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藍煜星來到辦公室給林清雅打了個電話想到她辦公室匯報一下情況林清雅也在焦急地等待結果連忙請他進來。</br>
進了門以后林清雅急忙問:“怎么樣?有收獲嗎?”</br>
“基本沒有。”藍煜星神色黯然然后把那天會面的情況和他后來研究《與妻書》以及最后一次給錢玉綸打電話的情況完完整整地說了一遍。</br>
耐心地聽藍煜星說完林清雅也非常失望沉思片刻她抬眼問道:“難道就這么算了?”</br>
“那又能怎么樣。”藍煜星好像是反問又好像是自言自語。此刻他就像是一只斗敗的公雞這么多年來好像還從來沒有經歷過像今天這樣的失敗。而且這還是和小雅合作的第一個案子。以前自己的那些光輝戰績都是自己對她說真正讓她親身體會的其實就這么一次最后卻是這樣的結果這讓他如何不慚愧。男人都是有一點虛榮心的特別是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更喜歡表現自己強大的一面成熟如藍煜星也不能免俗。這一次的失敗藍煜星是極不情愿的。</br>
也許在這個世界上最了解藍煜星的就是林清雅了她怎么能看不出來他的心事當即便安慰他說:“這也不怨你你的權力太小了如果是……”說到這里林清雅忽然意識到自己又造次了這最后的一層窗戶紙是兩個人至今還能平靜相處的前提如果捅破了不知道會有多少麻煩所以她連忙改口:“如果我們是在省紀委辦這個案子也許手段會多一些現在實在是力不從心啊!”</br>
雖然林清雅把話題繞過去了但是藍煜星怎能聽不出來?何況后面的話也并不符合邏輯到目前為止在辦案過程中并沒有遇到什么外來的阻力技術手段上也得到了省公安廳的有力支持從這個角度講辦案方是省里還是市里其實并沒有什么不同。不同的是藍煜星不是一把手沒有生殺予奪的大權如果他還在十三室他就敢立刻把他懷疑的許楓給扣起來審兩天他就不信撬不開這個公子哥的那張嘴。但是現在一切都無從談起任何強制手段甚至是常規的手段都不能用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br>
“再想想應該還有什么辦法吧如果能抓到劉虎就好了。”林清雅說的是對的現在就差一個可以抓到的線索哪怕有一根藤可以抓也許就可以摸出幾個瓜來但現在能抓到的兩根藤一根是董守業一根是劉彪都是枯藤到這兒就斷了再也抓不下去。應該說專案組也不是沒有機會可是機會擺在面前可他們卻不能讓董守業和劉彪開口不知道是己方無能還是敵人太狡猾。</br>
“談何容易啊公安那邊對劉虎通緝力度還是很大的奇怪的是到目前為止除了上次通話的時候查到劉虎在Z州除近外其它的線索就全斷了。這段時間公安局在Z州下了不少功夫畢竟是這么大的案子共同破案也是一個成績Z州警方也很積極基本上動用了所有的內情力量那么多線人都在留意劉虎但是黑白兩道根本查不出關于劉虎的任何線索這里非常不可思議的。除非是他已經完全洗白了或是根本就不在Z州否則絕對不會查不到。”藍煜星有些困惑。</br>
“你說的兩點都不成立。第一劉彪每次給劉虎匯錢都是匯到Z州劉虎也都是在Z州的金融網點上取的錢。如果他這是刻意為之那么那天的電話跟蹤明顯確定他在Z州按劉彪供述他每天早上的那個時間都可以聯系上劉虎像劉虎這樣被全國通輯的人出門的次數越多落網的可能性就越大如果他能有一個安全的落腳點是不會有事沒事就往Z州跑的。那天他在Z州不可能是刻意為之如果不出意外至少在那天通話以前劉虎還應該是在Z州。”</br>
林清雅的分析藍煜星也想過也很認同只是不能理解。不過林清雅的話還沒有說完藍煜星就等他繼續說下去。</br>
“第二你說劉虎有可能已經洗白了。這種本來是存在的。我以前研究過一些這方面的案例逃犯在外出逃之所以隱藏不下來一般是因為兩個原因要么是生活所迫沒有合法的身份沒法找工作為了生計他們往往會鋌而走險再次犯案最終落入法網;要么是本性難移為非作歹慣了剛開始還能收斂些時間長了狐貍尾巴就露出來了上次劉虎在T城被拘留就是這個原因身上背幾條命案在工地還敢跟人家打架斗毆還敢收小弟。”林清雅的分析越的絲絲入扣。</br>
“但是劉虎后來的情況顯然不同了。之前他在工地上干活的時候可能還沒有和劉彪接上頭并沒有得到他的幫助。但是在此之后也就是從劉彪給他匯錢開始劉虎的生活環境改善了也就徹底從各地警方的視野中消失了。有了錢他至少不必再為了生存而去作案也可以辦到假的身份證等等這樣就可以避免意外落案的可能性也就減少了警方從其他的案件中抓獲他的可能按他現在的狀況如果他已經有穩定的謀生能力洗白就不是一件難事估計我們以后再想抓他就難了。”藍煜星說出了他最擔心的事情中國有十多億人如果劉彪換了一個合法的身份居住下來身為常務副縣長的劉彪是完全可以給他辦到這一點的而且他以后也不再作案想抓他簡直比大海撈針還難啊。</br>
“不對既然能夠跟殺手搭上線那就說明劉虎還是在干老本行用他們的話是怎么說來著是在道上混是吧。”這樣的言辭林清雅并不是很適應:“那就說明他沒有洗白我們應該還有希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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