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蕭秋雨雖長相絕美身段曼妙,怎么瞧都是個柔弱女子。
可其功夫,還真不是蓋的。
起初雖是落了下風,但摸清柳劍門的路數后,便逐漸扭轉敗局。
秦鵠這邊把鄭武打飛后,蕭秋雨手中的兩把短刀左劈右砍,將幾個柳劍門弟子盡數逼退。
周遭有看客叫好,秦鵠卻是連連搖頭。
身為用刀的高手,別的不敢說,這刀法優劣秦鵠是一眼就能明了。
而蕭秋雨的刀法……
秦鵠只覺得自己剛入醉仙門的頭兩年,耍起刀來都比現在的她要強許多。
這樣的刀法,自然不可能是殺死柳劍門門主的人。
至于蕭秋雨能取勝,完全是因為她身體素質夠強。
勁道、反應,以及對招式的理解,都非那些柳劍門弟子所比。
雖未見她動用內力,但應當也是個初入二品的高手。
就是不明白她為什么要用明顯不擅長的雙刀,不然早就贏了……
奧~
秦鵠忽的恍然大悟,明白了蕭秋雨耍雙刀的緣故。
還真是個蠢女人。
“柳劍門的人,就這點本事?”
這邊,擊退了幾個柳劍門弟子,蕭秋雨滿是不屑。
只是她全然忘了,剛才在鄭武手下何等狼狽。
幾個柳劍門弟子聽她這話,自然是憤憤不平。
可一見那邊鄭武趴在地上生死不知,秦鵠又笑盈盈的看著這邊,哪里還有絲毫戰意。
幾人換了個眼色,其中兩個弟子就壯著膽子去扛起地上的鄭武。
見秦鵠沒有動作,他們才放下心來,等到了門口,才驚覺背后竟都是汗水。
“兩位今日的指教,我柳劍門記下了!”??Qúbu.net
臨消失,一個膽大的柳劍門弟子還不忘放下狠話。
而以鄭武兩次的表現,秦鵠也知道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了。
和柳劍門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秦少俠,今日多謝相助!”
秦鵠正瞧著遠去的柳劍門人,心道這次他在安慶府算是出了名,那氣質與外表嚴重不符的蕭秋雨就走了過來。
她那豪邁的樣子讓秦鵠不太適應。
微微抱拳以示回應,就要離開這是非之地。
“等等!”蕭秋雨當即叫住他,又攔在他身前,一臉正色道:“秦少俠,恩是恩怨是怨,一碼歸一碼。你救了我我會答謝你,但你輕薄我……”
“停停停!”秦鵠大聲叫冤:“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什么時候輕薄你了?”
“你,你還想抵賴!你之前明明在我脖子上……”
“好好好!”秦鵠可不想再跟她爭論這件事了,無力道:“那你想如何?”
蕭秋雨得意一笑,頗有幾分俏皮味道,讓秦鵠都為之一怔。
女人還真是了不得的生物,這氣質變幻就跟呼吸般簡單。
等他回過神來,就聽蕭秋雨道:“簡單,你與我光明正大打一場,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你有病啊?”
“你,你怎敢羞辱我!?”
秦鵠嘆了口氣,頗為憐憫地看著她,道:“別說一場,就是十場百場,你也不是我的對手。做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
“這你不管!你就說打不打吧!”
我打?我打個錘子。
且不說贏了不見得光彩,這決生死的比斗于我何益?
不過,秦鵠見她這么決絕的樣子,曉得靠糊弄是躲不過去的。
他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要我跟你打一場,也不是不可以……”
蕭秋雨眼前一亮,忙說:“那咱們現在就去城外!”
“別急嘛。”秦鵠補充道:“我答應和你打,卻不是現在。”
“你什么意思?”蕭秋雨皺眉。
秦鵠卻不再多說,而是看了看周邊還在指指點點的客人,又沖她使了個眼色,快步走出了酒樓。
他頭也不回,一直到了自己下榻的客棧。
在伙計曖昧的眼神中,蕭秋雨緊隨其后。
“你到底要做什么?”
一進房門,蕭秋雨就露出了十二分的警惕。
秦鵠也不理會她,而是自顧自的關上了門。
此舉讓蕭秋雨更為驚駭,幾乎就要拔刀而上。
“打住,有些話不便讓別人聽而已。”秦鵠稍作解釋,這才倒了杯茶迎蕭秋雨坐下。
“喝不喝?”
蕭秋雨望著那茶杯面色古怪,最后一言不發的坐在了秦鵠對面。
秦鵠放下茶杯,方才笑道:“秦某有件事想托蕭小姐幫忙,不知小姐意下如何呀?”
蕭秋雨:“我為什么要幫你!?”
秦鵠理所當然地反問:“那我又為什么要和你決斗?”
“這……”論嘴皮子功夫,十個蕭秋雨也敵不過秦鵠,一時被說得無言以對。
彼時秦鵠又說:“況且……不是瞧不起你,以你現在的功力,毫無勝過我的可能。硬要跟我打,那不是傻子嗎?”
“你!”
不顧她的暴怒,秦鵠悠然又道:“何不等過些時間,技藝精進了再說?待在我身邊,也更容易窺悉我的弱點不是?”
蕭秋雨一愣,心知他說的是有些道理。
可她馬上反應過來,驚問:“你說什么?待在你身邊?”
說著,還下意識撤了半步,雙手護在身前。
我看起來真有這么像淫賊?
秦鵠氣苦道:“莫多想,我只是讓你幫我查案罷了。待事情辦完,你想什么時候決斗,我都絕不推辭。”
“辦案?”
“不錯。”秦鵠正色道:“柳劍門門主被殺一事,蹊蹺甚多。連魔教寶典都冒出來了,我想不關注都不行啊……”
“這與你有何關系?”蕭秋雨不解問。
“這個……”秦鵠自然不好解釋。
不過蕭秋雨這般問,看來她是全然不曉得自己身份的。
是聽雪樓沒告訴她,還是連那個雇兇暗殺自己的人,都不曉得他秦鵠是赤焰衛呢?
一出山就被人盯上,秦鵠越發想不通了。
但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他笑回道:“個人興趣罷了,再者那鄭武定然不會放過我,我可不想灰溜溜的被趕出這安慶府。”
蕭秋雨一時恍然,那鄭武未必也會放過她。
只是聽秦鵠這話的意思……
“你懷疑柳劍門門主之死,與鄭武有關!?”
“呵,你這種時候倒是不笨嘛。”秦鵠望著窗外冷笑道:“即便不是真兇,也定有同謀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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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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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