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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二章 驅(qū)虎吞狼(6日2更)
魯常九是賓南刑偵大隊的大隊長,不到五十歲,刑偵水平只是一般,但為人處事有一套,善于溜須拍馬,察顏觀年輕時候沒有什么大作為,但跟了個好上司。
而就在十幾年前,一次警方人事變動時,他的上司升遷,走之前將他提到這個大隊長的職位,實際上要論刑偵知識和水平,他是無論如何也配不上這個職位的。
魯常九當(dāng)了這大隊長后,靠著察顏觀è的本事的左右逢源,雖無大功,弈無大過。而且他撈錢頗有手段,借著這職務(wù)之便,沒少收別人錢財,收了錢后也不吝嗇,用這些錢請客送禮,打理上級領(lǐng)導(dǎo),屬下警員,相關(guān)的高管,能用得上的商人,總之,是能用得上的人,就打理個明明白白,讓那些人對他挑不出病來。
在他任這六七年里,認(rèn)識的人越來越多,官也越做越穩(wěn),在賓南,顯然是一號響當(dāng)當(dāng)?shù)膮柡θ宋铮崞痿敶箨犻L,誰都得給點面子。
而就今天,魯大隊長下班無事,正陪幾個朋友在某洗腳城享受小妹妹的按摩呢,卻接到兒子來的電話,盡管他也知道這兒子不成器,但卻還是溺愛的不得了,而他兒子平時極少給他打電話,今天一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他不禁一喜。
可是他接聽電話后卻傻了,兒子居然被人砍了,而且聽他那邊那些人的喊聲,居然是因為自己得罪了人才被砍的,這是怎么回事兒?這是誰呢?
他兒子只說是在南山市的某酒吧,卻沒說在具體什么地方,魯常九心急如焚,也顧不上按摩了,趕快下令讓下屬相關(guān)部去查后,開始思索到低自己是得罪了誰。
官場上的對手?
不能,自己jia人以懷柔為主,就算是對手,表面上也過得去,他們這么做就是挑釁,不會是對手。
那是以前自己捉過的罪犯?
也不能,他們要是報復(fù)早報復(fù)了,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
忽然間,魯常九腦中仿佛想到一個人,劉輝,對,就是劉輝。
這小子以前拖人把他通緝令撤銷,被自己訛了不少錢出來,那時,他就對自己隱隱有些不滿。
而年前有一伙毒販潛入省內(nèi),隨后證實罪犯就是這小子,而五天前,在賓南某酒吧查出不少毒品,i槍,而再繼續(xù)深查,居然還是這劉輝。
其實魯常九原本沒打算真捉劉輝,他知道這小子不出少毒,指定有很多錢,只不過是想多訛出點錢來。
但i藏槍支和大量毒品那件事暴出來后,卻引起省內(nèi)領(lǐng)導(dǎo)的注意,下令嚴(yán)查,而魯常九迫于壓力,不得不把劉輝的通緝令重被掛起來,再次著手捉拿劉輝。
而事實上,警方已經(jīng)好幾次差點捉到他,要不是因為他們幫派爪牙眾多,每次到行動到了最關(guān)鍵一步,都被他提前發(fā)現(xiàn)跑掉,怕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在大牢里了,而現(xiàn)在,劉輝已經(jīng)被bi的不怎么敢出現(xiàn)了。
想到這里,魯常九明白了。
一定是劉輝這王八蛋干的好事兒無疑,自己捉拿他引起他的不滿,他心中記恨自己,今天卻正好看到文杰,就向文杰下手泄憤。
而且,他以前也有不少向?qū)κ旨胰讼潞菔智袄僬撸@南山區(qū),也正好是他的勢力范圍,這一切,都合情合理啊。
想到這里,魯常九怒了。“劉輝,你個王八蛋,要是文杰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魯常九氣的雙眼充血,咬牙切齒地想著。
隨后也顧不上按摩了,下樓回到自己的車?yán)锝辜钡牡戎ⅲ阃男【瘑T司機,在旁邊不停安慰著他。
過了十幾分鐘,一個年輕的警員打來電話,“魯隊,在香山區(qū)的韻調(diào)酒吧,有人反應(yīng)看到砍人事件,但傷者還沒找到……”
“我知道了,趕快尋找傷者,我現(xiàn)在趕去現(xiàn)場……”魯常九雷厲風(fēng)行地道,隨后對那小警員說道,“南山區(qū)的韻調(diào)酒吧,快開……”
那小警員二話不說,開車直奔目的地。
而到地方下車之后,已經(jīng)有好多民警等在那里了,看到魯常九到了,一個小領(lǐng)導(dǎo)模樣的警官趕忙跑了過來,一敬禮,“魯隊。”
魯常九都快急死了,哪有功夫和他費話,一下車急沖沖的問道,“人呢?我兒子呢?找沒找到?”
這警官面lù為難言雙止,“找,是找到了,但是……”
“人在哪呢,快說?你但是什么?”魯常九瞪眼睛問道。
“但是……唉……”這警官說著,嘆了口氣,“算了,魯隊,我還是領(lǐng)你去看看再說吧……你……可要ing住啊……”聽到這話,魯常九心忽悠一下子,“快,快領(lǐng)我去……”
那警官領(lǐng)著魯常九一路小跑,跑到一處停工工地的角落,魯常九一下就傻眼了。
兩個二十多歲,身上滿是血痕的年輕男子,正滿面驚恐表情的躺在那里,死前似乎看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周圍的地面也被染紅,這二人,顯然已經(jīng)停止呼吸,而周圍的還有警察在忙乎著。
“轟隆!”
魯常九感覺天象塌陷了一般,因為角落里躺著的那個,一身白西裝的大男孩兒,正是他的兒子,魯文杰啊,而此時,他還睜著眼睛,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魯常九盡管現(xiàn)在有錢有勢,外面有許多小情人,但對他的結(jié)發(fā)妻子和這個兒子可依舊是疼愛有佳,特別是這個兒子,說是溺愛也不為過,他看著兒子死的如此悲慘,他豈能不傷心?
“文杰?文杰……”魯常九雙眼含淚,失神般的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到地上,伸手抱起魯文杰的已經(jīng)冰冷的身體,仰天長嘆一聲,老淚縱橫,“文杰啊,是爸不好,是爸害了你啊……”
“魯,魯隊長,那個,您的心情我們能理解,但讓我們先做完記錄和現(xiàn)場鑒證好么?”這時,一個負(fù)責(zé)現(xiàn)場的小警官為難地說道。
“滾!!都給我滾!!是誰做的明擺著的事,還做個屁鑒證,都他馬給我死開!!”魯常九沒好氣兒的吼道,那小警官也能體諒他的此時的心情,只能無奈的靠到一邊,而隨后,魯常九繼續(xù)痛哭不已。
其實魯常九只要冷靜思考一下,或讓那些鑒證人員認(rèn)真做鑒證,一定會發(fā)現(xiàn)異常,但是他已經(jīng)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再加上魯文杰的暗示,他腦中潛移默化,已經(jīng)認(rèn)定此事一定是劉輝所做。
而那些小警員一看老大都這樣,已經(jīng)將事情定死,做工作也不那么認(rèn)真了。
過了十幾分鐘,受老來喪子之痛的魯常九,心中的悲傷漸去,卻慢慢轉(zhuǎn)換成濃濃的恨意,他將魯文杰的眼睛閉上,用仿佛能凍結(jié)人的冰冷聲音下令道,“將劉輝的通緝令改為a級,一個小時內(nèi)發(fā)放到賓南所有警局局里,有提供重要線索并且破案的居民,懸賞金一百萬。同時,所有刑偵隊將放下手中案件,全市及周邊范圍內(nèi),全力緝拿劉輝……”
“是,魯隊,我現(xiàn)在就去辦……”一個小警員應(yīng)聲道,去角落里打電話去了。
“劉輝!!我要讓你血債血償!!”魯常九狠狠地想道。
……
而與此同時,嘉年華會洗浴中心的某間包房內(nèi)。
“干!!”
穆飛,周海濱,洪素芬,大象,還有幾個海王幫小弟碰杯后,一飲而盡。
“嘿嘿,飛哥,真有你的,又?jǐn)[了劉輝那王八蛋一道……”大象一抹嘴,得意地說道。
穆飛用雙肘架在桌子上,淡然的望向桌上的不到十人,“今天,算是暫時糊過去了,但這事兒很危險,在坐的各位,一定保密,不要再讓任何人知道……”
穆飛說著,眼神一凌,指著那大象和那幾個海王幫的小弟,“別光顧吃,就你們幾個小子沒準(zhǔn)兒,我放心不下,記住,幫里的人也不許說,聽到?jīng)]?”
穆飛說的沒錯兒,這里除了大象二十三四歲,其它的那幾個小子都二十左右,正是喜歡吹牛炫耀的時候,他有些不放心。
而這幾個人聽到穆飛的話,連連點頭,“飛哥,你放心,就連別人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會說的……”
“我媽問我,我都不帶說的,飛哥放心……”
“飛哥,就算他們把美nv架到我脖子上,我也不會說的……”
幾個小弟紛紛表示不會說漏嘴,穆飛這才放心一些。
“哈,好爽……”這時候,大象又一杯啤酒喝完了,他一臉興奮的向穆飛問道,“飛哥,我們保證,出了這這事兒就全忘了,但在我得問一句,你說那小子他爸,會不會發(fā)現(xiàn)這事兒啊??”
穆飛微微一笑,“一個人頭腦發(fā)熱也就一兩天,等他沖動勁兒過了,一定會發(fā)現(xiàn)異常的……”
“啊?那怎么辦?”大象驚訝地問道。
“沒關(guān)系,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至少也兩三天之后了,到時候再想調(diào)查取證,可就沒有那么容易了。而且咱們這邊清理工作做的很好,就算他mo到這邊來,也找不出什么證據(jù),不用怕什么。”
穆飛說著,拿出煙點了一根咬在嘴里,“其實這魯文杰父子我倒沒怎么放在心上,就算被知道是我干的,查以我頭上,最多也就會捉我一個,不會為難我的家人,我待不下去了,大不了一跑了之,我想憑我的身手,我還真不怕他們能捉住我。
但劉輝不一樣,這王八蛋不但不會放過我,也不會放過我的家人,所以比起來魯常九,這劉輝才是危險人物,而我這次軀虎吞狼的主要目的,還是想將劉輝bi出來。”
現(xiàn)在,周海濱與洪素芬也已經(jīng)知道穆飛與劉輝的過節(jié),聽到穆飛的話,洪素芬道,“三哥,有什么事情我能幫得上忙的,你盡管說……”
“嗯,有事情我是不會客氣的,你現(xiàn)在,只要幫我把這嘉年華會經(jīng)營好就行了……”穆飛點點頭說道。
這時,周海濱難得開口問一句,“老板,那你要我做的工作是什么,可以跟我說一下么。”
聽到這話,穆飛向周海濱勾勾手指,在他耳邊小聲,神秘兮兮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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