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前臺搖搖頭。
容姝沉吟了兩秒,“好,我馬上下來。”
通話結(jié)束,容姝放下手機(jī),杵著拐杖朝電梯走去,佟溪跟在她身后。
來到大廈一樓的前臺,容姝問,“東西呢?”
前臺搬出一個大紙箱,“都在這兒。”
容姝看著桌上的箱子,是密封好的,看不見里面是什么,外面也沒有送東西的人資料。
佟秘書伸手顛了一下箱子,“容總,還挺重。”
“打開看看。”容姝對前臺吩咐道。
前臺拿出一把小刀,將箱子拆開,立馬是各種包裝精致的瓶瓶罐罐。??Qúbu.net
佟秘書拿出一罐看了看,驚訝道:“容總,這是國外最有名氣的保健品,對骨頭愈合有很顯著的效果,一罐都是上萬美金呢,這里這么多罐,送東西的人好大手筆啊。”
能花這么多錢給容總買這么多補品。
送東西的人,一定是容總的忠實追求者。
容姝聽到這話,秀眉蹙了起來,“把東西放進(jìn)去重新封好。”
“哎?”佟溪愣了一下,“容總,您不打算收嗎?”
“不收。”容姝回了一句,轉(zhuǎn)身離開,“讓人把這些東西送回傅氏集團(tuán)。”
“傅氏集團(tuán)?”佟溪詫異的張了張嘴。
原來這些東西是傅總送的,難怪容總不收呢。
“佟秘書,你說傅總為什么要送這些補品給容總啊,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送東西了吧?”前臺一臉八卦,“該不會傅總和容總之間還有感情吧?”
“我怎么知道!”佟溪把補品放了回去,“行了,上司的事情別亂說,你讓人把這些送過去吧。”
“是。”前臺點頭。
佟溪朝容姝追去。
容姝已經(jīng)回到了辦公室,正在給傅景庭打電話,“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傅景庭開完會,也在回辦公室的路上。
容姝吸了口氣,臉色有些不好,“那些保健品是你的杰作吧?”
昨晚他就說過,會讓人送一些補品給她。
她已經(jīng)拒絕了,沒想到他還是送過來了。
“是我送的。”傅景庭點頭承認(rèn)。
容姝冷冷一笑,“傅總,我已經(jīng)說過我不要的吧,你為什么還要送?”
她這是在質(zhì)問他嗎?
傅景庭臉色一沉,“我也說過,你是在我的地方出事的,我有責(zé)任。”
“責(zé)任?”容姝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譏誚的笑了兩聲,“傅總,我身為你妻子的時候,你也沒對我履行過任何責(zé)任,現(xiàn)在離婚了,你倒是喜歡對我負(fù)責(zé)了,不覺得可笑么。”
聽出她語氣里的嘲諷,傅景庭眼皮斂下,沒有說話。
因為他無法反駁她的話。
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一定要對她負(fù)責(zé)。
“那些保健品我已經(jīng)讓人給你送過去了,以后不要再送了,我不需要!”容姝說完,將電話掐斷了。
傅景庭停下了腳步,看著手機(jī)屏幕,眼神復(fù)雜莫名。
張助理見他突然不走了,也停了下來,“傅總?”
“你說……我這是怎么了?”傅景庭放下手機(jī)突然問了句。
為什么那么在意容姝的事?
張助理滿頭霧水,“傅總,什么怎么了?”
傅景庭薄唇動了動,剛要開口,一道嬌俏的身影從他辦公室里出來,親密的抱住他的胳膊,“景庭,開完會了?”
傅景庭眼中閃過一抹微訝,“漫音,你怎么還在這兒?”
顧漫音嘟起嘴巴,有些不高興,“我一直沒走,在等你呢,你居然還問我怎么在這兒。”
“抱歉,我以為你已經(jīng)走了。”傅景庭歉意的揉了一下她的頭發(fā)。
顧漫音看了看手機(jī)上的時間,“景庭,晚上我去你那邊怎么樣?伯母剛才發(fā)消息給我,說買了我喜歡吃的菜呢。”
“好。”傅景庭點頭同意了。
顧漫音臉上笑容燦爛。
這時,一個保安抱著一個箱子從電梯里出來,“傅總,這是天……”
保安話還未完,傅景庭立馬打斷了他,“既然東西送來了,你放下吧。”
這是容姝退回來的保健品,要是被漫音知道,恐怕又要多想了。
保安留下紙箱走了。
顧漫音好奇的看著地上的箱子,“景庭,那是一箱什么啊?”
“保健品。”傅景庭薄唇微啟,淡淡的回了三個字。
張助理豁然明白,他剛剛為什么要打斷保安的話了。
“什么保健品啊?”顧漫音走過去,把箱子打開,看到里面的東西,眼睛一亮,“是這個啊,這個可難買到了,我爸爸上次預(yù)約都沒有貨,景庭,你居然一下子買了這么多。”
“那一會兒我讓人,把這些給伯父送過去。”傅景庭說道。
顧漫音回到他身邊,“謝謝景庭。”
“不用。”傅景庭唇角牽了牽。
就這樣吧,容姝說的沒錯,離婚了,就不要再有任何聯(lián)系了。
而且直覺告訴他,不斷了聯(lián)系,以后也許會變成不可控的局面。e
強壓下內(nèi)心的情緒,傅景庭拉起顧漫音的手,“走吧,去我家。”
“嗯。”顧漫音含笑的重重點頭。
傅景庭吩咐張助理把保健品送去顧家后,帶著顧漫音走了。
回到傅公館,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了。
王淑琴早早的就聽到了車聲,抓著一捧瓜子從屋里出來迎接。
看到顧漫音從車上下來,高興的走過去,拉住她的手,“漫音啊,你可算來了。”
“伯母。”顧漫音聲音柔柔的喊了一聲,隨后低下頭看著王淑琴拉著自己的手。
那手上還沾了一片帶著口水的瓜子皮,看著就讓人反胃。
顧漫音臉上的笑容都僵了,眼底更是閃過一抹嫌惡,然年不著痕跡的把手抽回來。
傅景庭停好車過來,看到兩個女人站在那里,“怎么不進(jìn)去。”
“等你呢。”顧漫音往他那里跨了一步,拉開和王淑琴的距離,挽上他的胳膊。
王淑琴呵呵的笑道:“景庭,漫音還真是粘你,你可要好好對她啊。”
“我知道媽,進(jìn)去吧。”傅景庭說完,帶著顧漫音往里走。
三人進(jìn)了屋,偌大的客廳里頓時變得熱鬧了起來。
顧漫音松開傅景庭的胳膊,“景庭,我先去趟洗手間。”
她要趕緊把手上那惡心的細(xì)菌洗掉。
她一刻也受不了了。
“去吧。”傅景庭以為她是真的上廁所,微微抬了抬下巴。
顧漫音立馬加快步伐朝洗手間走去。
傅景庭脫下身上的外套,“媽,景霖呢?”
“在樓上了。”王淑琴一臉氣憤的回道。
傅景庭看著她,“怎么了?”
“還不是被那小子氣的,我讓他退出籃球隊,好好考大學(xué),他非不聽,現(xiàn)在跟我生氣,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呢。”王淑琴磕著瓜子說。
傅景庭揉了揉眉心,“我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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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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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