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打的電話?”俊河看著冷漠異常友莉有些奇怪她怎么變得這么冷漠了,俊河問。
抬眼看了眼柳俊河,我沒有對著電話再說任何話就按了掛斷鍵。
“沒事”我對著柳俊河回答道。
說完我看著柳俊河,看他有什么反應。
“哦”俊河知道友莉是在敷衍他,雖說知道,但卻也沒有點破,而是順著友莉的話回答。
“怎么?你不相信啊”聽到柳俊河毫無精神的回答我問道。
“沒有啊,我相信”俊河說著這話,不禁心道‘不相信能怎么樣,就會說實話嗎?’
“你現在這個樣子一個人在家里可以嗎?”我跳過剛剛的那個問題,轉而問柳俊河出院他要怎么辦的事情。
俊河聽到友莉突然轉變的話題,多虧反應能力不錯。
“可以啊!”俊河以前就是這么過的,一個人生病,一個人照顧自己。
聽了柳俊河的話,我有些不相信。“這樣啊,那么這次就當作我感謝你送我回家了,你生病了我先照顧你吧”我這么做的原因只是感謝柳俊河把我送回了家,在他身體難受的情況之下。
俊河愣然,盯著友莉,以為自己聽錯了。
看著柳俊河滿臉問號,我輕笑。
不要懷疑,這微笑我是學習某人的,現在只不過是表現表現。
“怎么,你盯著我干嘛”說著我低下身子靠進柳俊河,臉湊到柳俊河的臉旁邊。
俊河尷尬的看著湊到面前的友莉。
“沒干嘛啊,如果沒別的了,現在我就可以出去了”
俊河提議道。
俊河雖然說職業是醫生,但是他不喜歡自己躺在病床上睡覺。不喜歡不在工作的時候在醫院。
我看著柳俊河,點了點頭,對上他的眼睛。
“那么我們就出去吧”
俊河看著對著自己眨動的眼睛友莉,覺得現在這個姿勢似乎哪里不對了。但是又不覺得哪里不對了?
“好的”俊河答應道。
俊河比較講究速率,不一會兒,俊河就起身然后進了洗手間洗了臉,讓自己清醒一點。
待洗好臉,俊河拍了拍臉,走出洗手間靠在門上,對著坐著的友莉道“好了,可以走了”
洗了個臉,俊河覺得清爽了很多。
我看著站著地上靠在洗手間門上,看起來像是耍帥的柳俊河,起了身走向柳俊河。
“那么我們走吧”挪著步子,我走路有些艱難。
俊河皺著眉頭,看著往他這邊挪著步子的友莉,自己向前上了幾步。
沒有征求同意,俊河彎下腰一把抱起友莉。
“喂!你干嘛!”毫無預告的被抱起來,我有些惱火,于是對著柳俊河說話有些火藥味。
我討厭毫無預知的事,即使那件沒什么多大了追究的理由。
俊河聽到友莉的話,輕笑解釋道“看不出來嗎?當然是抱著你回家了”
我對于柳俊河的回答有些糾結。
“算了吧你,剛剛你還要死不活的,現在還有力氣抱人了”我說著推了推柳俊河的懷抱。
“要死不活?”俊河對于這個詞挑了挑眉頭。
“怎么?難道不是了”
“當然不是,我感覺挺好的,已經好了啊”
“已經好了你的臉還白的跟白紙似的啊”
柳俊河抱的很緊,我掙脫不了他的懷抱,于是我放棄在掙扎,認命的給他抱著。
“我本來就白”
沒想到柳俊河還會狡辯了,還用這么白癡的語言狡辯,真是夠遜的。
“好,你白好吧”
無很無奈啊,對于如此白目的柳俊河。
“那是當然的”俊河得意的說道,看上去還挺像那么回事。
我看著得意的柳俊河,很給面子的沒有翻白眼,只是丟了個衛生球。
“那么,感覺自己很白的白先生,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在這光站著說話不累嗎?雖然我是不會覺得累,因為被抱著,但是,柳俊河沒感覺嗎?我有些郁悶的問道。
“嗯,那么我們出發了”俊河說著抬步走著。
走出了病房,醫院的走廊上來來回回的有好多人,俊河抱緊了友莉走在人群中。
“柳俊河,你喜歡我哪里?”出了醫院,我對著湛藍色的天空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后緩緩的吐出。
“什么?”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對于友莉突然說的話,俊河放射性問道。
“我也不知道呢?”待俊河反應過來,低下頭微微笑著說。
俊河這個樣子溫柔而又淡淡的憂郁幾乎可以秒殺全大韓民國的所有女性了!
當然,除了我這個例外不在被秒殺的范圍之類。
不是韓友莉的時候,我看多了這樣表情的柳俊河,已經有抗體了,所以我可以有免疫能力。
“是嗎?”還以柳俊河同樣的微笑,除了憂郁我沒法表現出來,我幾乎復制了柳俊河的表情。
俊河看著友莉跟他幾乎一樣的表情,愣然。
“我不知道喜歡的感覺,不知道愛的滋味,我只知道我希望友莉待在我的身邊,不離開,不去任何的身邊,在我難受,在我生病的時候,陪著我,當我心情不好,發火的時候讓我冷靜,抱著我,在……啊,總之,這是喜歡嗎?我認為這就是喜歡了”俊河一口氣說了好多話,雖然后面有些不知所措了。
說完俊河看著友莉。
見友莉沒有一點反應以為友莉不喜歡這個回答,于是補充道“我希望友莉可以給我一個愛情,讓我懂得愛情”俊河沒有說他心里最真實的感覺,就是他覺得友莉跟他很像。
對著說話的柳俊河,我摸了摸他的臉,認真的說“我們可以試試交往看看”
柳俊河,雖然我不懂他,不明白他是個怎么樣的男人,但是他至少沒有跟那個女人有太多的曖昧不清。
更何況,柳俊河,他似乎真的很適合我,很適合。
即使現在是我抽風了,答應了柳俊河,但是,我不后悔。
俊河腦子里一片空白,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聽錯了話。
“你答應跟我交往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