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醫(yī)生的話聽上去有那么幾分道理。
闕嫆嫣忍不住的就心頭一動。
她還隱約記得,葉八炮說過喜歡她。
算了,試試就試試。
反正事情也是因自己而起的。
很快,闕嫆嫣下定了決心,打算給葉八炮個么么噠,救他的性命。
“那好吧!”
闕嫆嫣點了點頭,跟著中年醫(yī)生來到了葉八炮所住的病房。
看著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額頭上還纏著紗布的葉八炮,闕嫆嫣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覺。
可能想到待會兒要做的事,她臉有些紅。
一顆心緊張的怦怦直跳。
“姑娘,不要太緊張,放平常心就好。”
中年醫(yī)生瞧出了闕嫆嫣緊張的心情,所以出口說道。
闕嫆嫣也想放平常心。
但這時候她如何能放平常心?
從小到大,她跟異性的接觸最多在言語上。
肢體上非常少。
尤其是現(xiàn)在,要親對方。
看著雙眸緊閉,面色還算是平靜的葉八炮,闕嫆嫣深深吸了一口氣。
邁幾步來到了葉八炮旁邊。
再次深呼吸。
俯身。
嘴唇輕印在葉八炮的臉龐上。
時間很短,一觸即分。
但闕嫆嫣的臉頰上面卻已經(jīng)是忍不住的閃現(xiàn)出一抹嫣紅。
臉頰發(fā)燙。
但此刻她卻是想不到那么多。
兩只眼睛只直直看著葉八炮。
期待著奇跡的發(fā)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四分鐘。
……
很快,十分鐘的時間過去了。
床上躺著的葉八炮如故,別說醒來,連動一下翻身都沒有。
闕嫆嫣立即看向那中年醫(yī)生。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還沒醒來?”
中年醫(yī)生沒有立即的回話,而是眉頭緊皺,目光也沒有從葉八炮身上離開。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是開口了。
“蹊蹺,真是蹊蹺!”
闕嫆嫣看著他:“怎么蹊蹺了?”
中年醫(yī)生又不說話,只是輕輕一搖頭。
過了有個三五秒鐘的時間。
中年醫(yī)生這才是說道:“有了!以我行醫(yī)二十年的經(jīng)驗來看,你的么么噠是足夠了,但沒有到位!是了,一定是這樣!”
中年醫(yī)生的語氣中透著篤定之意。
“沒有到位?”闕嫆嫣眼眸中劃過一絲疑惑。
她不明白,是怎么個沒到位。
很快,中年醫(yī)生就一本正經(jīng)的給她分析起來。
“這個么么噠啊,是自有人以來就存在的?!?br/>
“可以說,么么噠擁有非常久遠(yuǎn)的歷史,也是我們?nèi)祟惙毖苤两窠?jīng)久不息的次要原因,或者說是重要原因也可以?!?br/>
“而其中的精髓就在于唇與唇之間的對碰?!?br/>
“雙唇對碰,雙舌纏繞,這才是……”
“夠了!”
闕嫆嫣黑著臉打斷這中年醫(yī)生的話。
她怎么能聽不出來中年醫(yī)生到底要說什么?
意思是要舌吻!
但是——
“舌吻就算了,我打電話叫他未婚妻來。”
闕嫆嫣扭頭就要走。
“姑娘請留步!”
中年醫(yī)生忽然開口叫住了闕嫆嫣。
只見他的臉色相當(dāng)嚴(yán)肅,雙眸也直直望著闕嫆嫣,“姑娘,我覺得,你才是最適合的。”
“為什么?”闕嫆嫣問。
“這是我行醫(yī)二十年來的經(jīng)驗!”中年醫(yī)生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道。
闕嫆嫣也覺得這個中年醫(yī)生是在胡說八道。
行醫(yī)二十年來的經(jīng)驗跟這件事有毛線關(guān)系。
如果不是葉八炮現(xiàn)在昏迷著,而且又是她把葉八炮送來這個醫(yī)院的,醫(yī)生也是她找的話,闕嫆嫣都要懷疑,是不是這醫(yī)生跟葉八炮兩人串通好了,要讓葉八炮占她便宜的。
這個念頭也只是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
但闕嫆嫣的腳步也算是停住了。
她目光就望著中年醫(yī)生。
等待解釋。
中年醫(yī)生輕咳醫(yī)生,說道:“姑娘,你得記住,有些時候吧,經(jīng)驗之談也非常重要,非常正確?!?br/>
“況且,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人命關(guān)天啊?!?br/>
“你看看?!?br/>
中年醫(yī)生又伸手指向葉八炮。
“這么帥氣一個小伙子就躺在這里,他命在旦夕,而唯一能夠拯救他的人,就是你這位姑娘!”
“我看姑娘你本善良,肯定不會眼睜睜看著一個如此英俊的小伙子的生命在這繁華世間悄然消逝?!?br/>
“姑娘,你說呢?”
“我說你是在扯淡?!标I嫆嫣臉色微冷。
中年醫(yī)生聽到這話,臉色僵硬了下,而后忍不住的生氣起來。
只聽他冷笑著說道:“我在扯淡?”
“嘿嘿,我車誕行醫(yī)這么多年了,還從來沒有人如此質(zhì)疑過我!”
“說我扯淡?”
“行啊,我不管了,你愛怎么樣怎么樣。”
“反正,他的性命就在你手里,跟我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br/>
“就算真的死了,那也是你親手送葬的他!”
說完這一番話,名叫車誕但是從來不扯淡的中年醫(yī)生便是憤怒的甩袖離去。
很快,偌大一間病房,只剩下了兩人。
一個葉八炮躺在病床上昏迷。
一個闕嫆嫣站在病床旁神色怔怔。
闕嫆嫣怔怔望著床上的葉八炮。
之前種種畫面在她腦海里面不停閃爍,就像是放映一樣。
雖然快,但歷歷在目。
她看的很是清楚。
闕嫆嫣貝齒輕咬著嘴唇,一臉復(fù)雜的表情,注視著床上躺著的葉八炮。
難道真的要親上去?
嘴對嘴?
舌吻?
闕嫆嫣心里兩個小人開始打架。
一個要過去親。
一個不要過去親。
床上這小伙子多帥啊。
快去親他!
不能去!
咱可是高冷女神,怎么能隨隨便便的就親別人?
一口下去,清白何在?
人命大于天,區(qū)區(qū)清白,在人命面前算什么?
闕嫆嫣心里越來越亂。
她心亂。
床上躺著的葉八炮心急。
他的確是裝的。
區(qū)區(qū)杯子砸中,怎么可能對他造成傷害?
只是,到現(xiàn)在闕嫆嫣還不趕緊動手,哦不,是還不趕緊上嘴,這就讓葉八炮著急了。
再墨跡下去,闕嫆嫣改變主意了可怎么辦?
絕對不能發(fā)生這種事。
所以,葉八炮就咳嗽了兩下。
“醒了?”
一聽到葉八炮的這聲咳嗽,闕嫆嫣心中雜亂想法頓時消失無影無蹤,臉上取而代之的滿是欣喜。
“葉八炮,你怎么樣了?”
葉八炮有些虛弱的看著闕嫆嫣。
“我,我很不好?!?br/>
說話斷斷續(xù)續(xù),聲音有氣無力。
似乎真是強(qiáng)弩之末了。
聽的闕嫆嫣很是著急?!拔一杳缘臅r候……做了一個夢……”
“我夢見……你喜歡我……”
“我還夢見……你親了我……”
“我又夢見……我們兩個……在一個好大好大的房子里……做……”
話到這里,葉八炮眼睛又緩緩地閉上了。
整個人沒了聲息。
“葉八炮?”
闕嫆嫣推了推葉八炮。
然而并沒有反應(yīng)。
她伸手去探了探鼻息。
很微弱。
幾近于無。
頓時闕嫆嫣更加的焦急了。
怎么辦?
怎么辦!?
她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在葉八炮的病床旁來回走動。
“這時候,你應(yīng)該給我么么噠救我啊?!?br/>
葉八炮睜開眼睛說了聲。
說完后他又閉上眼昏迷了過去。
得到提醒后,闕嫆嫣回過神來。
然后來到葉八炮跟前站定。
再次深呼吸,平穩(wěn)自己的心態(tài)。
闕嫆嫣俯下了身。
嘴唇距離葉八炮的腦袋不到十厘米。
這時候,葉八炮動了。
直接抬手抱住了闕嫆嫣。
先是一發(fā)強(qiáng)吻。
緊接著,葉八炮的雙手開始不老實的在闕嫆嫣背上摸索起來。
也不知道葉八炮使了什么神通,直接隔著外面一層衣服,解開了闕嫆嫣內(nèi)衣后面的扣子。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闕嫆嫣慌了神,失了心。
腦袋嗡嗡直響,甚至于忘記了反抗。
葉八炮咧著嘴,翻身將其壓在了自己身下。
“闕警官,這次我們兩個應(yīng)該可以好好相處了吧?”
“你……”
闕嫆嫣剛說出這一個字,嘴唇便是又被葉八炮堵住。
用他的嘴。
見闕嫆嫣完全的忘記了反抗,葉八炮兩只手也不閑著,一邊上下?lián)崦?,一邊去脫闕嫆嫣的衣服。
很快,一具白花花的身體出現(xiàn)在葉八炮身下。
這次沒有馬賽克。
因為關(guān)鍵部位都被葉八炮的身子給遮擋住了。
爽的人只有葉八炮自己。
場面有多勁爆就不用多說了。
總之,時間在流逝。
到底過去了多久,葉八炮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爽了好長時間。
重新穿好衣服,葉八炮扯下來自己額頭上的紗布,看向床上躺著,臉頰還有余紅的闕嫆嫣。
闕嫆嫣臉色很冷,雙眸死死盯著葉八炮:“你混蛋!”
“多謝夸獎!”葉八炮咧了咧嘴,伸手在闕嫆嫣那高聳的胸脯上狠捏一把,“這是給你的小獎勵。”
說完,葉八炮又說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是以真心和你約炮的,現(xiàn)在算是約完了。”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不管你認(rèn)不認(rèn)同,事實就是如此,既然是我的女人,那你的所有難事,也就都是我的了?!?br/>
“當(dāng)然,作為我的女人,你也不能再跟其他男的有什么曖昧關(guān)系,不然,相信我,后果是非常嚴(yán)重的?!?br/>
闕嫆嫣只瞪著葉八炮,沒有接話。
葉八炮并不在意,依舊是咧著嘴角,不緊不慢的說著。
“你是我的女人,也有資格知道些關(guān)于我的事情,嗯,不隱瞞你,我的女人除了你之外還有好幾個,而且以后也還會陸續(xù)的再加許多。”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再瞪我也沒用,除非你不在這個世界上?!?br/>
“當(dāng)然,憑借著你的能力,你還無法離開這個世界,就算真離開了,我也可以隨時找到你?!?br/>
“至于死嘛……也是別想的。”