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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下,方年漸行漸遠。
李子鏡站在光華大道的牙子上,收回目光,心中一酸。
“心里還是會泛酸啊……”
“方年說得對,遺憾這種東西,一向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記得有人念叨過,人不可能輕易獲得自己沒有的東西,此時最是應景。”
李子鏡心里再清楚不過。
他的名字在前沿社團里有多少次被喊起,就有多少次想成為會長。
李子鏡不知道這應不應該叫歸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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