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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上演這場男歡女愛的大戲的男主人正是她的丈夫穆國泰了。
夏冰再也無法聽下去,她真想沖進房間,把這對狗男女暴打一頓。
但她最終沒那樣做。
因為她非常清楚,她這樣做一點意義都沒有,穆國泰已經無藥可解,而且,穆國泰很可能會站在女人的那一邊,和女人一起對付她,那樣的話,她只能自取其辱。
故此,她轉身走出客廳,沖出家門。
走出熟悉而令人心痛的小區后,她一步步沿著路漫無目的往前行走著。
街道旁的一家商鋪里放著一首飽含憂傷的歌曲:“午夜的收音機輕輕傳來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所有的愛情只能有一個結果,我深深知道那絕對不是我,既然曾經愛過又何必真正擁有你,即使離別也不會有太多難過,午夜里的旋律一直重復著那首歌,willyustilllvemetmrrw。
這首歌,夏冰非常熟悉,之前不知道聽過很多遍。
那時候,每次聽到這首歌,她都覺得這首歌很動聽,很優美,充滿著婉約的優美。
可如今,聽到這首歌,她仿佛被點了穴道一般,靜靜地站在一個不妨礙行人的角落,充滿著憂傷地聽著童安格溫柔成熟的歌聲。
眼下,她多么希望有人能夠撫慰她近乎枯竭的心理,給她心靈上的慰藉
眼下,只有張恒遠能夠撫慰她近乎枯竭的心理,只有張恒遠能夠給她心靈上的慰藉,故此,在街上游蕩一番之后,她再次來到了張恒遠下榻的賓館。
……
聽完夏冰的哭訴,張恒遠再次把夏冰緊緊摟在懷中。
直到此時,他才真正了解夏冰婚姻上的不幸,他打心眼里同情起夏冰來。
而且他非常清楚,夏冰眼下最需要的就是男人的關愛,需要男人給她心靈上的慰藉,靈魂上的撫慰,情感上的援助,故此,他用手托起夏冰的臉,唇輕柔地落在夏冰的眼睛上,用唇吸干夏冰睫毛和臉頰上的淚珠……
風雨過后,兩個人濕漉漉地躺在那里,空氣瞬間又變得凝重起來。
為了讓夏冰忘記過去,盡快從傷感的回憶中解脫出來,張恒遠變著法子討夏冰歡心,一邊用手輕輕撫摸夏冰,一邊給夏冰說笑話。
在張恒遠的努力下,夏冰終于從傷感中解脫出來,頭靠在張恒遠的胸上,不無矯情道:“恒遠,你和我在一起時間長了,你會不會也會嫌棄姐呢?”
張恒遠一邊深情的吻著夏冰,一邊說:“怎么會呢?姐,你可是我的第二個女人。你的高雅、你的脫俗、你的美麗,你的柔情讓我愛慕得難以自拔,我一定會好好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
“恒遠,你是姐的第二個男人啊,姐守了快這么多年的清白就這樣交給你了,這些天,姐對你也很迷戀,看來姐是愛上了你,你可不能欺騙姐,如果你辜負了姐的感情,姐就無法活下去了。”
聽夏冰如此說,張恒遠心里那一絲絲的負擔如豆芽遇到水,又往上長了一段,更加重了……
第二天起床后洗刷完畢,張恒遠和夏冰一起走出賓館,來到附近的一家狗不理包子鋪,要了兩籠狗不理包子,一邊聊天一邊吃省城著名小吃——泉城狗不理,雖然說是仿造產品,味道還是很不錯,再加上兩人都沒有吃過真正的狗不理,所以吃得十分帶勁。
或許是心情所致,或許是上任以來就一直處在超負荷的工作中得不到放松的緣故,從包子鋪出來之后,夏冰突然心血來潮,沖張恒遠道:“恒遠,我們今天不如不回益陽了,你陪我去鳳凰山散散心去。”
鳳凰山是泉城市最著名的休閑度假區,也是國家4A級風景區,山不高,也就六七百米的樣子,由一組連綿的山脈組成,傳說古代這是鳳凰落腳的地方,因此得名。
景區位于泉城市德川縣境內,總面積三百五十余公頃。主要有雪蓮湖、彩虹谷、情人谷、歡樂谷、迷彩谷、摸魚池、滑草等主要景點,是集觀光、休閑、娛樂、游玩、度假、表演于一體高檔旅游區,適合老少人群,春夏秋三季為觀光的好時節。
景區內隨處是可以席地而坐的草坪,潔凈的柏油路在垂滿瓜果的鳳凰山踏趣廊下延伸。清泉叮咚,山路潺潺,野花爛漫,鳥兒啼鳴,使人頓感回歸大自然的愜意,是人修心養性,回歸自然的最佳場所。
對于鳳凰山風景區,張恒遠也是久聞其名,老早之前就想帶老婆孩子去那里領略那里的瑰麗景色,但一直沒抽出時間。
再說了,他也知道夏冰現在的心情。
現在,夏冰的心情不是很好。
一個人心情不好的時候,最好能到一個景色優美的地方轉一轉,陶冶一下情操,忘卻心頭那些不愉快的東西。
正因為如此,他也想陪夏冰去鳳凰山風景區散散心,以此來討好夏冰,進一步討得夏冰的歡心。
再說了,自從袁芳紅杏出墻后,他的心情一直也不失很好,也早就想找個時間出去走一走,看一看,順便散散心。
故此,他立即答應了下來,道:“好啊,姐,我也早就想去那里玩了,一直沒時間,這次正好過去看看。”
見張恒遠答應下來之后,夏冰掏出手機,撥通了局辦主任付小兵的電話,告訴付小兵,她和張恒遠在省城還有一些工作要做,晚一天才能回去,如果局里有什么事,讓付小兵馬上打電話通知她。
掛斷付小兵的電話后,她又撥通了司機趙普的電話,讓趙普馬上把車開過來。
趙普趕過來之后,她讓趙普把車鑰匙交給張恒遠,并告訴趙普,自己和張恒遠要去郊區看望省廳一位領導,今天不回益陽后,讓趙普先回賓館,等他們明天回來后再與趙普一起回益陽。
應該說,趙普是一個非常合格的司機,知道什么事該問,什么事不該問。
比如眼下這事,他就不該問,既然夏冰這樣安排了,就說明夏冰有這樣安排的必要,他問了也是白問,故此,夏冰話音一落,他就掏出車鑰匙,遞到張恒遠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