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本來情緒不佳,可沒想到,遠在波本的黎川會托人送禮物給她。
這份禮物,讓她郁悶的心情一掃而空。
回了黎川微信后,容姝大大方方將戒指戴在無名指上,遮住之前戴婚戒時留的戒指痕跡。
她唇邊的明艷微笑讓傅景庭捕捉到,眼眸頓時一沉。
孟珂沒想到有人給容姝送來這么貴重的禮物,又氣又嫉妒。
孟珂想到什么,故意大聲問:“容小姐,你不是說你男朋友不是陸起嗎,來會所也是報陸起的名字,這黎先生,是那個跟你傳緋聞的男模吧?”
“能讓黎先生送你這么貴重的禮物,我看你們不止是朋友。”孟珂冷哼,“之前聽他們說,你可能外面有男人,才要跟傅總離婚,我還不信,現在看來,八卦挺真的啊!”
容姝心中冷笑。
她為什么跟傅景庭離婚,旁人不知道,難道傅景庭不知道嗎???Qúbu.net
容姝看向傅景庭,或許是期望他替自己澄清下,可男人攬著顧漫音坐那,目光清冷,不為所動。
是啊,剛剛那一切她不是看到了嗎?
還在期待什么?
當腰間的紋身被徹底洗掉時,容姝心里那簇微弱的火苗,也徹底熄滅了。
“容小姐,說話呀?”孟珂步步緊逼,“黎先生的這份禮物,陸起知道嗎?他知道你腳踏兩只船?”
“好好的包間,怎么飛進了一只麻雀啊!”陸起聲音猛地在包間內響起。
緊接著,穿著黑襯衫,散漫肆意的陸起進來包間,一副嫌棄的模樣,“這麻雀嘰嘰喳喳,簡直聒噪,能把她舌頭割掉,讓她閉嘴就好了。”
他惡毒的話讓孟珂舌頭一涼,下意識后退幾步。
陸起在孟珂面前站定,上下掃了她一眼,嘖了聲,“你退什么,害怕?難道你是那只麻雀?”
“不,不是。”孟珂結結巴巴道。
“我看應該是,你聲音跟那只麻雀很像呢。”陸起猛地抓住孟珂頭發,把她腦袋狠狠壓麻將桌上,漫不經心的吩咐,“哎誰有空,給我拿把刀來?”
陳星諾立刻拿起果盤里的水果刀,遞了上去,還貼心道,“這刀刃很鋒利,你別割到手。”
孟珂雙腿打顫,直接嚇哭了,“漫,漫音……美凌姐……”
然而包廂內安靜的很,竟然沒人替她吭聲,顧漫音攥緊了傅景庭的袖口,氣的咬著牙想站起來,卻被傅景庭反手按住,示意她坐下。
他倒想看看,這個陸起,有多大的能耐給容姝出頭。
“怎么,全啞巴了?”
陸起環顧四周,才看見了傅景庭和顧漫音,竟然都在。
他冷嗤一聲,轉而看向給自己遞水果刀的陳星諾,“她們剛剛是不是欺負我家寶貝了,你跟我說說?”
“何止是欺負!”陳星諾馬上過去,把所有事通通告訴陸起。
陸起聽完后,往傅景庭那掃了眼,冷哼一聲,一邊將手下的孟珂扔開,一邊跟容姝說:“你們先去包間,這邊事處理完了,我就過去。”
“不用了,走吧。”容姝挽住他的臂彎,不想因為自己,讓他跟高家杠上,“你過生日重要。”
而就這個動作,深深的映入了傅景庭的眼底,眸色沉了幾分。
“那不行,你被欺負了,我這個竹馬可不能袖手旁邊。”陸起招招手,讓陳星諾帶容姝走,“我就稍微教訓下她們,不會動手的。”
“老板我們走吧,陸起會看著辦的。”陳星諾拖著容姝,兩人很快出了包間。
陸起人很快走到牌桌旁,隨意找位置坐下,“來,咱們再打幾局。”
“你們隨便上來三個人,湊一桌就行。”他低頭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才漫不經心道,“任意一個能從我手里胡到牌,我給她一千萬,還給她下跪喊奶奶。如果我胡了你們的牌,你們就脫衣服吧,到時候就以這個姿態離開包間。”
對比陸起給的賭資,輸了脫衣服簡直不值一提,讓包間幾個女人都心動。
打牌胡一把就能賺一千萬啊!
高美凌見不得陸起這副態度,咬咬牙后,大步走了過去,拉開陸起右手邊的椅子坐下,冷笑,“陸起,我等著你那聲奶奶!”
陸起靠椅子里,吊兒郎當,“行,還有誰想上,趕緊來吧,打完我得去陪我家寶貝呢!”
畢竟高美凌在,她不發話,大家心動也不敢有所行動。
高美凌就從女人里邊,挑了個牌技較好的,然后看向顧漫音那邊。
她沒說話,但顧漫音領會到了。
“景庭,陸先生太欺負人了,你幫幫忙吧。”顧漫音柔聲道,她知道傅景庭牌技好,估計陸起也打不贏。
傅景庭坐那沒動,嗓音沉沉的,“我還有郵件要處理,你去玩吧。”
顧漫音沒想到他會拒絕,身體僵了一瞬,很快朝男人揚起淺笑,“好,那你等我一會。”
跟三個女人打牌,陸起絲毫沒壓力,打牌又快又狠。
上家牌還沒理清楚,他就開始敲桌子,不耐煩道,“你是豬嗎,打個牌這么慢,快點行不行啊?”
把人家氣的臉都漲紅了。
顧漫音自認為牌技不錯,想她們三個打陸起一個人,總有一個人會胡,沒想到她打什么陸起打什么,還專門胡她的牌。
半圈還沒打完,顧漫音身上衣服就脫的差不多,就剩白色的吊帶背心。
“胡!”陸起再次推牌。
顧漫音心里恨的咬牙。
她看出來了,陸起就是在針對她,變相替容姝報仇!
陸起彈掉煙灰后,朝顧漫音看過去,催促她,“顧小姐愣著干什么,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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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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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