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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雷拂塵也與自己的小姨子早就有一腿,兩個人背著老婆暗度陳倉,明鋪暗蓋,在圈子里已經不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只有他老婆一個人被蒙在鼓里罷了。
雷拂塵頗為自豪道:“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有一腿很正常,告訴你嫂子,她也怎么著我,你小子是不是沒小姨子睡嫉妒我?”
紀文龍道:“得得得,那種違背人倫道德的事,我紀文龍絕對不會做。”說到這里,略作停頓,接著又道:“我這里有一個關于小姨子的笑話,要不要我講出來給大家聽一聽。”
雷拂塵道:“好啊,說出來,給兄弟們開開眼界。”
紀文龍于是講道:“男子到領導家喝酒。酒過三旬,男子發現領導的小姨子長得漂亮,便心生歹意,斗膽沖領導道:‘領導,你若敢摸一下她的胸,我就罰酒一杯!’小姨子和姐夫明鋪暗蓋早就一腿,自然不怕姐夫摸自己的胸,聽后,狠狠回敬道:‘姐夫,抓著別放,喝死他!’”
紀文龍的笑話雅俗與共,大家聽了一陣大笑。
笑畢,臧家祥道:“我這里也有一個,也講出讓大家樂呵樂呵。”說完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打開了話匣子:“姐夫背小姨子過河,小姨子不小心碰到姐夫的小弟,便問姐夫那是什么?姐夫回答,這是喜羊羊!姐夫說完,順勢摸了下小姨子的大腿下面……并問:這是什么?小姨子回答:這是灰太狼——專抓喜羊羊!”
臧家祥講完,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笑畢,紀文龍道:“拂塵,你也給大家來一段。”
雷拂塵道:“沒問題。”接下來,他也給大家講了一個關于小姨子的笑話。
雷拂塵的笑話雖然俗不可耐,但大家聽了之后,還都哈哈大笑起來。
笑畢,雷拂塵沖張恒遠道:“恒遠弟,你也給大家來一段吧?”
其他人都講了,張恒遠不能不講,于是也講了一段:從前有位秀才,某天隨太太回娘家,向岳父拜壽,因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當場醉倒,被送回書房休息。沒多久,他的小姨子到書房拿東西,見姐夫睡的枕頭掉地上,便替他撿起來,順手扶起他的脖子,想替他枕好,沒想到秀才人醉心不醉,一見機會難得,便拉著小姨子不放.小姨子用力掙脫后,憤怒之余,就在墻上題詩以泄憤:好心來扶枕,為何拉他衣?若非姊姊面,一定是不依。該死!該死!秀才等小姨子走后,下床一看,覺得很不好意思,便題詩辯白:貼心來扶枕,醉心拉你衣,只當是他妻,不知是小姨。失禮!失禮!秀才題完后再睡,其妻見墻上詩句,不禁醋火中燒,也題詩一首:有意來扶枕,有心拉她衣,墻上題詩句,都是騙人地。彼此!彼此!不久,小舅子也看到,不覺技癢,也提了一首:清心來扶枕,熏心拉她衣,姊妹雖一樣,大的是你妻。清醒!清醒!后來被岳父發現,不禁大怒,也提一首詩,以作警告:不該來扶枕,不該拉她衣,兩個都有錯,下次不可以。切記!切記!岳母因心疼女婿,只得題詩一首詩,來打圓場:既已來扶枕,也已拉她衣,姐夫戲小姨,本來不稀奇。別提!別提!
講完笑話后,張恒遠腦海中禁不住浮現出袁婧的身影,心道,昨天晚上袁芳要是不回家,自己是不是也會把袁婧給辦了,當然了,袁婧會不會接受自己還是個未知數……
張恒遠思想正開著小差,包間門再次從外邊被推開,一個眉眼俊秀,膚色白皙,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中年男人徑直走到雷拂塵和紀文龍面前,沖紀文龍、雷拂塵和臧家祥三人拱拱手,道:“不好意思,公司有點事,來遲到了,三位大哥久等了。”
紀文龍道:“都是自家兄弟,遠山兄弟就不要客氣了。”
雷拂塵則指著自己旁邊的位置,沖中年男人道:“遠山兄弟快請坐。”
中年男人也不客氣,直接走過去坐在了空位上,坐下來后,掃了眼張恒遠,轉臉沖紀文龍道:“這位兄弟是?”
紀文龍指著張恒遠向中年男人介紹道:“自家兄弟,張恒遠,和家祥一起,在教育局工作。”
向中年人介紹完他后,紀文龍又指著中年人向張恒遠做了介紹:“遠山集團的肖總。”
直到此時,張恒遠才知道眼前這個中年人就是遠山集團的肖遠山,也就是益陽市黑道上赫赫有名的肖老大。
肖遠山出生于益陽市江東區寒塘鎮前龍門村,弟兄五人,因其排行老大,道上都稱呼他肖老大。
肖遠山初中畢業因為沒能考上學,就在父親的建議下到駕校報名學習駕駛,學完駕駛后便開始了長達8年的駕駛員之路。其間,思路活躍的他還嘗試經營承包過一家加油站。
新世紀初,不到27歲的肖遠山帶著285萬元巨資衣錦還鄉。
寒塘鎮地理位置優越,隴海鐵路、310國道、213省道經此“川”形而過,交通四通八達,優良的交通優勢結合豐富的礦產、山林資源,為改革開放以來的寒塘經濟發展的格局積淀了充足的發展后勁。
年輕的百萬富翁肖遠山當然不會放過如此商機。
憑借多年積累的見識和判斷,雄心勃勃的肖遠山在鎮里建起了一座豪華大酒店。
然而,誰也有料到的是,不久之后在酒店偶然上演的一場沖突竟然改變了這個年輕人的一生……
事發當天,一個社會小混混因在酒桌上發生糾紛而大打出手。面對此人在自己酒店里的無端打砸,肖遠山一個箭步到廚房拎出一把菜刀,沖回現場,厲聲斷喝:“要不,今天你砍死他;要不,他今天砍死你!”
事實上,狠話出口,肖遠山心里也怕得發抖,但萬萬沒想到,此舉竟一下子震住了張狂的對方。
也是那次事件之后,肖遠山名聲大噪,而且很快就在他身旁聚集起這樣一幫人———盜竊過財物的、耍過流氓的、毆打傷人的,這些人在后背、肩膀、前胸、手臂上紋有盤龍、惡虎、老鷹等。
一旦遇有爭執,這伙人便群起出動,張狂咆哮,掄拳揮刀,驚駭四方。
就這樣,肖遠山在當地愈加不可一世,生意也越做越大,野心也更加膨脹,先后涉足餐飲、娛樂、交通和礦山等。
再后來,隨著國家土地政策的調整,肖遠山又把事業投向房地產,成了益陽市最大的房地產商,并且以房地產業為龍頭企業,注冊成立了遠山集團。
得知眼前這個中年人就是益陽市黑道上赫赫有名的肖老大,張恒遠心里一驚,但他臉上神情不變,道:“魏大哥好,久聞大名了。”
肖遠山很有氣慨地道:“既然是雷大哥和文龍的朋友,也就是我肖遠山的朋友,等一會,我和兄弟必須碰一杯。”
他們正說著,服務員送上來來酒菜,大家推杯換盞,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好不熱鬧。臨到張恒遠敬肖遠山酒時,肖遠山回頭沖服務員到:“小姐,換大杯。”
服務員就拿了兩個大號的紅酒杯子,肖遠山開了一瓶劍南春,剛好倒了兩杯,他舉起一杯,開口沖張恒遠道:“兄弟,第一次見面,喝大杯,加深印象。”
張恒遠也爽快地端起杯子,和肖遠山碰了下,一飲而盡。
見張恒遠如此爽快,肖遠山立即喜歡上了他,杯子一放,沖張恒遠道:“兄弟,夠爽快,你這位朋友,大哥交定了,來,哥倆再走一杯。”說完,再次拿起酒瓶,又給張恒遠倒了一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肖遠山轉臉沖雷拂塵道:“光幾個老爺們喝酒有什么意思,大哥,把你們店里最漂亮的妹子都給他叫過來。”
雷拂塵招手把領班小姐叫到跟前,吩咐道:“把酒店里最漂亮的小姐都給他叫過來。”
領班小姐答應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時間不大,再次推門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十幾位穿著各色衣服的小姐,肖遠山、紀文龍和臧家祥分別挑了一個。
張恒遠沒找,畢竟他和紀文龍、肖遠山兩人接觸的時間不是很長,而且和肖遠山又是初次見面。
臧家祥為張恒遠選了一個叫王小雅的女孩子。
雷拂塵指著那個叫王小雅的女孩子沖張恒遠道:“恒遠兄弟,我們的王小雅可是益陽大學的高才生,還是學校的校花啊。”
張恒遠斜了眼前這個叫王小雅的女孩子一眼,眼前這個叫王小雅的女孩子確實同其他女孩子不一樣,連喘息出來的氣都讓他感覺到有點毛茸茸的,也許是走的急,她的胸脯至今還在上下的起伏,好象是塞了兩團大大的棉花一樣,突出的那樣厲害,而且他驚奇地發現,這個叫王小雅的女孩子和他們教育局新來的局長夏冰竟然有幾分相似。
見眼前這個叫王小雅的女孩子和新來的局長夏冰有幾分相似,張恒遠的腦海中不由再次浮現出兩周前在省城金都賓館發生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