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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他竟然在想著她!
他一向清心寡欲,對男女情事,并不是很上心。
從來沒有哪一次,能像剛才那樣,血脈賁張,熱血激蕩。
他一定是被那女人媚惑了!
這該死的女人!
這該死的媚術!
他要堅持住,不能被那個該死的邪惡的仇人,奪去了魂魄!
蕭長安縱馬在街上奔馳,一邊疾奔,一邊想著,要怎么樣,才能消解內心這難以言明的火熱情愫,后來突然想到一件事,他調轉馬頭,直奔花安鎮顧家小院。
顧思瑤本自黯然神傷,見他去而復返,不由驚喜萬分,嬌喚了一聲,歡歡喜喜的迎了上來。
“瑤兒!”蕭長安縱身下馬,將韁繩一扔,伸出雙臂,重重把她擁在懷中。
“瑤兒,本王的心里只有你!只有你!”他狂亂的吻著她的臉和脖頸,一邊用力重復著,“本王只愛你一個人!”
顧思瑤被這突如其來的狂熱驚呆了!
柳氏在房中見到這情形,忙踮著腳從后門出去,把小院留給兩人。
“長安,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一個!”顧思瑤抓過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這顆心里,滿滿的全是你,再也容不下別人了!你若是不愛我,我也不敢怨你,只是,從今以后,便只能像一朵花一樣,自已凋謝了!”
“瑤兒!”蕭長安托著她的臉,突然一俯身,把她橫抱起來,徑直走向臥房。
“長安!”顧思瑤嬌滴滴的摟住他的脖頸,細碾慢咬,極盡勾引之能事。
蕭長安本來渾身躁熱,被她這一勾,那身體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冷了下來。
他心里覺得恐慌,又覺得不甘心,把顧思瑤扔在床上,惡虎撲食一般硬撲上去,每一個動作,都下意識的模仿著“撲食”蘇青鸞時的情形。
然而,不一樣。
到底是不一樣。
面對蘇青鸞時,他欲罷不能。
可在顧思瑤身邊,明明她那樣主動,也是那樣美麗妖媚,可是,他卻是欲進不能。
一路蓬勃的小長安,此時也已偃旗息鼓,悄無聲息。
蕭長安手一松,躺倒在床上。
為什么?
他看著紅紗帳,一遍遍問自己。
沒有答案。
找不到答案。
顧思瑤見他忽然又沒了興致,既羞且惱。
她上了邪性,眼珠一轉,轉身走出帳外,去桌旁倒了一杯水,擰頭看了蕭長安一眼,將法明給她的極品和歡散倒入杯中。
“王爺是累了吧?”她體貼道,“喝杯水歇歇吧!”
蕭長安見她沒再主動相誘,心頭竟然一陣輕松。
他確實渴了,便接過水,大口大口喝進肚中。
顧思瑤靠在他身邊,替他揉肩,陪他說話。
蕭長安想到剛才自己的瘋狂,心中十分愧疚,也不急著離開,攬著她的腰,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聊天。
然而眼前晃著的,卻仍是那令人血脈賁張的胴體。
那麻癢的熱火,似又有死灰復燃的苗頭。
顧思瑤見他面色漸轉赤紅,心中得意,那揉肩的手,故伎重施,一點點下移。
今日,她一定要與他成好事!
蕭長安坐在那里,神思有些恍惚。
他懷疑自己睡著了,在做春夢。
混沌中,一雙柔軟的手,將他輕輕放倒在床塌之上,一點點的剝去他的衣裳,然后,身上一沉,有人壓了上來。
“蘇青鸞……蘇青鸞……”他喃喃念叨。
騎跨在他身上的顧思瑤聽到這句呢喃,身子倏地一顫。
她惡狠狠的咬了咬牙。
他竟然在想著她?
這賤人!
她哪點比不上她?
雖然心中怨恨至極,可是,她還是嬌滴滴的“嗯”了一聲。
隨便他把她當成誰!
只要,她能占有他!
她解開衣衫,貼在他身上,開始肆意挑逗。
小長安在合歡散的作用了,終于再度昂頭。
只是,它的主人,卻仍似一具死尸一般,沒有任何異動。
蕭長安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一雙黑眸,茫然的看著身上的女人。
論起姿色,女人跟蘇青鸞其實不相上下。
只是一個水中清蓮,一個風中罌粟。
論起來,后者更妖嬈嬌媚,也更解風情,眼波橫流,羅衫半解,無限風流。
只那風流,落在他眼里,便化作流風。
風一吹,什么綺思什么情欲,通通消失不見。
眼見得顧思瑤已經褪下他的褲子,將小長安握在掌心之中,蕭長安竟只覺尷尬羞恥。
他很想咬牙撐一撐的,但最終,還是沒能拗過自己身體最直覺的反應。
他翻身坐起,拿開顧思瑤的手。
顧思瑤徹底崩潰。
用了合歡散,居然還是不能放倒一個男人!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這是一種恥辱。
對于她這個久習媚男之術,從無敗績的女人來說,這簡直是極大的羞辱和打擊!
但這回,她沒有像前幾次那樣生氣惱怒。
不行就不行吧。
只要他愿意疼著自己,寵著自己,拿自己當珍寶,她早晚能收服他。
只要她能嫁給他做側妃,將來也便一定能成為正妃。
蕭長安,你是我的!
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會把你變成我的男人!
……
青湖別院。
蘇青鸞縮在塌上,哪怕過了一個時辰,仍是驚魂未定。
對于蕭長安,她這幾天設想過無數種可能,她想到他知道顧思瑤中毒后,會如何來對付自己,又會想出什么樣的法子,來打擊她,懲罰她。
為了應對這些,她暗中也做了不少準備。
可是,今天發生的事,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有預料到的!
“如錦,他是瘋了嗎?”她看著如錦,問出這問過好幾次的話。
如錦也是后怕,苦著臉咕噥著:“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一進門就怒氣沖沖,我想著他是來替顧思瑤報仇的,卻沒料到……”
她頓了頓,又道:“小姐,他是就要用這種方式報仇?還是說,只是巧合,看到小姐,所以才獸性大發?”
“不管是哪一種,都太可怕了!”蘇青鸞抱緊自己的身體,“這種事,絕對不能再發生了!”
“等谷主來了就好了!”如錦急得到處蹦噠,“這院中家丁,也都懼著他,只有谷主,才能阻攔他!谷主怎么還不回來呢?怎么還不回來?”
蘇青鸞卻知道,即便是白清寒在,也無法阻止蕭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