨著向往光明、投奔革命的女青年的增多,延安出臺了二五八團的婚戀標(biāo)準(zhǔn),目的說白了,就是限制干部們一窩蜂地戀愛結(jié)婚。不夠條件談戀愛,組織上非但不會批準(zhǔn),還會進行批評教育。 687團的幾個團領(lǐng)導(dǎo)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這一見到梅瑩如此青春美麗,幾個人的眼睛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當(dāng)然,其他人也僅僅是看了一眼而已,只有蘭國卿嘴角上掛上了涎水。 蕭四明實際上比蘭國卿還不堪!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蕭四明現(xiàn)在的身體是紅小鬼蕭四明的身體,重傷初愈,體力與靈魂穿越前的身懷易筋經(jīng)絕技、特戰(zhàn)精英、作訓(xùn)參謀蕭四明相比,簡直是天差地遠。就這,可能是他的思想意識是二十一世紀(jì)的,比687團的幾個領(lǐng)導(dǎo)更膽大! 一見梅瑩換上了原來穿的毛料套裙,打扮的雍容華貴、儀態(tài)萬方,就只覺得從梅瑩身上傳來的那種淡淡的處子幽香,一直往他鼻孔里鉆,下身那物“騰”地一下就倏然bo起,頂起了小帳篷! 幸虧這是晚上,屋子里點的是蠟燭,蕭四明又穿著日軍的軍大衣,沒人發(fā)現(xiàn)他的丑態(tài)。倒是倒霉的蘭國卿,嘴角掛著的涎水在燭光下明晃晃的,看上去分外明顯。 687團政治部主任崔田民也偷偷地看了一眼梅瑩,瞬間就臉紅了,趕緊低下了頭,等再抬起頭時,就看見了蘭國卿嘴角的涎水和癡迷的目光,心里頓時有種厭惡感,馬上就說:“張團長,酒來了,菜有了,咱們喝酒,抓緊解決戰(zhàn)斗,小心一會兒周司令過來了批評咱們!” 讓崔田民這一說,屋子里的幾個人全都清醒了,包括蕭四明、蘭國卿都清醒了。 蕭四明不好意思地笑笑,張嘴就說:“張團長、田副團長、蘭參謀長、崔主任,來,咱喝酒!這酒,是小鬼子從日本帶過來的,咱嘗嘗是什么滋味!” 說著,蕭四明拿起自己眼前的一小壺清酒,咕咕咚咚倒進了張紹東的酒碗。 蕭四明肯定是知道清酒是什么滋味的,只不過他不說! 讓蕭四明想不到的是,張紹東端起酒碗竟然咕咕咚咚一口氣喝完了! 抹抹嘴,張紹東說:“小鬼子這酒,味道清爽甘冽,有點象陜南的米酒,但比米酒勁兒大,也沒有米酒那么甜!” 蕭四明趕緊又咕咕咚咚給張紹東倒了一壺,恭敬地說到:“張團長,紅十五軍團轉(zhuǎn)戰(zhàn)豫西陜南時,想必沒少喝米酒!” 這一說,不知怎么地就牽動了張紹東的愁腸,只見他端起酒碗,一仰脖,又咕咕咚咚喝了下去,才開口說道:“蕭營長啊,我聽說你是長征前參加紅軍的紅小鬼,跟著部隊爬雪山過草地一路廝殺過來的。我們紅二十五軍也不容易,也是一路廝殺過來的。唉,你不知道,我們紅二十五軍有個特點,戰(zhàn)士都是娃娃兵,基本都是十五六歲、十六七歲,和你這個年齡差不多。戰(zhàn)士們負傷了、病了,全靠干部們背。因為干部們年齡大,有力氣。我們一路上不知道丟掉了多少好戰(zhàn)士,也不知道他們隱蔽在老鄉(xiāng)家是不是安全,能不能躲開白匪軍的剿殺!” 這可是紅二十五軍的干部親口講二十五軍的征戰(zhàn)史,比蕭四明后世看到資料要真實的多。 蕭四明又給張紹東倒了一碗酒。 這次,張紹東沒有再一口氣喝完,而是喝了一口,拿起筷子從罐頭盒里連續(xù)夾了幾塊牛肉,大口大口地吃了下去,又喝了口酒,這才又說到:“我們和你們不同。你們好歹和中央在一起,往哪里走、走到哪里,都有大領(lǐng)導(dǎo)們決策。我們則是兩眼一抹黑,摸著走的。開始想在桐柏山建立根據(jù)地,到那里一看,不行,敵人的力量太強大,部隊一宿營,就有人報告,敵人的大部隊就圍上來了。后又決定到伏牛山建立根據(jù)地,結(jié)果到伏牛山去一看,山高路險,溝深水急,人煙稀少,不說別的,糧食問題都解決不了,偏偏反動民團、土匪還特別多,前有堵截,后有追兵,部隊依舊無法立足,只好轉(zhuǎn)向陜南。陜南那地方好啊,氣候好,物產(chǎn)豐富,老百姓淳樸。我們在那里算是發(fā)展了一段時期。” 蕭四明正聽的津津有味呢,沒想到張紹東卻戛然而止,一把抓過蕭四明手里的清酒壺,咕咕咚咚給副團長田守堯倒上了,接著就對陳得勝喊拿酒來,又給蘭國卿、崔田民、蕭四明倒上,端起酒碗就喊:“喝!哪個龜兒子不喝,就是婊*子養(yǎng)的!” 梅瑩還在屋子里給他們泡茶呢,張紹東竟然爆粗口,讓蕭四明一下就把他看扁了,知道這貨打仗是把好手,但是個粗貨,比起獨立團團長楊成武、六八五團團長楊得志、686團團長李天佑來,那可是差遠了。難怪他后來會叛逃! 梅瑩的臉早就紅到耳朵根上了,一聲不吭,低著頭,就著燭光,用從鬼子那里繳獲的君山銀針,拿著幾個繳獲鬼子的茶缸,逐一泡茶,然后一一端到685團幾個團領(lǐng)導(dǎo)跟前。 端到蘭國卿跟前時,不知道蘭國卿是喝酒喝暈了酒壯色膽,還是想著屋子里燭光昏暗沒人注意他,竟然伸手摸向了梅瑩的翹*臀,看樣子是想擰一把,過過手癮。 偏偏田守堯喝的有點猛,嗆住了,捂著嘴扭頭咳嗽,一下就看見了,當(dāng)時就惱了,也不咳嗽了,喊了聲“你干什么”,手就伸向了腰里的手槍。 蘭國卿嚇得一下就把手縮了回去。 等蕭四明、張紹東、崔田民反應(yīng)過來,田守堯的手槍已經(jīng)指向了蘭國卿。 張紹東、田守堯都是紅二十五軍的老人,崔田民是陜北紅軍出身,蘭國卿是紅七軍出身,曾經(jīng)當(dāng)過三軍團紅11團的參謀長,八路軍整編時調(diào)到687團的。 黃克誠大將回憶錄中說,他剛到344旅但政委時,感覺344旅有紅二十五軍的圈子,排外,后來下了很大功夫才改變了這個缺點。 在此時的田守堯眼里,蘭國卿就是個外人,現(xiàn)在他竟然敢借酒生事,敗壞紅二十五軍的威名,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黑洞洞的槍口就指向了蘭國卿。 張紹東見狀,臉都黑了,手里的酒碗“砰”地一聲,就重重地放到了桌上,喝道:“田副團長,你干什么?把槍給老子收起來!” 田守堯本想當(dāng)場揭露蘭國卿的丑行呢,但一看梅瑩又羞又氣,臉色通紅,就沒再多說,把手槍裝進了槍套,不動聲色地說:“蘭參謀長頭上落了個蒼蠅,我想把他打下來,試試我的槍法退步?jīng)]有!” 蕭四明當(dāng)時就明白了,肯定是蘭國卿想調(diào)戲梅瑩,被田守堯發(fā)現(xiàn)了,這才起了沖突! 蕭四明拉張紹東坐下,介紹到:“張團長,這個女同志是我們獨立營的醫(yī)務(wù)科長,叫梅瑩,是從印尼回來的,北大學(xué)生。你不知道,傷員們可喜歡她了,只要她說句話,傷員們再疼都會咬緊牙關(guān)不吱聲的!” 張紹東這才坐了下來,臉卻一直黑著,不吱聲。 蕭四明又給他倒了碗酒,自己也倒了碗酒,兩個人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按理說,戰(zhàn)爭年代斗爭殘酷,紅軍戰(zhàn)士又缺衣少藥,面對寒冷時,經(jīng)常用辣椒水和燒酒幫助度過嚴(yán)寒,基本上每個戰(zhàn)士都能喝點酒。但蕭四明不知怎么回事兒,酒量不行,一碗酒下肚,臉漲的通紅,眼睛也成了紅的,那樣子看著有點嚇人! 就見蕭四明也重重地把酒碗摔到了桌上,嘴里噴著酒氣,陰森森地說道:“梅瑩還有個身份,她是我的對象!誰敢動老子的女人,老子放他跑出1000米,照樣一槍打爆他的頭!” 梅瑩登時就氣的俏臉?biāo)祝种钢捤拿鳎f話又快又急,爆豆一樣:“你!你!你也來欺負我!我恨死你!” 說完,梅瑩兩眼憋淚,奪門而出,跑回駐地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