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攻略進(jìn)行時 !
因?yàn)橄轮辏瑥浻钟心_傷,所以那天下午等彌從天使之家磨磨蹭蹭的回到家的時候,天色也徹底的黑了下去,跟一定要送她回來才肯離開的炎真道了再見,彌才回到了家。
原本以為自己是回來最晚的一個,沒想到的是綱吉竟然也還沒回,晚飯的時候才接到Reborn的電話說綱吉有事,然后綱吉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大概是因?yàn)閺涀兿喟凳竞脱渍嬖诮煌氖?第二天彌到學(xué)校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鞋柜里驟降的情書,和眾人略有些興奮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竊竊私語。
彌到達(dá)教室的時候難得一見的看到了比她還早來的炎真,要知道上學(xué)路上各種坎坷的炎真一般都是在遲到前幾分鐘才會沖進(jìn)教室,少見的這么早。
“早上好,炎真”彌走向自己的位置,轉(zhuǎn)頭跟炎真打招呼,對方的臉上已經(jīng)不見了昨天的傷口,難得沒有貼上膠布或者其他,穿著白襯衣坐在那里看起來頗有幾分清秀帥氣。
“早上好,彌”紅發(fā)的少年有些拘謹(jǐn)?shù)淖嗌系耐瑢W(xué)時不時投注過來的目光看起來讓他非常不適應(yīng),看黑發(fā)的少女非常輕松自然的坐下,完全沒被影響到的樣子心情稍微的復(fù)雜起來。
身后的桌子空蕩蕩的,白紙還沒有來。
余光又見進(jìn)來一個熟悉的人影,炎真淺笑著開口“早上好,綱君,山本君還有獄司君”
聽到炎真的聲音也抬起頭來,彌也笑道“早上好啊,大家”
棕發(fā)的少年摸著后腦也笑著跟他們打了招呼,不過看起來卻有些勉強(qiáng),彌注意到阿武不似平常那樣陽光的笑容和獄寺面無表情著掃視她的雙眼。
這是....知道了流言嗎?不過,看起來好像不太對。
整整一天,背后不停掃過的視線明顯得想讓她裝作不明白都不行,綱吉也是一副遲疑不決的樣子,讓彌更加疑惑了起來,好不容易熬到放學(xué),彌便坐在教室里等同學(xué)們都離開,今天是她值日。
彌拿起板擦,擦著黑板上的粉筆字,有粉塵悉悉索索的掉下來,落在手臂上,彌伸手將它們憚落,然后放下板擦看著還停留在教室里的幾人“就沒有什么事想告訴我嗎?”
看著神情不一卻也都保持著沉默的三個男生,和一邊完全搞不清狀況剛背上背包準(zhǔn)備離開的炎真,彌又問了一次“綱,今天看了我一天,有什么事嗎?”
彌覺得他們不像是在想流言的事,因?yàn)楸砬榭雌饋硖嵵亓艘恍曳磻?yīng)也不對,讓彌不得不先問出來。
“不,沒什么,姐姐”綱吉對她輕輕的笑,眉頭卻微微皺起,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彌,像害怕自己說錯什么讓她生氣一樣出口問到“姐姐,昨天下午放學(xué)之后去了哪里嗎?”
彌有些不太理解綱吉的意思,也還是誠實(shí)的回答“和炎真去送一個迷路的孩子”
這樣的回答讓三個男生都有些驚訝,尋求答案一樣看向了炎真,見炎真也點(diǎn)頭確認(rèn)才像松了一口氣一樣看了看彼此。
“怎么了嗎?”彌走近綱吉,探尋的問道。
綱吉搖了搖頭,一副又要把她敷衍過去的傻笑,卻被窗外跳進(jìn)來的小影子幾步跳到頭上停了要說出口的話。
“Reborn,下午好”彌先出聲打招呼,看綱吉的樣子也不想告訴她,干脆就看向了Reborn。
Reborn倒是沒有跟她打招呼,嘴角在笑,眼神卻有些凝重“昨天下午的時候彭格利的幾個據(jù)點(diǎn)遭到了攻擊....”
“Reborn!”打斷他的是綱吉,難得強(qiáng)勢的打斷了他的家庭教師的話,然后隱晦的看了一眼彌。
彌停下了嘴角的笑容,綱吉剛剛問她的問題和Reborn透露的信息讓她下意識的聯(lián)想到一個令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答案,既然綱吉都這么問出口了,想必是十分確定了,既有關(guān)于自己,彌也更加鄭重了幾分“攻擊?然后呢?”
Reborn從綱吉的頭上跳到課桌上,童聲稚嫩微沉“結(jié)果是全滅”Reborn掃過神情嚴(yán)肅的幾人,炎真在一邊也不知該不該先走,這畢竟是綱君家族的事,雖是同盟卻也不適合他聽,可是彌看起來卻需要他幫忙作證。
“這是攝像頭拍到的入侵者的照片”Reborn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放在彌面前。
照片上的是一個女孩子,穿著水手服,裙擺過短露出雪白的大腿,上衣也從中間裁開露出平坦的小腹,衣服有些臟,可是那個少女卻在捂著嘴角輕笑,看起來一片婉約美好,她手里拿著一把手槍,裙裾和長發(fā)隨風(fēng)飛揚(yáng),在風(fēng)中翩然而立,一舉一動皆是肆意恣然,風(fēng)華無雙。
而照片里的那個少女,和她長得一模一樣。
這樣的情況讓她有些不能招架,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與她不符的地方,最后只能皺起漂亮的黛眉,神情懇切“她不是我”
“入侵者身上沒有發(fā)現(xiàn)幻術(shù)痕跡”Reborn睜著黑豆豆似的雙眼對她說“雖然也不排除有其他障眼法”
“就到這里吧,那個人一定不是姐姐”綱吉言之鑿鑿的打斷,Reborn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因?yàn)樗拇驍嗌鷼狻澳莻€人我下次一定會抓住她”綱吉對Reborn這么說,然后拿起了背包,拉住了彌的手“我們回家吧,姐姐”
這句話的聲音很低,顯得他很疲憊,彌也就乖乖的任由對方拉著她離開。
“哦,對了”Reborn的聲音再響起,故作可愛的加上了些鼻音,就像惡作劇的前兆,他收起那張照片,似笑非笑“聽說彌和炎真正在交往嗎?媽媽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拉住自己左手的力道瞬間加重,彌看向看起來仍舊沒有表情,氣場卻沉下來的綱吉,被握得生疼的左手微微顫了顫。
視線一瞬間聚集到焦灼,彌羞懣搖了搖頭“這是個誤會,別告訴媽媽啊”
比起她的反應(yīng),Reborn似乎更上心綱吉的反應(yīng),打量著綱吉臉上的細(xì)微表情,微微勾了勾唇。獄寺則是平靜無波的樣子,整日呆在綱吉身邊,又怎么會不知道Boss的心事,打消了本就不該存在的心思,再反過來看這個局面,也無他插手的余地。
單純青澀的情愫隨著他們長大慢慢也摻進(jìn)了更復(fù)雜濃烈的東西,牽扯不斷牽連甚多,彌突然就有些害怕,這樣的感情被理智牢牢的困住,可萬一有那一天,只是因?yàn)樗粋€簡單的舉動,席卷瘋狂的洪水決堤而出,她怕是再覆水難收。
第二天的時候,綱吉他們果然請了假,并沒有來上學(xué),彌身后的座位仍舊是空的,因?yàn)榘嗌蠜]有和白紙熟稔的人,所以也并沒有人去問白紙?jiān)趺礇]來上學(xué),彌也是無意聽到班主任說起白紙昨天生了急病住了院。
彌看著書本發(fā)著呆,從身邊炎真偷看的角度來說卻是十分認(rèn)真的看著書,膚白勝雪眼似琉璃,恬淡素凈的側(cè)臉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淡雅動人。
“嘀嘀嘀”提示音從來只有一個聲音,彌掏出手機(jī)才發(fā)現(xiàn)是短信。
「姐姐,來一下舊校舍」信息來源是陌生的號碼,彌有些遲疑。
她的號碼在只有幾個人有,發(fā)信息的人既然叫她姐姐就應(yīng)該是綱,難道是因?yàn)樗氖謾C(jī)不能用才用的這個陌生的號碼?
彌撥了首位聯(lián)系人的號碼,那個號碼從她得到這個手機(jī)時就盤踞在她的快速聯(lián)系人一號鍵一直沒變過,并沒有撥通或者忙音,對方的收集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讓彌有些擔(dān)心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她沒理解錯的話,舊校舍應(yīng)該是并高以前的舊校舍,在操場的另一邊靠近后山的地方,建立所在所用的新校舍之后就沒有再用了,連帶著那邊的一些設(shè)施也荒蕪起來,說是要拆卻一直沒什么動靜。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了,還有兩節(jié)課便放學(xué),可是不知道現(xiàn)在綱吉的處境如何她又怎么能等到放學(xué)再去。
“炎真”彌將桌上的書放進(jìn)柜子里,轉(zhuǎn)頭對一邊紅發(fā)的少年說道“綱發(fā)短信讓我去一下舊校舍,能拜托你幫我請個假嗎?”
這是彌所想到的萬一的保障,畢竟她并不十分確定是綱吉的短信,萬一就像上次有人推她下樓一樣誘騙她去又該如何,但又總不能為了這較小的概率便無視這條像是弟弟求助的短信或者在上課的時候拉上別人,若真沒什么事也太丟人了些。
得到炎真的首肯,彌便前往了舊校舍。
舊校舍比起現(xiàn)在所用的新校舍已經(jīng)過于舊了,那座建筑立于新校舍西側(cè),巍然而立,若是晚上來還真是個試膽的好地方,墻磚上滿是老舊昏黃的污跡,墨綠的爬山虎逐漸漫上了二樓的位置,周圍空曠寂靜,平地上亂花迷眼,芳草萋萋。
彌越看越覺不對,可是既來之則安之,也便平復(fù)心中的波瀾,遲疑的向里走去,若是一樓沒有綱吉的影子,她就先離開。
“綱?”彌走進(jìn)走廊朝里喊道,回音在這略顯空曠的走廊回蕩著,還好這個地方白天看起來并不可怕。
稍微定了定心神,彌快步往里走了幾步,這個地方看得出來鮮少人跡,地上的灰塵蓋了一層又一層,一路走來只要她的腳印。
腳印?彌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腳印,若要進(jìn)入校舍,那么只能走這條走廊上樓,可是這里除了她的腳印哪有其他人的痕跡,心下這么一動,彌便發(fā)覺了情況不對朝外跑去。
可是這時后頸一涼,失去神智前,彌就只能看到落滿灰塵裂成網(wǎng)狀的地磚和一雙黑亮的學(xué)生鞋。
作者有話要說:- - 劇情又開始轉(zhuǎn)了,不管這之前好感如何,劇情走完后全部都要重新洗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