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在陳深的面前很無理取鬧,但陳深的神色沒有絲毫的溫怒,還很溫柔的解釋道:“這事我以后跟你解釋,先送你回瑞士。”
“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打發(fā)我離開?”
陳深蹙眉道:“默兒,希望你理解我?!?br/>
陳深希望得到她的理解,而且這么久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季暖,后者緩緩的坐回到位置上。
“不用你管,我自己回瑞士?!?br/>
門口安靜了下來,季暖待他們離開后趴在桌子上哭的撕心裂肺,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起身坐到她對面問:“會不會有誤會?”
陳深那樣的男人與席湛如出一轍,坦坦蕩蕩沒有任何緋聞,或許是有別的誤會說不準(zhǔn)。
季暖抬起一張淚臉委屈巴巴的說道:“我從未見過他那樣縱容一個女人,誰敢踢他啊?”
季暖說的挺有道理。
我起身坐在她身邊摟著她安慰說:“等待會你回家問問他,或許事情是有轉(zhuǎn)機(jī)的。”
我心里總覺得陳深不會是那樣的男人。
季暖抹了抹眼淚抽噎道:“待會再說吧,我不想去管這破事,你陪我去買一件禮服吧。”
我疑惑問:“買禮服做什么?”
“明天是顧家成立二十周年的慶典,邀請了各城的很多家族,顧霆琛還特意邀請了我?!?br/>
這么快顧家都成立二十周年了啊。
想當(dāng)初還是一個科技小企業(yè),如今發(fā)展壯大到這種地步,不得不佩服顧霆琛那個男人。
他很善于利用各種機(jī)會。
我陪季暖去商場挑選了一件價格適中的禮服,她想讓我明天陪她去顧家所以也殷勤的給我挑選了一條裙子,價格真的非常非常親民。
還沒有她身上那條一半貴。
我吐槽她道:“真摳?!?br/>
我不想去顧家,何況顧家的人又沒有邀請我,但見季暖情緒低落我就不忍心拒絕。
就當(dāng)是陪閨蜜走一趟。
“我沒工作,就是個窮逼?!?br/>
“喊窮的人最不窮?!蔽艺f。
……
買了禮服后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但季暖不想回家,又拉著我去看了一場凌晨的電影。
最后她是被陳深抓回家的。
我想她今晚不會問陳深白天發(fā)生的事。
要是想問她白天就沖出去了!
可她沒有,她選擇了忍!
因為她害怕失去,不如就裝鴕鳥逃避。
季暖這樣,也是可憐。
不僅僅是她,我也可憐,顧瀾之也可憐,還有時騁和宋亦然,我們的感情一團(tuán)糟。
不過顧瀾之要比我們要簡單一點。
因為他還沒有擁有過譚央。
還沒有經(jīng)歷過太復(fù)雜的磨難。
回到公寓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鐘了,我睡著時又是兩個小時之后,醒來已是第二天下午。
那時譚央已回了我消息。
“在芬蘭,席湛命我過來做事?!?br/>
我將這個頁面截圖下來發(fā)給顧瀾之,沒一會兒顧瀾之回復(fù)我,“謝謝你小姑娘?!?br/>
在他和赫冥之間我終究偏心他了。
我希望他能幸福。
我放下手機(jī)去浴室洗漱,出來后去廚房煮了一袋泡面,一個人的時候我總吃泡面。
吃完飯后我接到了顧霆琛的電話,心里有點驚訝,因為他基本上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
會不會是想邀請我參加顧家慶典?
昨晚我答應(yīng)了季暖晚上跟著她參加慶典的,但沒有主人的邀請我擅自跑過去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