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會很激烈啊,天佑,凝風(fēng)兄弟,一切以保命為上……雖然我很想救我妻子,可是卻是不能讓他們?yōu)槲覍⒚o搭上。”上官天雄他是察覺到群雄振奮,個個戰(zhàn)意滔滔,蠢蠢欲動,知道自已來前因為受之前歷屆交流大會的情況影響,對這一次的大會有了低估,于是趕緊傳音說道,
“我倒沒什么,倒是凝風(fēng)兄弟一定要小心,因為你的對手會更強大。”況天佑說道,
“我會的。”楊凝風(fēng)神色談若,笑道,
見楊凝風(fēng)如此淡定,上官天雄嘴動了動,但最后沒有再說什么,不來由的,他的信心卻是更足了,楊凝風(fēng)的淡定,正是一種無畏的自信,是對自身實力的自信,
“他君品修為就能戰(zhàn)勝八段尊品,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五段尊品,估計他真的是連帝品強者都能抗衡了,而他指點天佑的那幾步步法確實是高強強大,就算他最后不敵,脫身自保應(yīng)該沒問題。”上官天雄暗忖著,心里真正的放下心來,
他并不知道,上官天雄這個時候竟然想到的還是楊凝風(fēng)的安全,楊凝風(fēng)心里對上官天雄更是好感大增,此人當(dāng)城主,但卻是不失仁厚重情之心,這樣的人難得啊,
須知有很多人,沒坐到高位上時,都是好漢子,可是一旦坐上了高位,時間一久,漸漸的就會被權(quán)力與利益之心所蒙弊,心性往往就會發(fā)生了變化,一切都會變得以自身利益與權(quán)位最重了,
“按規(guī)矩,每一城主府可派三人上臺參加比試,一會點到名后,被點名的城主府便是派人上臺。”
大尊者手向下微微一震,場面又靜了下來:“多余的話我就不說了,大會就開始吧,四尊者,你來點名吧。”
說完,大尊者坐了下來,然后四尊者站起:“第一場,平橫城對華云城。”
聽著四尊者的聲音,上官天雄四人皆是怔了一下,沒有想到平橫城會是第一場,
咻,
一道人影直接就掠上臺去,
“是阮亮。”一看到上臺之人,況天佑立馬低聲說道:“城主,此人跟我的修為差不多,我上。”
“好。”上官天雄點頭,
楊凝風(fēng)伸手輕拍了一下況天佑的肩膀以示鼓勵:“注意步法。”
現(xiàn)在況天佑對楊凝風(fēng)是徹底折服,楊凝風(fēng)的鼓勵對他還是有很大作用的,而且他也很想印證楊凝風(fēng)傳的那幾招步法,當(dāng)則站了起來,很有信心的點了下頭后,身形一閃便是掠上臺去,
“不知道會不會一上場就被人打趴下。”突然,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上官天雄知道是誰,并不理會,楊凝風(fēng)則是順聲望去,說話的人正是那個吳子恩,
但楊凝風(fēng)沒有其它的表現(xiàn),只是心里一動,轉(zhuǎn)過臉來傳音問:“城主,你是不是跟那個吳有來有過節(jié)。”
上官天雄身體微僵了一下,隨后說道:“算是吧,原來平橫城的上一任城主就是吳有來引弟吳有錢,只是因為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被人暗算,雖然沒死,但事后卻是一直臥床不起,于是東皇就派我到平橫城接任城主,可能是吳有來覺得是我搶了他弟弟的城主之位,說不定還懷疑是我暗算吳有錢的,就這樣他對我一直有敵意。”
“這都行。”楊凝風(fēng)有點錯愕:“看來這吳有來的人品真不怎么樣啊,竟然這都記恨你。”
“有些人沒辦法。”上官天雄搖頭輕嘆:“但我問心無愧。”
楊凝風(fēng)笑了笑,目光投向臺上,
此時況天佑跟阮亮已經(jīng)是激戰(zhàn)在一起,兩人的實力果然不相上下,
“看來你去年重傷后實力并沒有進(jìn)漲啊。”突然,阮亮掌勢一變,陡然拍中況天佑的肩膀?qū)⑺耐耍缓笕盍凛p笑道,
況天佑聞言雙眼一瞇,深吸了口氣,沉聲說道:“打敗你就行了。”
“是嗎。”阮亮冷笑,然后揮掌而上,已經(jīng)是換了一套掌法,比剛才的攻勢強大多了,
可是況天佑卻是陡然腳一滑,一瞬間竟然就搶到了阮亮的背后,
“啊。”觀戰(zhàn)的人立馬發(fā)出驚呼,況天佑這一手玩的出乎不少人的意料,就是那吳子恩眼中也是寒芒一閃,
“你敗了。”
況天佑并不留情,一拳重重的砸在阮亮的背后,
砰,
阮亮直接向前撲去,口里噴出血來,
況天佑并沒有停手,一個暴沖便是追上,然后再度一拳追擊,砸中阮亮的肋下,阮亮本是前撲的身體陡然橫飛,向臺外飛去,
況天佑再度暴沖,一瞬間便是抓住了阮亮的手,
“這是要趕盡殺絕,非要置阮亮于死地么。”任誰都看出阮亮敗局已定,況天佑此舉已經(jīng)是多余,對勝負(fù)沒有影響,最多就是將阮亮在未落臺之前擊殺,
“況天佑,你敢。”華云城城主府的人皆是臉色大變,皆是站起而喝,
可是下一瞬間,他們知道錯怪況天佑了,其它的人了知道錯怪了,因為,況天佑抓住阮亮的手并不是趁機下殺手,而是一拉,將阮亮拉回到臺上,然后就放手暴退,完了后拱手對阮亮說道:“阮兄,承讓了。”
阮亮身體晃了好幾晃方能勉強站穩(wěn),然后臉有愧色的對況天佑說道:“今日留手之恩,日后阮某自當(dāng)有報,有機會我到平橫城請你喝酒。”
“好。”況天佑當(dāng)則應(yīng)道,
噗,
阮亮再度噴出血來,
華云城主府有人飛身上臺,將阮亮帶了下去,
阮亮下臺后,四周響起一陣掌聲,為況天佑的表現(xiàn)而鼓掌,
“婦人之仁。”那吳子恩看著臺上的況天佑卻是極度的不爽,冷哼道,
“平橫城主府勝。”四尊者宣布,
況天佑等宣布戰(zhàn)果后便是飛掠下臺,落到自已的位置上,坐下來時明顯是無比感激的沖楊凝風(fēng)一笑,目光中的尊敬更濃了,他真正的領(lǐng)略到那步法的神妙,實用起來比他自已之前的琢磨更加的神妙,而現(xiàn)在實用過了,更是再有所領(lǐng)悟,所以對楊凝風(fēng)笑了笑坐下來后,況天佑便是陷入了一種沉思之狀,定然是抓緊時間苦苦鉆研楊凝風(fēng)指點的步法了,
比武繼續(xù),臺上激戰(zhàn)連連,楊凝風(fēng)看得入迷,上臺的人,果然個個好手,甚至是有好幾個都讓他感覺到了些許的壓力,
到吳子恩上臺了,這家伙的實力確實是強大,而且心狠,他的對手僅是一招之差便是被他抓住機會,最后直接是打斷了人家一條腿將人給轟了下去,
“樹敵過多,除非你無敵,不然的話,就算你沒有遇到我,怕且一會都有人要你的命。”楊凝風(fēng)看到不少城主府的人對吳子恩的行為似乎都極為不恥,當(dāng)然,吳子恩的狠,也確實是讓得不少城府的人為之忌憚,
一場場的打下去,終于是又輪到了平橫城,
“凝風(fēng)兄弟,你上吧,這也是一個狠角色,叫連木端,是去年的第十八名,實力在天佑之上,擅長腿法。”上官天雄說道,
“好,我正坐著無聊呢。”
楊凝風(fēng)笑了笑,然后飛身而上,落到了對手的對面,
“年年靠后的平橫城竟然換人上臺了,你叫什么名字,報上名來,也好讓我知道被我打下臺去的人是誰。”楊凝風(fēng)一上臺,那連木端一對冷眼上下打量了他幾下后,便是冷聲說道,
“我叫楊凝風(fēng),連兄,請。”
楊凝風(fēng)拱手道,可是他的話剛落下,“轟”的一下,破空聲大起,那連木端居然楊凝風(fēng)說話時就動手了,身形一動就到了楊凝風(fēng)的面前,一個橫腿便是掃出,
這一掃速度快得驚人,力量也是可握,破空拉出來了空氣撕裂的聲音,
破空刀鋒腿,
這是連木端的拿手絕殺,看這樣子,是想一個照面就將楊凝風(fēng)掃出臺去,
啊,
觀戰(zhàn)的人中,不少人發(fā)出驚呼,
這一掃來勢太兇猛了,楊凝風(fēng)一旦被掃中,怕且是不死也得重傷,
啪,
然而楊凝風(fēng)卻是身形一閃,便是避開連木端的這一掃,然后右手一閃,在空中劃出來橢圓弧線,然后手掌如刀,狠狠切割,也是破空尖銳聲音然后直接就切在連木端的腿上,
肌肉搏擊,聲音大響,
連木端身體一個后躍,眼光不可置信,
楊凝風(fēng)笑了笑,并沒有追擊,
“這家伙有點門道,一會要是遇上要小心點。”吳有來見此,低聲對兒子吳子恩說道,
“沒事,我的實力今年可是沖著第一來的。”可是吳子恩卻是不以為然說道,
剛才楊凝風(fēng)的反擊雖然巧妙高明,但在吳子恩的眼中卻是覺得微不足道,因為要是他的話,剛才那一切,完全就能將連木端的腿給切斷了,
“喝。”
連木端盯著楊凝風(fēng)看,一會,陡然一聲暴喝,然后身軀陡然竄出,到了楊凝風(fēng)的面前時一拳轟來,直接向楊凝風(fēng)的心窩轟來,但同時,他的右腿一閃,居然是向楊凝風(fēng)的褲襠踢上,
此人的狠,果然不是一般的狠,這樣的招術(shù),完全就是要取人性命,
“哼。”
見此,楊凝風(fēng)眼中也是有厲芒一閃,雙手陡然前探,宛如出手猛龍,張嘴就咬,一下子十指就扣中連木端的手臂,同時左腿一抬一踹,搶先一步踹中連木端的右腿,
砰,
這一踹直接是將連木端腿踢得向下一沉,然后楊凝風(fēng)十指一緊,指爪犀利,然后一旋,如同神龍盤淵,
卡察,
連木端的手臂傳出骨折聲,
“下去。”
楊凝風(fēng)一聲沉喝,雙手力道一震,身體一個旋轉(zhuǎn)便是直接將連木端帶得雙腿離地,然后手一甩就將連木端向臺下拋去,
連木端被甩得飛出三十多米遠(yuǎn),身體在空中一個倒轉(zhuǎn)便是停止,懸浮在空中,身形動了一下似乎又要上臺,可是看了一眼下垂的右臂后,最后只能是恨恨的瞪了一眼楊凝風(fēng),身形一動便是落回到了自已的位置上,
“平橫城勝。”
四尊者的聲音立馬響起,
楊凝風(fēng)笑了笑,然后回到自已的座位上,但他明顯的感覺到,不少雙目光開始不斷的朝他看來,
楊凝風(fēng)他知道,他打敗了連木端這個去年的第十八名,開始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了,他甚至是感覺到吳子恩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不短的時間,
而平橫城居然是兩戰(zhàn)兩勝,終于也是引起了不少城主府的注意,
“崗子城對天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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