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跟俊河交往的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星期,我的事要處理的也都處理完了。對于車誠俊,我沒有再見到他。我不知道他是躲著不見我還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這不是我需要關(guān)心的。
我跟車誠俊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了。
我的男朋友是柳俊河。
日子過得挺充實(shí)的,每天重復(fù)著前一天的事,雖然無聊乏味,但是,卻很充實(shí)。
每天待在俊河的身邊,每天就覺得幸福。待在俊河身邊是幸福的。老實(shí)說,我不知道是不是幸福,我所感受的是不是幸福?
我是個有抱負(fù)的女人,無論從前還是現(xiàn)在。
俊河對我說要養(yǎng)我,我不需要工作,只要乖乖待在家里,每天給他燒飯照顧他就可以。累的時候靠著他,由他親自照顧她。
第一次聽到俊河對我說這樣的話,我很難想象,俊河要的女人,我做不到。感覺太過卑微,沒有主見,萬事靠男人。
這周末,俊河告訴我讓我在他家等他回家,一起吃飯。我遵守時間老早就來他家。
等了八個多小時俊河都沒有回來,我選擇打通俊河的電話。
當(dāng)時接電話的是個女人,我一聽聲音,當(dāng)場就有點(diǎn)愣。
電話里的女人告訴說俊河趴在桌上睡著了,讓我過去接人。
女人的話很友善,我在心里突然喜歡了這個女人。
不同與我幻想中的狐貍精樣的女人的尖銳的聲音,女人的聲音像風(fēng)鈴般悠揚(yáng)。
我對著女人說了聲謝謝便掛了電話。
當(dāng)我來到俊河的辦公室時,俊河趴在桌子上,睡的很沉。
這星期有好多場手術(shù)得俊河主刀,連續(xù)的工作量讓俊河的身體覺得累。
俊河是個淺眠的人,這我知道,但我卻不知道,睡眠可以淺到如此程度。
幾乎是在我將一邊椅子俊河脫去的外套披在俊河的身上防止俊河感冒時,俊河醒了。
“你來了”俊河還不是太清醒,就那么朦朦朧朧的咪著眼,轉(zhuǎn)過身體抱著我的腰。
“人家看著呢,快松開”我說這話的時候,俊河輕笑。
“安心,該知道的都知道,我是韓友莉未來老公這可是雷打不滅的真理”俊河挑著眉朝著我看。
聽俊河這么說,我心里除了感覺暖暖的還有深深的淪陷。
跟俊河時日相處或許不多,但是,愛情來的時候,就是那么毫無預(yù)召的就來了。
用個不恰當(dāng)?shù)谋扔?,就跟女人老防著月假來的那天,防它的時候它不來,等你差不多忘記了,它來的是那么快。
俊河就是我的未防住的愛情,我愛上了的男人,柳俊河。
跟俊河在一起,我總是開朗活潑的,這可以解釋是愛情的力量。
如同現(xiàn)在,我與俊河的對話。
“是是是,是真理”
“是真理就行啊,那就不介意就好了啊”
“……”
“怎么了?友莉?
“沒事,沒事”
“沒事就好,有事一定要告訴我”
“知道了,你也是”
“嗯,一定的,我一定會告訴友莉”
“嗯!”
跟俊河說話,我的心很暖很暖。
我狠狠的對著俊河點(diǎn)頭,然后轉(zhuǎn)過身,挽起他的胳膊。
俊河對于我的動作輕輕笑了笑,然后說道“親愛的我們家友莉小姐,請問我們?nèi)コ燥埧梢詥??你家俊河大帥哥餓的快走不動了”
俊河調(diào)皮的話只對我說,至少我只聽過他對我說這種話。
我抬起手刮了一下俊河俊逸的鼻梁,然后不說話就這么挽著俊河的手走出俊河的辦公室。
俊男靚女總是吸引人家視線的即使人家已經(jīng)都知道也都認(rèn)識,但是還是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我挽著俊河的手賺夠了回頭率。
一路上,我跟俊河沒說什么話,但是俊河很開心這我能感覺的到。
我們來到了一家西餐廳,俊河點(diǎn)了些吃的。
俊河大概是真的餓了,吃的很快。
天知道原本開開心心的怎么就冒出了車誠俊,我跟俊河吃的好好的,突然就來了個車誠俊。
俊河被車誠俊推倒在地上,餓頭不知道蹭到哪里了,破了一到口子。
我看著原本好好的吃東西的俊河流血了,看著導(dǎo)致這些發(fā)生的罪魁禍?zhǔn)住?br />
車誠??!
他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我狠狠的冷瞪了一眼車誠俊,然后走到俊河身邊,蹲下來輕輕的用衣服袖子給他擦額頭上的血。
俊河看了眼我然后垂下了眼睛。
“不要管我,很狼狽”俊河說輕輕的推開我。
這個傻瓜,大傻瓜!我有些不爭氣的眼睛發(fā)酸想哭。但是,這個時候怎么可以哭,俊河會認(rèn)為我在可憐他。
“俊河,沒關(guān)系,傻話,狼狽不堪也是我的俊河啊,笨蛋”我邊罵俊河笨蛋邊按著俊河推我的手,給他清理傷口。
餐廳里所有的人都看著地上的俊河,還有我!
待扶起俊河,我站起身,看著車誠俊。車誠俊亦看著我,與我對視。
車誠俊的表情寫著我不懂的悲傷,我看著車誠俊,搖了搖頭,車誠俊悲傷?現(xiàn)在這種形似下悲傷嗎?我眼睛瞎了!
“你過來”車誠俊在我沒開口之前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
我手里握著的手因?yàn)檫@句話狠狠的顫抖著。
我沒有理會車誠俊。
我轉(zhuǎn)頭看著低著頭的俊河,輕輕的揉了揉他的后腦勺。
“傻瓜,別亂想”我是知道俊河想什么的,我也看的出來俊河沒有安全感,俊河的性格憂郁這是一直都沒變的,雖然在我面前會表現(xiàn)的很活潑很開朗。
俊河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低著頭,任由我揉他的頭發(fā)。
“車誠俊,你給我看好,他,柳俊河,我的男人,懂?”我握著俊河的手,像車誠俊宣布我跟俊河的身份。
“這種男人?”車誠俊的話聽上去很欠扁。
我盯著車誠俊皺著眉。
車誠俊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